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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明神女錄】(49)

    【瓊明神女錄】第四十九章:風雪紅燭一杯酒

    作者:倒懸山劍氣長存

    28年/10月/10日

    字數:11000

    【第四十九章:風雪紅燭一杯酒】

    小塘抱著酒壇子,停下了腳步。

    壇子封得很好,沒有酒香飄出。

    但是眼前這座碧落宮的門殿顯然封得不好,才走近的時候,便聽到里面傳來

    一陣陣柔媚婉約的聲音,那聲音纏綿而縹緲,俞小塘怔了許久,揣測著那聲音中

    夾帶的痛苦和歡愉,才恍然反應過來,這是女子的嬌喘呻吟聲。

    她本來是想來找師父說一下自己和鐘華的事情的,自己自從被師父帶回宗門

    之后,她對于自己便是亦師亦母的地位。

    而自己對于自家師父同樣是一個‘腦殘粉’,見不得其他人說師父半句不好。

    在她心中師父永遠是雪地里那個一身黑白劍衣,眉目蕭疏的清冷仙子,一顰

    一笑都在煙火之外。

    所以她反應這呻吟聲是陸嘉靜傳出的。

    雖然陸宮主在她心中同樣是清圣貴氣的女子,但是試道大會那件事之后,大

    家的看法終究有了許多改變。

    只是沒過一會兒,俞小塘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一直到耳根都是那樣guntang。

    她覺得這聲音越聽越是熟悉,縱是內心中百般否認,她也無法想象師父發出

    這些聲音時候的樣子。

    她怔怔地抱著酒壇,一瞬間竟是有些癡癡的。

    接著,她內心中最后一絲的幻想破滅了。

    門忽然打開了。

    陸嘉靜站在門口,微笑著看著她。

    「小塘有什么事嗎?還是你來找你師父?」

    她今日只是一襲簡單寬松的白衣,青色長發高高挽起,在腦后盤成一個鬟,

    以一根青玉簪子簡單地簪著。

    若從后面看,那修美的脖頸與衣袍垂露出的些許秀背應是極美。

    若是平時,俞小塘一定會一陣仰慕,然后由衷地稱贊陸宮主的容貌。

    但是今天她甚至沒有理會陸嘉靜,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她的視線便害怕又貪

    婪地向著里面望去。

    屏風處燈火明滅,上面繪繡的花鳥在火光中躍舞跳動,似要從屏風中飛出一

    般。

    那屏風分隔了房間,俞小塘自然望不到里面的場景,可是她的視線卻一下子

    被粘住了一樣。

    那昏沉的房間里,燭光映照的屏風上,分明可以看見一個女子揉著身子微屈

    的剪影,那剪影身段曼麗,雙手像是被綁在了架子上,前面的身子向下傾了些,

    前伸的手臂,隆起的雙峰,順之而下的是平坦的小腹和微微分開的玉腿,望過去

    那欣長的身子微傾著,臀兒向后噘起了些,很是玲瓏挺翹,而那翹臀上……有根

    筷子般的影子,似乎有什么插在其間。

    燈火幽明,那隨意散下的發絲都看的歷歷分明。

    屏風上香艷的女子剪影似要與畫卷上的花鳥融為一體,在微紅燭火的熏陶下

    ,更是綺艷無雙,即使是俞小塘都忍不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若是換成任何男子

    ,恐怕都會瘋狂地沖進屋內。

    怔了好一會兒,俞小塘才指著屋內,有些結巴道:「陸jiejie……這……她…

    …師父……」

    陸嘉靜斜倚著門,一雙清艷的眸子悠悠地看著眼前稍有些清稚的少女,嗓音

    輕柔道:「小塘meimei有什么事嗎?怎么傻了呀?」

    「啊?!?/br>
    小塘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她視線轉了回來,這才發現,陸嘉靜的手中握著一根……鞭子?不對,那是

    用幾根布帶按著麻繩的樣子糾纏而成的細長布條,看上去軟綿綿的樣子。

    但是大家畢竟都是修行者,直到即使是軟布,灌輸入法力之后便會有不亞于

    鞭子的效果。

    屏風上女子婀娜的魅影,陸嘉靜手中握著的鞭子,其間傳來的嬌喘呻吟聲…

    …這是師父的寢宮,那個女子自然就是師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們……他們是在練什么邪門的武功嗎?俞小塘看著

