第87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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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我的肚子……” 譚秋齡抱著肚子,身子發沉似的往下墜,春兒和云泥拉都拉不住她,讓她給跪倒在了地上。 只見她臉上擰得發緊,出現痛苦的神色。 跪在地上的姜義仁見譚秋齡裝得還挺像,雙膝在地上前行,幾步就爬到了莊夫人身前,拉住莊夫人的裙擺,說道:“夫人,她是裝的,你可別信她!她就是故意裝肚子疼,好逃脫你的懲罰,這小浪蹄子sao得很,迷惑男人很在行,還敢妄言懷了二少爺的孩子,夫人你千萬要把她治一治,否則等哪天她威脅到了你,那就后悔莫及了啊!” “混賬東西!”莊夫人一巴掌扇在了姜義仁的臉上,又一腳踢開了拉住裙擺的他。 跪在原地沒動的姜義全見自家弟弟被打了,往前向莊夫人爬去,想求得莊夫人息怒。 “把秋丫頭扶回屋去,去請大夫走一趟,來給秋丫頭瞧瞧。” 莊夫人說了這話后,姜義全忽的停住了,顫顫巍巍地抬頭去看莊夫人。 “你們倆好大的膽子,竟敢打秋丫頭的主意了,也不分個人,傷了秋丫頭,我倒能放過你們一馬,若是傷了我孫兒,我要拿你們兩人的狗命來償還。” 姜家兩位兄弟沒有料到那丫頭是真懷孕了,還真就懷的是二少爺莊十越的孩子。 有了身子還來勾引他們兄弟倆,姜義全和姜義仁當真是想不通,她這圖的到底是什么? “夫人。”姜義仁望了幾眼譚秋齡被扶回屋的背影,忍受著臉上挨過的火辣辣耳光,一頭磕在了長有青苔的石板上,說道,“那丫頭有了身子,還要勾引我們,與我們尋歡,才是最可惡的,我們兄弟倆被罰,甘心認了,還請夫人擦亮眼睛,一窺她想要達到的目的。” 莊夫人揮袖,就差又要甩上姜義仁一個耳光了。 “你給我住嘴!” 氣得發顫的手指指著爬了一半就低著頭沒有動的姜義全,說道:“你們都給我閉嘴,她肚子里的那坨rou今夜要是因你們出了個閃失,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旁邊的丫鬟以為莊夫人說完就要進屋去看譚秋齡的情況,但莊夫人退了幾步,坐在了先前放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靜等大夫來。 睡得正香的黃大夫被莊府的家丁拍門叫醒,慌亂套上衣服褲子,提上藥箱就跟著人摸黑出門了。 這種深夜出診,還是莊府的生意,診金自然高了。 即使黃大夫已是花甲之年,但架不住賭徒兒子不爭氣,給他留下一堆債務就魂歸西天了,讓他這個本該享受天倫之樂的老人,膝下非但沒有兒孫環繞,還要半夜為生計奔波。 到了莊府,黃大夫跨過大門的門檻時,眼神沒個注意,被門檻給絆來摔了一跤。 走在前面的家丁見狀,折返回去,趕忙去扶他。 “黃大夫,你有沒有事?摔著哪兒了?” “沒摔著。”黃大夫拍凈沾在膝蓋上的泥,撿起地上的藥箱,手叉在腰上,捏了捏腰。 這腰前日在常來他這里抓藥的女病人身上用了用,他用他褲襠里的鐵坨坨給那女病人‘治療’了一下,沒曾想‘治療’得有些急了,他閃著腰了。 這一摔后,腰貌似摔來不疼了。 家丁在前面打著燈籠,照著腳下的路,已與黃大夫說明是要去給一個恐要小產滑胎的姑娘看診。 一路引進了莊夫人住的院子,黃大夫抱拳,向坐在院子里眼神空愣的莊夫人行了一個禮,再疑惑地看了兩眼跪在地上的姜家兄弟后,邁著步子進了屋。 繞過一面繡有紅色虞美人花朵圖案的半透明屏風,就看見躺在睡榻上把手捂住肚子上的譚秋齡。 她滿頭汗珠,張大了嘴深深呼吸著,站在旁邊的幾個丫鬟都為她拭著汗,寬解她不要擔心。 春兒轉眼見到黃大夫站在門口,對丫鬟們說道:“大夫來了,都讓一讓。” 聽說大夫來了,譚秋齡伸著腦袋往外探去。 當看到胡子都白了的黃大夫,譚秋齡捂在肚子上的手就向他伸去,眼神充滿絕望:“救救我,我的孩子要沒了……” “姑娘不必心慌,待老夫看看。” 黃大夫佝僂著背,放下藥箱,從藥箱中取出白色方塊布袋,把那布袋墊在了譚秋齡的手下,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為她診起了脈。 從脈相上來看,是沒有滑胎小產的跡象。 腹中胎兒安然無恙,只是大人受了不小的驚嚇,需開一副安神的藥調理。 “大夫,我下面流血了,流了好多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譚秋齡抓住黃大夫為她診脈的手,邊哭邊說。 黃大夫瞧譚秋齡的情緒這樣不穩定,又哭又鬧,哪怕腹中胎兒是沒事的,到最后,多多少少都會受到影響。 他道:“姑娘安心,孩子沒事,至于你說你下面流血……” 黃大夫看了眼屋里的幾個丫鬟,說道:“我要給姑娘檢查一下,你們都出去,不要在屋里呆著,免得更影響姑娘的心情和情緒了。” 大夫的話,沒有人不聽的。 春兒帶著屋里幾個丫鬟退了出去,獨留黃大夫和哭哭啼啼的譚秋齡。 她們走后,黃大夫把譚秋齡長到腳踝的裙子往上卷去,底褲已能見到上面是沒有沾有血的,但黃大夫依舊扒下了她的底褲,褪到了屁股下方。 手指撫過褲子上殘留的水漬,黃大夫對著她泛濫的花核,會心一笑。 這明顯就是男女行房后,yindao里排出的殘余yin液,根本就不是血。 黃大夫為她穿上底褲,放下卷上去的裙子,說道:“姑娘放心,老夫為你檢查了,姑娘下身流出的不是血,而是……” 縱是黃大夫這張老臉,也是沒能講出那個字眼。 他索性提醒道:“姑娘現在懷的月份小,這次是運氣好,沒傷到胎兒,保不準下次還有沒有這樣的運氣,還請姑娘不要再行房,等到肚子大起來,懷穩了,可以動作輕微的同房,但現在胎兒還沒有懷穩當,姑娘要小心行事。” 幾句話就講得還在哭泣中的譚秋齡雙頰羞紅,耳后發燙。 也讓她心間蒙上一層怒火,那姜義仁不能白cao了自己去,這險些害得腹中胎兒不保,要讓他付出代價,長點教訓。 若是讓莊夫人知道了肚子里的那坨金疙瘩無虞,那便是就會輕易放過姜家兩位兄弟。 譚秋齡拿手背擦了下臉上殘留的淚,微紅的雙眼看向收拾藥箱的黃大夫,說道:“先生出去后,能否和夫人說,我這腹中的胎兒情況不穩,需開安胎藥保著?” “這種撒謊的事,老夫一把年紀了,做不出來。“黃大夫搖手,關上了藥箱。 譚秋齡就知道沒給他一些好處,他是不會替自己圓謊的。 “先生請近來,我有些話,想悄悄與先生說。” 黃大夫看她神神秘秘,走到了床頭處,正要問是什么話要悄悄說,褲襠里的陽具就被一只小手熟絡地抓了出來。 “先生若是幫了我,我也會幫先生的。” 黃大夫嚇得臉色唰白,來不及拒絕,她的舌尖就碰上去了,順著yinjing舔舐了一圈。 銷魂的感覺瞬間就從黃大夫腦門中央向身體四處擴散。 這張小嘴絕了,牙齒是一顆都沒接觸到表皮,全是舌頭裹著吸舔,每一口都恰到好處。 本是平躺在榻上的譚秋齡改為側躺,握著黃大夫發腥的yinjing,裝出享受的表情吃著,嘴里還不斷發出響亮的嘬水聲,那表情sao得黃大夫腦門的血逆流而下,全把血充在了被她含得越來越大的yinjing上。 黃大夫覺得這既刺激又爽快。 他回頭,從那半透明的屏風中,可以看見坐在外面的莊夫人。 假如莊夫人轉頭向屋里瞧來,也只能瞧見黃大夫站在床頭的背影,瞧不見他們在做什么。 “姑娘的口技了得,不知是含了多少根男人的rou,才練此功夫。” 黃大夫抖了抖射出jingye的yinjing,把那變得軟趴趴的yinjing放回了自己的褲襠。 譚秋齡就含過兩個男人的yinjing,一個是梅邊,一個是莊十越。 含莊十越含得多些,為的就是想讓他射出來,不讓他碰自己,所以無形中,無論從表情,還是聲音,就都摸索出了一套技巧。 譚秋齡沒有回答黃大夫,她擦掉了他射在枕邊的jingye,一手捂著想要反胃的心口,強裝出笑意:“含了多少根yinjing不重要,重要是我這張嘴把先生伺候爽了,先生能否幫下我這一個小小的忙?” “姑娘是一個爽快之人,老夫幾句話就能幫到姑娘,那當然幫。”黃大夫的手摸了摸譚秋齡滑嫩的臉,心中可惜她肚子里有貨了,否則自己還可以嘗一嘗她另外一張嘴的滋味。 當那只帶皺紋的手摸在了譚秋齡的臉蛋上,她忍不住干嘔了幾聲,換回黃大夫的叮囑:“姑娘害喜害得厲害的話,可以吃一些酸的蜜餞果子,但不宜吃多了,小心胃受涼了,肚子不舒服。” “好,多謝先生了。”譚秋齡表面維持著笑意,可等黃大夫一出門,她就變了臉色,急忙起身端了放在旁邊茶盅里的水漱口。 譚秋齡心知這男人上至九十歲,只要沒進棺材,下至十歲,只要斷了奶,那他們的腦子都是被下半身所支配,但為了給姜義仁一些教訓,含了可以當她爺爺的黃大夫的陽具,譚秋齡胃里的惡心,就翻涌著,著實一刻都沒有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