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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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茵帶著譚秋齡回來時,他們已經結束了,暈了過去的小鳳被冷水潑醒,不留她過夜,讓她明日再來,找借口說明日把塞進她屁眼里的戒指取出來。 小鳳一聽明日還要來,恨不得一頭撞死。 這樣的事,一想到還要經歷第二次、第三次……或者更多,小鳳就不敢想下去了,守在院門外等吳茵回來。 一見到吳茵和譚秋齡有說有笑的回來,小鳳跪在地上,一路跪地前行,爬到了吳茵面前,拉著吳茵的裙擺,懇求吳茵放過自己,要自己做什么,她都愿意。 吳茵臉上笑容不減,沒有急著要對小鳳做什么,而先對譚秋齡說道:“秋姑娘,你早些進去休息,我和小鳳,單獨聊一聊。” “是,二少奶奶。”譚秋齡見到被折磨后的小鳳,心里打了一個寒顫。 一個多時辰前到這院子里的小鳳,與現在見到的小鳳,精神面貌判若兩人。 譚秋齡固然同情小鳳,但幫不了她什么。 吳茵長相溫順可人,實則心狠手辣,莊十越與梅邊都對她言聽計從,譚秋齡思考起日后要更加穩妥對待吳茵了,絕不能與她產生暇疵。 院內空無一人,靜悄悄的,譚秋齡經過莊十越的屋子前,從窗戶外往里看去,見到梅邊和莊十越雙雙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看來兩人體力消耗的不少,累成了這樣。 譚秋齡坐在院里等著,舉頭數著天上的星星,等了約半個時辰,吳茵才進來,譚秋齡給她打了洗臉與泡腳的熱水,服侍她在偏廳的房間歇下后,譚秋齡才用吳茵剩下來的水洗了臉和腳,回了自己的小屋睡下。 一躺在床上,想到梅邊和小鳳發生了關系,譚秋齡就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介意他和除自己以外的女人發生關系,吳茵也不行,但現實是他必須要和各樣的女人有rou體關系,才能留在這院子里。 莊十越cao誰,他就要跟著cao誰。 一旦他不能完成莊十越的要求,不教莊十越玩女人,他在莊十越身邊的作用就沒有了。 譚秋齡能夠理解他,但不能絕對適應他這種和自己好,又和別人好的關系,甚至,譚秋齡都不知道他心里有沒有自己。 譚秋齡想著,眼淚就打濕了枕頭,憋悶著哭了一場,才慢慢睡了過去。 夜里最深的時辰,譚秋齡睡得正熟,下身一陣刺痛,她痛到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沒有經過任何滋潤的yindao就被塞進了一個巨物。 反應過來塞進的東西是男人勃起的yinjing,她正要大叫,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干澀的yinjing插在同樣干澀的yindao里,挺身艱難抽動。 這對兩個人都是一種痛苦。 折磨著譚秋齡,也折磨著她上方的這個男人。 屋內蠟燭早在睡前就吹熄了,她看不清那男人的相貌,慌亂害怕中,她雙手拍著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 怎奈譚秋齡的力氣太小,不是那男人的對手,被捂著嘴讓男人插了幾十下,身體就軟了下去。 譚秋齡自從破身之后,開發后的yindao有了很多水。 被看不見的這個男人插了幾十下,她沒有動情,但yindao內分泌了很多水,滋潤了她,也滋潤了因為干澀而抽插困難的yinjing。 yinjing抽動著,發出的水聲讓譚秋齡心慌害怕,自己……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cao出水了。 男人松開捂住她嘴的手,揉上了她沒有脫掉衣服的胸,貼在她耳邊說道:“真是個小sao貨,干插都能插出這么多水。” 這聲音是…… 身上的力量減輕,男人起身,床邊的蠟燭就被點亮了一支,譚秋齡在不清的燭光中,看見梅邊的面容,哭著連打了他好幾下:“你嚇死我了……” ”除了我,還能有誰?