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實的性生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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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雨又搬回到了他原來的公寓。他也停止吃醫生給他開的藥。 他還開始抽煙,雖然他很討厭那種煙味,而且每每被濃煙嗆得流出眼淚。他每天不再按時上床睡覺,胡亂地吃點東西,盡力將生活弄得一團糟。 他希望自己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種夢游之中。 袁可欣這些天好象處于一種崩潰的精神狀態之中,有好幾天沒見到她出門。南宮雨開始幾乎每天都會去敲她的門。她從來不開門,不愿他進去見她,也不愿和他說話,但是他知道她需要他。 當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個受潛意識支配的夢中的南宮雨。 南宮雨不敢再嘗試從窗戶跳進去找她。他不知道她會怎樣反應,但她已經經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靈怎么也承受不了那么多rou體和精神的極限壓力。 南宮雨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渾渾僵僵地過著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回到夢中,也不知道回到夢中后還會不會回到夢奴的身旁,更不知道夢奴見到她的主人以后又會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種藥,能讓他吃了以后立刻進入夢中!進入那夢游的世界。 他一根一根地抽著煙,在元元網站上讀著一篇篇暴虐的色情。那么多強烈刺激感官的描寫卻一點也不能讓他激動。 門口傳來一陣蟋蟋嗦嗦的聲音。 他沒有扭頭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么東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覺前,他發現了門縫下的一個字條。 “主人,請今夜再來懲罰奴兒吧。你的,奴兒” 南宮雨的心開始狂跳。 他不知道夢奴為何會給他送來這么個邀請。難道她突然想通了?難道她完全不在乎他假裝出來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現出那種真正的暴虐,那種不是假裝出來、而是他暴虐本性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頭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夢中表現出如此暴虐的潛意識,這不正說明自己的本性其實就是極其暴虐殘忍的嗎?只要他能夠將他的虛偽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夢奴期待的那個暴虐的“主人”了嗎? 他為自己的發現狂喜——天啦!怎么不早點想到這一層呢?上一回的徹底失敗,就是在于他總是想著怎么偽裝成暴虐,怎么戴上那個虛偽的殘忍的面罩,而不是反過來——把虛偽的仁慈的面罩扒下來,將自己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 啊! 他在內心狂呼。他總算明白為何袁可欣不讓他進門了——她不能讓他戴著那種仁慈的假面具去見她,她等待的是那個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給過他暗示嗎: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會從那扇窗戶進來。 她一直就在等著那個真正的他——那個剝去了偽善的他、那個本性的他、那個殘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卻在最后露出了虛偽的憐憫,讓她傷透了心。 好吧!撕開你虛偽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性——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才是本質的你!才是獸性的你! 南宮雨再次振作起來。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夢奴——即使不是為了他自己,也要為了他的夢奴。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張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個情趣店大步走去。 他一進門,就又受到老板的歡迎:“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買一點什么?” “老板,你上次給我看的那個什么浣腸器還有嗎?”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南宮雨用信用卡付了帳后就將包裝撕開扔掉——他不需要讀上面的說明——他的本能會指導他怎樣做。 他來到袁可欣窗前的時候,正是那夜深人靜的深夜兩點——這是他夢游時常來的時刻。他猛地一腳踢開了窗戶。屋里燈光亮起。他一下竄過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進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著他。她將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緊喝了幾大口后一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后的身上僅穿著內褲,急切地撲倒在南宮雨的腳下,身子在顫抖中向他問候:“奴兒歡迎主人光臨。” “你這個賤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隨著他粗野的命令,南宮雨一腳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個箱子,從中快速地取出幾付手拷,將自己的雙腳和雙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顫抖地等著主人的懲罰。 南宮雨來到廚房一陣亂翻,將炒菜用的菜油、醬油、陳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個盆子里,他又隨手加進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將盆里的混合液攪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對著恐懼得發抖的袁可欣吼道:“你這個賤奴,我要將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里加些佐料,你這個賤奴。