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一夜情
書迷正在閱讀:【總攻】情欲泛濫成災、[總攻]我是恒星、[總攻]在獸人世界作為一個雌性要怎么生存、狎念(純r/重/口,慎入)、sao浪雙性美人情事、性癮鳥(3P/雙性)、走心走腎的腦洞向(雙性)、[總攻/星際]干翻這群omega、春廂說夢(中短篇rou文合集)、犯賤的男主播(第一次使用0號膠囊之后)
20歲那一年,常駐我電腦里的A片達20部,全部在800M以上,流轉的不計其數,短片不計其數,H不計其數,各種性教育、性技巧類文章不計其數。 那一年我交女朋友0,性交0,手yin不計其數。 在種種數據的堆砌下,我堅信我已經成為一代性交高手,只是尚不曾遇見對手,或者說遇見一位良師來啟發我,一旦時機來臨,在性上的造詣必將不可估量。 可是當她掀起短裙,褪下她的蕾絲內褲時,我竟然一蹶不振。 雖然從她上火車,坐到我對面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無法遏制的在腦海里生出各種yin邪的念頭,雖然我的下半身也驕傲的仰起來頭。但那個時候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有如此的艷遇,而碰到艷遇的我竟然是如此的不濟。 她伏在墻壁上等我,身上的酒氣還不曾散盡,淡淡的酒香混合著汗味,混合著女孩子的體香,還有一種我不熟悉的味道,我不知道那味道是不是來自于剛剛還被內褲緊緊包裹而此時正等待我進入的神秘地帶。我只覺得血往上涌,我感覺到我臉上像著了火一樣的發燒,我知道這不是好現象,如果血液不是涌向我的腦袋而是涌向guitou的話,我現在也不必如此尷尬。 夜間行駛的火車,車輪和鐵軌發出規律而清晰的碰撞聲,一下一下的,感覺上上在為我加油,又像上在嘲笑我,嘲笑我的自以為是,嘲笑我抬不起的頭和guitou。 我騰出一只手開始快速的taonong自己的老二,我閉上眼開始搜索被我藏在硬盤各個角落里的A片和眾位AV女優,她們或站或臥,或坐或跪… …這時我聽見一聲輕輕的笑聲,我睜開眼,發現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回過頭來,正看著傻乎乎,閉著眼手yin的我,那情景實在是尷尬極了,我本以為我的臉已經紅到了極限,可此時我感到我臉又更加強烈的燒了起來。她走到我的面前,短裙已經放了下來,但是內褲留在小腿上。她把櫻桃一樣的小嘴湊到我的耳邊:“硬不起來?是陽痿還是處男呢?”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但是我覺得我該說些什么,于是我張開嘴想要胡亂說些什么出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門,“快點行不行?上個廁所要多長時間?”她伸出一只食指放在我的唇上,“別理他”,她輕輕的說,說罷用她那嫩白的小手抓住了我的老二,一股快感直襲大腦。門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她笑吟吟的看著我,那樣子美極了,“我就知道你沒問題,剛上火車的時候,你只看了眼我的內褲,這里就翹的高高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么?然后你拿出手機假裝發短信,實際上是在偷拍我的內褲,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還是給處男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么?”她每說一次“你不知道么”手上就忽然加一次力,我覺得我是徹底敗在她手上了,我的一舉一動似乎都逃不脫她的眼睛,我也只好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了,把自己和自己的命根子全都交給她了。 她很有經驗,我覺得她似乎比我自己還了解我的老二,了解我的敏感帶,她的力道忽大忽小,幅度忽深忽淺,我覺得我一次次的被她的小手送入云端又一次次的被她拉了回來,然后再一次送入云端。終于在一陣快速的動作中,我到達了最高的境界,她的手并沒有放開,依然緊緊的抓著我的老二,任由它在她手里抽動。 “我美么?”她問我。 “美”,我努力把思緒從射精的快感中抽回。 “那為什么還要離開我?” 這一句話像寒冬里一盆冷水,我殘余的快感瞬間被澆熄。“你,你喝多了。”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趁著一個女孩心情不好的時候,對她做這種事情… … “為什么不愛我了?”她梨花帶淚,“這里有你的名字”,女孩掀開了自己的短裙,在大腿的根部上刺了一個很漂亮的風箏,“你說這樣就表明我是你的了,說我被烙上了你的印,這一輩子也跑不掉了,可是你怎么不要我了呢?” 她撲倒在我懷里,淚水很快就濕透了我的胸口。 “說你愛我好么?說愛我好么?”她苦苦的哀求我,我知道她不是在對我說話,我只是個替身,只是個影子,但是我實在無法視而不見,我在她的耳邊說:“我愛你,愛你。” “像以前那樣說,說,嵐,我愛你” “嵐我愛你” 她抬頭看著我,雖然臉上還帶著淚,但是那帶淚的笑容卻更加迷人 “謝謝你” 我不解,不知道該如何接她的話。 “謝謝你,我憋了好久了,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 她身子往后一靠,一只腳抬起放在窗臺上,粉紅色的陰蒂一下子就在我眼前展現無余 “不過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給我啤酒的時候就在盼望這個時刻,你以為我不知道么?” 我又一次被看透了。“來”,她又一次抓住了我的老二,“進來吧”。 我毫不猶豫的進入了她的體內,由于剛剛射過精,我老二感覺很堅挺,我絲毫不用擔心早泄的問題。我把她壓在身下,她努力的忍著叫喊的沖動,把兩排牙齒重重的壓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一陣陣的刺痛,我知道這是她快感的指示器,她越是咬的我疼,越是代表她有多么的舒服。 我像是一個老手一樣掌握著抽插的節奏,時而舒緩時而疾急,時而淺嘗輒止,時而槍槍到底。我從肩膀上傳來的痛楚來把握著她的快感。我的雙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移,從小腿到大腿,從屁股到腰,從rufang到脖子再到她的臉,她的秀發上,我不放過每一處肌膚。忽然我感到肩膀上一陣很深的痛楚,同時她的身子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我感覺到有些東西順著我的老二滑落滴到地面上。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么做,不禁停下了抽插,她雙手一下子按在我的屁股上使勁的推我,我笑了,伏在她的耳邊,“叫老公,說要”。 “老公我要,我老我要,老公” 我滿意的笑了笑,開始用力做最后的抽插,她如同一只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在狂風中抖動著得到了高潮,而她喊的那句“老公”也如同催化劑一樣,讓我的jingye在接下來的十余下抽插中噴薄而出,然后我們兩個緊緊相擁… … 聽聽外面沒人,我先離開廁所,回到臥鋪車廂。爬回自己的中鋪。 等了好久,她才從廁所出來,來到我的面前,揚手就給了我一拳,這一拳不偏不倚正打在了我的老二上,我疼的“啊”的一聲就喊了出來,她沖我吐了下舌頭,一臉壞笑的鉆進了被窩。 列車員滿臉氣憤的責備我,說已經是熄燈時間了,不應大呼小叫的影響其他乘客的休息,我只得一個勁的賠笑認錯。 列車員走后我也無力對她做什么了,剛剛在廁所的時候表現的那么神勇,現在才知道原來剛才是把體力透支了,現在連手我都太不起來了。一覺到天亮,一個夢也沒做。醒來后,我發現下鋪上的她已經不見了,抬頭看看行李架上她粉紅色的皮包也沒了… …聊天的時候明明說是到終點才下的,看來是因為昨晚的事,她早一步下車了。 后來我常常回憶,當時我要是醒著,她還會走么?如果她走,我會留她么?如果留不住,我會跟她一起下車么?回憶的結果常常是苦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