二爺嗎?二爺能有那腦子半夜偷摸到你屋里來,那明天的太陽都是打南邊出來了。”梅邊分開她雙腿,去解她衣服。 譚秋齡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讓他解衣服。 ”別瞞了,我知道我不在的三天,你夜里和二爺在一起。”梅邊指指她大腿上那幾處被掐出的淤青,“下次聰明點,或向二少奶奶多學著點,二少奶奶假裝高潮叫出來的聲音,可以以假亂真了。” 他知道了?譚秋齡一愣神,梅邊就扯開她衣服,抓著她布滿掐痕的胸,一頂胯,就把yinjing重新塞進了她的yindao內。 譚秋齡輕咬舌尖,被他那一頂,全身發麻,小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沒必要說對不起。”梅邊揉著綿軟的rufang,看著她說道,“只要下次不要騙我就行了,有什么就說什么,陪二爺就陪二爺,不用瞞著我說沒有陪二爺。” 譚秋齡看他這不在乎的態度,似乎有些印證了之前的想法,他好像沒把自己放在心上。 與他cao過的那些女人們一樣,只憑本能的男性欲望,沒有動心。 梅邊趴下身,吻起了她的唇。 譚秋齡臉上發燙,身體被他抽插到搖晃,眼睛盯著床帳上方,捏緊了手指,胸上猶如擱上了一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 維持了很久,梅邊咬牙悶哼一聲,抽出yinjing,射在了譚秋齡飽滿的rufang上。 都沒有擦去胸上混濁濃稠的jingye,梅邊就抱過她坐起來,往后一倒,說道:“二爺說你上位和他做了,你與我也做,昨夜是我使力,今夜你使力,讓我爽。” ‘讓我爽’三個字落在譚秋齡耳里,聽來格外刺耳。 他今夜碰了小鳳,大半夜還來找上自己,睡夢中cao醒自己,只是想自己讓他爽,而不是因為想念她才摸到床上來。 “我不要,我累了。”譚秋齡拒絕,想從他身上下來,可發現下來后就沒有床可以給自己歇息了。 屋里這張小床讓梅邊躺了去,就占據了全部,她除非是躺他身上,否則沒有睡覺的地。 正騎虎難下時,梅邊摟著她的腰,急忙用yinjing去插滴著水的xiaoxue,嘴里重復之前的話:“你和二爺上位做了,你與我也要上位做一次。” 盡管譚秋齡有些抗拒,但還是讓他得逞,坐在了他身上,雙手撐在他胸膛上不敢動。 能坐在莊十越身上動,那是莊十越的yinjing不大也不小,剛好合適,可是梅邊的yinjing比莊十越的大多了,他在上插進去都把xiaoxue填得滿滿當當了,這下換成是她在上,一時適應不過來的譚秋齡皺眉。 “動,不是都與二爺這樣做過了嗎,換成是我了,你怎么就不動了。”梅邊雙手攬著她腰,前后推動。 譚秋齡被迫動著,以騎馬的姿態在他身上緩緩動著。 兩個奶子甩動著,掛在上面的jingye掉落在梅邊的小腹上,梅邊眼神焦急,頻頻咽著口水,希望她能動快點。 撐在梅邊胸膛上的那雙手,正好有一只手按在梅邊的心臟上,隨著譚秋齡每一次在他身上的晃動,那顆劇烈跳動的心都要猛得一顫。 本是想等到譚秋齡帶來高潮,梅邊還是沒能忍住,摸過她滑膩的奶子起了身,撥開她長發中的臉,饑渴地吻上她,從被動變成主動,將她壓在了身下,臀部俯沖,抽打著xiaoxue里朝他盛放的花心。 “爽不爽?”梅邊呼吸、聲音、眼神都變了,以最近的距離急迫地看著譚秋齡,眼珠轉動,不放過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譚秋齡避開了他看過來的眼神,不回答他。 得不到她的回應,梅邊去親她,她卻偏開了頭。 “不shuangma?”梅邊觀察著她的表情,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捏著她下巴,強制把她的臉轉了過來,非要親她的唇。 譚秋齡抑制著不讓自己叫出來,就只是大口喘息,這喘息足夠讓梅邊頭皮發麻,抓著她的胸,聲音像要哭了:“我快射了,我能不能像二爺那樣,也射進去?” 又立即補充道:“就讓我射一次,我射進去會給你摳出來的,不會讓你懷上我的種。” 譚秋齡閉上眼,沒有回答他。 