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書迷正在閱讀:女帝和她的小秀君、妖龍的玩物(人獸H)、rou文短篇合集Ⅲ(雙性大奶,BDSM,高H,原名《壞掉的我之rou欲橫流》)、養雞大亨之流民時代、茶輕筆錄、監獄的眼睛、噢!我的吸血鬼大人、被迫海王之后(NP高H)、釵枕錄、GB
“溫彌,英語筆記能借我看看嗎?” “溫彌同學,這道題我沒太聽懂,你能幫我解答一下第二問嗎?” “溫彌……” “溫彌……” “……麻煩你了。” “不客氣。”被男男女女圍住的男生眉眼彎彎,秀麗的臉上盡是純然的溫柔笑意,從容地解答每一個人的難題。 男生講話條理清晰,不疾不徐,聲音潤和中帶著一點點俏皮的尾音,光聽他講話就令人心曠神怡。 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在認真聽他講話,沒有一個人亂動。 真厲害啊。 認識的人都這么說。 溫彌身上天然有一種奇特的氣質。放松的時候有股天真惑人的風情,而認真的時候那種活潑的孩子氣卻也收斂得一干二凈,任誰都覺得他成熟沉穩。不管多大的場子,只要他站在那就能給你鎮住。 簡直像定海神針一樣的存在。 他也確實一直是他們這屆高中生的學神。 也因此私下里總聽人說,雖然溫神看上去嘻嘻哈哈很好說話,但不知為何總給人一種距離感,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不知過了多久,預備鈴響了起來。 “好了,該準備上課了。”溫彌放下筆站起來。 圍著他的人群發出窸窣聲,漸漸散開了。 溫漫被刺耳的鈴聲從題目里喚起,抬眸朝教室前方看了一眼。 隔著晃動的人群,正撞上溫彌含笑的凝視。 只兩秒,溫漫就埋首繼續做題了。 這次布置的試卷又多又難,她想在放假回家前盡量寫完好玩樂的夢想要破裂了。 有幾道題一直都解不出來,溫漫嘗試了各種方法,問了前后桌都無濟于事,最后不得不放到最后寫。 “你要不去問問你哥?”她同桌出主意。 溫漫像是才想起來似的點點頭道:“等我做完這些。” 眾所周知,溫彌和溫漫是親兄妹。 也眾所周知,她和她親哥從顏值到天賦都差了一個度。以至于第一次見他們兄妹的人都驚訝于兩人竟是雙胞胎。 “是異卵雙胞胎。”她只能這么解釋。 而溫彌一般笑而不語。 . 假期放學早了點,溫漫跑去學校老圖書館頂樓繼續學習。她一做題就剎不住時間,等到夕陽的光線從窗戶慢悠悠踱步到課桌上,她才發現這一層樓就她一個人了。 她找的這間小且破,基本上是半報廢狀態,架子上都是些雜物,除了她少有人常來。 溫漫垂眸看著卷子上最后一道她沒解出來的題。 橙黃的云在流動,黃昏的光線將一切都浸染上朦朧暈黃,也同時在白紙上投出兩道影子。 “這里思路不太對哦。”白皙的指尖從后方伸出,點在一行工整筆跡上,身后的人俯身,齊耳的黑發既蓬松又柔軟,像流水一樣滑過她的臉頰。 一只手環過她輕按在她左側肩膀上,溫彌貼過去,右手拿起筆在旁邊寫了幾行公式。 “哦……這樣。”溫漫總是慢半拍,有些遲鈍地應了聲。 溫彌的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親親密密地蹭著她,輕柔問道:“還寫嗎?” 這次,他特有的尾音稍稍拉長,像慵懶的貓在撒嬌。 溫漫不自在地搖了搖頭。 于是溫彌直起身后退兩步,插著兜站在那里看著溫漫,清透的眼瞳在柔和的橙色光線里呈現棕紅色的質感,像干涸后的血。 被他注視著,溫漫側了側頭開始收拾東西。 “你心情好,今天有什么好事嗎?”她的聲音甜脆,但語調總是偏慢,和她呆萌的外表相匹配。 “我喜歡看到你。”溫彌微微歪頭笑道。 每當這個時候,溫漫總也嘴拙,想不出什么回應的話。 臨近傍晚的涼風從半開的窗戶中穿過,直直撲上穿著短袖的溫漫,讓她打了一個很輕微的冷顫。 下一秒她被納入一個溫熱的懷抱。 溫彌拉開外套拉鏈,比溫漫大了一號的校服合攏,完完整整擁抱住她。 溫漫伸手,以同樣的擁抱將自己緊貼他跳動的心臟。 她比溫彌要矮大半個頭,因此很方便溫彌低頭來吻她。 他們在寂靜的黃昏中纏綿接吻。 模糊的字句從交纏的唇齒中流下,溫彌帶著溫漫撞到了木架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他去咬她的耳垂,聲氣低柔:“下次別去問其他人了。” 溫漫大口喘氣,細白的脖頸向后揚起,溫彌便順著咬吻了下來,唇舌不住地流連在肩脖相連處的那塊肌膚上,仿佛帶著壓抑的瘋狂。 “你有空的時候我都會問你。”她慢慢道。 溫彌的聲音黏糊糊,好像嬌氣的小孩子,偏又帶著詭譎的渴求與迷戀,“你是我的。” 溫漫薄薄的面皮滲出紅暈,透白的耳垂在夕陽下燃燒成橙粉色。 “哥哥。”她呻吟似的喊了一聲,但又不知道說什么來阻攔他的動作,于是揪了揪他的頭發。 頭皮上傳來的輕微的刺痛讓溫彌眸色加深,rou眼可見的興奮起來。 “那個還在嗎?還在嗎?”他宛如迫不及待尋找糖果的孩子,激動地在溫漫校服領口出亂蹭,“讓我看看!” 這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他私下里這個變態般的瘋樣子,肯定會大跌眼鏡——溫漫想著,伸手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出來,在漸漸轉為如血的夕陽光線中滑過深紅色的光澤。 在鎖骨往下,接近胸口的皮膚上排列著一行刀刻英文,痕跡觸目心驚。 “You Are Mine” 溫彌滿足地笑了起來,癡迷地貼上去用舌尖描摹這行字,嘆息般道:“還是流血的時候最好看。” “不許再咬破了。”溫漫警告似的又揪了他的黑發,用了點力。 溫彌委屈地撇了撇嘴,無辜地好像剛剛張口的不是他。 手指卷著他細軟的黑發,溫漫對甜蜜溫馨貼在一起的哥哥慢聲細語說道:“下次我把你捆在椅子上,也給你刻一個吧。” “好呀。”溫彌眼睛彎了起來。 想了想,溫漫接著說:“然后用你的血在我身上再寫一遍這句話吧。” 溫彌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抱緊她低笑,非常禮貌客氣地詢問她:“那到時候我可以舔你嗎?” “……可以。” 陽光漸漸隱沒,變得不那么刺眼,泛著柔和的涼意。溫漫有些困倦地埋首進哥哥懷里,半瞇著眼輕聲應答。 窗外暗紅的云像幕布上傾倒的血,讓她想起曾經醉鬼父親在她面前倒下后,露出來溫彌沾血的森冷面容。 那時候他說什么來著…… 在溫暖的體溫里,溫漫靠在哥哥懷里昏昏欲睡。 而溫彌的下頜抵著她的發旋,神色溫柔地環抱著她,如同一個邪惡的君王抱著自己唯一的寶物。 “你從出生時就屬于我。” “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