你是不是喜歡被我燒熟了吃掉?啊?你這個賤奴。” “啊……主人……” 袁可欣閃爍著淚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經在噴射出欲望的火焰,整個人都在恐懼中顫抖。看見她眼中竟在恐懼中還露出了yuhuo,南宮雨胸中的怒氣沖天而上。 南宮雨猛地從箱子里拉出那個帶著鏈子的圓形的乳夾,將鏈條狠狠地繞過她的背從下面將再她的雙乳狠狠地夾住。然后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騎馬提起馬的僵繩似地從上面提起鏈子,將她的雙乳往兩邊拉扯,讓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頭嘶鳴。 他猛地拍打著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著粗氣,身子上下顛簸,就象是在駕馭一匹狂奔的野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葉小舟,在狂風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南宮雨漸漸進入一種麻木的恍惚之中,開始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升溫、在奔騰、在激蕩,真就象自己正騎著一匹野馬,在無垠的曠野上奔馳。 他用一個帶著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讓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變成喉嚨里的嗚咽。 他將那盆辛辣刺鼻的液體端到她的腿邊,再倒騎到她的腰部,用那個他帶來的金屬管做的注射器吸滿混合液,再旋上更細的細頭,一下就cao入到她的后洞里,將整管子液體全注射進她的體內。 南宮雨胯下的rou體突然一下緊繃起來,背后傳來凄慘的哀鳴。 南宮雨感到自己的血液又開始沸騰,整個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樣處于一種恍惚的虛幻狀態,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漸漸變成了一曲美妙的音樂節拍,伴著他靈魂在空中飛舞。 他又抽了一管液體注入她的體內,更慘烈的嘶鳴在背后激蕩,胯下的rou體在他的大腿上扭曲起來,一種莫名的刺激一下讓他的jiba膨脹到了極點。 啊! 這才是南宮雨真正的本性——在暴虐中體會到那激蕩人心的性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之中發現了觸激靈魂的性的旋律!他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讓那動人的美妙音樂更加高昂地刺激著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進入了瘋狂的境地。 他的roubang在褲子里越撐越大,高漲的野性的欲望在他體內也越來越強烈。他敞開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內褲,跪到袁可欣腿間,將火燙的roubang猛地刺進充滿yin液的花屄,里面竟迸發出噗嗤噗嗤的撞擊聲。 他拉起乳夾上的鐵鏈,動人的樂曲再次響起,伴隨著他的每一下抽cao的聲音,組成了一曲美妙動聽、刺激靈魂的交響樂。 他徹底投入到那種瘋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繼續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液體,再一管一管地將液體灌入袁可欣的體內——她的嚎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響;再漸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弱。 南宮雨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種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進、再回撤、再挺進、再回撤,將他伸長到極點的性的觸體在火熱的roudong里來回探索,伴隨著刺激他靈魂的弱體的慘叫呻吟,在女性的rou體深處尋求和制造最大最強的原始野性的快感。 他越來越瘋狂了——他真正體會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殘忍地折磨著孱弱的女體的過程中他逐漸達到了靈與rou的美妙結合,靈魂和rou體的快感交叉上升,將他送入到了一個極樂的世界。 他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混合著心靈的激奮,刺激著他的全身神經并讓他的抽cao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烈,最后他猛地一拉鐵鏈下體一下猛cao,讓他在那無可形容的絕妙一刻達到了他最猛烈的性的頂峰——靈與rou的高潮的迭加的頂點。 嗷…… 他整個身子癱軟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軀體里的全部精髓,讓他進入到一個虛空之中,很久未能緩過氣來。他從袁可欣的下體里抽出濕漉漉的roubang,坐到她的頭和墻之間的床頭,用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提起。袁可欣滿是淚水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甜美的微笑,用虛弱的聲音對他喃喃地說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遠……永遠的主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往他的軟軟的roubang上湊去,伸長了舌頭,在上面貪婪地舔著,最后將他的rou體全含進嘴里,輕輕地溫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輕。她的吸裹的動作也越來越溫柔,越來越輕巧。她的舌頭的轉動越來越弱,越來越慢…… 她停止了動作——整個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著一個完美的性奴的姿勢! 她最后停止了動作——在讓她的主人達到了最完美的靈與rou的高潮的結合之后,完成了她作為性奴的最后的清理職責。 她永遠地停止了動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靈與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