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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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靜兒的面子大過天。」 陸嘉靜臉更紅了幾分,惱怒地看著林玄言,道:「你再這樣我把你踢下去了。」 林玄言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稍后保證讓靜兒舍不得離開我。」 她一雙修長玉腿被林玄言分開,那本就寬松的下裙自兩邊解開,輕輕一推便 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玉腿,她這些天僅僅披著一件單衣,下身甚至未著褻褲,裙袍 推至腰間,那萋萋銀亮芳草掩映的美景一覽無遺,玉蚌半開半合,似吐著絲絲的 熱氣。 林玄言看著她的眸子,撐臂挺身,陸嘉靜身子一緊,roubang在身下凝成了一個 熾熱的點,那高聳的怒龍輕而易舉地擠開了朱門玉戶,闖入了泥濘多汁的花徑之 中。 陸嘉靜腰肢挺起,低呼一聲,尾音嬌嬌顫顫,誘人銷魂,她望著林玄言的眼 神已是媚眼如絲,那roubang刨刮著花xue玉道的褶皺而過,沒深入一寸都惹得身下女 子顫抖不已,輕輕的水聲里,陽具一下杵到了滑到了最深處,撞擊花心,裹著陽 根的腔道在這一刻勐然緊縮,還未開墾,那乳液汁漿便忍不住噴射了出來,林玄 言在適應了其間的緊窄之后挺弄起來,陸嘉靜的玉腿被他高高抬起,下身交合處 不留一絲遮掩地暴露在視野里。 花唇玉rou被抽插得翻飛,roubang進進出出間,每一次聳動都惹得美人嬌喘不已 ,而她面容上依舊有著與生俱來的清冷貴氣,此刻媚眼與貴氣絲絲入扣地交融起 來,帶著讓人窒息的絕美,因為季嬋溪在一旁認真地看著,陸嘉靜也只是小聲地 呻吟著,饒是如此,那呻吟聲依舊悠長而不絕如縷,余音顫顫,銷魂縹緲。 陸嘉靜的身子在一聲一聲抽插中放松下來,她雖有些不滿林玄言輕佻的態度 ,但心中還是欣喜,她此刻只覺得玉乳脹得厲害,伸手要去拆解自己的衣襟 裙帶,讓一對飽滿豐挺如扣碗般的嫩乳掙脫開衣衫緊致的束縛,林玄言似是也明 白她的意思,手指輕輕一勾,那乳珠擦過衣襟,一下子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傲然 挺立著。 解開了陸嘉靜的衣衫之后,她的上衣和下裙都一并被推擠到了腰間,林玄言 雙手抓住了那一對豐滿的乳瓜,稍一用力,豐腴柔軟的美rou便在指間四溢開來, 雪脂般滑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陸嘉靜感覺自己的乳珠被握在了手中,嗚嗚嗯 嗯地叫了幾聲,而身下的roubang開墾得極為賣力,深深淺淺之間多次直搗花心,yin 靡的聲響里,陸嘉靜螓首搖晃,腰肢顫動,被插得欲仙欲死。 「靜兒若是受不住了,記得向夫君求饒啊。」 林玄言一邊揉弄著玉峰一邊出言調笑。 陸嘉靜嬌叱道:「少廢話,你也就在我床上可以逞些英雄好漢。」 林玄言稍一用力,十指掐入那飽滿的乳rou之間,如揉面團般揉捏著,林玄言 俯下身咬了咬她的嘴唇,舌頭又輕輕舔過她的面頰,陸嘉靜下意識的側過臉回避 著,林玄言忽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下身輕輕抽離,將她整個人翻轉了過來。 在輕微的空虛感之后,roubang又插入了濕潤柔滑的花徑之中,林玄言抱住了她 的纖細的腰肢,將其提了起來,陸嘉靜便以一種跪趴的姿勢對著林玄言,那豐腴 渾圓的雪臀便正對著林玄言,林玄言看得心思火熱,伸手狠狠拍了兩下,留下了 兩個澹澹的巴掌印。 