沒有等到譚秋齡的點頭,梅邊終究沒有射進去,而是抽出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不容她休整,那根散發著巨大腥臭味的yinjing就遞到了她嘴邊:“舔兩口。” “不要。”譚秋齡躲開頭,捂住了口鼻。 “你給二爺都舔了,你也給我舔舔。”梅邊拉開了她捂口鼻的手,沒有強塞,就把yinjing放在她嘴邊,讓她主動舔。 二爺二爺,什么都提到二少爺莊十越,譚秋齡皺眉,忍住惡心,張嘴含住了梅邊發腥的yinjing,吸了起來。 小舌包裹著yinjing,一圈又一圈的酥麻感從guitou擴散至梅邊的全身。 “乖。”梅邊長舒一口氣,知道她討厭舔,故而讓她舔凈了guitou上遺留的jingye,就沒有深入她的喉嚨。 之后,將她翻了一個身,讓她趴在了床上。 手摸著譚秋齡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屁眼洞,梅邊的聲音都變激動了:“二爺沒有碰過你這里,你把這個地方的第一次給我,好不好?” 譚秋齡覺得不可思議,那地方怎么可以…… 她終于忍夠了,轉頭去看摸著自己屁眼洞不離手的梅邊,問道:“你是不是只把我當成你的泄欲工具?” 梅邊驚訝她怎么這樣想自己,喜歡她,才會對她愛不釋手,想她想得睡不著溜進了她屋里,與她顛鸞倒鳳。 他承認一開始干插她是有報復的心理因素在,報復她騙自己,明明和莊十越晚上宿在一起,騙自己說沒有。 干插她,他自己的身體是得不到愉悅感,報復著她,同時懲罰著自己聽信吳茵的話,說跪三天,真就老老實實不出門跪了三天。 泄欲工具是什么?泄欲工具都是供自己發泄,不考慮對方,梅邊想自己時時在顧著她的感受,正式干她后,就沒讓她疼,一心讓她先爽了,自己再爽。 “我要拿你當泄欲工具,你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梅邊跳下床,拿過了鏡子前譚秋齡用來梳頭發的發油,倒在手心涂抹在yinjing上,回到了床上。 譚秋齡見他說來說去,沒給自己一個正面的回答,心里郁氣難消。 “可能會有些疼,你忍一忍。”梅邊兩手掰開了她雪白的臀瓣,看見了收縮成一團的屁眼洞。 guitou抵在屁眼口,輕輕抵拭著,讓上面的發油潤濕屁眼。 插過了一次小鳳的屁眼,梅邊有了經驗,注意著力度,而不是像對待小鳳那樣,停都不停一下,直接一股腦就推插了進去。 感受到被yinjing擴張的屁眼,正一點點被撐大,也正逐步加疼,譚秋齡害怕,說道:“你不要插那個地方,你就插我前面,好不好,我……我讓你射里面……” 體驗過一次插屁眼是有多爽的梅邊根本聽不進譚秋齡的話,一心只想把她沒被男人碰過的屁眼插進去。 身子是莊十越破的,那這后庭就是他的了。 縱然發油潤滑了梅邊的yinjing,讓他可以有把握讓譚秋齡不受傷害,但譚秋齡還是抓緊了床單,疼得出了一臉的汗。 他那家伙又大又長,就像一根又圓又粗的搟面棍插了進去。 “啊——痛,不要,不要,你停下……”譚秋齡探起身,想要掙脫他。 梅邊開始抽插起完全捅進去的yinjing,譚秋齡被一撞,趴在了床上叫疼,沒有任何爽感可言,重復單一的抽插只會讓屁眼洞變大。 梅邊用腳掌勾開了譚秋齡兩條想要并攏在一起的腿,趴在她背上,手伸到身下摸著她的奶子,額頭上青筋暴露,面目猙獰地吻著她帶淚的側臉說道:“好爽……你身下兩個洞都好緊,是想夾死我,要了我的命是嗎?” 被梅邊壓著的譚秋齡小聲哭著,忍受著他一次次的抽插進出。 炙熱呼吸灼燒了譚秋齡的后脖,背上這個人嗅著她,吻著她,安慰她不要哭,很快就好了。 這個‘很快’持續了快一個時辰,梅邊射出jingye的那刻,興奮到咆哮了一聲,掐著譚秋齡的胸,把jingye統統射入灌進了屁眼里。 “射里面好爽。”梅邊一個哆嗦,爽到了極致。 想起譚秋齡剛剛說可以射她里面,又把她翻了過來,手動揉搓起yinjing,想讓射了后變軟的yinjing快點變硬。 “你剛剛說我可以射你里面,那讓我再射一次你的前面……” 啪—— 艱難撐起手坐起來的譚秋齡用盡了身上余力打了他一巴掌,說道:“滾。” 梅邊怔住。 “滾出去。”譚秋齡推了一把他赤裸泛紅的胸膛,打著他,讓他離開。 梅邊處于被她打的那一個耳光沒有回過神,任她打著。 “我叫你滾啊——”譚秋齡看打不動梅邊,哭紅的眼睛再一次落了淚,“我不想見到你了……” 知道是弄疼惹惱了她,梅邊忙道歉,抱著她躺下:“是我錯了,我太心急了,一得到你,我就不加節制的想要你,不要生氣了,我讓你打,讓你出氣……” 被他壓著的譚秋齡根本就打不到他了,氣上加氣。 梅邊的胸膛把她兩個奶子壓得平平的,壓在她身上接連吻了十幾次她的臉,本是想吻她的唇,考慮到她在氣頭上,怕她會把自己舌頭咬斷,就只是捧著她的臉,吻她的臉頰,哄說道:“我以后不插你屁眼了,或者換你插一次我的屁眼,我讓你消氣。” “我拿什么插?”譚秋齡委屈,“我長有你身下的那玩意兒嗎?” “拿手指、拿假陽具、或是去外面撿一根樹棍插,我一定撅起屁股,讓你插到高興為止。” 譚秋齡想自己才沒有他這么變態,伸手去抹眼角懸掛的眼淚。 “不哭了。”梅邊推開她擦淚的手,自己拿指腹去擦她的眼淚,同時賣起了可憐,拉過了她的手,去觸碰被她打過的臉頰,“這里被你打得好疼,你給我揉一揉。” 譚秋齡掙脫著他的手,但被他的手緊緊握住,貼著他的臉頰道:“你揉一揉,好疼的,你揉了我就不疼了。” 譚秋齡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一軟,問道:“真被打疼了?” “嗯,好疼。”梅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當著她的面,親起了她的手心。 譚秋齡看他親著自己的手心,癢酥酥的,像小貓撓著頭發,給予了頭皮輕微的刺激。 他順著手心,依次親上了她的手腕、手臂內側,來到了她腋下,將她的雙手向上一把舉過她頭頂。 梅邊弓腰埋頭,與她十指相扣,親起她的腋下。 這一處敏感點讓譚秋齡輕哼出聲,全然想不起剛才被他插屁眼的痛苦。 那張嘴平移到了她胸上,梅邊松開她的手,捏著她的胸,含著她的rutou,眼神向上,一直注視著她。 他在譚秋齡的眼里是貪婪饑渴的,吃相不雅觀,吃個奶子滿嘴都吃上了口水,舌頭狂吸著rufang,發出如大口喝湯吃面的吱溜聲。 “啊~”譚秋齡把手放在了胸前的腦袋上,被他舔到臉上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熱,熱潮包裹她,呻吟著想要找東西把下面的空虛填滿。 當梅邊趴在她耳邊問道:“我再要你一次,好嗎?” 譚秋齡就點了頭。 那粗硬的yinjing插進來后,譚秋齡滿足了,捧著在上的梅邊的臉頰,看他抽動,看他咬緊嘴唇用力,看著燭光中,他那張忽明忽暗的臉。 譚秋齡被cao到高潮,摟著他的脖子讓他再插深一些。 深到都頂到了zigong口,梅邊的鎖骨異樣突起,抓緊了她的手臂,身體顫抖地抱著她,聲音沙啞道:“我要射進去了。” 譚秋齡雙腿扣在他的臀上,放在他腰上的手推動著他的搖擺,嘴里發出一聲聲的呻吟,無暇顧及回答他是要射哪兒。 所有的晃動搖擺在剎那間停止,靜得只能聽見兩個人面對面的喘息聲。 梅邊看著身下譚秋齡潮紅的臉,手掌撫過她額頭上的汗水,低聲嘆了一口氣,用力往里頂了兩下,抽出了yinjing,手指循摸向下,插進濕潤的xiaoxue,半指彎曲,摳起了射進去的jingye。 奶漿顏色的jingye順著手指流了出來,譚秋齡抬頭看去,他前面都射了幾次,這次射進去的竟然還不少,從雙腿間流出,打濕了被單。 摳出jingye后,梅邊吻了吻她,下床打了盆水,拿帕子浸濕,蹲在床邊擦起了她的全身。 譚秋齡沒了力氣,平躺在床上,任他抬腿擺弄。 收拾干凈了譚秋齡,梅邊再用水清洗了自己的下身,回了床上,撐在她身體上方與她相吻。 譚秋齡摟著他的脖子,閉眼與他接吻,所有想說的話都化在了綿舌與唇齒間,用著無盡的吻延續今夜的余熱。 不知不覺間,譚秋齡困了,閉上的眼皮有千斤重,梅邊的吻從她唇上,到了她的脖子上,細細地吻著她,如同在哄著她安眠。 臨門睡夢一腳前,譚秋齡聽梅邊喃喃道:“我對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