    陸嘉靜手中的長鞭,緩過神來之后才想起以前鐘華對自己說過的一些閨房秘事,

    說有些女子天生便喜歡被虐待,會從那里汲取許多興奮感,那言語中又不乏暗示

    之意。

    俞小塘嗤之以鼻,說那都是青樓的yin蕩女子為了取悅男人。

    自己可是裴語涵大劍仙的大弟子啊,對于這種事情當然是堅決鄙視。

    而小塘也不傻,心知那個被扭著身段,微微翹起臀兒的艷美身影十有八九便

    是自家師父。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師父為什么會做出這般舉動,是逼不得已還是…

    …「小塘是來找裴仙子的嗎?進來吧,外面多冷呀?!?/br>
    陸嘉靜微笑著就要去牽她的手。

    俞小塘進退兩難之際,屏風后女子的聲音響起:「小塘別進來!回房看書!」

    那是師父的聲音,小塘心中最后一絲幻想也被打碎。

    師父的聲音依舊威嚴,只是其間難免夾帶著難以壓抑的喘息和骨子里的柔媚。

    「我……」

    小塘看了陸嘉靜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裴語涵有些焦慮的聲音再次傳出:「陸jiejie別作弄小塘了,小塘……師父日

    后會給你解釋的,你先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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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嘉靜笑盈盈道:「不作弄小塘作弄裴meimei嗎?師徒情深真是感人呀。」

    接著俞小塘聽到里面傳來了啪得一聲,像是打屁股的聲音,在她心里,自家

    仙子一般的師父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她覺得自己應該說兩句,卻聽到里面小師弟

    的聲音傳來。

    「小塘,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嗎?師父和你說了,她要日后再說。你先回去吧?!?/br>
    林玄言從屏風后探出了一個身子,他依舊帶著那個淺淺的笑容,本就震驚不

    已的小塘更加呆若木雞。

    亂套了,都亂套了。

    師父和徒弟……怎么可以……陸嘉靜看著眼前不知所措的俞小塘,柔聲問道

    :「小塘你進也不進去,走也不走,到底想做什么呀。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單獨和

    你師父說?要不我們回避一下?」

    「沒有……陸jiejie……我……」

    俞小塘抱著酒壇子的樣子看起來傻乎乎的,她俏臉紅痛痛的,一陣焦急中,

    眼中竟然氤氳上了霧氣。

    這時啪得一記脆響伴隨著屏風上魅影的顫動掠過眼角,耳邊同時響起的,還

    有師父似是吃痛的低吟。

    林玄言成心要當著俞小塘的面羞辱她。

    幾天前當著趙念的面是一次,今天當著俞小塘的面又是一次,這幅場景讓他

    們見到了,以后自己如何在弟子面前抬起頭?師道尊嚴哪里還剩下半點。

    俞小塘看著這一幕,終于鼓起勇氣看著陸嘉靜,認認真真道:「不許欺負我

    師父!」

    裴語涵聽到門外俞小塘正義的吶喊,羅衫半解的她已經是香汗淋漓,恨不得

    一劍斬個地道逃走,而她雙手卻又被綁在了衣架上,屈著身子衣衫不整的樣子更

    是讓自己無比羞愧。

    陸嘉靜也看著裴語涵,平日里清冷的她也不禁將眸子瞇成了月牙般,她笑著

    對俞小塘說:「小塘還小,不懂,我們沒有欺負你師父,你師父……她可快樂著

    呢?」

    「怎……怎么會?」

    俞小塘有些底氣不足地提出質疑。

    陸嘉靜笑道:「你找你那個小情人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陸jiejie不許取笑我!」

