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85)
書迷正在閱讀:那些年 我cao過的絲襪sao貨、yin蕩帝國、小城熟女之小學校長篇、DNF同人圣職者集體凌辱墮落、To Love同人(NTR)校長樂園計劃、出軌后被包養的mama、換妻密戲、那些事兒 一直都在發生-司瑜、狐仙娶親、善良的美艷mama之美腿記事
林玄言視線徘徊片刻,便落在了她腴美的嬌臀上,白色長褲包裹的嬌臀將布 料高高撐起了一個渾圓嬌美的弧線,讓人忍不住想一窺究竟然后大力地揉弄褻玩。 林玄言回憶起以前懲罰她時的完美手感,那嫩臀柔軟撞擊掌心的觸感每一下 都妙不可言。 他深吸了幾口氣,竭力平復下了上涌的氣血,伸手抓住了季嬋溪的腳踝。 「哼……」 季嬋溪雙腿掙扎著。 「分開。」 林玄言箍著腳踝,強橫道。 他已然心中了然,對付這種性情驕傲的少女,一定要用蠻橫的手段直接征服 她的身心,將來才有可能將她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季嬋溪拗不過他,終于放松了力氣,雙腿被林玄言拉開了些。 林玄言兩手抓住了長褲的邊緣,將長褲沿著下身曼妙的紋路扯了下去,季嬋 溪感覺身后微涼,知道自己褲子已經突破阻力被扯了下去,無論是嫩臀還是玉腿 定然都一覽無遺了,因為雙腿被分開了的緣故,那腿心之間粉嫩的一抹顏色定然 也暴露在了對方的視野里。 長褲掠過嫩足,被徹底褪了下去,然后褲子被甩落在地的聲音響起,季嬋溪 知道自己已經不著片縷了。 林玄言見她沉默不言,便笑道:「怎么?開始害怕了?你陸jiejie平日里可天 天被我這么欺負,你們不應該姐妹患難與共?」 聽著林玄言的話,季嬋溪腦海里已然浮現出當日北府里陸嘉靜被欺負的場景 ,胸口又忍不住熱了許多,她忽然笑道:「有本事你把她一并弄上床,那才算你 厲害。」 林玄言定了會,笑意玩味道:「嬋溪還想著有一天姐妹同床?」 季嬋溪冷冷道:「你是不是還想著要是南卿jiejie還在我體內就好了?就相當 于把失晝城二當家也弄到手了?」 林玄言眼睛一亮,贊嘆道:「季姑娘真是處處為夫君著想啊。」 季嬋溪冷笑道:「有本事你真和陸jiejie這般去說。」 林玄言一笑置之,他抓著她的腳踝,更分開了些,這個門戶大開的動作羞恥 至極,尤其是那纖秀的腿兒漸漸打開的過程,季嬋溪的表情隨之也微妙變化著, 卻也沒有抵抗。 啪得一聲忽然響起,季嬋溪呀地喊了一聲,玉腿一下繃直,她扭過頭,蹙著 好看的眉頭望著林玄言,剛剛拍打了一下她嬌臀的林玄言見到了季嬋溪的目光, 又啪得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另一邊臀瓣上,臀浪亂顫間泛起了一陣澹澹的緋色。 「你打我做什么?」 季嬋溪不滿道。 「夫君教訓妻妾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林玄言笑問道。 「你真是這么想的?」 季嬋溪柳眉挑起,更生氣了。 林玄言笑道:「當然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 「弱小就要挨打啊。」 林玄言又拍了一巴掌,「不時刻鞭策嬋溪,你將來怎么能超過我?」 又挨了打的季嬋溪惱羞成怒地踢了踢小腿,林玄言巧妙避開,季嬋溪瞪著他 ,惡狠狠道:「那你以后給我小心點。」 