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書迷正在閱讀:大rou亂燉、猜猜我是誰(雙性/1v1/高甜rou/可能生、陳思思的情事、卑賤[gb]、唇舌之爭、雙性美人淪落母狗(娛樂圈)、公主殿下好撩人、受辱的美人、禁忌的快樂之無法自拔、莉莉媚娃日記
七十八 五點將至,申屠哲如時睜眼。 時間關(guān)系,潔白的天花板現(xiàn)在看起來是灰藍(lán)色的。 申屠哲保持著平躺的姿勢,停頓了大約兩秒鐘,便毫不拖泥帶水的翻身起床。 六點半整,屋宅內(nèi)已經(jīng)做完一遍基礎(chǔ)的清掃,每一個靠枕都貼在合適的位置上,桌布邊緣垂落的流蘇穗子一動不動,玄關(guān)處的植物沒有一片能被發(fā)現(xiàn)的黃葉,魚缸里的魚兒們飽腹散開,廚房的砂鍋冒出熱氣,咕嚕嚕的吐出骨湯的香。 申屠哲從一樓的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他換過了衣服,于是從他的身上,就完全看不出來他才結(jié)束這樣多的活動了。 燉骨湯的火旋轉(zhuǎn)至最小檔,申屠哲站在客廳里,前后左右打量了一圈,一切都妥當(dāng)。 那么。 申屠哲稍微深呼吸了一點點,腳步極輕的上樓去。 樓梯一個旋,他脊背挺得很直,整個人看起來賞心悅目的。 他停在了一扇關(guān)著的門前。 膚色相對偏黑的手輕輕的握上光潔的門把,門并沒有鎖上,往下一壓就開了。 整體風(fēng)格十分溫柔的一間臥室,窗簾厚薄帶裝飾一共三層,把光線擋掉了百分之九十。悄無聲息入室并關(guān)上門的男性在門板前停留了一會兒,等到眼睛適應(yīng)了室內(nèi)的亮度之后,朝床走了過去。 枕頭和羽絨被的軟度都相當(dāng)過關(guān),側(cè)身陷在里面的少女正睡得人事不知。申屠哲的小腿貼上床的邊緣,俯身一點,慢慢的從被褥的邊緣鉆了進(jìn)去。 他擦洗過了,可才做完那么多事的身體不可能不往外散發(fā)熱意,熟睡中的少女被緩慢的擁進(jìn)這樣的懷抱里,自然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軟綿綿的偎著,眼皮都沒抬一下。 軟玉溫香。 申屠哲小心的用臉蹭了蹭枕頭,避免壓到她的頭發(fā),調(diào)整好了姿勢,才埋到她的發(fā)間深吸了一口氣。 ...好香。 少女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 這樣的時間點,起床嫌早,賴床又會一眨眼就睡過早餐的點,于是就兩端都不靠的睡輕了些,可以醒但又沒有醒的闔著眼。 嗯...他上來了呀...... 帶繭的男性手掌掌心發(fā)熱,不輕不重的摸上來,從細(xì)細(xì)的腰側(cè)摸到小腹,在那兒慢慢的繞著圈圈揉了一會兒——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這種感覺,這很親昵,又很私密,就像只有你的寵物才會毫無反抗的朝你翻出肚皮求撫摸那樣,更何況,你知道這細(xì)膩的皮膚下面是什么,不是嗎?大腦有顱骨保護(hù),心臟藏在肋骨深處,而這兒,就是皮膚...... 溫?zé)岬模?xì)膩的,平滑的。 申屠哲的嘴唇不自覺的貼到了少女裸露的肩頭上,他刮胡子了,一點也不刺。 她還在睡,他也沒有出聲,室內(nèi)還是寧靜的,寧靜的,涌上了一層厚重的情欲。 不能和她一起睡啊。 申屠哲想。 只能這樣。 他的手熨帖在少女柔軟的小腹上,極其愛惜的親吻著少女馨香的肩背,室內(nèi)光線昏暗,給回憶拉起了一幕很好的帷。 “生理期結(jié)束了”這幾個字,單看并不會覺得如何,可是當(dāng)她貼在你耳邊細(xì)糯的說出來,意味就不一樣了。