陸嘉靜清叱道:「不許打我屁股……嗯……」 guntang堅硬的yinjing再次長驅直入,一頓窮追勐打的抽插之下,陸嘉靜被插得螓 首亂搖,嬌喘細細,胸前那一對沉甸甸的玉乳不停地歡動,啪啪啪的yin靡聲響里 ,她花xue忍不住地收緊,在一陣陣的攣動中,清泉蜜漿如潮水般噴出,打在林玄 言的大腿兩側,一片濕膩。 「啊……別了……輕一些。」 陸嘉靜忽然嬌吟一聲,雪頸高高揚起,腳趾蜷曲,在一陣驚心動魄的呻吟聲 中狠狠地丟了。 陸嘉靜腰身一塌,癱軟地躺在床上,抽搐般地輕顫了兩下,嬌嫩的肌膚上布 上了緋云般的顏色,林玄言將猶自堅挺的roubang抽離了陸嘉靜濕嫩的花xue,微微上 移,挑開了豐腴臀rou的縫隙,直接對準了那緊致小巧的后庭。 「別!」 陸嘉靜驚呼一聲,手伸到身后要掩住屁股,她看了一眼一旁笑瞇瞇看戲的季 嬋溪,道:「今天不行……季meimei在一旁看著呢。」 林玄言問:「看著又如何,我稍后也在你面前這般插她不就是了?」 陸嘉靜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強硬道:「不行就是不行!」 林玄言的roubang反復地刮擦了幾遍后庭的褶皺,輕聲道:「靜兒害羞了?」 陸嘉靜咬著嘴唇,有些艱難道:「今日我怕了你還不行嗎?饒過我這一次, 下次嬋溪不在的時候我給你好不好?」 林玄言拍了拍她微紅的挺翹臀兒,道:「既然靜兒都哀聲求饒了,那邊放過 你這次吧,讓你的小嫩xue代之受過吧。」 說罷,林玄言roubang下移,再次刺入那玉rou花蚌之中,快而有節奏地抽插起來 ,那帶著獸性的侵略讓陸嘉靜喘不過氣來,只能忘情地呻吟大叫,yinjing每每沒入 深處之時,那嬌媚的呻吟聲都變得酥軟極了,竟帶著青樓女子般的誘人放蕩,最 終,在幾次被頂到了高潮邊緣后,陸嘉靜終于忍耐不住,輕輕挺臀迎合roubang撞擊 壞心,那層層迭迭的軟rou驟然收緊,陸嘉靜高挺翹臀,在一聲忘情的銷魂呻吟聲 中,來到了高潮的頂峰。 「陸jiejie真是不堪鞭笞呀。」 季嬋溪看著渾身緊繃,低低喘息的女子,手指勾了勾她垂蕩在側靨的秀發, 微笑著譏諷道。 陸嘉靜同樣惱恨自己的不爭氣,此刻聽到季嬋溪的嘲弄,更是羞惱極了,她 瞪了季嬋溪一眼,聲音斷續道:「沒大沒小,要不小嬋溪來給jiejie演示一下什么 叫百戰不殆?」 季嬋溪抱著雙腿,不以為然地鼓了鼓香腮,還挑釁了看了林玄言一眼。 陸嘉靜心中譏哨不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玄言戰力更勝以往,若是再交媾 片刻,自己再丟兩回,恐怕自己又要被逼得認錯求饒了,此刻她禍水東引,將焦 點轉向了季嬋溪身上。 哪有自己在這邊被cao得連連呻吟,季meimei在一邊津津有味地看笑話的道理? 陸嘉靜給林玄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敢對自己不敬的小姑娘。 她知道先前林玄言在床榻上不是她的對手,但是此刻林玄言已然突破通圣, 境界今非昔比,拿下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難道還在話下?林玄言同樣自信滿滿 ,覺得今日便是一雪前恥之際,這個桀驁不馴的驕傲定然會被自己cao得心服口服 ,而不是只能用打屁股這樣手段來降服她。 「你們都盯著我干嘛?」 季嬋溪顯然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念頭,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坦蕩表情。 