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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女帝(女攻/女尊/NP)在線閱讀 - 11、決定離開皇城

11、決定離開皇城

    離開長樂宮,走在前往鳳禧宮的路上,白鳶炣炘一直在猶豫,她跟皇兄的事要不要告訴母皇父后……

    思前想后,決定還是暫時先瞞下來,畢竟事關皇兄清白。

    母皇平時對后輩雖然都很寬容,但唯獨言行舉止要求的非常嚴格,三個皇子女里面,只有她一個特立獨行的,萬一母皇知道后,堅持維護皇室尊嚴,強逼皇兄出家,那她為他做的所有努力和安排就都白費了,不僅沒有救贖他,還把他推向又一個深淵。

    不行!不能賭!

    止步停在鳳禧宮外,轉頭讓無雙吩咐下去封鎖消息,并且在原本的基礎上又給白鳶梧憂加了幾層護衛,做好這些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儀容才抬步走進殿內。

    “母皇,父后。”白鳶炣炘朝兩人俯身行了禮。

    因為提前派人告知過,所以這次寢宮里沒有出現會讓大家尷尬的事,只是女皇白鳶煒爍的臉上帶著明顯不高興的情緒,倒是皇夫夏清羽見到白鳶炣炘的到來顯得很高興。

    “嗯,你讓影衛傳話,要我們等你,是有什么事?”白鳶煒爍撇了撇嘴,淡淡的問。

    跟白鳶煒爍的平靜不同,夏清羽很是激動的問:“是誅凰的解藥有什么消息了嗎?”

    無奈的白了一眼白鳶煒爍,知道她是嫌棄自己又打擾他們恩愛了,然后也沖她撇了撇嘴,才開口說:“還沒有,不過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們,我準備動身前往榕雁城,去夏家主家尋找解藥。”

    拉住夏清羽拍拍他的手,讓他冷靜些,白鳶煒爍說:“炣炘,我的毒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只要調整好情緒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不要冒險了,你自己去那里太危險。”

    夏清羽站在一旁一言不發,心里很糾結,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女兒,兩個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希望任何一個方有事。

    白鳶炣炘說:“母皇放心,我已經聯絡過無影閣,他們接了我的單子,已經派人在那里接應我,而且無影閣閣主也答應會親自出馬,所以能找到誅凰解藥的幾率很大。”

    為了讓他們放心,白鳶炣炘謊稱無影閣閣主已經答應,但其實他們只答應接應她,至于交易是要等到見到閣主才能確定。

    “你答應他們的報酬是什么?”白鳶煒爍到底是做了多年女皇,問的問題也是一針見血。

    “誅凰的解藥共享,換他們這次行動毫無保留的相助。”白鳶炣炘也不隱瞞,這本就是她原本的打算,而且她相信以無所不知而聞名的無影閣,一定會答應。

    夏清羽看向白鳶煒爍,而她則是一言不發的沉思。

    接著白鳶煒爍皺緊眉頭說:“炣炘你要知道,你是白鳶國的天女,是唯一的繼承人,我現在中了毒,不知道哪天就可能毒發,若是連你都出事,以后白鳶國怎么辦?白鳶國的百姓又該怎么辦?”

    白鳶炣炘:“母皇,眼下我被牽制自囚,你也因為不能牽動情緒被迫靜養,國事全被白鳶炣嬌一手掌控,可現在我們都知道她可能跟給你下毒的人有涉,她手上的權利肯定要趕緊收回來,但國事繁瑣,以你現在的情況,若是立刻重新執掌定會有很大的隱患……”

    白鳶煒爍打斷她,“只要你愿意立刻繼承皇位,那我也就可以安心靜養了!”

    白鳶炣炘:“但我在民間的聲譽被別人惡意詆毀,現在繼位日后很有可能會被詬病,也會有人懷疑我的皇位是逼宮得來的,只是這樣也就罷了,若是有人借此叛亂,不是更會讓白鳶國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嗎!”

    白鳶煒爍也知道這種方法不妥,她只是在擔心,擔心現在的局面會不會是因為她以前的偷梁換柱造成的,如果真是那樣,那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恢復成過去的法度,讓白鳶炣炘接受傳承繼位。

    “母皇放心,我已經提出要先跟他們閣主見一面的要求,到時候若是發現他們閣主心思不正,或者可能是別國間諜,我會在解藥的配方上動些手腳再交給他。”白鳶炣炘知道她擔心什么,所以告訴她自己心中打算。

    白鳶煒爍還是很不放心,“無影閣遍布四國,以販賣情報聞名,號稱只有他們不想賣,沒有他們不知道的,就算你現在考慮綿密,但也不知道他們到時候會不會翻臉不認人,而且你也不一定能瞞得住。”

    白鳶炣炘:”別擔心,我有分寸,況且你既然想我早點繼承皇位,那總要讓我學著自己解決困難,學著怎么做一個上位者吧。”

    看到她不自覺散發出了一點王者氣息,白鳶煒爍微楞,然后滿意點頭,原來那個只知道調皮搗亂的孩子,早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長大,“你既已經打定主意,看樣子我也勸不了你了,準備什么時候啟程?禁足的事你怎么打算?”

