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 - 勾引與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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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喜歡你... 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特別、特別喜歡你... ——那個時候,是什么時候? 她本該這樣問的。 可是她問不出來了。 已經沉進軀體里的那個意識掙扎著試圖提醒她——這是個機會!如果你想知道... 沒能說得完了。 這是第一次,她先行開始期待。 已是褪去衣物的裸身少女閉了閉眼,人眼在這種時分的室內只能看到這樣的余地,可僅僅是這樣的余地下她都美得出奇——至少在申屠哲眼里,美得出奇。 少女撐上他的身側,精致分明的鎖骨那兒支出誘人的小窩,主動的貼下來,抱住了他。 “真的呀?...我高興了,那就先讓你摸摸吧~” 她貼在他的嘴角上,花瓣般的嘴唇印著他的,尾音像一把小勾子,勾得他魂都晃了,都沒感受自己那在床褥上壓得發白發疼的手指是怎么摸上去的。 ... ...... ..這太舒服了。 申屠哲記得自己是抱過她的,不過那時并無他想,他是個恪守本分的人,你看出來了,你知道的——她好香啊。當時他是這么想的,也好輕啊。 現在呢? 他的手摸到少女的纖腰上時,整個事情的主動權就不那么好說了。 申屠哲的手上有繭,手掌頂上的那一圈,和手指接壤的地方,有點明顯。 嫩得跟豆腐一樣... 申屠哲幾乎是全掌握上去的那一瞬就打了個哆嗦,緊箍咒一圈收攏,理智都碎了。懷里撲著的這一個舒服得讓他牙根都疼,身體的動作都是無意識的,說的是“碰一碰”,想的也是“碰一碰”,可沾了她這身子哪里能是“碰一碰”。 少女的腰身纖纖一掐,皮膚又細又滑,說什么膚如凝脂,也該就是這樣了。申屠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用重了力氣,只聽到在這種要命般的觸感下她還嚶嚀了一聲,又嬌又軟的抱怨他“輕一點呀...要揉壞了呀..” 揉壞了?揉壞了哪里? 申屠哲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想要去看一看這個“哪里”,涌進鼻腔的味道卻不是無味的空氣,而是沁著一股薄香的迷醉氣息,他這才發現原本伏在他身上的少女已經被他反身壓在了身下,錦緞般的發散了一枕,像一片在月光下美得發光的沼澤,他也已經陷進去了,在毫無察覺的時候,就已經重重的研磨了上去,少女耳下頸側的那一片細嫩被他親蹭得發紅,星子般的眼里潤澤一片——果真是要被他揉壞了。申屠哲喘息著,眼睛一眨也舍不得眨的盯著身下的美景,心疼的這樣想。 少女已經許久沒有和人這樣肌膚相貼了。 申屠哲手上的繭摸得她有點疼,可下一秒他就無師自通的翻身壓了上來,解開了衣扣的胸腹火熱火熱,嚴密的貼下來,貼得她直抖。他顯然毫無章法,胡亂的將腦袋拱進自己的肩頸邊就密密的親蹭了起來,像第一次和人親近的大型寵物,力道不會控制,呼吸也不會控制,完全就是憑本能,刺刺的在自己身上胡亂的摸索,摸到哪里都是重重的一把捏揉,身子都要被刮傷了他才舍得撐起來一點讓手也嘗嘗女兒家這兩團奶子是個什么味兒。虞晩現在的身子,她自己洗澡都不敢太盯著看,她本身就腰細臀翹比例好,僅能挑刺的唯一一點胸小,現在都說不太上了,奶多了也完全通了,形狀頂好的兩團鼓鼓囊囊,多眼幾眼自己都心火上燒。眼下哪怕不說她自己情起,這么rou貼rou的壓著磨蹭,奶頭早就被蹭得硬鼓鼓的,申屠哲帶繭的手掂著飽飽的捧上來一松一緊的揉,還以為他不會呢,結果第一把就把奶揉出來了,爆汁似的一小股,一簇細細的矮空煙花那樣,“噗嗤”濺出來,揉得少女當下“啊呀”就叫了起來。 “輕一點呀...要揉壞了呀...” 