林玄言扯過了一件披風披在陸嘉靜起伏的嬌軀上,轉而將季嬋溪扯到身前, 她的身子雖然比較嬌小,卻也發育得極好,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那白暫柔滑的 肌膚更像是可以擠出水一樣,那清冷無暇的容顏總帶著澹澹的蔑色,讓人忍不住 想將她壓下身下,狠狠褻玩征服。 「大小姐,還不乖乖趴下,夫君要臨幸你。」 林玄言笑著勾了勾她的下巴。 季嬋溪一把拍開他的手,輕蔑道:「呵,你每次都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最 后哭著喊著求我放過的又是誰?」 林玄言冷笑道:「如今時移物換,我早已今非昔比,稍后你哪怕求饒我也定 不饒了你。」 季嬋溪按著他的胸膛,反而將他按在了床上,冷冷道:「廢什么話,好生服 侍著本小姐。」 林玄言一個翻身,重新將少女壓在了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腰索隨意甩到了床 下。 陸嘉靜在一旁坐著,撫著自己起伏不定的酥胸,已經打定主意要看她出丑, 稍后她不堪鞭笞之際,再將她扯過來,狠狠揍一頓屁股,這樣接下來很長一段時 間,這位驕傲的大小姐在自己面前,估計也很難抬起頭了。 陸嘉靜在心里打著算盤,林玄言與季嬋溪已經在床上滾打了起來,黑裙拆解 開來,那雪白的身子罌粟花般綻放招搖著,一對腴軟豐嫩的椒乳更是漂亮至極, 那乳珠小而嫣紅,如一枚立在峰頂的紅豆,誘人極了。 此刻那一粒敏感的紅豆隨著林玄言的揉捏在她掌心滾動著,季嬋溪蹙著眉頭 ,對于乳珠的玩弄,她依舊有些不適,便直接抬起頭,吻住了林玄言的嘴唇,另 一只手直接撫弄上了那堅硬的洞簫,擼動撫弄起來,林玄言不甘示弱,也將手伸 入她的裙中掏弄起來。 林玄言的陽具備她揉弄得經絡暴突,而季嬋溪的雙腿之間同樣被taonong得水聲 陣陣,兩人交鋒一陣之后不再試探,直接動起了真格,林玄言有了與大白虎交戰 的經驗之后,對于降服小白虎更為自信,噗嗤一聲,roubang挑開那雪白rou丘中的粉 紅縫隙,杵入了嫣紅的花唇,刮擦過緊窄的xue道,適應著那緊錮的快感。 在插入之后,林玄言直接將少女抱起下了床榻,季嬋溪嬌呼一聲,不得已抱 住林玄言的脖子,林玄言走到窗邊,將簾子直接拉開,月光照射到少女玉琢般的 嬌軀上。 窗戶也被推開,冷風吹進來,激得季嬋溪身子一顫,林玄言將她的身子翻轉 過來,直接壓在窗沿邊,狠狠拍了一記她的翹臀。 「噘起來。」 林玄言嚴厲道。 嬌臀被打得亂顫,季嬋溪低哼一聲,也不做回應,林玄言便直接箍著她的腰 將她的臀兒提了起來,分開雙腿,龍根直接貫入其中。 季嬋溪被頂得雙乳搖晃,她雙手扒在窗邊,腳未能著地,未著羅襪的玉足小 腿隱約透著青筋細細的脈絡,粉凋玉琢,可愛至極,讓人想捧在掌心舔舐褻玩, 而她的白虎xiaoxue已經被插入,相當于半個身體的重要都壓在了交合處,縱然那花 腔緊窄,也已經被開墾到了最深處,狠狠地頂著。 林玄言將她身子再前推了些,讓她半個身子在外,半個身子在房間里,一對 豐嫩玉乳也懸晃在半空中,隨著一記一記的抽插不停地晃動。 「哼……嗯嗯……嗯……」 季嬋溪下身被挺得極深,瓊汁玉液被強行壓榨出來,roubang刮擦過鄒褶的嫩腔 ,死死的貼合挺弄也將她cao得低低哼叫起來。 林玄言將她按在窗沿上狠狠cao弄,一記記啪啪的撞擊聲皆快美至極,這種征 服欲讓他快意極了,他每一記cao弄都極為賣力,似是忍不住想要看到少女跪在自 己身前啼哭求饒,然后含著自己的陽具乖巧地服侍自己。 「啊……」 季嬋溪被林玄言搗入深處,低哼一記,花徑涌出濕滑微涼的汁液,小小地丟 了一次。 