林玄言微笑著看著她,季嬋溪頭發微亂,一副以后要你見識一下妾身的厲害 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抱起來狠狠地在懷中揉弄。 林玄言又拍打了幾下過了過手癮,季嬋溪忍無可忍,這種羞辱總讓她想起許 多過去的畫面,而這些畫面一如禁忌一般,每每想起她心中都會燥熱,腿也忍不 住會向內屈一些。 「cao我。」 季嬋溪忽然說。 林玄言愣了愣,似乎沒聽清:「你說什么?」 「我讓你cao我。」 季嬋溪回頭瞪了他一眼,「聽不懂?」 這般年輕美妙的少女每每如此露骨地說出這種話,林玄言總是有些不適應, 他又拍了拍她的嬌臀,道:「能不能知書達理一些?」 季嬋溪冷笑道:「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一套?還是你開始喜歡書香門第的姑 娘了?」 林玄言懶腰抱起了赤裸季嬋溪,下身堅硬guntang的東西頂上了她有些火辣的嬌 臀,沿著臀縫緩緩摸索著。 「靜兒平日里也像你這般嘴硬,愛冷言冷語譏諷我,你可知道她在床上都是 如何被制得服服帖帖的?」 林玄言自問自答道:「稍后大小姐就知道了。」 季嬋溪抽了抽鼻翼,不以為然。 她的后背靠著林玄言的胸膛,感受著其上散發出的溫熱,原本尚有些清涼的 身子越來越暖,她的柔軟豐挺的玉乳被林玄言抓揉在了手里,幅度極大地揉弄著 ,而她豐腴的翹臀靠著林玄言的下身,恰好被那礙事的堅硬物挺著,一陣guntang, 她甚至能感受著那個東西在隱隱抽動著,似是一柄在匣中嗡鳴的劍,隨時要出鞘 搗入自己的身體里。 聽說會有些痛……季嬋溪揉了揉自己的眉角,覺得自己不該為這些小事擔憂。 林玄言又撫弄了一番她的身子,讓她原本緊張的身體更加放松了下來,他將 少女的身子轉了過來,再次吻上了她花瓣般的嘴唇,肆意地啃咬吮吸,索取著少 女獨有的芬芳,季嬋溪美目半閉,喉嚨口也不由擠出哼哼的聲音,清媚如水。 「嬋溪。」 林玄言忽然分開了她的嘴唇,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 季嬋溪美眸睜開了許多,黑白清澈的眸子里倒映出林玄言的臉。 「嗯?」 「我好喜歡你啊。」 林玄言話語平靜地闡述道。 季嬋溪嘴角很快翹起又很快平復,「你對幾個人說過?陸jiejie?裴仙子?或 者說三當家也有過?」 林玄言刮了刮她的鼻子:「吃醋了?」 季嬋溪道:「我沒那么無聊。」 林玄言道:「就你和靜兒。」 季嬋溪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和裴仙子之間沒什么?騙鬼?」 林玄言笑道:「你再問屁股又要挨揍了。」 季嬋溪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說。 林玄言認真道:「那天在北府里看到你真的很開心,三年里,我雖然總是經 常被你捉弄欺負,但我心里其實一直很期待你能陪在我旁邊和我說說話。」 季嬋溪聽著這用心的感人之語,沒心沒肺地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喜歡… …受虐啊。」 林玄言氣笑道:「我看你才是吧?你故意想氣我,然后讓我打你?」 季嬋溪無辜又惱怒地眨了眨眼。 林玄言臉上笑意更盛,和陸嘉靜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會沉靜一些,如今與季 嬋溪在一起,他便覺得自己真的像個十八九的少年。 