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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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梅邊想了許多,他想現在就翻墻去莊夫人的院子,隨便找個曾經好過的丫鬟扒了她褲子就干,或是光明正大走出莊府,去春香樓投入溫柔鄉。 但最終他還是走到了自己的屋前,一腳踹開了屋門,氣到在屋里團團轉。 氣的同時還要承受來自心臟的隱隱作疼,他就等著莊十越cao完譚秋齡,他就可以合理cao譚秋齡了,哪曾想…… 哪曾想這半路跑出來的野狗把他的食給叼走了。 “唉。”心臟發疼的梅邊冷靜下來,坐在了床上。 屋內沒有點蠟燭,所有的光都是來自被他踹開的那道門,光是月光,鋪滿了一地,照清了梅邊那張生氣過后,留有悲色的臉。 他將手伸進褲襠里,想著譚秋齡脫了衣服褲子的軀體,想著她害羞膽怯紅透了的臉,手中揉搓著yinjing。 想著抓在她胸上的手感,想著她被自己cao時哀求無辜的眼神,想著她在身下的嬌喘呻吟,想著她那張小嘴塞滿了自己的yinjing…… 揉搓yinjing的速度加快,那發脹的yinjing很懂主人的心,很快就繳械投降,射了出來,弄臟了梅邊沒有脫下的褲子。 苦悶的心情也隨著射出的jingye,舒暢了許多。 梅邊順勢把褲子脫下,擦了擦下體,丟棄在一旁,和衣一頭倒在床上,很久都沒有動彈。 都是天上的月亮轉移,鋪滿地的月光遷離,陷于黑暗中的梅邊才翻了一個身,輕嘆了一口氣。 他睡不著。 他在想今夜譚秋齡會被莊十越要幾次,還在想莊十越會不會憐惜她有傷在身,動作會不會輕一些。 如是譚秋齡沒忍住哭了起來,那肯定又會遭莊十越打罵了。 梅邊又把手放在了yinjing上,揉搓了起來,想象著今夜譚秋齡睡在自己這床上該多好,他要把自己會的姿勢全用在她身上,聽她急急的吐氣聲,摸著她柔軟的乳、肥嫩的臀,在失聲的片刻,把那根發燙的棍棒全部捅進她蜜xue,在她似哭的吟叫聲中,捅到最深處,讓她蹬直了腳尖,只臣服于自己。 一夜斷斷續續,梅邊就這樣把自己給弄射了三次,他想用這樣的法子好讓自己快點疲倦安眠,可這樣持續下去的結果,只讓他越來越清醒。 生生挨到了雞叫,天上還泛著未退去的藍,梅邊就頂著發黑的眼圈,穿好衣服起床。 莊十越的屋子還沒開門,他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著了,手心撐在腦袋的一側,手肘杵在石桌上,閉眼假寐。 這一閉眼,再睜眼之后,原本空蕩的周圍撐起了竹竿,竿上鋪滿了床單,晾曬起衣服,梅邊起身,看見譚秋齡站在其中,腳邊放了一個裝著衣服的盆,她正從盆里拿出洗凈擰干的衣服抖落著,然后搭在竹竿上進行晾曬。 梅邊掀開擋在面前的衣服,走到了她身邊,問道:“昨夜二爺要了你幾次?” 譚秋齡抖著衣服上的水,回頭看了一眼他,把衣服晾在了竹竿上,又彎腰去取下一件衣服。 見她不說話,梅邊去抱她,拿起衣服的譚秋齡也沒拒絕他抱自己,就是使勁抖落了幾下衣服,故意把衣服上的水濺去了他身上。 被甩了一身水的梅邊松開她,抖著落在身上的水,諷刺道:“看來昨夜你的確被二爺cao高興了,都有多余的水撒我身上了。” 面對他的諷刺,譚秋齡不甘示弱,回擊道:“二少爺想cao我是明明白白地cao,不像你,想cao我還編出那么多的花樣來……” 譚秋齡看了眼他的下身,冷笑:“呵,硬太久會中毒身亡?” 若不是早上起床后,被吳茵問起昨夜的來龍去脈,譚秋齡都不知道梅邊為了騙自己,無所不用其極。 倒叫吳茵取笑了好久,而她自己也覺得好氣又好笑,居然會相信他的鬼話。 謊言被戳穿的梅邊神色如常,他本就一時興起,為圖個樂才那樣說,并不是真心實意想騙她。 就算騙她,也沒騙到她什么,出發點還不就是為了想得到她身子。 她心甘情愿地給出身子,就沒有那么多糟心事了。 梅邊一把將她抱緊在懷里,手里摸著想了一晚的胸,閉眼聞著她的頭發,問道:“二爺昨夜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把你哪里弄傷了?” 欺負了又如何,弄傷了又如何,知道了,他梅邊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不說。 譚秋齡不想和他說話,也不想和他這樣糾纏下去了。 “我是二少爺的人,和二少奶奶不一樣,你去擾二少奶奶,擾別的姑娘去,不要來擾我了。 ” “你是二爺的人,但你身子是你自己的身子,我想得你身子,你順從的給我,我想得你心,你也順從的給我,我就不擾你了。” 譚秋齡的臉皮薄,被他的話sao得臉發起熱。 他這人怎么這么蠻不講理,胡攪亂纏呢?為人還不是一般的貪心,既想得到身子,又想得到心,譚秋齡就沒見過天下有這么好的事。 她要他的心,他肯給嗎? 譚秋齡沒問出來,知道問了也無用,他那張嘴里說出的話是信手拈來,十句有九句都是為騙她身子說出的謊話,她再也不相信了。 “你放開我,我還要晾衣服。”譚秋齡用手肘撞開抱住自己的梅邊,端起地上的盆子就要走。 只是當掀開眼前晾在竿上的衣服,露出了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孔,她嚇得驚叫一聲,往后逃去,躲到了梅邊的身后。 梅邊下意識出手將她護在身后,說了一句別怕,待看清躲在衣服后的人走了出來,緊張的神情放松下來,轉頭對扯著自己衣角的譚秋齡說道:“這人是我從外面請來修補屋頂和墻的短工,叫啞巴劉,他不會說話,是個啞巴。” 啞巴劉看見二人,苦笑點點頭,嘴里發出了幾句叫聲,做出了一個賠禮的手勢。 知道那高個兒男子是梅邊請來的短工后,譚秋齡松開拉住梅邊的衣角,挺直了腰,端著盆子離開。 梅邊瞄了一眼走開的譚秋齡,看向啞巴劉,問道:“你看見了什么,或是聽見了什么沒有?” 因記得梅邊之前的吩咐,啞巴劉堵住耳朵,閉上眼搖了搖頭,表示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 “很好。”梅邊對他無聲的回答很滿意,丟下他一人在這里,就前去追走到不遠晾曬衣服的譚秋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