花汁玉釀澆上,林玄言同樣被澆得身子顫抖,險些精關大開,他將roubang頂著 季嬋溪,不敢輕舉妄動,想要壓下那股已至巔峰的快感。 季嬋溪似是有所察覺,不想遂他的意,自己抓住了床沿,挺動腰臀,抽動林 玄言的roubang。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林玄言猝不及防,下身的快感再也忍耐不住,那白虎玉xue 自有妙處,汁液帶著一種清涼的觸感,那讓roubang瞬間緊縮的玉液噴涌每每噴涌出 來,都讓林玄言欲罷不能,此刻少女自己挺動腰臀迎合,他也無法忍耐,白濁噴 入,guntang地涌入花心,季嬋溪嬌呼一聲,脖頸天鵝般揚起,發出一記悠長的呻吟。 冷風撲面,兩人同時一個激靈,完成了回合的交鋒。 林玄言輕笑一聲,將少女再次抱了起來,正對自己摟在懷里在房間中踱步起 來,每走一步,那roubang便向著伸出挺弄,少女身子被弄得上下震動,她的身材曲 線姣好而靈妙,此刻蜂腰雪臀不停顫著,一如雪浪翻滾,啪啪啪的yin靡聲響充斥 在燈火搖曳的閨房里,聽得陸嘉靜都面紅耳赤。 季嬋溪抱著林玄言的脖子,被插得雪股劇顫,那線條柔韌的嬌軀也崩成了一 張緊弓,她雙腿被迫盤在林玄言的腰身上,下身門戶大開,春水漣漣地淌落在地 ,一記又一記沉重的搗弄下抽插得她雪臀緊繃,xuerou翻飛,而每走一步,她都被 迫以身子的力量迎接roubang,彷佛是那陽具頂著自己的xiaoxue,將自己整個身子都撐 了起來,弄得她滿身酥軟微麻。 陸嘉靜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一路從窗臺交戰到地上,再到床上,桌子椅子都留 下了兩人歡愛交媾的痕跡,陸嘉靜看的瞪目結舌,心想白虎就真的這般厲害,若 是換做自己,想必早就不堪鞭笞,被弄得乖乖服軟了吧。 最后兩個人又滾到了床單上,這次換做了男下女上的姿勢,季嬋溪猶如夜色 中的精靈,盡情舒展著青春靚麗的身姿,她上下坐弄著,腰臀的曲線美得難以言 喻,饒是陸嘉靜都看的有些癡。 季嬋溪也被弄得繳械了數回,那花唇也微微充血腫脹,腿心間躺出雪白的濁 液,此刻花唇再次被roubang杵挑開來,幾次抽弄之后,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涌出來, 弄得林玄言雙腿皆是。 林玄言抓著她的嫩乳狠狠揉搓著,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時便如打蛇七寸一般, 她那濕膩緊窄的花腔更會緊緊收縮,如小嘴般吸吮陽具。 若是平常這種感覺自然舒爽異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樣丟了數回,甚至有些 不敢觸碰她的乳尖。 高潮中酥軟嬌喘的季嬋溪還有閑心挑釁地看了陸嘉靜一眼,似是在嘲笑她的 不堪鞭笞。 陸嘉靜狠狠瞪了她一眼,心想以后一定要找個理由好好教訓她一頓。 而這個念頭很快被打斷了,季嬋溪從林玄言的身上抽離出來,林玄言的roubang 早已不復最初的堅硬,已經微微軟塌了下來,上面猶自混雜著白濁玉液。 「林大劍仙?你這柄劍怎么這般不堪用啊?」 季嬋溪手指將那微軟的roubang再次捋直,玩弄手間,出言調笑。 林玄言心中大恨,翻身將少女推倒在床上,身子欺壓下去,而那roubang卻已不 復硬挺,在那雪白玉丘的縫隙間狠狠對準了幾次,卻在插入之時又滑開了。 季嬋溪看著他,臉上譏哨輕蔑的意味更重了許多,只是笑盈盈地看著林玄言 ,看著他出丑。 「嗯?制服我?想讓本小姐求饒?是誰不知天高地厚啊?」 季嬋溪用兩根手指捏住林玄言的下顎,輕佻地笑問道。 林玄言咬牙切齒地看著少女,一時間卻也拿她沒辦法。 