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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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傍晚,我從商館回到家中,除了一個男仆在整理前院外,整間房子靜悄悄的,我穿過大廳,來到我的房間,只見珍妮正摟著雅各在床上睡著,伊莉薩白在她自己的嬰兒床上也睡的非常香甜。 我退出房間,聽見后院有人在交談,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蓉娘和一個仆婦正在收拾晾干的衣服,見到我來,兩人連忙向我問好,我向她們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繼續,不必在乎我。 仆婦抱著衣服走進屋內,蓉娘則提著水桶在井里打水。 蓉娘彎著腰從井里拉起水桶。只見她漲紅了臉,雙臂使盡的交互向上拉,整個腰身也擺動起來。看著這一幕,我突然感到欲望勃發,蓉娘雖然穿著寬松的長裙,但隨著彎腰的姿態,渾圓的屁股向后翹了起來,一扭一扭的,有著說不出的性感,帶有幾點雀斑的微黑臉頰上,透著桃紅的血色,一滴辛勤工作的汗珠從額上留下,說明了她是一個充滿生命力的年輕女人。 我咽了一口口水,輕聲走到她的身后,從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 蓉娘吃驚的叫了一聲,先是慌張的掙扎著,回頭看清身后的人是我時不再反抗,只是張大了眼睛,呼吸急促,羞窘的看著我。我對她微微一笑,低頭在她的后頸深吸了一口氣,親吻她纖細的肩膀。蓉娘的身體一顫,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樣,四肢松軟無力的垂下,口中喃喃地說:“不、先生……我……” 我用嘴唇封住她的話,將她推到靠在一棵樹上,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底下,隔著肚兜(中國式的內衣,非常精致的小玩意)搓揉她尖挺的rufang。 蓉娘的臉色瑰紅,搖晃著小巧的腦袋,不知該如何應對我這突然的侵襲,幾次想要推開我卻又不敢,過去遭到強jian的記憶又重新浮現,只不過現在意圖“強jian”她的,不是那個丑陋粗鄙的長工,而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如親的主人。 我的手溫柔的在蓉娘身上流連著,撫平她痛苦的回憶。她不再驚恐的發抖,而是溫順的在我的懷中扭動身軀,我們兩人面對面的貼在一起,我感覺到她的體溫逐漸升高,呼吸之間包含著一股誘人的女體芳香。長裙滑落在她的腳邊,我的手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到她的胸前,她的秘處徹底的展露出來,泊泊的花蜜早已濕潤了她的股間,順著光滑的大腿滴落。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我,眉頭蹙了起來,鼻翼隨著呼吸微微搧動,貝齒輕咬著下唇,模樣惹人憐愛,我微微蹲身,然后又迅速立了起來,roubang由下而上貫入她嬌小的身體內。蓉娘倒吸了一口氣,無聲的張口低呼,眼角滲出一滴淚光,我伸出舌頭舐掉淚珠,屁股開始挺聳起來。 蓉娘低聲的呻吟著,從沒有過的戶外交合讓她感到羞恥不已,但刺激的感覺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逐漸迷失在快感之中,原本站在地上的一只腳,也不覺得鉤上了我的大腿,整個人懸掛在我的身上。 我的roubang被蓉娘緊窄的roudong夾的非常痛快,炙熱的花蜜不停的灑在guitou上,讓我大呼過癮,更是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在蓉娘的身體里馳騁著。 “啊!”身后傳來一聲低呼,我轉頭看去,只見珍妮摀著嘴,雙頰通紅,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 “過來!”我說,喚住轉身要走的珍妮。 “我聽說你回來了……我、我不知道你……我……”珍妮結結巴巴的說著,怯生生的走到我的身邊,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里看才好。蓉娘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我抽出roubang,將蓉娘放在地上,一把抓住珍妮,珍妮頓時掙扎了起來。不要,她低聲拒絕著。我無視她的拒絕,強迫她抬頭看著我,讓她明白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她屈服了,任我脫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瘦小的身體。 