林玄言笑著替她將將一綹青絲捋到了耳后,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季嬋溪 也將臉頰貼過來了些,兩個人依偎了一會,身子漸漸熱了一些。 「林玄言。」 季嬋溪輕聲道。 「嗯?」 林玄言問道。 「好好修煉啊,千萬別哪天被我趕上了。」 季嬋溪聲音有些輕。 林玄言點點頭,鼻間微微發出嗯的一聲,竟不知為何有些酸澀。 季嬋溪微微笑了笑,動人明艷,她松開了環著林玄言身子的手,身子向后緩 緩躺了下去。 林玄言看著仰躺在床上看著他的佳人,誘人的胴體一覽無遺地展現眼前,紅 色的燭光下,盎然的春意霧氣般飄散在整個房間里,足以點燃任何懵懂的心。 季嬋溪閉上了眼。 林玄言輕輕撫過了她綢滑的大腿,手指壓著彈性極佳的皮膚,一點點深入到 了大腿的內側,大腿內側的rou很軟也很敏感,才一觸碰,季嬋溪的眉頭便皺起來 了一些,可她卻更主動地分開了些腿。 絕美的少女主動張開雙腿對著自己,任由他將雙腿之間嫣紅幽美的景致映入 眼簾,這幅畫面太過撩人,林玄言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xFF44;&xFF49;&xFF59;&xFF49;&xFF42;&xFF41;&xFF4E;&xFF5A;&xFF48;&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季嬋溪的陰阜微微鼓起,下體卻沒有毛發,一片純粹的潔白,彷佛世間最纖 塵不染的凈土,而那雪白的顏色里,粉嫩地吞吐著一線,精致而美麗,像是剛出 生的幼小玉蚌,一觸碰就會碎掉一樣,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分開,去看一看 其中究竟藏著什么絕世的明珠。 林玄言伸出的手指微微顫抖,他按住了拇指,向著左右掰開了一些,他屏住 了呼吸。 林玄言自認為也算是見過很多絕世美人的下身,而季嬋溪的美卻與他之前見 過的截然不同,那是一種脆弱易碎的美,纖薄如初春的花瓣,易折如剛剛破繭的 蝴蝶,它就這樣展露在了自己的眼前,rou色嫣粉,水色漣漣,那內唇扭曲著波浪 般的曲線,隨著少女的呼吸微微顫動著,而燭火昏暗,此刻林玄言的身影又擋住 了許多光線,那嫣然的顏色里,一片昏暗之中,在那深不可及的花心深處,似是 有什么含苞待放著,等待著某一刻被挑開,被澆灌。 林玄言的手指輕輕撫摸過那柔嫩的花唇,季嬋溪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她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情緒,喉嚨口哼哼出聲,而那花xue玉蚌的上端,一粒玉珠也 漸漸堅硬鼓起,林玄言拇指掰開雙唇,食指勾動玉珠,一陣挑弄之間,惹得季嬋 溪嬌軀顫動連連,清艷的容顏上煙媚暗生。 「嗯……別弄了。」 她伸出手抓住了林玄言的手臂,將他身子往自己這邊拉了過來。 林玄言身子前傾,一手按在了她的肩側,另一只手卻沒有放開,反而直接覆 在了她的襠下,整體地揉摸起來,季嬋溪雙腿夾緊了些,林玄言的手被她緊緊地 夾在腿心之間,難以動彈,林玄言吻住了她纖薄的嘴唇,另一手手指一夠,擠進 了漸漸濕潤的粉嫩腔道之中,溫潤的感覺和軟rou痙攣的感覺一下子包裹住了手中 ,季嬋溪口中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響,林玄言直接索如檀口,咬住了她的香舌, 輕輕扯動,另一手則直接掐住了她的rutou。 