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秋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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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好了嗎?” 這是吳茵第三次來廚房問了。 臉蛋抹上了灰的譚秋齡在灶臺前和鍋前來回忙著,抬頭見吳茵又來催了,說道:“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梅邊這個死鬼,叫他出去尋個短工,從白天找到天黑,他人都沒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到春香樓鬼混去了。”吳茵扭著手帕,臉上怒氣漸起。 正是因為梅邊遲遲不歸,無人做飯,這做飯炒菜的活兒就落在了譚秋齡的頭上。 譚秋齡不是不會做飯燒菜,就是做的慢,不像梅邊三兩下就把夠四個人吃的飯菜快速給做出來。 到了平時的飯點,莊十越沒吃上飯,鬧了少爺脾氣,連吳茵都誆不好,只得一遍遍來廚房看是個什么情形,為什么飯菜還沒有好。 譚秋齡聽見吳茵說梅邊出去是到春香樓鬼混了的話,切菜的手一滑,手指頭拉出了一個傷口,血珠直冒。 譚秋齡放下菜刀,捏住指頭去看傷口。 “哎呀,怎么這么不小心,來,我看看。”靠在門邊正埋怨的吳茵走到譚秋齡面前,拉過她手指去看。 “沒事的,二少奶奶,這就是一道小傷口。”譚秋齡將手指頭含進了嘴里,用唾液裹住了傷口。 吳茵盯著她含住指頭那張一抿一合的薄唇,作為一個女人,吳茵都看怔了。 這是有意挑逗?還是天生就是這般誘情,無意而為? 若她是在梅邊或者莊十越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那兩個男人一定會控制不住,拔出她的指頭,毫不客氣地插進他們已經硬了的jiba。 完全不知自己動作是具有誘惑性的譚秋齡,把手指從嘴里拿出來后,她還特地向吳茵展示起指頭。 “看吧,二少奶奶,都不流血了。” 吳茵看她似乎什么都不懂,說道:“以后要是劃破了手指,千萬不要用嘴含了,用手帕包住才干凈,手指露在外面,上面說不定會沾染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吃進嘴里當心鬧肚子。” 吳茵知道她沒有手帕,就把自己的手帕贈給她了:“干活干累了,擦擦汗水也是好的。” “二少奶奶,我不能收……”譚秋齡推辭。 吳茵硬要塞給她:“就一條小小手帕,我還有很多條,你要是嫌棄這條我用過,我現在去找一條新的給你。” 譚秋齡不想麻煩吳茵為送自己一條手帕,奔波去找新的一條手帕。 新的手帕和用過的手帕又有什么區別呢?都是手帕,最后的命運都是被人用。 她收下了那條手帕,說道:“謝謝二少奶奶。” 等到飯菜做好端上桌,莊十越已經餓到鬧不起來,癱倒在長椅上,幽幽地看著布菜的譚秋齡。 譚秋齡被他看得渾身不適,全身像長了跳蚤,別扭到一放好菜就想跑出去,以此躲開莊十越的目光。 “二少爺,二少奶奶,你們慢用,我這就出去了。” 吳茵舀了一勺紅燒獅子頭,放進嘴里,囫圇吃下:“你別忙著走,我餓壞了,自己先吃上了,沒手去喂二爺,你來喂二爺吃飯。” 譚秋齡從腳底升起了一股涼氣。 這莊十越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堂堂一個男子漢,用得著人喂他吃飯嗎? 轉眼見到癱坐在一旁滿臉堆著憨笑的莊十越,譚秋齡這才想了起來,他是個傻子。 吳茵往碗里米飯夾了一個紅燒獅子頭,兩片青菜,半塊挑了刺的魚rou,再澆上了一勺菜汁,端給了譚秋齡:“剁碎攪合拌在一起給二爺吃。” ……這也太像給狗吃的飯了。 譚秋齡以前給家里大黃狗準備的飯,就是剁碎了豬肝拌的白米飯,手里現在捧著的這碗飯與之大同小異。 譚秋齡拿飯勺按碎碗里的菜,和米飯攪拌混合在一起,在莊十越身邊落座,不敢去直視他的眼,胡亂舀了一勺飯,就送去了他的嘴邊。 “二少爺,吃飯。” 莊十越堆著滿臉的笑,伸手就要去摸譚秋齡的臉,嚇得譚秋齡揚開了臉,放下飯碗。 吳茵嘴里吸溜著白菜,看到譚秋齡避開了莊十越,喊了一聲秋姑娘。 譚秋齡重新拿起飯碗,舀上那勺飯,比了一個張嘴的口型:“啊——二少爺,張嘴。” 飯與譚秋齡相比,譚秋齡的吸引力遠遠比飯大。 莊十越先是摸上譚秋齡的臉頰,再癡癡地張開了嘴。 譚秋齡怕極了,手顫巍巍的,把那勺飯送入了莊十越的嘴里。 臉頰上的手移去了她的耳朵上,摸起她的耳朵,吳茵見譚秋齡臉上害怕的神情,說道:“秋姑娘,你不要怕,二爺只是討厭人哭,你不哭的話,他不會傷害你,你就放心大膽地喂他吃飯,他不會把你怎么樣。” “是,二少奶奶。” 雖然吳茵說莊十越不會傷害人,但譚秋齡的心還是懸在半空,一邊神經緊繃的給莊十越喂飯,一邊被莊十越摸臉摸耳朵。 譚秋齡一度以為他會摸上自己的胸,因為梅邊要摸胸,半路遇見的家丁要摸胸,莊無意也要摸胸,他們這些男人一找到機會就會摸上胸前那兩團rou,自然而然,莊十越肯定也會來摸她的胸。 但出乎譚秋齡意料的是,莊十越就只摸她的臉和耳朵,直到喂完了飯,眼神都沒有往她胸前看一眼。 他就看著她的臉,笑得眉眼彎彎,張嘴吃喂來的飯,讓譚秋齡無法把傷害自己的莊十越與眼前這個莊十越聯系到一塊。 “好了,二爺,我們吃完飯就放秋姑娘去吃飯,秋姑娘還沒吃飯吶。”吳茵走了過來,牽起了莊十越的手,就要拉他走。 又對譚秋齡說道:“秋姑娘快去吃飯吧,別給梅邊那個沒心肝的人留,他鐵定在春香樓好酒好菜吃飽了才回來。” “恩。”譚秋齡收拾起碗筷。 臨走前,譚秋齡向莊十越坐的地方看了一眼,就退了出去。 些許是莊十越和吳茵都餓極了,加上第一次燒菜做飯,沒控制好量,剩下來的飯菜很少,譚秋齡沒什么胃口,吃了兩口飯就吃不下了,一心想著梅邊為什么到這個時候還不回來。 譚秋齡照著梅邊平日做的那樣,把掛在走廊上的紅燈籠一盞盞點亮了。 她坐在走廊的廊椅上,身子面對空曠的院壩,雙腿懸空,抬頭去看天上的月亮。 這里的月亮啊,實在是小,高高地掛在空中,遙遠到都不會產生想去觸碰它的想法。 也許月亮所處的位置和高度,本就不能被人想象成可觸碰的東西。 “嘿!”一雙手從后按上譚秋齡的肩膀,作恐嚇地推了她一把。 譚秋齡以為自己都要從廊椅上掉下去了,但又被那雙手給拉住了,她余驚未了,撫著胸口回頭去看惡作劇的人,發現背后的人正是她剛才還想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的梅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