珍妮害羞的遮住胸前和下體。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但她的身體還是像個女孩一樣纖細,不過雖然沒有豐滿的rou感,但卻有一股讓人忍不住想要擁入懷中好好呵護的沖動。 珍妮的身體非常的敏感,任何一個輕微的撫摸都會引起她一陣狂亂,也是如此,她對于性的需求不高(甚至有點排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yin蕩,而虔誠的她認為yin蕩是撒旦的陷阱),再加上兩次生產,讓身體狀況原本就不甚佳的她,更顯的虛弱,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碰過她了。 不過經過蓉娘幾個月的調養下來,她的健康已有所改善,臉色紅潤不少,瘦弱的身上也長了一些rou,開始有成熟女性的韻味了。 雖然很快的珍妮的roudong就已經濕潤了,但就像初夜一樣,珍妮還是那么的緊張,身體僵硬的跟木頭一樣,我不禁為珍妮這種根深蒂固的扭曲宗教思想感到惱怒,孤兒院那些該死的老修女給小孩灌輸了錯誤的觀念(什么性是罪的屁話)。 我將她放倒在鋪著衣服的地上,略微粗暴的強行分開她的雙腿,珍妮更是臉色發白,甚至額頭上冒出冷汗,但我的欲望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沒有什么可以阻止我占有我的妻子的身體。 突然蓉娘抱住我的手臂,她指了指珍妮,對我搖了搖頭,然后跪在珍妮的身邊,身體伏到珍妮的身上,張口含住一邊的rutou,另一邊則用細長的手指靈活的搓弄著。 我驚訝的看著蓉娘突如其來的舉動,只見在她的撫摸挑逗下,珍妮開始逐漸放松,像冰塊在太陽的照射下融化一樣,珍妮原本緊閉的小嘴開始吐出難耐的低微呻吟,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隨著蓉娘的手指到哪,她的身體部位就是一陣顫抖。 我驚喜蓉娘施加在珍妮身上的魔法,珍妮幾次試著想要阻止蓉娘,但蓉娘只要在她的身上某個地方稍加用力,立刻就使的珍妮一聲嬌啼,身體一陣顛動,舉到一半的手只能無力的放下,毫無抵抗余地的任蓉娘擺布。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珍妮的眼神中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迷茫,臉頰紅潤的像是要滴出血,身體如有蟲在爬似的不停蠕動著,這時蓉娘向我點了點頭,不用說話我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立刻把roubang對準目標,一口氣插入珍妮的體內。 我驚訝完全放開身心的珍妮竟是如此的投入和狂野,仿佛是另外一個人,珍妮細弱的雙臂使出吃奶的力氣,緊緊的抱住我的肩膀,指甲掐進我的rou里,雙腿纏住我的腰間,不停的用力向內鉤,好像要把我全身都擠進她的體內。 我當然也沒有辜負珍妮的“好意”,像是初嘗禁果滋味的小伙子,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和花招,任憑欲望的本能支配,猛烈的發動攻擊,一次次的貫穿珍妮的rou體。 再加上蓉娘不時在我喘氣稍歇的時候,有時舌舔,有時指搓,有時掌揉,在我們兩人的交合處煽風點火,更是將我和珍妮徹底卷入rou欲的烈焰中。 從此以后,我和珍妮,還有蓉娘,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三人生活(形容的非常貼切的中國詩句)。在珍妮向天主懺悔的頌禱聲中,我和蓉娘一次次的把她推落yin蕩的地獄中,享受性愛的甜美滋味。 我的故事就說到這里。 在歸國的航程中,我回憶著過去二十多年的經歷,每一件事都像昨天才發生一樣的鮮明。 隨著共和國勢力的擴展,我的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東印度,我不敢夸稱自己造就了共和國神圣的榮光,但我確實參與其中。 珍妮,我的妻子,在五年前一次熱病后蒙天主召見,蓉娘成為我家實際上的女主人。 雅各和伊莉薩白順利的長大,雅各跟隨我的腳步,也加入了公司,目前派駐在福爾摩沙,是熱蘭遮城的商館長官,深獲福爾摩沙總督的重用,至于美麗的伊莉薩白,七年前嫁給一個年輕的中尉,現在是一位高貴的上校夫人哩。 船長通知我已經看的見共和國的陸地了。我放下手中的筆,握著多年來一直陪伴著我的榮娘的手,漫步來到甲板上。 感受海風的吹拂,聽著海鷗的鳴叫,水手的聲音還是一樣的粗獷,大海的氣味還是一樣的清新。故鄉啊,我朝思暮想的家鄉啊,你的游子終于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