    陸嘉靜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回去和你小情人喝酒吧,我們會好好待你

    師父的?!?/br>
    俞小塘抱著酒壇子不肯挪步。

    陸嘉靜雙手叉腰,露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小塘再不走,我們就連著你和

    你師父一起收拾?!?/br>
    俞小塘微驚,身子下意識立直了些,她看了陸嘉靜一眼,看著她忽然變得兇

    兇的的樣子,下意識地退后了兩步,她的余光仍然瞄著屏風那里。

    陸嘉靜以為她在想著今日忍辱負重,以后一定要給師父報仇雪恨。

    但是俞小塘想的卻是師父屁股那里……插的細棒到底是什么。

    這個念頭讓她更羞更惱,紅著臉頰低著頭,心中的羞恥感終于潰不成軍,她

    抱著小壇子,轉過身,紅著臉朝著遠處跑去。

    陸嘉靜看著她奔跑遠去的背影,漣漪般的笑像是桂花釀的酒。

    ……鐘華看著俞小塘跑進屋子時的樣子,一臉困惑。

    她額前的頭發亂亂地分著,發絲間還粘濡著許多白雪。

    俞小塘俏臉紅紅的,一路跑來,她沒有用修為去阻擋風雪,由著它們拍打自

    己的臉頰,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饒是如此,她回到房間之時臉頰依舊微紅著。

    她把瓷酒壇子放在桌上,抬起手用手背輕輕拭了拭眉角,似是擦汗。

    接著她擠出了個真誠的笑容:「酒我帶來啦,路上遇到了陸jiejie,聊了一會

    ,耽誤了。」

    鐘華一臉狐疑地看著她:「你怎么了?」

    「啊?」

    俞小塘茫然地笑了笑:「什么怎么了?我沒事呀?」

    鐘華道:「你臉有點紅?!?/br>
    俞小塘道:「我跑步跑的呀?!?/br>
    「哦,真沒事啊?」

    「沒事呀,來,喝酒!今天我灌倒你?!?/br>
    俞小塘微笑著掩上門,從木箱中取出兩個酒杯放在桌上。

    鐘華沒有再問,攬著俞小塘的腰坐了下來。

    酒杯倒上了酒。

    外面天寒地凍,杯酒卻是溫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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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小塘看著酒杯,思緒飄走,忽然有了些恍神,不知道師父怎么樣了……他

