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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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無意生辰宴這一天,譚秋齡穿上了梅邊給自己買的裙子。 最普通的棉麻質地,上面繡著大朵虞美人花的圖案,在陽光下轉一圈,譚秋齡整個人宛如披上了一層柔光,與往日大不相同。 倚在門邊嗑瓜子的吳茵看著穿上了裙子一臉歡喜的譚秋齡,說道:“這裙子的布料忒差了些,你喜歡穿裙子,我托我娘家人帶幾匹好布來,給你打上幾條花樣好看的裙子。” 能換下褲子,穿上裙子,譚秋齡已經很高興了,不在乎裙子面料是好是差。 何況,這裙子還是梅邊買的。 “多謝二少奶奶,我還是穿這種面料的裙子就好了,穿上好面料的裙子干活,要是碰臟了好面料裙子,或是弄壞了好面料裙子,那就叫人心疼可惜了。” 吳茵咬著瓜子仁笑了笑,她在這院里,干的是什么活? 她沒來之前,院里的活兒就是梅邊一個人做,她來了之后,和梅邊好上,這院里的活兒還是梅邊一個人做。 譚秋齡儼然成了這院里的半個主子了,這半個主子還不樂意伺候莊十越,就愛和梅邊呆在一起。 有梅邊的地方就有她。 吳茵對站在梅邊面前轉著圈圈展示裙子問好不好看的譚秋齡說道:”該走了,我們吃了莊無意的酒就回來。” “好,二少奶奶。”譚秋齡拿上吳茵準備的賀禮,應了吳茵,又轉頭對梅邊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梅邊摸摸她的頭頂,道:“去吧。” 去參加莊無意的生辰宴,原本是吳茵和梅邊一道去,留譚秋齡在院里看管照顧莊十越,可梅邊轉念想著自己若是和吳茵走了,院里就剩下莊十越和譚秋齡,莊十越一定會找譚秋齡歡愛。 為了譚秋齡能少被莊十越cao一次,梅邊就與譚秋齡換了,由他留下在院子里照看莊十越,譚秋齡隨吳茵去參加莊無意的生辰宴。 譚秋齡抱著賀禮跟在吳茵身后,經過在修圍墻的啞巴劉,譚秋齡放慢腳步,對啞巴劉低聲喊道:“嘿,大個子。” 啞巴劉怕她向自己走過來似的,驚恐的往后退了退。 有了喜歡的人,就有了愛美之心的譚秋齡巴不得逢人就炫耀梅邊給自己買的裙子,見了啞巴劉,她停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蹦蹦跳跳地問道:“好看嗎?” 啞巴劉用余光看了譚秋齡一眼,都沒看清裙子是什么顏色,他就低下了頭,點了頭。 得到肯定的譚秋齡搖頭晃腦,高興地說道:“梅邊給我買的。” 前方傳來吳茵的聲音,譚秋齡叫了一聲糟糕,對啞巴劉說道:“二少奶奶叫我了,我不和你說了,回來我給你帶好吃的。” 直到譚秋齡跑遠了,啞巴劉才抬起了頭。 最近他都不敢正眼去看譚秋齡,只要一看她,就會想起莊十越cao她時,抬高她腿被完全展露出的xiaoxue。 那xiaoxue粉嫩,層層褶皺,插入了莊十越同樣粉嫩的yinjing,xiaoxue被cao出白色漿液,順著大腿根流下,那畫面,真當是yin蕩極了。 被按在墻上的譚秋齡嘴里輕呼二少爺,墻面把她的胸都擠變形了,她被莊十越架著,嘴里的二少爺或快或慢,快是莊十越插得急,慢是莊十越插得短,她的呻吟有大有小,大的聲音是莊十越頂到她深處,讓她爽了,小的聲音是在回味被插深的滋味。 啞巴劉不止是看過她被莊十越插的xiaoxue,在大白天,還見過她與梅邊在莊十越常蹲的水塘邊做了起來,且是她主動。 梅邊搭了一條長椅在水塘邊,躺在上面歇涼,譚秋齡就穿了像今日這樣一條的長裙,從后面繞來,蒙住了梅邊的眼。 梅邊拉下她遮眼的手,攬著她腰,親昵的讓她坐在大腿上。 兩人說了會兒話,啞巴劉就看見譚秋齡一撩裙子,跨坐在梅邊的身上,捧著他的臉在說些什么。 很快,啞巴劉就看見譚秋齡在梅邊身上輕顫,不脫一衣一裙,穿著那裙子就與梅邊做了起來。 甚而莊十越來了,兩人都不慌張,莊十越蹲在旁邊看魚,他們有了裙子做掩護,當著莊十越的面都沒有停下。 梅邊的雙手探到譚秋齡的裙里,刺激著譚秋齡,裙中看不見的xiaoxue被粗壯的yinjing頂著,譚秋齡主動在他身上動著,低頭看著一臉銷魂的梅邊。 