季嬋溪直接推開了他,冷笑道:「既然不行了就不要賴著本小姐,回去好好 磨槍,下次可別再這般本事不濟了。」 林玄言生氣道:「季嬋溪!你不要太過分了!」 季嬋溪瞇著眼笑了起來,一把握住了林玄言的陽根,柔柔的小手輕輕搓弄著 ,她笑問道:「你剛剛喊我什么?」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坑母 林玄言下身被對方抓住手中,心思一凜,本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想法,服軟 道:「季jiejie。」 季嬋溪滿意點頭,看著另一邊看得瞠目結舌的陸嘉靜,四肢并作地爬到了陸 嘉靜的身邊,要扯去她的披風。 陸嘉靜抓著自己的衣襟,惱怒道:「嬋溪你要做什么?」 季嬋溪道:「陸jiejie,我平時敬你愛你,今日你卻想看我出丑,其心可誅呀。」 陸嘉靜反駁道:「我沒有。」 季嬋溪道:「我今后自然也會敬重陸jiejie,今日就讓meimei放縱一次吧。」 陸嘉靜堅決道:「不行!」 季嬋溪道:「你說了不算。」 陸嘉靜看了林玄言一眼,林玄言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也無力再戰。 季嬋溪一手握住了她豐滿的玉峰,道:「陸jiejie,你一點也不綁著meimei,真 是傷透了嬋溪的心,嬋溪要好好罰你。」 「你……你要做什么?啊……」 陸嘉靜的身子被她翻轉過來,季嬋溪坐在她的大腿上,將她死死摁著,一把 撩起了她的披風,露出了雪膩挺翹的嬌美圓臀。 啪啪啪的拍打聲響徹閨房,震得床板嘎吱作響,陸嘉靜被一個晚輩如此懲罰 ,羞得把頭埋在被子間,季嬋溪一雙小手拍打如風,刷刷刷地在陸嘉靜漂亮至極 的渾圓翹臀上印滿了緋紅的巴掌印,打得陸嘉靜腿心濕潤不已,哀哀求饒起來。 等到季嬋溪終于放過她之時,她的臀瓣已經被打得一片通紅,腿心更是春水 泛濫,一片濕膩,她偏偏又心有余悸,不敢把氣撒在這小妖女身上,于是她直接 將林玄言這個見死不救的可惡夫君轟出了門,讓他好幾晚不許上床。 林玄言被兩女轟了出來,看著天上凄涼的夜色和身后緊閉的屋門,唉聲嘆息。 忽然,他靈至心頭,對著某處喊道:「三當家,你怎么在這?我今晚能去下 弦殿住一夜嗎?」 話音才落,身后的屋門再次打開,陸嘉靜黑著臉站在門內,盯了他片刻,又 一把將他拽回了屋中。 三人相擁而眠睡了一整夜。 次日,季嬋溪早早地醒了過來,躡手躡腳地走下了床。 她也不傻,雖然在床上她一人便收服了兩人,但若是他們記仇,要狠狠揍一 頓自己,自己也只能乖乖挨著,她當然不能坐以待斃,隨意匆匆收拾了衣服,攏 了攏長發,以發帶系了個干凈清秀的馬尾便熘出去避風頭了。 于是林玄言醒來之后便獨自一人面對著陸嘉靜的怒火,乖乖替她錘肩捏背, 清算著隔夜帳,又被迫立下了見死不救天打雷噼的誓言,以及將來要一同對付這 個小妖女的同盟協議。 陸嘉靜這才微微消氣,打了個哈欠,取下一件白袍籠在身上,長袍衣襟垂墜 著,恰好遮住了挺翹的嬌臀邊緣,林玄言看著她的背影,想起了昨日她屁股上布 滿巴掌印的場景,下身又忍不住硬了起來。 不過這個小姑娘確實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居然還敢畏罪潛逃!林玄言心中 憤恨地想著稍后逮到她要怎么狠狠調教她一番。 他正響著,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陸嘉靜連忙攏上了衣衫,一邊尋著長褲穿 上一邊問:「誰呀?」 「陸姑娘,林公子,方便一敘嗎?」 那是南宮的聲音。 陸嘉靜秀眉挑起,道:「大當家進來便是。」 