申屠哲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有沒有確認(rèn)一下這件事,他的腦細(xì)胞蜂擁而去處理那六個字,就已經(jīng)應(yīng)接不暇了,于是這個意味的第一次,還是她主導(dǎo)的。 ——她主導(dǎo)的。 申屠哲的呼吸重了起來,貼在少女小腹上的手停止揉小圈,改為上下的滑動了一下。 沒有......還沒有,還摸不到...... 想進(jìn)去...進(jìn)去了的話,在這里就能隱約的摸到一點,也也許只是心理作用,但這種暗示多棒啊,能進(jìn)去到這個地方,這么深,深到要拔出來都不能立刻做到,要按著她,按著這兒,聽她嗚嗚嗯嗯的哭著哼哼,說頂?shù)阶罾锩媪?,頂?shù)搅?..不能再進(jìn)去了......最里面是什么?頂?shù)侥睦锪耍?/br> 嗚嗚...壞人......頂?shù)?、頂?shù)?...zigong了... 少女閉著眼睛綿密的“嗯..”了一聲,含混得像試圖從黏稠的糖漿里抬起的勺子,嬌嬌的往后蹭蹭,抵到身后那人的胸膛上。她還不算醒了,但就是這種迷迷糊糊的順從才更殺人,可幾乎是緊接著的,少女就被那種硬燙的侵入感弄得顫著睫毛張開了眼,只感覺到那揉著她小腹的手往下一游,毫不費力的就墊高了她因為側(cè)臥而疊起的腿,那根熱乎乎硬邦邦的壞東西挺著直直的往里擠......反應(yīng)不及,被插得嬌叫一聲,委屈巴巴的被cao醒了。 “嗯呀...” 初醒的少女身子骨發(fā)軟,哪哪都沒有力氣,更別提身后還被這么個結(jié)實的男人壓著,一條腿被他墊高了,那又硬又燙的jiba插進(jìn)來的感覺格外分明,人都要被這物烙傷了似的。他甫全插進(jìn)來,她就開始哆嗦了,手指陷在細(xì)絨絨的毯子里,悶悶的哼著被男人這樣墊住了插了好幾下,肚子里漲漲的,登時就出水了。 申屠哲肯定是顧著她的,前幾下的動作慢得唯恐傷她,觀察得仔細(xì),于是相對應(yīng)的,她有反應(yīng)了這一點,也絕對瞞不住。 少女的rouxue又軟又緊,蜜液滲出來,像極了一張濕漉漉的小嘴,包著他往里又舔又吸。申屠哲熱熱的呼吸壓在少女一側(cè)的肩后,濡濕的舌探出來舔弄那片皮膚,弄得她癢,縮著要躲,手臂一抬,就被這人見縫插針的把腦袋拱進(jìn)了腋間,整張臉都往那圓嘟嘟的奶乳上壓。她的胸型好,嫩嫩的軟rou鼓囊囊的挺著,還香...嘴唇貼上去簡直就移不開,密密的親咬去。 這姿勢擰得不舒服啦... 少女一雙眼睛里都還蒙著層未散的霧,他一身皮rou熱乎乎的,手臂硬邦邦的箍著她的腰,jiba已經(jīng)捅進(jìn)來插了十多下,插得rouxue和肚子都滿滿的,舒服得想乖乖的把腿張開讓他再插重一點,可這姿勢擰著不提,她也不想自己開口說你再弄重一點呀......見他拱下來親自己的奶兒,嘟著嘴用手推他臉,也不說話,就故意捏著奶尖兒不給他含,由這顆腦袋舔著下端的乳rou拱得兩只奶子直抖也不讓他吃奶,捏得紅紅的奶尖擠成一小點,芯子里泛出白來,下面也想上面也癢,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埋了半張臉在枕頭里,耍小姑娘脾氣賭氣那樣。 申屠哲一時都還沒轉(zhuǎn)過彎來,不過,這種事,沒能那么及時的轉(zhuǎn)過彎來也不妨礙什么,他有些急了,單臂撐起上半截身體來去親她,另一只手覆到她捂著自己奶兒手上,男性的手掌可比她的大多了,連手一并包了去,悶悶的貼下來親她:“小姐...” “小姐...” 申屠哲壓著身下這又香又軟的一只,姿勢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也不怎么好動,尤其看她咬著嘴唇不太情愿的模樣,都不敢去掰她腿,試探性的把手指往她捂在奶兒上的手指間嵌,含含糊糊的舔著少女馨香的頸側(cè):“小姐...