三重敏感的刺激之下,尚是處子的季嬋溪如何能夠忍受,換來了一聲柔媚清 長的呻吟。 季嬋溪掙開了林玄言的束縛,抿緊了自己的雙唇,臉頰粉紅,眸子間帶著些 許幽幽怨氣,她胸膛劇烈起伏著,秀挺的玉乳卻仍在林玄言的掌握之中,下身也 有微濕的感覺,在方才的呻吟聲中,似是有什么流瀉了出來,涼涼的觸感盈滿了 腿心。 林玄言將手抽出了她的腿心,放到了季嬋溪面前,季嬋溪睜開眼,只見林玄 言的指間帶著晶瑩的絲狀顏色,他兩指張開,那晶瑩的細絲也隨著拉長下垂,在 燭火中亮起了紅光。 季嬋溪一把拍開了他的手,道:「你再取笑我我現在就用手指摳破身子。」 見少女似是真的動怒了,林玄言也未敢再過分羞辱激惱她,揉弄她嫩乳的手 也溫柔了許多,季嬋溪神色漸漸緩和了下來,她定定地看著林玄言,眸子深幽如 潭水,似是在期盼著什么。 林玄言的身子緩緩地靠近了,季嬋溪的身子也不停地重復著緊繃與放松,兩 個人都默契著沒有說話,少女的星眸漸闔,曲眉卻漸漸挑起,因為有個灼熱硬物 已然抵達玉門關,上下地摩挲過那一道細線,輕輕挑分開溫潤軟rou,似是隨時要 刺入處子花xue,季嬋溪不安地輕顫起來,下身又分泌出了許多透明的汁液。 「放松一些,想想以前的事情,想想我給你講過的那些故事。」 「嗯……想不起來。」 「沒關系,那就隨便想點什么。」 「嗯。」 「會有些痛。」 「知道了……」 林玄言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如怒龍抬頭般的陽具擠開了軟rou,緩緩前行著 ,少女的玉xue緊窄而柔軟,褶皺的rou芽隨著挺進的動作向內屈翻著,她的雙腿已 經被林玄言強制分開,架在了雙肩上,此刻她的身子彷佛折迭了一般,動作幅度 極大,下身更是門戶大開,讓林玄言可以更好地深入其中。 堅硬而灼熱的roubang緩緩沒入其中,林玄言在淺處緩緩地抽插起來,漸漸適應 少女處子花xue的緊窄,季嬋溪原本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納入陽具的花xue卻依舊 濕濘難行,她的乳尖已然曲翹挺立起來,林玄言輕輕捏動,她喉嚨口便會壓抑地 擠出一絲悠長而柔媚的呻吟。 「嗯……」 季嬋溪鼻間哼了一聲,身子驟然緊繃,她緊緊抓住了林玄言的手,林玄言也 握住了她的手,他們十指相扣著,那一瞬,彼此之間像是再也沒有隔閡,對方的 悲歡喜怒,恐懼期待都一一倒映在了心田,少女用力捏著手指,直到指節都微微 發白。 林玄言身子漸漸前挺,像是有什么柔韌而纖薄的東西破碎了,少女發出了一 聲痛苦綿長的嬌啼聲,她檀口半張,香舌半吐,身子攣動抽搐起來,她嬌臀忍不 住后縮,握著林玄言手臂的手也亂纏著,林玄言看著嘴唇抿成了一條線的少女, 再也沒有什么調笑戲弄的心思,心中盡是憐惜疼愛之意。 隨著林玄言roubang緩緩抽出,那被單上落了一些梅花般的血色,那血色中還混 雜著大量晶瑩透明的少女體液,從那幽谷密道間緩緩溢出,凄艷美麗。 「還疼嗎?」 林玄言的roubang在其中適應了許久,少女的身子才漸漸舒展了下來,她緊蹙的 眉頭平展開了,高抬的腰肢緩緩放下,她星眸漸漸張開,輕輕搖動螓首,那張秀 眉絕倫的臉也似蒙著微弱的霧氣,她細黑的秀發披散在身后,新荔般的肌膚泛著 澹澹的粉色。 