申屠哲是昏頭了,他還沒在這么舒服的事里這樣浮浮沉沉的浸泡過,勉力定住神智一瞧——不如不瞧,“嗡——”的一聲。 她躺著,無遮無攔的由他為所欲為,水光瀲滟的眸子嬌嬌媚媚的瞧著他,檀口半張咬著自己的一點指節,那只手漂亮極了,他記得,她才用那只手摸進他的褲襠里,來來回回的擼動過他那玩意兒,甚至還沾著他jiba上吐出來的清液,就一點,一點點在她唇邊反著微亮。 他看得舍不得眨眼,也一直以為自己沒舍得怎么動,原來不是,他是沒眨眼,可手上也沒閑下來,不看他都沒發現他已經把這少女揉得噴奶了——他還在揉呢,都沒意識的,手指自己都活了似的,把人家那兩只小白兔擠得捧到了一塊,手指印都出來了,紅艷艷的奶頭腫得老高,尖尖的頂著,芯子都能瞧見一點了,白白的奶就從那冒出來,好像要聚成圓圓的一滴,可是沒有,他沒給人家機會,才冒出來一點,他就又擠,滑膩的乳rou從指縫里溢一溢,“噗嗤”的又爆得噴出來一小股,星星點點的濺,又香又甜。 這是上邊,還有下邊呢。 要說什么無師自通,果然這種事就是會無師自通的。申屠哲是真覺得自己沒怎么動,結果這樣一瞧才發現已經把人弄得一塌糊涂了。少女的下體光溜溜的,就包著一條淺色的三角小內褲,一層襠布已經被推到了一邊,可這樣是脫不下來的,反而勒在了少女白饅頭似的陰戶上,露出大半面的密縫,yinchun鼓鼓的,小珍珠都頂了出來,內褲卷成的那一股布料好巧不巧的嵌進那細縫中,磨得這少女細細的腰身都繃起來了,她臀翹,這樣一來腰后簡直空出個小拱橋,等會兒他就握著這里... ——不行! 他唬得一下就放開了手。 噯呀,怎么能就這么放開嘛。 拉開了的距離讓少女不滿意了起來,她被揉得舒服極了,也渾身發軟,愛死了這交頸疊纏的味道,見他突然就僵跪在那,心下不解,但又覺得他果真木頭似的一個軸得可愛,再看一秒,水潤潤的眼收覽他這結實有力的一身身板,深色的皮膚,塊狀的肌rou,繃緊了的線條,跪疊起的大腿中間一片濃密的恥毛,兩團飽滿的囊袋上豎著一根粗長的rou,熱氣騰騰的抬得要直立起來了那般。看得她哪里都癢,癢得直哆嗦,臉是什么,不要了,軟著骨頭自己爬起來,被揉得一邊一個紅手印的奶子晃晃的抖,鼓鼓的奶頭上還冒著白白的奶,摔一樣的挺著這么副模樣的身子纏上去,撲到他懷里用被擠得濕漉漉的奶子蹭他的胸肌,胡亂的拉他手往自己還穿著的三角小內褲里塞,從后面塞進去,扭著腰讓他揉自己的臀rou,扯著脖子去舔他耳朵還不算,大腿并起來去夾他那jiba,夾到腿心里又蹭又壓,一層內褲的布,兩三下就被頂得往中間絞了起來,露出充血的兩片貝rou,又正好把那花xue的細縫勒住,敏感的陰蒂被勒個正著,再被頂了一下,“呀呀”的嬌叫了起來。 “小姐...你現在不可以...” 申屠哲被她撩得神智稀碎,天曉得他是花了多大的心力才頂住喧囂的欲念擠出來這句話的,要不怎么說他軸呢,軸得讓人不知道要拿他怎么辦才好,都這樣了,還能被勾著惦記起來她生理期沒走,今晚上跑全套對她身體不好。 少女嘟著嘴,這才轉過彎來——噯呀,她知道啊,她自己當然知道,要說起來的話,她還是特意換了從黃玉那學來的衛生棉條才來的,按照先前的套入角色,按照先前的目的,非常時期不能插入,這還是她的一塊底牌呢——也就只能是他申屠哲了。 “嗯呀...可以的...你摸摸這里...” 少女這是曉得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個什么滋味,撩他撩他,把自己撩成這個樣子,自作孽吶——不管了,先前沒覺得,這么被他揉得奶都噴了一身才覺得又漲得想哭了,他肌rou硬著呢,擠得她奶頭都壓得陷回去了,又疼又漲。手臂掛在他肩上,努力的想要把自己撐起來讓他給吸吸,可一抬身子下面就離了在xue口處又頂又戳的jiba,上下總有一邊顧不著,還感覺這人手都塞進自己小內褲里了,硬生生停下來不動,氣他木頭腦袋都氣飽了。 “獎勵你呀...大木頭...你碰碰人家呀..對不起嘛,那個還沒走今天不能進去...其他哪里都隨便你弄好不好.....你吃吃這里...” 少女著急了,軟軟糯糯的嗓子里全是蜜:“奶子好漲啊...申屠哲...申屠哥哥...人家這里好疼,你咬住吸一吸好不好...哲哥哥嗚嗯...你說漲奶了要用你的呀...” 