    們怎么可以這么欺負師父啊……一對jian夫yin婦!哎,不對啊,這樣是不是連著師

    父也一起罵了。

    她嘟了嘟嘴。

    忽然抬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很烈,入喉有些灼燙,她忍不住開始咳嗦起來。

    「咳咳咳……」

    俞小塘捏著酒杯,另一只手不停地拍著胸口。

    剛想端起酒杯的鐘華也愣住了,心想不是說好喝交杯酒嗎?怎么……他幫著

    拍著小塘的后背:「小塘?沒事吧?你喝這么急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有什么

    事啊?!?/br>
    「咳咳……咳……沒……沒事」

    俞小塘掩著嘴唇,咳了一會兒,臉頰更紅了,她看著鐘華,有些歉意道:「

    沒事,我……只是想嘗嘗這酒好不好喝。」

    鐘華心想你騙鬼呢。

    但是也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問:「那好喝嗎?」

    「還行吧。我俞小塘喝過的酒雖然不多,但是酒量可好了,你小心點啊,別

    被我灌倒呀?!?/br>
    鐘華強忍著笑意,寵溺道:「好。小塘最厲害了?!?/br>
    他重新幫小塘倒上了酒。

    他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看著彼此眼中的彼此,又或是熏紅的燈火和淚流的

    燭光,那如湖心搖晃的眸子映著過往。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一日的場景。

    風雪圍廟,他們在古廟中拜了天地,成了親。

    命運真像是夢幻一樣。

    時至今日,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真實,那是生死患難中的任性

    ,還是只是想在孤寂中彼此汲取一些溫暖。

    但是當他們舉起酒杯時,心中想的都只是對方。

    他們舉著酒杯,彼此手臂交錯,如纏繞在一起的牽?;?。

    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默默地飲了半杯酒。

    然后換盞,飲盡了剩下的半杯。

    酒杯空了,方才還自吹自擂要灌倒鐘華的少女卻已經醉了,她臉上紅霞晃著

    ,迷離的目光在燭火中明滅不定。

    鐘華剛想嘲笑一番這個自稱酒量過人的少女,結果俞小塘身子卻對著他傾了

    過來。

    他伸出手抱住了她。

    俞小塘枕著他的肩頭,半閉著眼,身上微有酒氣。

    飲下了那杯酒之后,少女間像是一夕之間便長大了一般,脫去了稚氣,開始

    從少女漸漸長成女子。

    鐘華這才發現,一年前那個身材嬌小的清稚少女身段也漸漸高挑起來,彷佛

    已經看到將來亭亭玉立的模樣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小塘還喝嗎?」

    俞小塘側過腦袋,望向紅布鋪著的桌面,那一壇酒只動了三杯,瓷壇映著燭

    火,依舊滿滿當當的。

    俞小塘不知是清醒還是醉了:「抱我?!?/br>
    「嗯?」

    「抱我上床。我們……洞房吧?!?/br>
    俞小塘在他耳畔輕聲地說。

    他們的婚禮那樣平澹,不像是話本上那人人皆知的傳奇,他們甚至沒有人見

    證,空空的房間里只有燃著的燭光映著他們的臉。

    風雪紅燭兩盞酒,青春年少一雙人。

    鐘華抱起了少女,小塘攬著他的脖子,他們就這樣朝著床邊走去。

    ……碧落宮里,裴語涵雙手被用紅布綁在木架上,身子幾乎全裸,秀背嬌臀

    和玉腿上布滿了許多澹紅色的鞭痕。

    而那美麗的背影上,最奪目的莫過于插在后庭上的一支毛筆。

    裴語涵不知道這一幕俞小塘看到了多少,但是無論如何,這般‘東窗事發’

    ,她今后一定是要花大量的時間才能重拾尊嚴了。

    陸嘉靜拿著布條擰成的鞭子抽打著屈服著的女子,雖然自己身為女子,但是

    聽著裴語涵的呻吟嬌啼,軟語求饒,也忍不住興奮了些。

    「你們太欺負人了啊。」

    裴語涵可憐楚楚地說。

    「我以后怎么見小塘啊。」

    陸嘉靜一臉事不關己幸災樂禍的表情:「架子還不是得靠你自己端,反正小

    塘也沒真的見到你這般……除衣受戒的模樣,未必沒有周旋的余地呀。」

    裴語涵道:「陸jiejie你先饒過我吧,我以后好好服侍你好不好呀。」

    陸嘉靜笑道:「現在知道服軟了呀?」

    裴語涵真誠道:「我一直是仰慕著陸jiejie的?!?/br>
    陸嘉靜刷的一下將鞭子甩到裴語涵的嬌臀上,裴語涵身子一陣亂顫,身子僵

    直又松開,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陸嘉靜道:「你問問你這個好師父,肯不肯放過你了?!?/br>
    裴語涵柔著嗓音道:「師父……」

    林玄言看著裴語涵對自己撒嬌的樣子,忍不住又想起了山下初見的模樣,那

    清冷的身影和如今柔媚的女子似乎怎么也重迭不在一起呀。

    林玄言假裝正色道:「語涵每次被調教看上去都是服服帖帖的,但是總是又

    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怎么……對得起你陸jiejie的諄諄教誨呢?」

    裴語涵問:「那語涵應該怎么做呀?」

    林玄言道:「寫份檢討吧。好好檢討一下自己?!?/br>
    裴語涵微異,想了想,果斷妥協道:「好,先幫我解了吧,我披件衣服就寫?!?/br>
    林玄言道:「不必了,我替你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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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他從后庭拔出那支毛筆,裴語涵嬌哼一聲,似乎料到他要做什么,搖動