床板震顫的咯吱聲再次響起,由緩到急,季嬋溪的身子不比凡塵女子,她才 堪堪破身,便運轉修為將疼痛感悄然抹去,與此同時,酥軟麻癢的復雜快感從未 如此清晰地襲來,她只覺得身子一陣異樣的充實,她不再壓抑,嬌呻艷吟聲斷續 響起,雙腿自然地分開著迎接林玄言的鞭撻。 林玄言見季嬋溪很快進入了愛意的歡愉,原本有些提心吊膽的他也放下了心 ,他握住了季嬋溪的玉峰,肆意揉摸著那豐挺玉乳,由側面向著中心擠壓著,那 玉峰像是更拔高了些,隨著他用力捏緊,那曲翹在峰巔的蓓蕾更是顫顫巍巍聳立 著,一幅任君采劼的誘人姿態。 而此刻,少女的花xue已經濕潤得一塌煳涂,在林玄言再次插入之后,少女的 花房玉璧依舊忍不住收縮著,如吸吮一般裹緊了roubang,而林玄言也不留余力,直 接一陣深淺不一地抽弄起來,刮擦著少女玉璧褶皺得rou芽,插得她花xue外翻,汁 液四溢,在最后一記直挑花心的抽插之后,初次承歡的少女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 ,身子痙攣,處子元陰噴薄,一下子來到了高潮的頂點。 少女的處子元陰極其珍貴,像季嬋溪這般的修行者更是萬金難買,但林玄言 完全沒想著煞風景地去采補,只是沉浸在彼此的歡愛之中,給予身下的少女最濃 重最熱烈的愛意。 「我……我想……啊……」 季嬋溪清媚的聲音響起,她因為不知如何形容這種感覺而有些語無倫次了起 來,在一聲聲的歡叫中,一股股春水被roubang刺激開墾,自花宮深處不住地瀉出, 少女唔唔地吟叫著,玉頰生煙,身子更是酥軟得猶若無骨。 「顛鸞倒鳳的滋味舒服嗎?」 林玄言也不停地喘息著,他杵頂著少女的花心,在她耳畔輕輕呵氣發問。 季嬋溪睜開眼,楚楚地看著他,這種問題她自然不好意思回答,只是那酥麻 的感覺如余音繞梁,讓她忍不住想要催促林玄言繼續動起來。 林玄言也明白她的意思,未曾刁難驕傲的少女,他揉搓了一陣那雪白椒乳, 舌尖輕點舔弄之后,以roubang為支點,將她的身子翻轉了過來,清雅俏麗的少女很 快便跪趴在了床上,那花xue之中依舊納著roubang。 這個姿勢猶若美女犬,羞恥至極,若是平日里她定然大發雷霆,此刻卻也沒 有顧忌太多。 啪啪啪的幾聲響起,季嬋溪豐腴的臀rou又狠狠挨了幾巴掌,但此刻的滋味卻 與以往大不相同,這種羞辱的禁忌感更激發了她心底異樣的情愫,激得她玉xue收 緊,雙腿蜷曲,內心中竟想著林玄言再狠狠懲罰自己一頓。 只是這些話她終究說不出口,在矛盾的快感里,林玄言再次動了起來,他扶 著季嬋溪的纖柔的腰臀,再次抽插起來,季嬋溪秀靨如火,嬌啼聲清冷而婉轉, 啪啪啪的撞擊聲響徹小屋,甚至惹得燭火都晃動不已,少女屈腿翹臀的姿勢實在 誘人,那起伏如山巒的曲線更是驚心動魄極了,此刻隨著林玄言的抽插,那臀rou 翻浪,玉乳搖晃,更是美的目眩神迷,少女清冷的嗓音如泣如訴,床板晃得更加 厲害了,那幽深狹窄的玉xue花道此刻被肆意開墾,粗暴的凌辱感和相愛的歡愉感 一并襲來,少女再也無法忍受,螓首抬起,清純動人的容顏上盡是迷亂的神色。 林玄言也喊了一聲,隨著季嬋溪下身驟然縮緊,他的身子也顫抖起來,本來 也早已到了極致的他不過是憑借著強鎖精關的手段支撐著,如今少女花xue之中的 腔壁在一陣收縮之后再次涌起春水,肆意地澆滿了roubang,林玄言也無法忍耐,滾 燙的jingye一下子射入了少女身體的最深處。 季嬋溪也抬了幾分嬌臀,死死地抵著林玄言的侵犯,仍由那噴薄而出的白濁 浸滿自己柔膩的玉xue。 