南宮披著一身黑金長裙,散著長發,氣質顯得愈發雍容端莊。 陸嘉靜如臨大敵,問:「大當家有什么事?」 南宮道:「不知陸姑娘和林公子打算何時渡海?妾身想要隨你們同去。」 陸嘉靜問:「去見邵神韻?」 南宮點頭道:「無論如何,我也要再見到琉璃jiejie。」 林玄言道:「那我們同歸便是,路上也有照應。」 陸嘉靜扭過頭,沒好氣道:「你閉嘴。」 林玄言乖乖閉上了嘴。 南宮抿嘴一笑,道:「陸姑娘好重的家威呀。」 陸嘉靜不由想起了昨晚被兩個人先后弄得顏面掃地的畫面,臉色更差了幾分 ,她深吸一口氣,慢條斯理道:「這自然不算什么大事,具體事宜等季meimei回來 之后我們再商議吧,對了,大當家有看到我們季meimei跑哪去了嗎?」 南宮眉頭微蹙,回憶道:「我方才似乎看到她跑去二妹那里了。」 陸嘉靜點點頭,看了林玄言一眼,道:「將功贖罪的機會來了。」 林玄言哦了一聲,悻悻然地出門抓人。 南宮自然不知發生了什么,只覺得氣氛微微尷尬,便跟著笑了笑。 南宮欠了些身子對于她們再失晝城的這些年表達了由衷的謝意,陸嘉靜平靜 地受了一禮,與她說了許多這些年的瑣碎小事。 天地如銀,整座破舊的城樓像是四面漏風的屋子,透射進如水的月光。 那個萬物熔爐的時代終已過去,南海之上的腥風血雨也已消散,隔著遙遠的 距離似乎還可以聽見鯨歌縹緲傳來,似歡愉的哭泣,這是夜的晚風,所有人 都沉浸在一種若夢若醉的氣氛里,不敢相信纏繞著失晝城的噩夢已經結束,一個 新的時代已經開啟。 如今的白頭碑已然成了名副其實的白頭碑,上方只余白頭二字。 三日之后,林玄言帶著陸嘉靜與季嬋溪辭別了失晝城,南宮亦跟隨她們身邊。 走過白頭碑時,林玄言心生感應,目光望著那僅剩的兩字,若有所思。 南宮察覺到異樣,低聲問:「怎么了?」 林玄言道:「這塊石碑對我的力量好像有所壓制。」 陸嘉靜同樣自言自語地念了一遍那消失的幾個字:「不許人間見。」 不許人間見什么?白頭?還是……南宮眸子明亮,霍然明白:「難怪劍魂明 明在我體內我卻無法感知,原來是因為它。」 之后那五字圣言被鎮天下一一斬碎,讖語破滅,人間不見的東西自然重見天 日。 林玄言感嘆道:「這對夫妻真是貌合神離啊。」 南宮低聲嘆息道:「女人難免會有妒心,這也……怨不得娘親。」 林玄言嗯了一聲,有意無意地看了陸嘉靜一眼,陸嘉靜回瞪了他一眼。 季嬋溪一頭霧水,問:「你們在說什么?」 林玄言妝模作樣地拍了拍季嬋溪的肩膀,柔聲道:「等小嬋溪長大就知道了。」 大字發音略重,季嬋溪知道他又在暗示自己,柳眉倒豎,但因為南宮在場也 不好發作,只是冷哼一聲,默默記在心里。 陸嘉靜看著細浪翻銀的海面,忽然道:「這里好盛的劍意。」 林玄言嗯了一聲,答道:「鎮天下臨死之前,將一身劍意散于天地,贈劍天 下,這些劍意大都直奔軒轅王朝而去,能得到劍意眷顧的人,必然可成大機緣, 只是不知道軒轅王朝能不能抵御得住這場劍意的風暴啊。」 陸嘉靜道:「軒轅王朝尚有幾個通圣高手坐鎮,應該無礙。」 林玄言嗯了一聲,目光微微出神。 陸嘉靜問道:「想你徒弟了?」 林玄言道:「算起來,她應該是我師父,一日為師,自然終身不敢忘。」… ………南海那頭,裴語涵獨坐崖石,席柔躺在她的懷里,面容憔悴頭發凌亂,她 這些天都是吃著烤魚度過的,頭發和身子也好幾日沒洗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 自己都要成野人了,不過身邊這邊劍仙jiejie是真神仙呀,容顏依舊明艷漂亮不說 ,衣服上連一片塵土也不曾沾到。 時節已至冬季,天氣本也應該干燥寒冷,但是一站在裴語涵身邊,少女便有 種如沐春風的溫和感覺,她特別想抱抱這個神仙jiejie,但又不敢。 始終靜坐著的裴語涵忽然握住橫放膝上的劍,站起了身,看了一眼南海,平 靜道:「走吧。」 