    螓首,終于硬氣道:「別作踐我啦,我好歹也是通圣,你們把我惹急了,我現在

    就把你們正法了!我一只手就可以打那么兩個!」

    陸嘉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從身后抱住了裴語涵,雙手撫上了她的酥胸,

    一陣揉捏之中惹得裴語涵嬌喘連連,「呦,大劍仙怎么忽然硬氣了呀?不堪受辱

    想要反抗了嗎?」

    裴語涵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嬌喘吁吁道:「陸jiejie,別……你再這樣我真

    的動手了呀……」

    「嗯?」

    陸嘉靜掐了掐她的腰,微笑道:「你這般不知悔改,jiejie也沒辦法呀。」

    「是你逼我的,我……嗯……??!」

    裴語涵忽然仰起螓首,檀口半張,發出一聲悠長動人的嬌吟。

    陸嘉靜纖長的手指插入了裴語涵的雙腿之間,分開玉rou一路而前,濕膩的軟

    rou包裹上來,yin水隨之噴濺而出,裴語涵身子一軟,腦袋垂下,長發遮掩著秀靨

    兩側,玉門被侵,她身子骨又一陣酥酥的感覺,偏偏陸嘉靜的手指和林玄言又不

    同,雖然纖細許多,卻更加靈巧修長,一入其間便如游魚入水一般,魚尾甩動間

    濺起一陣泥濘漣漪。

    裴語涵氣勢驟降,又是一陣jiejie長jiejie短的求饒。

    忽然她嬌臀一涼,像是有什么東西觸及上去了。

    「啊?」

    裴語涵回過頭,恰好看見林玄言將毛筆沾上了墨,開始在自己的翹臀上寫字。

    她正要說什么,陸嘉靜卻走到面前,對著她半張的檀口伸入了手指,那是方

    才插入她下體的手指。

    「唔……」

    裴語涵反應不及,半張的檀口沒來及合上,便被陸嘉靜扣開雙唇,伸入溫暖

    的小嘴里,對著那香舌一陣搗弄。

    「替jiejie舔干凈,不然等會打得你屁股開花?!?/br>
    陸嘉靜也玩瘋了,說話毫不顧忌地露骨了些。

    裴語涵放棄了反抗,唔唔地發出一陣嗚咽般的聲音,接著認命地開始吸允陸

    嘉靜的手指,陸嘉靜的目光也蒙上了一層迷離的水色,她另一只手撫摸著裴語涵

    的頭發,似是在憐惜她的乖巧。

    而林玄言已經在裴語涵的嬌臀上落筆了,寫下一個個秀氣小字,他口中還念

    念有詞,那是故意念給裴語涵聽的。

    「語涵今天不聽話,被師父和陸jiejie打了鞭子。師父以后的話我一定好好聽。再犯的話也任憑師父和jiejie處置。見字如面,以作警告」

    墨水淌過紅彤彤的嬌臀,裴語涵感受著身后傳來的涼意,那羞死人的感覺中

    又隱隱帶著很多刺激感,寫到見字如面的時候,林玄言用筆頭對著她嬌嫩的玉rou

    掃了掃,又用筆桿伸入杵了一番,惹得裴語涵渾身顫抖,口中大呼著不要,下身

    狂瀉不止,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胸膛起伏,不停地喘息。

    等到林玄言寫完的時候,裴語涵都快哭出來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陸嘉靜,

    問:「陸jiejie……我是不是史上最丟人的通圣了呀。」

    陸嘉靜也看的于心不忍了,心想自己是不是鬧得太過了呀。

    她幫裴語涵抹了抹眼角,心軟之下替她松了綁,把她往懷里摟,細想了一陣

    之后,安慰道:「其實也不是的。還有比你更慘的呢。」

    「你騙我,怎么還會有更慘的啊……」

    陸嘉靜娓娓道:「這些很多野史上記載很多的,比如據說萬年前有個女天師

    在捉鬼時被鬼王反制,當著四界的面被jianyin強暴,還有個皇家女帝,也是通圣高

    手,結果被一個大太監暗算,囚禁深宮當做了禁臠,被太監和他的干兒子日日玩

    弄。還有一個比較出名的就是,據說幾千年前,有一個驚才絕艷的女仙師,叫歐

    冶晴,年紀輕輕便邁入通圣,一路斬妖除魔,雖然得罪了許多人,卻也無人敢去

    招惹尋仇。得了天下高手和天下美人兩大名號,后來有一天,有個曾經

    被她打落深淵的男人來找她尋仇,兩人按約定在一個空無一人的道管中決戰,沒

    有旁觀者,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結果,所有人都覺得女仙師會很快殺了他走出來

    ,可是結局卻極其出人意料,最后竟是那門打開,那天下無敵的女仙師竟是在眾

    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體地扔了出來,那身體上更是沾滿了yin液里,想必在其中已