白虎的滋味果然很不一樣啊……氣喘吁吁的林玄言由衷地想著。 又一番激烈的交媾歡愛之后,兩人趴在凌亂褶皺的床單上,彼此擁著對方的 身子,靜謐地對視著,而此刻,他們的下身猶自交合著,其間白濁玉液混雜著淌 出,一片狼藉。 少女臉上緋紅的顏色減退,一雙眸子也漸漸清冷了下來,她身子向后掙了掙 ,拔出了那侵犯自己身體的roubang,一陣白色的黏液隨之淌下,少女久經鞭撻的花 xue還有些難以合攏,粉嫩雪白的陰阜口玉液橫流,牽扯成線,滿是艷麗的誘人感。 她將林玄言推在床上,自己反而壓上了他的大腿。 「嬋溪你還要?」 林玄言看著她的眼睛,微微有些吃驚,平日里若是換成靜兒,恐怕早就哀聲 求饒了,沒想到這小姑娘竟然這般柔韌,也不知是真心實意,還是為了面子死撐 的。 「要不然?你這就想敷衍我了?」 少女理所當然道。 林玄言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么不知好歹?稍后被殺的潰不成軍可別哭啼啼 地向夫君求饒啊。」 季嬋溪同樣輕蔑地笑了笑,她摸了摸自己嫩乳上的抓痕,又不滿地瞪了林玄 言一眼。 少女忽然隨手抓過了那件大紅色的嫁衣,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一時間, 雪白的肌膚和艷紅的布料交相輝映,少女雪白的嬌軀像是燃了起來,強烈的對比 沖擊進了視覺,少女攏起壓在衣衫下的黑發,讓長發散亂地披在肩上,這一幕場 景惹得林玄言龍根再次怒聳起來,季嬋溪像是早有預料,嘴角勾起微笑,她扯過 一點被角,擦了擦林玄言汁液泥濘的roubang,纖柔的手指撫摸了上去,將那青筋暴 突的roubang握在了手里。 林玄言嘶得吸了口氣,少女在破身之后,手上的動作竟也水到渠成,比起之 前更加溫柔曼妙,才揉弄了一輪,他便又有了瀉精的沖動。 季嬋溪也未把玩太久,她張開了自己雙腿,一手扶著roubang坐了上來,她秀美 的脖頸高高抬起,下顎上揚,主動握著roubang刺進了自己的身子里,這個動作就像 是……自刎,卻帶著一種yin靡香艷的美感。 「嗯啊……」 roubang大半沒入,少女嬌吟出聲,她沒有直接坐下,雙腿依舊支著身子緩緩下 降,慢慢地適應這種感覺。 季嬋溪雙手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此刻她披著大紅色的嫁衣,美眸微閉的樣 子尤為動人,而下身花xue泥濘緊窄的包裹感最為真實,少女的嬌哼細喘聲更是絲 絲入扣,她身子動了一些,漸漸適應起了那異樣的美感,上下地抽弄了起來,這 種女上男下的姿勢反而極大刺激了林玄言的感官,雖然平日里陸嘉靜也曾如此試 過,但是每每不過一會就被殺得潰不成軍,再次被他壓回身下狠狠鞭笞調教,而 此刻季嬋溪卻很快熟悉了這種節奏感,動作幅度越發放肆,隨著她身體的動作, 那玉乳也明艷地上下搖晃起來,那嫣紅蓓蕾在頂端不停顛簸著。 這一次反倒是林玄言先把持不住,丟了陽精,一輪的交手敗下陣來,林玄言 有些無法接受,他拉住了季嬋溪的雙手,將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下身 在一陣噴發之后未曾停歇,繼續向上挺弄著,一記記地深深杵入季嬋溪的花心, 季嬋溪呻吟聲愈來愈大,林玄言卻瞥見她眸子里有種譏誚之色,他再次無法忍耐 ,一下翻身將少女再次壓在了身下,狠狠地抽插鞭笞起來,在一記記地抽插之下 ,少女瑤鼻嬌哼連連,身子又酸又軟,那撓人的快感一波波地、潮水般地沖擊著 少女曲線曼妙的嬌軀。 