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 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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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說是追求......其實虞晚沒什么實感。 虞晚也不曉得怎么,就是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解釋不太上來,但是虞晚本人也不太強求解釋,她自己是個什么情況,心里還是...嗯...有數的。 所以再那什么呢,不管你們怎么想,反正虞晚的思維是——宋致景肯定不會有問題的——那就是自己的問題。 自己的問題啊…… 虞晚吐出一口氣,默不作聲的坐在座位上等著和大家一起走—— 時間其實要過的話挺快,轉眼第一周就這么過完了,周五的下午還是那個三節連上的寫作課,一個星期上兩次,虞晚沒什么感覺,就是蘇丹鳳好像已經快死亡了……咳咳,說回來。 今天一班的班長,也就是虞晚這個班的班長過生日,班長是個很帥氣的女孩子,雖然個頭好像比虞晚還矮一點點,一米六七、或者六八?——在南方反正絕對不能說矮。叫爾陽,姓比較少見,當時自我介紹就是一句“我叫爾陽,太陽的那個陽!希望大家也別把我當姑娘看,我名字都是陽呢!”——家里好像挺有錢,陳婷跟虞晚咬過耳朵,說瞄見班長的衣服鞋子都是名牌。今天她過生日,手一揮請全班去吃蛋糕唱歌玩桌游。 虞晚說實在的不怎么感興趣,但也完全不會說不去,畢竟虞晚對爾陽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當時選班委就把票投給她了。 一班三十來個人,沒翹課的反正全在這了,爾陽大略的數了一下,就組織說走起!開了三了大包廂!隨便玩兒! 年輕人嘛,熱鬧誰都喜歡的,陳婷樂呵得直蹦,在自己的室友和虞晚之間來回彈跳,吵吵鬧鬧的就簇擁著跟著走了。 學校周邊的KTV可不會少,規模從大到小一應俱全,滿足個人情侶小團體大團體甚至領導團體的各式需求。到了爾陽定好的那家,果然是三間大包廂,十個人一間完全ok,爾陽打電話給蛋糕店那邊,也是附近的,虞晚這個包間里才唱到第二首歌,蛋糕就送過來了。 蛋糕都訂了三。 烏泱泱的擠到一屋子里,唱完生日快樂歌又切了蛋糕第一刀,爾陽這才好像有了點被太熱鬧簇擁的臉紅,推著大家端蛋糕走啦走啦!唱歌去呀!想喝什么飲料吃什么零食都點都點!我請客! 陳婷和她同寢的一個妹子吳帆帆都是活寶,一面喊“班長萬歲!”一面湊過去,兩個人一左一右吧唧在爾陽臉上各親一口,爾陽臉爆紅,想躲又強撐著,平素里看著的那么個短頭發又帥又利落的模樣,這么一鬧也是個姑娘家了,開心得不行。 吳帆帆和陳婷端了一個蛋糕走,到了自己的包廂美滋滋的切蛋糕,虞晚蹲在一邊給她們遞盤子,往切好的蛋糕上插叉子,再挨個分給這個包廂里的同學。 不過說來也巧,在大家的觀念里的話,這么多人去KTV,肯定是有麥霸型選手的,可虞晚這間包廂里的十個妹子,居然沒一個是!分完了這個蛋糕,虞晚本來就是準備端著盤子坐角落里聽她們唱歌、自己當聽眾的,結果小口小口吃蛋糕,仔細著不弄到衣服上去,盤子里蛋糕還沒吃完呢,歌單就唱完了。 吳帆帆捏著一顆櫻桃:“沒啦?唱歌呀!” 陳婷眼瞪如銅鈴:“等一哈!我們這間沒有麥霸的嗎?有的話別藏!快快快!” 其他的姑娘們嘻嘻笑,吃蛋糕的喝飲料的,你看我我看你,還真是沒打算唱。 吳帆帆:“噫!要不然我們去隔壁包廂看一下!借兩個麥霸過來撐場!” 陳婷眼睛滴溜溜一轉,看起來鬼精鬼精的:“唉慢著,不唱也沒事!反正就是出來玩嘛!我早就想玩了!快快看看這里有什么牌!有UNO!玩不玩!” 玩什么都是玩。 虞晚把蛋糕放下,一道湊到桌子邊,把上面放的東西都撿了,愿意唱歌的唱歌,聽眾五六個坐一圈,準備打牌了。 這種游戲,肯定是有輸有贏的,要玩得有意思,輸贏就必定不能輕易揭過去。 吳帆帆笑嘻嘻的:“來來來,先說好,輸了要罰的!” “罰什么呀...”馬尾妹子周喬細聲細氣的問,“罰酒嗎?”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罰酒!!”陳婷都要原地彈起來了,“不罰酒不罰酒!喝不了喝不了!” 她這一反應,其他人也就跟著想起來那天請教官吃飯,她被兩瓶啤酒撂倒的事,于是大家一道笑,七嘴八舌的說那天她醉了之后如何如何。 