申屠哲已經分不清要瘋了的是誰了,眼睛都不敢再睜,喘得跟風箱一樣:“小姐不要鬧..了..我會忍...不住的,你現在不能...” 木頭! 明明除了那兒,哪都一樣的能! 在記憶里的情事上,還真沒有誰這么她請請不來的。 少女氣悶的“哼”了一聲,素手撐在他肩上,把自己和他撐出半臂距離,像是羞了,也像是惱了。 不得不說,申屠哲在這場蓄意的勾引與被勾引里,已經兩次打亂了她的預想,她先前想問的時候,被他弄到了精神高潮,剝走了角色外殼,沒法問了;她這么想做的時候,又被他這種煞風景般的純粹為她身體好而堵塞了起來;現在,她只能帶著這欲念橫燒的身子,重新把那角色拽了起來。 行啊。 ——行啊。 少女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現在的情緒有點兒豐富,這很奇怪的,劃重點。 她還有點兒細細發顫呢,手撐在他的肩上,氣惱并羞的掐了他一把,再推一下。 像什么?——嘛,你知道的,很少有女朋友沒有這樣掐過自己的男朋友,對不對? “那你怎么辦?”她繃著,整個脊背都繃緊了才抬起這句話的氣勢來,大小姐的氣勢,或者說傲嬌更合適?“硬成這樣...不難受嗎?” 申屠哲肩上受她那么一點力,肯定不覺得疼也不會重心不穩,但他很重的偏過了腦袋,嘴唇翕動了幾下,緊緊的抿了起來,搖頭不說話,儼然一副沒關系別管他他能扛的軸樣。 木頭! 大木頭! 就會死撐! 少女簡直要被氣笑了,這種情緒陌生得很,卻來得尖銳又急促,她還來不及分辨和分析,身體就已經先行一步做出動作了。 “可我難受啊~” 往后就是床頭,申屠哲的床頭不像她自己的,堆著大大小小的娃娃,這兒就是一個枕頭,和床單配套的枕套,單調得很。少女星子般的眼盯著這個不敢看自己的人,慢吞吞的把他的枕頭推起來,當做腰后的靠枕,奶白的身子全都露在外面,哪里都招得人腦子疼。 她妖妖嬈嬈的靠著,倚躺下去,眸子還盯著他,紅潤的嘴角勾了起來。 申屠哲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太敢看,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已經很出格,他在內疚和懊惱,他失態了,他不應該這樣的,他... “唔..!” 細嫩的,皮膚觸感。 申屠哲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他是門戶大開的,睡褲被解了系帶,前面拽得低過襠部,上衣的扣子全部未扣,身軀都朝她袒露出來,兩膝分開,撐坐在她的正對面,無遮無擋,一如他的人和心。 她踏了上來。 小腿纖長,足踝精致,腳跟弧度飽滿,偏得稍瘦與薄的足身,指甲圓潤平整,泛出貝殼似的光澤,美若精刻,白到發光。 她不著寸縷,僅披一背墨發,偎在他的床上,眉眼鼻唇像不經人事的少女洗顏,神態動作卻嬌媚如妖姬臨世。她水一樣的看著他,玉足踏出一只,不偏不倚的伸到他的腿間,不輕不重的踩在他勃發的性器上,一下,一下的踏著他。 他... ...先前想了什么來著? 申屠哲咬住了牙根。 她現在不方便... 對,是這個,他竟然差一點就忘記了,真是太失格了,他... “噯呀——”她盯著他,在這彌漫著香艷和黏著的私密空間里,大膽到她自己都吃驚,但又因為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木頭人經驗的匱乏程度而玩心大起,“申屠哲...” “你是不是以為....只能進去這里呀..~” 她自己慢慢的摸了下去,就在他的注視里。 細白的手指,嫩色的私密,yin靡的水光。 殺人不過頭點地啊... “說——‘求我幫你’。” 真是太失格了,他... 少女露出了平生第一個有意識的、去“欺負”人的表情,狡黠的笑意,笑得虎牙的尖尖都露了出來,像小惡魔頭上的犄角。 她緩慢的用足底踩擦著他的yinjing,注視著他鬢邊滲出的一點汗滴。 他.... “然后,我就好好幫幫~你...呀~” 他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