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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進霸總世界的抖M在線閱讀 - 你只是一條狗 【羞辱向,慎入】

你只是一條狗 【羞辱向,慎入】

    回家的路上紀翰晨一只手攬著你,一只手輕撫你的頭發,用手指撥弄著你滑落在一邊的碎發,貌似不經意的開口,“寶貝,今天玩的開心嗎?”

    你回想了一圈自己在酒會上的所作所為,感覺應該沒有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于是斟酌著開回答道,“開心,東西都很好吃,我還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叫陳蓓蓓。”

    “哦?陳蓓蓓呀,你和她都聊什么了?”男人意味不明的追問。

    你不知道的是,酒會結束前陳昊天和紀翰晨見過面還聊了一會兒。

    “嘖,你家養的貓和我家的倒是有話聊。”陳昊天端著酒杯似笑非笑。

    “聊啥了?聊怎么逃跑?”紀翰晨抿了口酒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看了眼對方。

    “呵呵,聊別的男人呢。逃跑?嘖,這樣惡劣的想法要扼殺在搖籃里,我們家那個已經不敢想逃跑這種事了。”陳昊天想著那天跪在自己腳下涕淚橫流、啞著嗓子說了幾百遍“我再也不敢逃跑了”的陳蓓蓓不禁冷冷的笑了一下。陳蓓蓓現在簡直得了逃跑PDST(創傷后應激反應),哪怕聽到別人提起“逃跑”二字都會忍不住發抖。

    “聊男人啊。”紀翰晨把這幾個字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看向外面的景色,眼里喜怒難辨。

    ……

    “就聊了聊這邊的時尚潮流還有哪些護膚品好用之類的。”你想著對方應該只是隨口問問,就也模棱兩可的回答著。

    “呵,你也懂時尚了?”男人嗤笑一聲。

    你以為對方是在嘲笑你來到這個世界前一直是個孤女,日子過的清苦也沒什么機會去了解所謂的時尚。

    心里有怒火,你的語氣也不免沖了起來,“你不要看不起人可以嗎。了解又不需要花錢,我怎么就不能懂了啊?”

    “你就這么敏感?我說什么了你就覺得我看不起你?真不錯啊、甜甜,現在跟我說話都是這個態度了。”你肩上的手收了回去,男人大力捏著你雙頰讓你的臉被迫轉向他。

    臉上的疼痛讓你不得不向他示弱,“對不起…”

    “寶貝,我現在是花錢養狗,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覺,那就是不能忤逆我一絲一毫,你明白了嗎?”紀翰晨盯著你的眼睛一字一句。

    被比作成一條狗,這樣的羞辱激怒了你,你的眼眶先一步紅了,“你才是狗,你停車,我不想跟你回去了。”

    你哭著掙開了對方的桎梏,甚至作勢要用手去拉門把手。

    其實你心里知道自己拿對方并沒有什么辦法。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沒有紀翰晨,你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但從小要強的你實在難以接受被別人稱作狗。

    此刻車已經開到了半山腰,外面一片漆黑。慘淡的月光灑在兩邊都是樹林的山路上顯得分外幽森。

    “停車。”紀翰晨冷著臉朝司機命令道。

    司機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你,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默默地把車停了下來。

    車停了,車門被惱怒的男人猛的一下打開,冰冷夜風瞬間灌了進來。你的腦袋也被風吹的清醒了起來…

    “紀先生。”你這時才知道害怕,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有些打怵。

    “立刻下車。”

    你猶豫著不敢動,畢竟你不是想真的在外面過夜啊,這么冷的天會死人的。

    紀翰晨不給你糾結的時間,拖著你的胳膊把你丟下了車,這個姿勢沒法站穩,你歪倒在了地上,裸露的胳膊接觸到地面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趴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車開到前面不遠處后又停下來,紀翰晨獨自一人下了車朝你走來。

    “我錯了,紀先生。”你抓著男人的褲腳流著淚哀求道。

    “剛才不是挺能耐?”紀翰晨睥睨著你臉上盡是嘲諷。

    “我錯了……”除了認錯你說不出別的話,也無話可說。

    “把衣服脫了。”沒有感情的命令在你頭上響起。

    這是室外啊,你感覺自己要被逼瘋了。

    “現在把衣服脫了,這是命令。甜甜,我一會兒要帶回家的是一條母狗,如果你不是,你就留在這里。我給你選擇的權力。”

    你清楚自己并沒有什么選擇,即使知道男人是故意要摧毀你的尊嚴,可是如今寄人籬下的你哪里有什么尊嚴可講。

    命總比面子重要,你咬著嘴唇,抽噎著脫掉了身上的禮服裙。

    “繼續。”紀翰晨拿腳踢了踢你的下身冷冷的說。

    把昂貴的連衣裙墊在身下,你快速揭掉乳貼又褪下內褲。

    “嘖,你說你是不是自己犯賤?非得來這么一出讓我虐虐你?”對方居高臨下的奚落著你,可你除了哭不敢反駁他一絲一毫。

    “你是打算坐在這不回去了?知道母狗怎么走路嗎?自己爬上車,不然今天就留在這吧。”你的眼淚沒有喚起對方的憐憫,換來的只是變本加厲的要求。

    紀翰晨說完話就頭也不回地朝著車的方向走去,你在原地被風吹的直打哆嗦。這條路這個點并沒有車,但露天的環境給了你極大的不安全感和羞恥感,你只想趕緊上車回家。

    你的選擇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按照男人的要求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往回爬。冷硬的山路以及上面的碎石硌的你膝蓋和手掌生疼,爬過短短幾十米的山路的時間,對你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終于你爬到了打開的車門前,抬頭仰視著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眼神祈求。

    “狗怎么說話?”他一只手托著下巴好以整暇的看著你。

    “汪…”你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

    “敷衍誰呢?好好叫,你今天什么時候叫的我滿意了,什么時候再上車。”

    “嗚嗚嗚嗚…汪汪,汪汪,汪汪…”你流著淚,抽噎的加大了聲音又叫了幾遍。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自覺,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也要看我同不同意。”紀翰晨邊說邊伸手把你抱上了車,你看到后座和前面的隔板是升起的。

    知道司機沒有聽見你學狗叫,你暗自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