陳婷嘟嘴,滿臉都寫著高興.jpg:“哼反正,反正這也沒酒,不罰酒啦,別的行不行嘛!” “行行行。”另一個妹子劉麗麗推了下眼鏡,笑著接了,“其實罰也就這么多路數,國王游戲?真心話大冒險?” 怎么說呢,這個,雖然一副被玩得爛了的樣子,可還真的有吸引力。 “成唄!”吳帆帆把厚厚的一摞UNO牌頓在手里,“那就這樣,贏的那個可以指定最大輸家做一件事!反正也別太過分就是了!咋樣?” OK! 沒有異議,吳帆帆發牌,第一輪一人手里五張:“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嚯,看我把陳婷的銀行卡密碼問出來!” 虞晚玩這個算不上厲害,但運氣也算不上壞,多幾個人玩,贏是不太贏得了的,墊底輸倒也不會。第一把大家都打得中規中矩,捏著 2 4也沒有鉚足了勁用,問是不是罰酒的那個妹子周喬最后手里22點,輸最多,陳婷狗屎運,第一把就贏了,得意的朝吳帆帆直眨眼:“還把我銀行卡密碼問出來!看我不把你今天內褲顏色都問出來!”對周喬,“唔...那..你吃五顆榴蓮糖吧!” 周喬“嗷”了一聲,苦著臉剝了五顆榴蓮糖。 玩一把就放得開了,本來大家也都是同學,陳婷和吳帆帆還插科打諢的,氣氛不一會兒就漲了上來,加牌也用得使壞心了,果不其然陳婷第二把就跪,手里34點。不過贏的不是吳帆帆,是胖胖的田珺文,吳帆帆瘋狂慫恿田珺文問密碼密碼,田珺文捂著臉問了,陳婷嗚噫嗚噫的說出六個數字,氣勢洶洶的喊著繼續繼續!一定要把吳帆帆搞下來! 幾輪之后,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輸過了,虞晚險險的一把倒數第二一把倒數第三,就是沒輸到受罰的那個上去,吳帆帆和陳婷兩個人頭臉通紅的,對彼此的稱呼已經變成的“條紋藍內褲”和“XXXXXX(銀行密碼)”,喝了一瓶水緩過一遭,點著人頭數誰還沒被罰過啊?虞晚就沒躲住。 于是乎,這一把打得無比艱難,什么轉向加牌都往虞晚身上招呼,虞晚本來就不是特別會玩,這把運氣也是真的不在線了,輸的時候手里一疊牌,數都不用數了,受罰吧! 贏的人是周喬,虞晚巴巴的看著她,周喬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剛想說什么,被問出了內褲顏色的吳帆帆來使壞了:“哎!我們都玩這么多把了!感覺啥勁爆都沒問啊!別問了,罰件事吧!大冒險!” 周喬想了想,咳了一下:“呃,那……虞晚,你給你通話記錄里最近的那個打個電話,說……”說什么呢……算了,其實在此之前連話都沒講過,不熟還是不要亂開玩笑了,“不說話,啥都不說,就打三十秒!如果對面掛了,就繼續打,反正打夠通話時長三十秒!” 這個真不算什么大冒險,平心而論。 虞晚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馬上又繃住了。 手機就在兜里,大家都興致勃勃的看著,虞晚也只得拿出來,手心里出了一點綿密的汗,不妨礙解鎖,通話記錄點開,虞晚有些遲疑。 最上面的那個人,明晃晃的一個“宋學長”。 要打給...宋致景嗎? 旁人都不覺周喬這個要求有什么緊要的,甚至都不說話!陳婷貓個腦袋催:“撥呀!怎么怎么,誒!宋學長是誰啊!學長?什么學長?哪個學長!” 女孩子們一秒八卦,嘿嘿嘿的七八雙眼睛都朝虞晚看過來,虞晚壓力山大,心想這也沒事,不說話呢!就三十秒!一咬牙按了下去。 界面上馬上跳轉到撥打界面,這間包廂里沒人在唱歌了,但屏幕也不閑著,不曉得是誰往上面按了一長串的英文歌,都是勁爆款,從S&M、Flesh、到Love me like you do...什么都有,虞晚先前注意力都在桌游上,半點沒注意這開了原唱的背景音樂放了什么,這廂電話一打出去,才察覺。 “宋學長”這個標注下的【撥號中...】停頓了五六秒,就變成了通話中的計時,00:00、00:01。 這樣的背景音,不按揚聲器,應該是要把聽筒用力的按在耳朵上才能聽清對面的聲音才是。 可虞晚就是聽見了,那端響起來的宋致景的聲音,溫和清晰,像陽春三月的風吹過吐出新芽的樹林,也像那種電臺里為聲控們特意添加的節目,用這把嗓子,給你讀詩。 “喂?”他在那邊這樣說,含著一勺能被察覺的輕快上揚,心情愉悅,“抱歉,看見來電是你,下意識發呆了。” “是有什么事情嗎?還是,我終于等到你的第一個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