「啊啊……啊……嗯……」 在roubang淺淺的抽插后,勐然一擊激烈的抽送,身下的少女一瞬間彷佛被高高 拋起,欲仙欲死的快感浸透全身,那種感覺難以言喻,能夠反饋的唯有下身洪潮 般噴薄而出的春水和那動人婉轉的yin艷呻吟。 「起來。」 季嬋溪大口喘著氣,用力推開了壓在身上的林玄言,再次翻身壓了上去。 林玄言咬牙道:「小丫頭別硬撐啊。」 季嬋溪攏了攏紅色的嫁衣,那垂下的衣襟恰好遮住了美乳的蓓蕾,隨著身子 嬌顫,半隱半現的嫣紅晃啊晃啊,她微笑道:「呵,你要是支撐不住了可別忘了 向jiejie求饒啊。」 這一聲jiejie自稱得嬌媚極了,林玄言不由再次想起四年前那個夜晚……我怎 么說也是征伐已久的老將,要是被一個才破處的少女降服,將來如何見人?一股 征服欲猶然生出,燒在胸腔,他笑道:「季meimei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于是這凋花精致的木窗成了最受苦受難的戰場,隨著兩人在床上的‘扭打’ 來來回回地晃動不止,格拉格拉的聲音不停響起,更為誘人清亮的自然是少女那 清澈動人的嬌吟細喘。 在這不算大的床幃間,兩人皆是欲仙欲死,挺弄迎合間宣泄著最濃烈的愛意。 一個時辰之后,林玄言渾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下那條蛟龍半軟半挺,甚至 有些微微發腫。 季嬋溪騎在他的身上,鬢發散亂,眉目間卻帶著澹澹的、驕傲的笑意。 林玄言看著少女骨秀神清的容顏,那柔軟清涼的胴體花瓣般盛放眼前。 少女吐了些香舌,輕輕舔了舔嘴唇,林玄言如臨大敵。 「夫君,還要嗎?」 季嬋溪如調戲良家婦女般勾起了他的下巴,柔聲發問。 林玄言一咬牙,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有些微軟的roubang挑開了少女的花唇,刺 了進去,季嬋溪也沒有反抗,臉上的譏諷神情越來越重,這讓林玄言怒火中燒, 奮力地耕耘著,cao著少女花唇翻卷的嫩xue,將她嬌媚清冷的呻吟聲一點點榨出來。 只是片刻之后,少女再次將他欺壓在了身下,林玄言臉色有些蒼白,他只覺 得自己遇到了一個比鎮天下更難纏的對手,此刻哪怕他想把少女翻過來狠狠打一 頓屁股發泄都做不到了。 季嬋溪伸手揉弄著自己的玉峰,當著林玄言的面擠壓成各種誘惑的形狀,另 一只手再次箍上了林玄言的roubang。 林玄言喘著粗氣閉上了眼,片刻之后服軟開口:「季……季jiejie……」 季嬋溪動作頓了頓,她亦有些疲憊,問道:「你說什么?」 「季jiejie……饒了夫君吧。」 林玄言有氣無力道。 季嬋溪手上的動作再次動了起來,似乎要將那柔軟的roubang再次捋順,「說大 聲一些,我聽不見。」 「唔,季jiejie饒命。」 林玄言喪權辱國地喊道。 季嬋溪冷笑一聲,「剛剛的豪言壯語呢?」 林玄言閉目不言,他狠狠咬牙,奮起身子摟住了季嬋溪,roubang對著花xue蚌口 ,試了幾次卻都在滑膩的洞口滑開了,他竟淪落到連花xue都無法扎進去?季嬋溪 輕笑出聲,親自用手指掰開了花xue將roubang納入其中。 林玄言的哀叫聲在房間內響了起來。 一直到了深夜,季嬋溪坐在床邊,披著那身嫁衣,林玄言終于在苦苦哀求之 后背賜下圣旨,得以喘息休息一會。 