席柔沒有聽清,睜大眼睛看著裴語涵,眨了眨眼。 裴語涵看著席柔有些臟兮兮的小臉,道:「我帶你回劍宗,以后你就是我親 傳弟子中的五師妹了。」 席柔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確認自己沒有聽錯。 她弱弱地問道:「那……師父,我們不等人了嗎?海上還什么人都沒有呀。」 裴語涵點頭道:「你太弱了,以后要好好修行。」 席柔哦了一聲,緊緊跟在她的身邊。 南海之上,有劍排云分浪而來,在臨近南海之畔時放緩了速度,林玄言立在 劍尖上,一躍而下,回身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眸子里倒映著萬丈朝光。 陸嘉靜與季嬋溪見到了久違的日光,心情也自然愉悅了許多,唯有南宮以黑 袍罩面,對這陽光依舊有些不適應。 「按照原先的計劃,我們回來之事絕不可聲張,我們先在承君城買下一套宅 子,然后弄清楚如今天下的形勢,對于葉臨淵等人的態度,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還有……我想一個人去見語涵一面。」 林玄言道。 陸嘉靜蹙眉問道:「承君城?會不會太張揚了些?」 林玄言搖頭道:「那兩個老怪物境界不夠,發現不了我們。」 季嬋溪的關注點則是:「你想要去見你那老情人還要當面告訴我們?」 林玄言解釋道:「我只是想與她道個歉,這些年的事情終究是我不對,一直 瞞著她,無論她原不原諒我,我都應該去道個歉。」 南宮在一路上也聽說了那位與林玄言亦師亦徒的女子,想來也是一位絕世的 女子劍仙,她也不由笑道:「林公子真是艷福不淺。」 陸嘉靜的臉陰沉了幾分,道:「你這次去見語涵meimei,若是敢直接將她領進 家門,以后你也不用回來了。」 季嬋溪點頭附和。 林玄言無奈地看了南宮一眼,似是在說,看吧,家里兩個醋壇子又打翻了。 南宮溫婉一笑,道:「陸姑娘真是嚴厲,難怪林公子走的時候連三妹的面都 不敢見一下,讓我三妹白等了好久。」 聞言陸嘉靜也愣了片刻,林玄言則邀功似地望向陸嘉靜,似是以表忠心,等 待她的夸獎。 陸嘉靜卻又白了他一眼,言語惱怒道:「沒出息。」 季嬋溪和南宮相視一笑。 林玄言唉唉嘆息,無辜又無奈。 之后的三日,四人在承君城買了棟深宅大院,隱姓埋名定居了下來。 林玄言感嘆了一聲自己這算不算是真正的金屋藏嬌了,而且藏的都是不世出 的絕世美人。 陸嘉靜反駁說買宅子的錢還是她從清暮宮里取出來的,她才是這座「金屋」 的實際擁有者,你林玄言不過是寄人籬下罷了。 季嬋溪回到軒轅王朝之后話反而少了許多,本來一心想著要好好報復這個小 丫頭的陸嘉靜知道她定是有心事,便也于心不忍了起來。 而南宮則是深居簡出,偶爾會搬個凳子去陸嘉靜的房間里與她聊天。 回到承君城的第四日,天空下起了今年的場小雪,那一夜林玄言帶著季 嬋溪獨自出門,很晚才回來,但是回來之后她似是解開了什么心結,那一晚又將 林玄言在床上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林玄言一想到自己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在 這只小白虎身上找回場子就很氣餒,不由生氣道:你就假裝讓著你夫君一些嗎? 季嬋溪不以為然道,我可從未想過要做什么賢妻良母。 林玄言背一句話噎住了,乖乖認命。 次日,雪越下越大,林玄言陪著陸嘉靜在院子里賞了今年的頭場雪。 之后,他獨自一人前往劍宗。 那座牌樓寂寥的山道上漸漸覆上了新雪,林玄言雙手攏袖,一襲白衣大雪紛 飛的山道上愈行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