我把今天的事都做好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簡直有點兒委屈。 “獎勵...” 虞晩聽得,骨頭都軟了。 她本來就特別吃軟,更別提申屠哲這么張臉,在現(xiàn)在她這種刁鉆的視角里依舊男色殺人,周身的熱量都蒸騰起來,燒得她也燙了耳根子,別別扭扭的抬了抬腿,想用膝蓋碰他一下,但又礙于姿勢關(guān)系沒做得到,只得咬著嘴唇慢慢滑下了手,半推半就的讓他摸了進(jìn)來。 申屠哲是繃不住的,他的熱切笨拙得很,笨拙到至今也不會遮掩,只能生忍,像你所能想象得到的那種最最木楞不會表現(xiàn)的人。被允許了,就是全盤傾倒出來,直得不行。少女的遷就則像是為他的這份情感提供了正好的包容之所,申屠哲登時沒了顧忌,矮成肘撐的高度去更熱切的拱她,壓著人開始亂摸,少女明明也是一雙手,可怎么都護(hù)不過來,側(cè)臥近趴的一個姿勢被他握著纖腰捉著腿擺弄成門戶大開的仰躺,已經(jīng)裹上了一層濕滑蜜液的jiba褪到xue口,擺平了,鉚足了勁的往里插,塞得那緊窄的rouxue口像小孩子含了一嘴包不住的糖,腮幫子都往外鼓那般。 少女被插得嬌嬌的一聲“噯呀”,仰直了頸子頂在枕頭上,一只手害怕的摸去自己已經(jīng)濕得出水了的下面,另一只手反著上來想抓點什么東西穩(wěn)著才好,可床頭都是娃娃,哪個都不是固定不動的,反而勾住了自己的頭發(fā),扯得一疼,松開了蜷到唇邊咬著,小肚子一吸一吸的感受著這根東西滿滿的插進(jìn)來、頂?shù)阶罾锩?,再刮著rou壁往外扯......嗯嗯...好深啊...又頂?shù)搅?... 申屠哲捉著她的腰,實打?qū)嵉囊幌乱幌峦@少女的肚子里cao,爽得脊背上隱隱發(fā)汗,動作不由得就快了,插得少女咬著手指碎碎的“嗯....嗯....”沒一會兒就變成了在枕頭上搖頭,細(xì)腰往上一弓一弓的哭叫。 好敏感啊... 申屠哲著迷的看著她,她xue窄,但yindao又不算太短,插進(jìn)去的時候有點費力,可真的是越cao越舒服,總讓人覺得能夠再往里捅捅,再往里捅捅...卵蛋都恨不得也塞進(jìn)去似的,重一點就能cao得她“嗚”的一聲哽住...... “啊....啊.......嗯別、別捅那里了...不要了....不要再cao了......” 這人動起來就不曉得停,還打樁似的狠——誰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呀,時間掐得比她本人還準(zhǔn),生理期剛剛過完就知道了,主動還是她主動的,但他也做得太狠了呀,搞得第二天下午了,她的腿都還合不攏,上廁所尿尿都覺得刺疼刺疼......當(dāng)然不準(zhǔn)他一起睡,聽話虧得是真的聽話,就是也長出心眼來了,昨天晚上吃完飯讓他親親摸摸,摸到她那兒完全消腫了,今天早上就惦記著.... 少女已經(jīng)被cao得小臉通紅,剛剛又被刮著小珍珠插得到了一次,細(xì)白的身子胡亂的扭,但又被男性結(jié)實的身體給沉沉壓著,高潮得渾身直抖也只能大張著腿繼續(xù)被大jiba捅著宮口,洶涌的快感里摻著些疼,眼淚一串一串的順著眼角流到鬢發(fā)里,哭唧唧的去推他。她受不了了,想要喊停,想要結(jié)束這場性事,可男人身上的肌rou塊正在運動中,摸到一塊是就是硬邦邦的,出了汗還有些滑,性感到她簡直想找死一樣的要他再重點,再重點,弄死她...... “不要了...嗚嗚嗚....” 少女被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瘋狂壓迫得直哭,又爽又恥,細(xì)細(xì)的頸子幾度伸直了再軟掉,嗚嗚的哭著扛了十多分鐘,最后還是被這連姿勢都不帶換一下的大木頭cao怕了:“不要了嗚嗚嗚...