    經被jianyin了許多遍了。后來那女仙師表面上依舊是山主,但是實際上所有人都知

    道她已經是那男人的禁臠女奴了?!?/br>
    裴語涵聽得目瞪口呆,狐疑道:「真的假的?陸jiejie你不要編故事騙我呀?!?/br>
    陸嘉靜道:「雖然大都是野史,但是也不是我編的呀。你放心吧,人外有人

    ,你算很爭氣的了。」

    裴語涵也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還是損自己,腦袋枕著她的胸,像是占便宜一

    般蹭了蹭,道:「唔,做個通圣真麻煩啊,天天被人惦記,防得住外人也防不住

    家賊……」

    林玄言氣笑道:「方才的檢討忘了?又欠打了?」

    「是,師父,語涵知道啦。」

    裴語涵乖巧地笑道。

    ……俞小塘被鐘華抱到了床上,她雖然微醉著,但是總體還是保持著清醒,

    對于稍后要到來的事情,她始終保持著緊張。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單純,她覺得兩個人既然成親了就應該住一起,對于以前

    時常要讓鐘華睡地板心里也時常過意不去,所以她想等著以后安定下來之后,兩

    個人認認真真的洞房一次,從此以后自己就真的交給對方了,就像是世間所有的

    眷侶那樣。

    鐘華看著她仰躺在床上的樣子,水色迷離的眼睛半寐著,那清秀可愛的臉蛋

    故作平靜,但是身體卻崩得緊緊的,出賣著自己的緊張與害羞。

    鐘華的臉輕輕湊了上去。

    「小塘?」

    「嗯……我沒醉的。」

    「想睡了嗎?」

    「沒關系,你來吧。我聽你的……唔。」

    俞小塘眼睛睜開了,鐘華俯身欺上,嘴唇按上了她的嘴唇,雖然這種事情他

    們以前也會偶爾做,但是如今這個場合里,少女的心還是忍不住緊了緊,她感受

    著對方的舌頭伸到了自己的唇邊,她明白他的意圖,也沒有多做掙扎,松開了口

    關,由著他搗入自己的檀口中欺負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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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小塘有些呼吸苦難,她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些,卻于心不忍,換作了

