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不過是cao來玩玩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我是恒星、[總攻]在獸人世界作為一個雌性要怎么生存、狎念(純r/重/口,慎入)、sao浪雙性美人情事、性癮鳥(3P/雙性)、走心走腎的腦洞向(雙性)、[總攻/星際]干翻這群omega、春廂說夢(中短篇rou文合集)、犯賤的男主播(第一次使用0號膠囊之后)、調教三十天
果真第二天一早王府就來了轎子,肖寄戰場上習慣了覺淺,那邊人剛開門進院子他就醒了,雙眼猛地睜開就看見了和自己貼的很近的人,呼吸互相摻雜,臉側是輕輕顫動的脖頸。 蘇靖還沒醒,手環在他腰上,他們互相擁抱,幾乎是交頸而眠。 錦被里兩個人互相交纏的溫度,是肖寄從來沒感受過的。 肖寄漲紅了臉退開,小腹又是酸軟的脹痛,手上的勁一松,差點就要摔下去。蘇靖被他掙動的動靜吵醒,手下意識攬著人的腰又把人扯回來。 “別動…” 剛醒來的男人嗓音低沉氣勢全開,輕輕松松的把人攏到自己懷里,閉著眼睛親親密密的咬了咬肖寄緋紅的耳朵。 肖寄不知所措的受著,下體卻因為主人的大幅度動作,羞恥的又猛地涌出一股熱流,被夾在腿根處的棉巾妥帖的慢慢吸收掉。 大早上的蓬勃欲望也被吵醒,沒多久肖寄就感覺到了自己腿間的硬物,蘇靖不再說話,周遭的氛圍卻比他平日里生氣時還要兇。 肖寄有點難受,乖乖的皺著眉不敢動,被人壓著身下叼著脖子上的軟rou磨了磨,身上的重量壓力才全撤下去。 蘇靖也不管下面硬著的東西,臭著臉瞇縫著到桌子上自己倒了杯冷茶。 被子里猛地少了一個人的熱量,小腹的疼痛沒了懼怕又開始作妖,肖寄蜷縮起來閉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那點突如其來的,隱秘的失望和渴望。 房間的木門被輕輕叩響,扣的聲音很輕很淺,是那種屋里有人醒來能聽到,但又不會輕易把沉睡的人吵醒的力道。 溫柔又妥帖。 蘇靖頭發未束,沉了沉思緒醒了神才起身去開門。 “請小王爺安…” 門外四五個丫頭瞧見了小王爺一起矮身行禮,以為首的青雪領頭,露出圍在里面的主子來。 應雪迎站著朝他笑了笑,一身合婉的淡青色映入眼簾。 “你哥哥被你惹事惹怕了,托我來看看你又闖了什么禍。” 應雪迎笑著調侃他,嘴角還懸著個小酒窩 蘇靖輕嘖,不甘不愿的低了低眼睛:“二嫂…” 他二哥娶妻晚,娶的還是當時才藝名動京城的雙生子,一室兩平妻,兩個人撐死也就和他一般大,和陪著長大的長嫂自然不同,蘇靖這聲二嫂實在不情愿。 但長輩就是長輩,禮不可廢。 “如何?是又欺負了哪家的雙兒,大半夜的送消息,非指名要個經了事的雙兒來伺候?”應雪迎邊說邊邁步進屋,丫頭們也跟著進去,蘇靖被壓著在桌子旁坐下,應雪迎親自給他順了順頭發從身后綁起來。 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動靜,應雪迎抬頭瞧了瞧,就有丫頭直接進了內室,蘇靖尤自不服:“攏共不就欺負了一個雙兒?還是英雄救美呢…” 應雪迎在他身旁坐下,聽見他說的話輕笑:“阿靖說得對,那加上這個,有兩個了吧…” 她這邊話音剛落,就有丫頭扶著穿好衣服的肖寄出來,他在里面聽了不少,當即想要行禮喊人,動作不過剛打頭,就被蘇靖一把扯進了懷里。 肖寄踉蹌著驚喘,被扣著腰身壓進熟悉又溫暖的懷抱里。 蘇靖吊兒郎當:“喊嫂子…” 肖寄抿著唇側頭,嘴角開開合合也沒能出聲,被人摩擦著腰側往下壓,逮著親了親臉頰。 有丫頭蹭到應雪迎身邊耳語幾句,應雪迎的表情就眼看著微微驚訝的張開一點嘴巴。 單看樣子,肖寄身姿挺拔,模樣也有棱有角的俊秀,實在不像個雙兒模樣,可被迫坐在男人腿上又雙眸含水,緊緊張張的攥著人的衣角不敢動彈,被人欺負揩油也不反抗,瞧著乖乖巧巧的。 可應雪迎剛被告知人身上有大片的傷痕刀疤,越發疑惑人的身份。 不過也沒什么好擔心的,左右一個暖床的雙兒,除了皇子殿下那一掛的,也沒幾個她家幺弟不能睡的。 “好了,帶著人直接隨我回去吧,蕭則那小子大哥也讓人往回送了,攏共婚期不過這幾天了,別再四處亂跑。” 應雪迎苦口婆心,頗有副老成的模樣,瞧得蘇靖好笑,肖寄卻是徒然一抖,眼尾都紅了,跟剛被欺負哭過一般。 蘇靖沒瞧見,倒了杯剛換好的熱茶慢悠悠的飲,攏在人身上的手慢騰騰的蹭到柔軟的屁股上撫弄,非要逼出懷里人幾聲不成體統的悶哼。 “曉得了二嫂,我就在家老老實實等著娶媳婦了唄”蘇靖瞇著眼睛笑,手上也不是規矩的來回揉弄親吻。 應雪迎忙了大半個月,有好些東西都不懂跌跌撞撞的,這時候得了這小祖宗的承諾比誰都開心,連帶著看著肖寄都覺得乖巧可人了。 “蕭則旁邊的幾個院子前幾日都理出來了,你把人直接帶回去就行,剛好和蕭則做個伴。” 肖寄被這句說給他聽的話刺的恍若大夢初醒,猛地掙扎著從人身上起來,站在旁邊垂眸不再動作。 拒絕意思明顯,蘇靖像是當著家人被打了一巴掌,心底里那點小自尊被刺的受不了。 蘇靖知道他入不得府,首先大哥那兒就過不去,但這句話應該由他百般誘哄的說出來,幫他找個由頭脫身,安生嬌養在別處,而不是他硬著身骨下意識抗拒,仿若當他的房里人是一件多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蘇靖氣急了,也就想起來這從頭到尾都是自己逼人家的,兩人沒有情意相通,甚至沒有像蕭則一樣的幫人解決困境,蘇靖攥拳,面無表情不動聲色,這是他房里人的事,實在不好在嫂嫂面前惹人煩憂,但他忍不住,滿腔惡意帶著笑涌到嘴邊,幾乎都成了沾了毒的刀子。 “哪來的給他那么大臉面,不過是閑來cao著玩玩,當真什么貨色都能進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