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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被摸到....出水了..... 這個意識對于一個出生以來就循規蹈矩過著每一天的乖寶寶來說,太過刺激了。 身體層面,和心理層面,都是。 ——這太刺激了。 虞晚簡直覺得自己在跳傘,或是瘋狂過山車。除此之外,虞晚想不到還有什么可以類比這種一秒漂浮一秒失重的事情,可她明明哪里都沒有去。 也哪里都去不了。 虞晚覺得自己應該是害怕的,這很正常,這很應該,她的心也跳得很快,像極了恐懼害怕時候的鼓點。 那,誰來解釋一下......這富余的期待? 已經廢棄了本職的自習樓,在這個室外人來人往吵吵嚷嚷的中心區靜默的存在著。這兒已經許久不再有呆到最后一道熄燈鈴打過才離開的學生了,基由興趣組建的學校社團成員們來去都像一陣風,一年換過一年人。 會有誰來嗎? 虞晚軟軟的靠在這塊門板上,止不住的想。 雷霆在摸她。 虞晚完全記得雷霆的手是什么樣的,半個小時前它抬到這個男人的視線之前,斜斜的往下一揮,解散了軍訓的方陣;四個半小時前它伸撈住歪倒的自己,并重重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左胸;十八個小時前,它大大咧咧的伸進自己的內衣里,毫不客氣的握住自己身上嬌嫩的奶團兒,肆無忌憚的把玩著虞晚自己都不多觸碰的小白兔,細滑的乳rou被他捏得發紅,夾在指縫間來回的摩擦,從沒折騰過的紅果被弄得硬了,就是這只手貼上來惡劣的往里壓了再捻起來又摳又刮。 現在,這只手摸去了虞晚更陌生的地方,虞晚從不知道人和人的觸碰可以掀起這樣大的風浪。不同于唇舌的交纏,虞晚覺得癢——這種難以言喻的瘙癢讓她周身都過電似的細細顫了起來,這又是正常反應了,虞晚繃緊了腰,徒勞的往后縮,往上踮,細細的扭動著想要從雷霆的手上逃開。 少女帶著一股清淡的香。 可能是沐浴露,可能是洗發水,但哪一種味道都不如雷霆現在在虞晚頸邊嗅到的好聞,它煙霧似的薄薄一層,要湊到這樣的近處才能被知曉,多狡猾呀。 雷霆深吸了一口氣,灼熱的呼吸炭在少女嫩白的頸窩里,重重的舔了一口。 “嗚嗯...!” “自己剃過?”雷霆沿著少女細膩的皮膚一路往上,濡濕的舔舐感讓虞晚有種自己是盤中餐,正在被人嘗味兒似的感覺,很不適應,但是反抗是不敢的,委委屈屈的忍著,聽到這一句沒頭沒尾,糯糯的回問:“什、什么呀...” 雷霆的手包著虞晚的下體一下一下的窩著摸,棉布內褲襠部的薄薄一層,雷霆滿意的感受著那漸漸擴大的濕潤感,手指按得更重些,頂起那層布料往少女rouxue縫隙的里面按,輕松的就被吃進去小半截指腹。 “我問,這兒的毛是自己剃的嗎?”雷霆惡意的往里頂,含著少女精巧的耳廓沉沉的發聲。“怎么,不知道叫什么?生理課不學好啊,這兒是你的陰戶,會長出黑色的陰毛...” 虞晚被這侵入激得小腹直縮,耳朵被男人含在嘴里舔,火燒火燎得要不像是自己的了,聽見這把嗓子用這種調調給她講生理常識,羞得要雙手捂臉:“沒有!沒有的.....不是....嗚嗚嗚....” “騙人。”雷霆低低的笑,舌頭往她耳朵里鉆,濕漉漉的水聲近到這種地步,虞晚覺得自己要瘋了,“那我怎么摸不到?你自己看看,明明這兒鼓得跟個大白饅頭似的...” “沒有!沒有的,真的沒有……”虞晚嗚嗚的哭出了聲,比起葷話,虞晚發現自己可能更加害怕這個男人說出那些書本上用的正規名詞,這種反差感太可怕了,虞晚只覺得自己腦子里有什么些東西正在被替換,她打心底里害怕這個,她受不了:“我沒有…嗚嗚…剃、剃過……沒有的,真的,不騙你……我……我不長、不長……”虞晚說不出口,剛剛那個名詞被雷霆說過一次,現在虞晚的舌頭就跟打結了一樣,怎么都發不出那兩個字音了,“……不長的,所以不用、不用剃的……” 雷霆笑起來,厚實的胸膛輕微的震動著,他當然知道少女沒有騙她,其實這事哪需要她說?就是再那什么呢,是個男人就不會不曉得白虎名器這種概念,480K純故意的啊:“喔?怎么會呢?我沒有見過。” 虞晚被他這上下里外身體心理一齊把弄,腦子里暈暈的,抽噎著就說:“..嗯嗚...嗚我、我給你看......” 一面說,一面擦了一把眼淚,摸索著探手下去,扯住內褲的邊,委委屈屈的把襠布已經濕透了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上,露出白饅頭般的鼓鼓陰戶,那兒果真光溜溜的,沒有絲毫毛發生長的痕跡,漂亮得不行。rouxue已經被雷霆用手頂得開了縫,兩片飽滿的yinchun沾著透明的花液,惹眼得很。更有甚者,少女的小腹內又收縮了一握,一大股蜜液從甬道里往下滑落,沒有了內褲的阻擋,竟然就在男人的注視下“啪嗒”滴了出來,落到少女白花花大腿間夾著的那條已經濕了一半的內褲上,湮出一個顏色更深的水點。 狹窄的空間內,隱隱的浮起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雷霆的腦子里有了一線輕微的麻痹感,他的動作很快,想來也是,吹哨集合時他們穿齊從頭到腳也不過十多二十秒,這只是其中一小塊。 虞晚簡直是被驚嚇到了的看著雷霆的下身,這個男人飛快解開的皮帶,被動作帶得撩上去了一些的工裝背心,分明的腹肌幾格,小腹上濃密的黑色恥毛,和他握在手里的那根性器。 深色的,頂端鮮明到輪廓猙獰,莖身又粗又長,他的手已經那么大了呀,握在這物的底端擼動著,前面還探出一截來朝她點頭。 雷霆簡直是很遺憾的在說話。 他說——“這可真是......我有,而且很重。”他動作不快,但是沒有停,就是明示著讓虞晚看,他說的是什么。 “那你要吃虧了,撞在一起,會癢會痛的..”他慢條斯理的握著虞晚的胯骨往上摸,虞晚只脫了褲子,上半身的衣物穿得好好的,他就從衣擺里摸進去,張開手指來捧著她的背,嚇得虞晚哭都忘了的這么一根玩意兒戳在少女的光溜溜的陰戶上,再壓低了往里擠,烙鐵似的整根塞到她腿心里,磨開濕漉漉的兩片yinchun,緩慢的貼在少女已經開了口的rouxue縫隙上一下一下的摩擦。 “小姑娘,哭大聲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