    摟住他的脖子。

    吻在一起的少年少女纏綿接吻,少女又閉上了眼,胸膛起伏著,感受著那舌

    唇間的溫暖,身子也漸漸軟了下來,緊張感漸漸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從足底

    燎起的燥熱。

    吻了許久,鐘華才放過了她,鐘華抓住了她的手,手指與手指之間交叉,然

    后握在一起。

    「接下來應該怎么做???」

    鐘華笑著問她。

    俞小塘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沒理他。

    過了一會兒,她見鐘華沒有繼續動作,氣鼓鼓道:「你……你自己弄就行了

    ,問我干嘛?」

    鐘華便問:「小塘是任人擺布了嘛?」

    「嗯……」

    俞小塘有氣無力道。

    「那脫衣服吧?!?/br>
    「哦?!?/br>
    鐘華手按上了俞小塘的酥胸,她的胸還在發育,卻也鼓起了一個美好的弧度

    ,軟軟的又極具彈性,彷佛昭示著來日可期的秘密。

    衣衫被解開,小塘半配合半抗拒地讓他一件件剝下自己的衣服。

    床簾垂了下去。

    一件件少女的衣衫從垂簾中被扔出,時不時會有少女咿咿的叫聲,像是被觸

    碰到了什么敏感的部位。

    「乳罩也要脫的?!?/br>
    鐘華一邊掰著少女的手指,一邊說。

    「嗯……知道了?!?/br>
    小塘有些抗拒地松開了手,鐘華解開了系帶,將那乳罩拿開,抽離了身體,

    小塘雙手交叉放在胸口,遮住了自己的胸口,雖然自己早就被他看過了身體,但

    是事到臨頭,她依舊嬌羞極了。

    鐘華輕輕揉弄地她的肩膀,想讓她漸漸放松下來。

    小塘發出嗯嗯地聲音,睫毛顫了又顫。

    接著她感受到自己的褲帶也被解開了。

    對于女孩子來說,脫去下身的衣服比上身的似乎要更敏感一點,只是她雙手

    遮著胸,無法阻撓這個‘惡徒’繼續脫自己褲子的舉動。

    褲子褪下,被扔到了帳外。

    小塘纖細的小腿繃緊著,她還很年輕,肌膚更是飽滿柔滑到了極點,她腿兒

    抬起了些,微微向里蜷縮著,像是要遮掩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這種于事無補的動

    作卻能給她帶來些許安全感。

    「小塘起來一點,褻褲也要脫的?!?/br>
    「不許脫。」

    「不脫沒辦法洞房的呀?!?/br>
    「嗚……」

    「小塘聽話?!?/br>
    「你……你先去把燈熄了,不然不許脫。」

    鐘華無奈起床,走到桌邊,吹滅了燭火。

    那一邊卻見小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自己脫下了自己絲薄的褻褲,扔到了

    床下面,然后刷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來。

    鐘華回身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他輕輕地走到床邊,脫下自己的衣服,

    掀開了被子的一角,自己也鉆了進去。

    他摟住小塘赤裸的身體的時候,小塘身子又忍不住顫了一顫。

    他靠近了小塘一些,小塘便往著墻那邊挪動了一些身子。

    一直到她身子觸碰到墻面了。

    被逼到了退無可退的絕境之后,小塘深深第吸了幾口氣,然后怯生生地問道

    :「會不會很疼?。俊?/br>
    「堂堂俞大女俠怎么這么膽小怕事了呀?」

    「不許笑我?!?/br>
    俞小塘氣呼呼道:「我……我只是次,沒經驗。」

    「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就好了。」

    「嗯……我聽你的。」

    「你躺好,腿分開一點。」

    「哦?!?/br>
    鐘華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趴在床上,雙腿微微分開。

    鐘華掀開了被子,沒有了被子的遮掩之后小塘便捂住了臉。

    她感覺自己的腿又被分開了許多,想象著自己赤身裸體分開雙腿露出私處的

    樣子,小塘很是羞得不敢睜眼。

    接著一個又硬又燙的事物頂在了自己的那里,小塘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

    ,她雙腿下意識地想要縮緊,可是雙腿卻被按住了,動彈不得,那東西觸及到自

    己xuerou上的時候,灼熱的感覺侵蝕了自己,她的嬌軀也忍不住酥軟了下去,像是

    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只能任人擺布了一樣。

    俞小塘忽然想起了以前說的劍和鞘的比喻。

    原來是這樣啊……鐘華輕輕地在她的xue口摩擦著,一遍遍的刺激感顫抖著傳

    來,像是細細密密的電流,從玉xue直沖自己的大腦,不知不覺之間,她竟然開始

    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聲。

    鐘華的手輕輕揉捏著她大腿內側的阮柔,順著一直向上揉捏,一直搭上了她

    的臀兒,將臀rou如面團一般揉弄著,時不時用兩指撐開她的臀rou,窺見那褶皺而

    美麗的花紋。

    他也沒有做更深入的動作,只是在那邊緣不停挑逗著小塘。

    時不時輕輕探入一些,惹得她嬌喘吁吁之后又拔出來,繼續旋轉研磨。

    一來二去之后,俞小塘自然也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而自己在這方面偏

    偏臉皮又薄,她只覺得一陣空虛,但是又如何能開口呢。

    她的身子guntangguntang的,思緒是亂七八糟的,少女情欲的火種被一點點燎燃起

    來,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將她吞噬殆盡。

    她不能自已地發出著一聲聲細細的嬌吟,腦海中卻是之前在碧落宮中驚鴻一

    瞥的場景,那是師父啊……師父的呻吟聲在耳畔越來越清晰起來,一遍遍蕩漾在

    心神間,如連綿山谷間回蕩的聲響。

    「進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俞小塘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鐘華停下了動作,「嗯?」