那雙探進來的手揉著她的臀,摸著她的陰蒂,偶爾一聲抑制不住的yin叫讓蹲在旁邊的莊十越看向‘坐在’梅邊身上的譚秋齡,問譚秋齡怎么了。 漲紅臉的譚秋齡找借口說是被蚊子叮了。 樹影晃動,陽光從茂密的樹葉穿過,照射在那兩個重疊的身子與單獨蹲在旁邊看魚的莊十越身上。 蹲在屋頂的啞巴劉看得yuhuo難消,從屋頂走下,到后院取下一條晾曬在竹竿上的肚兜。 那肚兜是吳茵的,正面繡著幾朵蘭花,清新素雅。 啞巴劉掏出自己發硬的jiba,用肚兜裹上yinjing就揉搓起來,想著自己這梆硬的jiba插進紅豆柔軟的xiaoxue里,潮水淹沒了情欲中的紅豆,雙腿夾著他的腰哼叫,氣息粗喘。 靠著吳茵的這肚兜,啞巴劉射了出來,jingye流了大片在肚兜上。 自己弄射和cao女人射出來的感覺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相同的是射出來的那刻很爽,得到了釋放解脫。 不同的是,cao著女人射出來,寂寞會少一些,有帶溫度的rou體可供抱著和撫摸,自己把自己弄射了,這撲天的寂寞圍繞在啞巴劉身邊。 紅豆花光了他的銀子,掏空了他的家底,說會等他,結果一轉頭就跟著別人走了,遭他人贖去了。 都說青樓女子無心無情,啞巴劉想來認為這話不假。 他在心里連說了好幾句壞女人,他覺得所有女人都很壞,只一個女人不壞,那就是譚秋齡。 -- 莊無意的生辰宴沿用的是西式辦法。 留洋回來的作派,流行喝葡萄酒,吃蛋糕,跳舞,但國內不好找蛋糕,莊夫人就讓廚子蒸了一個大大的白面饅頭,代替了莊無意口中所說的蛋糕。 長條中式桌子一個挨一個,鋪上桌布,西式燭臺插上了中式大紅蠟燭,桌上放著葡萄酒、煎的一大片豬rou,配上中式面條和放在最中間的臉盆大饅頭,便有些倒土不洋,奇奇怪怪。 來的賓客中,男賓占去多數,女賓就是本家幾個出嫁多年的遠親、莊夫人,以及莊十越這一房的吳茵與譚秋齡。 這生辰宴上,男女賓客就沒有分開坐,都是混為一起,站在桌邊,端著盛著葡萄酒的玻璃杯,三或人一堆,或五人一群站在一起閑聊。 把賀禮給了接管的家丁后,譚秋齡走在吳茵身后說道:“二少奶奶,大少爺的生辰宴辦得真稀奇。” 吳茵端起玻璃酒杯,遞給了譚秋齡,譚秋齡搖頭:“我就不喝了,二少奶奶喝,要是二少奶奶醉了,我還能攙二少奶奶回去。” “莊無意仗著自己是長子,比二爺腦子靈光,向來就瞧不起人,留學西洋能學到個什么東西,盡來敗光這莊家的銀子。”吳茵用酒杯擋嘴,不滿的小聲對譚秋齡講道,“二爺都沒花著莊家什么銀子,這老大一看就是投胎來的吞金獸,把莊家的銀子全吞他自己肚里了。” 說罷,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嘗到這葡萄酒的味道還不錯,吳茵又喝了幾口,最后一口氣連續把杯里的酒咕嚕咕嚕喝光了。 “二少奶奶,你悠著點。”譚秋齡悄悄看著四周,見周圍人手里端著的酒就沒有怎么喝過。 在場沒有人像吳茵這樣豪邁的一飲而盡。 吳茵端起了第二杯酒,說道:“沒事,這酒是葡萄釀的,不醉人。” 當莊無意領著那洋鬼子未婚妻出場時,吳茵已經喝到了第四杯葡萄酒,捂著嘴打出一個酒嗝。 譚秋齡給吳茵找了一杯清水來,讓她清清口,眼睛同時往莊無意的洋鬼子未婚妻看去。 洋人未婚妻站在莊無意身邊,個頭與身長七尺的莊無意齊平,雄壯魁梧,有一對發藍的眼睛和一頭披肩的金色卷發。 她五官深邃,眼窩很大,鼻子尖的都可以作釘子去扎人了,穿了一件拖地蓬松的黃色洋裙,不時露齒微笑著。 人們總是對長相奇異的東西投以巨大的好奇心,站在不遠被莊無意拉著去和莊夫人敬酒的洋人未婚妻,就是人們好奇心的所在。 莊無意是這場生辰宴的主角,譚秋齡看見他的頭發涂上了更多的油膩發油,所有頭發都往后梳去,服帖地貼著腦袋,露出了光亮大腦門。 莊無意的鼻梁上依舊是架了一副圓框細邊眼鏡,穿著燙得整齊的灰色西裝西褲,單憑著裝來看,是有幾分富家公子的意思,脖子上系的那一條藍色領帶,又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 人群中,莊無意的眼神在全場瞄來瞄去,當看見了站在一塊兒的譚秋齡和吳茵,他仰頭飲盡杯中酒,舌頭在嘴里動了動,伸出胳膊,讓洋人未婚妻挽上自己,向她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