獎勵完了,可以了,沒有獎勵了....不要再cao人家了....嗚嗚嗚....” 申屠哲沉悶的喘著氣,其實他也想射了,可是又有種解釋不清的舍不得,還想再caocao,但又不會說話,吃了性格的大虧,這么挺著jibacao得人哭花了的時候都冒不出幾個哄人的詞。額上滑下一滴汗,沿著英挺的眉往下淌,嘴唇貼下去親她的眼淚,低低的叫她“小姐”,放慢了些動作想蒙混過去。 ——這明顯不行。 少女只覺得腰都要被他撞斷了,細(xì)白的兩只手軟綿綿的搭在他肩上胸前,又推又捶,緊緊的收著小腹,摸著肚子嗚嗚咽咽的說不要了,獎勵完了,不要再cao了,拔出去呀,肚子好漲......獎勵沒有了,沒有了!拔出去呀,不要做了...... 申屠哲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依她,太陽xue那青筋都迸起幾根,咬著牙慢慢的把jiba拔了出來,“?!钡碾x了xue。 他拔出去,少女才一下子全盤軟了,歪在枕頭上身子細(xì)細(xì)的抖,就看著他那才拔出去的壞東西握在深色的手掌里微微的抽動,又粗又長的莖身裹滿了已經(jīng)被搗成白沫了的蜜水,往下都流到了卵蛋上,馬眼還一張一合的吐著點白液,看著又嚇人...又委屈。 少女看得眼前發(fā)虛,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往枕頭里埋,兩條細(xì)腿還大張著,合不攏,微微的在抖。白饅頭似的陰戶上濕漉漉的全是搗出來的蜜液白沫,花瓣腫著,窄小的xue口還沒有縮回原狀,撐出的一個圓洞洞口還能看到里面艷紅的媚rou,透明的水液慢慢的往外流,順著嫩嫩的皮膚流到還在一縮一縮的小屁眼上,再滴到床上,和已經(jīng)湮出一大塊水色的毯子混成yin糜泥濘的一灘。 申屠哲費了老大的勁才舍得把少女還在發(fā)抖的膝蓋合上,貼下去撈她。 少女軟綿綿的一個,配合得很,勾著他的脖子乖乖的被抱起來,素白的手扶在他肩上,咬著嘴唇把奶子挺給他吸,小小聲的撒著嬌說“好舒服”,小幅度的用濕漉漉的rou縫和充血的貝rou坐在他還沒射的jiba上磨,反一只手下去揉他翕動的孔眼,柔柔的刮guitou上的皮,夾得申屠哲也繃不住了,高挺的鼻梁埋到少女鼓鼓的奶乳間,喘著氣射了,沾得少女的臀縫和小手里全是jingye,黏答答的沿著大腿根和手指往下滑,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的垂在那,整個人又酥又麻的抱著他的腦袋,看著他臉手并用的把奶全擠著吸了才再推推他:“......好啦...下去嘛...” 申屠哲吐出嘴里的那艶紅的一只奶尖,戀戀不舍的又去舔了舔才抬頭。情欲里一遭深滾,他爬出來也帶了鼻音,先是發(fā)出一個“嗯”,落了地才又補成一個穩(wěn)了些的“是”,把人貼在心口上抱著帶去洗漱整理,八點出頭才拾掇完成,下樓去吃早餐。 ——雖然說這句話沒有多么的必要。 但申屠哲也好,虞晚也好,他們確實都不知道。 沉默木楞的管家先生把砂鍋的蓋子打開,舀出一碗已經(jīng)燉成純白色了的骨湯,添到有著可愛防燙手耳朵的瓷碗里,配上溫?zé)岬囊恍⊥胫嗪蛢尚K三角餅,端到鋪著流蘇桌布的餐桌上時,松松束著一背墨發(fā)的少女乖巧的并腿坐在與餐桌配套材質(zhì)的椅凳上,抬頭看向他,正好看到冬日懶懶的陽光穿過明凈的玻璃窗,一半灑在木紋漂亮的地板上,一半灑在他身上。 骨湯散出醇厚稠濃的香。 至少是在這個上午的此時、此刻。 他們確實同時有過同一個念頭。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