季嬋溪看著林玄言有些微白的臉,命令道:「給本小姐捶捶肩。」 林玄言瞪大了眼,「這才天你就反了天了?」 季嬋溪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道:「不服?」 林玄言氣勢低落了一些,猶豫片刻后支起了身子,替季嬋溪揉捏起了肩膀。 「力道這么輕?沒吃飯?」 季嬋溪嚴厲道。 林玄言牙齒緊咬,深呼吸了幾次,手上力道加重了一些。 季嬋溪滿意地嗯了一聲,享受著林玄言的服侍,道:「給我去倒盆水,本小 姐要洗臉。」 林玄言憤怒道:「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季嬋溪哦了一聲,冷冷道:「那天你逼我簽那個條約的時候可比這囂張多了。」 林玄言氣結,終于垂下了頭,應了一聲:「是。」 林玄言腳步有些虛浮,他好不容易端來了一盆水,放在了季嬋溪身前的桌子 上,少女用手掬起清水擦了擦臉,然后用毛巾緩緩擦拭起了身子,嫁衣嘩的一聲 褪到了地上,林玄言看著那前凸后翹的身段,下身竟又忍不住挺拔了些,季嬋溪 澹澹地往那個位置瞟了一眼,林玄言心思一緊,不過季嬋溪也沒有再難為他,擦 拭完身子之后將毛巾扔給了林玄言。 「擦一擦,睡覺。」 林玄言接過毛巾,只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酒店的小二。 季嬋溪已經走到床邊收拾起了床被,林玄言擦了擦身子便走過去幫忙。 燭火熄滅之后,屋子暗了下來。 少女赤著身子躺上了床,掩住了被子,林玄言躺在她的身邊,季嬋溪很自然 地靠了過來,蜷縮起身子靠在了他的胸膛,林玄言摟住了她的嬌軀,少女反而先 睡著了,呼吸漸漸均勻了下來。 ……高高的窗戶外,古城連綿,月色如銀,濃郁的黑暗鋪滿了海面,高高的 波濤無聲地撞碎著。 ……夜色安靜而平和。 而與冰雪荒原接壤的那片古城忽然升起了一簇青色的煙花,平靜的夜色里, 焰火燎燃開來,大片大片的冰面撕裂,瞭望臺上的失晝城修者望向了前方。 視野不可見的黑暗深處,冰面斷裂,海水噴泉的聲音傳了過來。 乙段城墻第八段首先燃起了烽火,夜色之中,一團接著一團的烽火亮了起來 ,而那冰面之上,一頭頭巨大的雪怪如野獸狂奔,直撞向古老而厚重的城墻。 本已退拒三千里的雪妖在今夜忽然展開了一次大規模的攻城。 報信的魚樣鳥升空低徊,群箭如蝗飛射,一道道明亮的劍光撕開了夜色,在 失晝城上空編織出雪白而凌厲的光影。 本與陸嘉靜并肩行走的江妙萱察覺到了那一邊的異樣,神色陡變,身影如虹 拔地,飛快掠向那處城門。 一夜之后,雪怪死傷數千,選擇敗走,而失晝城外城的數道城墻都被攻出了 豁口,受傷的修士也多達上百人,修士們連夜開始修繕城墻,親點死傷的人數, 然后焚燒那些死去的雪怪的尸體。 一夜的刀戈太過遙遠,未能驚擾熟睡中的那對眷侶,關于這一戰的詳細信息 ,林玄言還是第二天才得以知道,他醒來的時候,季嬋溪早已起床,穿好了衣物 ,打好了水放在床邊。 林玄言醒了之后,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季嬋溪一邊嘲笑著他一邊將他從床 上扶了起來,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復述給林玄言。 而與此同時,在失晝城的另一邊,海妖的獸潮如線,向著失晝城推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