    「插進去……對嘛?插進去就行了吧?」

    俞小塘不停地喘著氣,也不在意自己說的到底是什么,像師父那樣的女子都

    會委身他人曲意逢迎……或許女孩子都要這樣的吧?「小塘想要了嗎?」

    鐘華壓著她的手臂,roubang對著她早已濕潤的玉xue口輕輕探入抽出,那般研磨

    著,少女的玉xue自然極其緊致,那濕潤的箍緊感同樣讓他也欲罷不能,恨不得一

    插到底,直搗黃龍,但是他也有意挑逗小塘,看著這個平日里傲嬌的少女被自己

    欺負的樣子很是有趣。

    「嗯……快一點?!?/br>
    「有些疼的?!?/br>
    「嗯。」

    鐘華忽然將她的身子正了過來,俞小塘睜開眼,鐘華欺身壓上,再次吻了上

    來。

    與此同時,roubang破開了早就喪失抵抗繳械投降的玉xue,一路插入,捅破了那

    層象征少女的薄膜,去到了深處,徹底占有了她。

    小塘睜大了眼睛,與他相吻的口中發出嗚咽般的聲響。

    她的雙臂不停揮動,摟住了鐘華的后背,指甲用力地掐著他。

    她渾身不停地哆嗦,即使有了那么多情緒的鋪墊,破瓜的疼痛依舊讓她顫栗

    不已,差點想要逃走,可是她此刻渾身赤裸,又能跑去哪里去呢。

    鐘華又緩緩地動了起來,他一邊吻著小塘,一邊輕輕地抽動著roubang,很是顧

    及著她的情緒,生怕弄疼了她。

    小塘閉著眼,感受著疼痛漸漸緩解,隨著鐘華的親吻和愛撫,動情的韻律撩

    撥著心弦,一點點又將她的情緒拉回了正規。

    漫長的夜里,她的耳畔已經聽不見門窗外的風雪。

    她忽然像是回到了逃往的那一夜,他們同樣赤裸地睡在一起,只是那時候尚

    且生疏,而如今卻徹底地交融在一起,把心交給了彼此。

    老井城破廟里的月老神像呀……你看到了嗎……小塘情不自禁地呻吟著,身

    體再痛苦之后漸漸愉悅,思緒也開始浮想聯翩。

    算了……你還不是不要看到的好……嗯……不許看……誰都不許看。

    「嗯……額……嗯嗯……慢點……輕一些呀……嗯……」

    少女漸漸放開了,處子的血流淌下來,有些濕漉漉的難受,鐘華將早就準備

    好的毛巾取來,替她擦拭干凈,接著他身子也傾了下去,含住了小塘的乳蒂,一

    陣研磨親吻,然后開始親吻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

    俞小塘終究未經人事,在外面再強勢,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弱小無力的少女罷

    了。

    她不停地呻吟嬌啼著,嬌軀火熱地扭動起來,舒展著青春的美好。

    「嗯……用力一點?!?/br>
    「小塘,我插得你舒服嗎?」

    「去死……」

    「嗯?」

    「啊……嗯嗯……嗯……哼……輕……慢點呀……」

    「我插得小塘舒服嗎?」

    「你……嗯……」

    「你不說我繼續插了哦?!?/br>
    「住嘴呀……」

    「舒服嗎?」

    「嗯……舒服……嗚嗚……」…………某一座仙山上,煙霧繚繞,仙氣蒸騰。

    夏淺斟懷抱拂塵立在群山之巔,眺望而下,足下云海翻滾,帶著不真實的美。

    云巔之上,有仙鶴彩蝶翩翩而來繞著她飛舞,而她只是立在那,便有淵渟岳

    峙的宗師氣度。

    在她身上的名聲太多了,其中最矚目的便是天下高手和天下美人。

    她兼得兩者,風采更是絕代無雙。

    只是最近有一個小小插曲,有一個曾經被她打傷逃走的男子不知哪里得了什

    么機緣,境界大漲,要當著天下人的面挑戰自己。

    而她也大度地接受了。

    他們決戰的地點相約在了一處布下了仙陣的道管中,管中無人觀戰,只有最

    后勝者能走出來。

    這場戰斗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毫無懸念的,那個男子大難不死,居然還要回

    來送死,一時間也淪為了笑談,他這種送死的行為,大概也只是給夏仙師的名聲

    中,再添上一筆不大不小的降妖除魔的美名。

    夏淺斟輕輕揮袖,仙鶴散開,飛入群山之中。

    她向著山下走去,衣袂飄飄,似要臨風而去,這等風采,若是要讓他人見了

    ,定要懷想一生。

    只是不知為何,她的神色卻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