    “上次回去后,我就已經吩咐我手下邊關的將領,擬一封密函謊稱邊關有叛亂,八百里加急送來,這兩天應該就會直接送到你手里,然后我想讓你以商談的名義,把白鳶炣嬌叫來,告訴她叛軍將領很有謀略,邊關缺良將,可能只有我能與之周旋一二,但這一戰,戰敗的幾率很大,很可能有去無回,再假裝頭疼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監國不久,這些事應該還不能完全上手,我被算計的事你繼續當做不知道,然后再說怕我故意跟你作對不愿意去,讓她來勸我以國家為重。”

    聽白鳶炣炘的意思,白鳶煒爍覺得她好像已經把白鳶炣嬌列為敵對了,但這種時候她也沒法勸她血濃于水,只好應和她“好!你還有其他要叮囑的嗎?”

    “其他讓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和皇兄的安危,母皇可以調動暗衛,只要不被人蒙蔽,就還算是安全,但是皇兄心思單純,我雖然調了一隊暗衛保護他,可暗衛畢竟沒辦法幫他出面跟人周旋,所以還得要母皇多多照拂,不管發生什么事,都等我回來再說。”得到白鳶煒爍同意的確切回答后,白鳶炣炘又說:“還有一事,就是我已經抬白玥做了妾夫,想讓母皇首肯,讓他進皇族宗譜。”

    “白玥?你的白姓影衛?你不會不知道,自古以來從沒有過影衛入皇族宗譜的記錄吧,白姓影衛雖然可以代主行使權力,但到底也只是個奴才,身份低微,你若想要他,直接讓他給你侍寢,或者給他妾夫的待遇都可以,沒有必要非讓他進皇族宗譜啊。”白鳶煒爍不贊同的說。

    “不!我不是只想要他的身子,我還想給他一個身份,讓他做妾夫也是為了以后抬他做側夫做的準備,若不是因為他影衛的身份,不能直接給正位身份,我原本是想直接讓他做側夫的。”白鳶炣炘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白鳶炣嬌想要撬她墻角,她才這么著急要把白玥的身份敲定的事說出來。

    “你愛上他了?炣炘帝王不能專情……罷了,我也沒什么立場說你。”白鳶煒爍嘆了口氣,繼續說:“你若非要讓他入宗譜也不是不行,但不能從妾夫開始做,影衛雖然從沒有封妃的記錄,但也沒有明令說不可以,只是影衛身份低微,不能直接做正位夫侍,一般都是從孌寵做起,白姓影衛的身份更是白紙黑字登記在冊,你讓他越級升遷,等以后你承我帝位,這便會成為他的把柄,隨時可能被別人拿出來大做文章,如果你真為他好,就算不舍得從孌寵開始,至少也要從小侍里最高的郎侍開始。”

    “不行!妾夫以下的郎侍,官侍,孌寵都是跟青樓小官一樣,任人欺凌,隨意贈送討要的,我舍不得!”白鳶炣炘皺眉道。

    “這些身份雖然是可以任人欺凌的玩寵,但你這個白鳶國二公主難道是做假的嗎?只要你這個主人不愿意,旁人難不成還能強搶了去?你堂堂白鳶國二公主,白鳶國的儲君,你后院的人哪怕是個孌寵都可能是以后的后妃,別人再沒眼色,也不會到這種程度。再說了,你不是馬上就要去榕雁城了嗎,難道不準備帶他去?你抬他做妾夫想以什么名義?盡心守護你嗎?他本就是你的影衛,這都是他該做的,不能作為理由,你先讓他做郎侍,然后跟你去走這一趟,等你們回來,正常來說也該有孕了,就算他沒懷孕,你就說他伺候的好,抬他做妾夫,這都是你后院的事,別人也什么都不能說了。”白鳶煒爍苦口婆心的一一給她分析。

    白鳶炣炘仔細想了想,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總不能給白玥留著這么大一個隱患,隨時可能被別人借題發揮,以自己的身份來說,唯一對她有威脅的就是白鳶炣嬌,若是她強要,自己還硬攔著,白玥就會成為挑撥姐妹關系的藍顏禍水,被世人唾棄。

    “郎侍就郎侍吧,但母皇得答應我,不管誰來要都不能給,得向著我幫我護好了,等我們回來就立刻把他入了皇室宗譜。”白鳶炣炘松了口答應道。

    “好,母皇答應你。”既然說通了,這點小事白鳶煒爍也沒什么不能答應的。

    從鳳禧宮出來,無雙立刻上前匯報,“主子,大皇子那邊已經都安排好了,屬下安排甲級影衛曇侗,以新晉侍從的名義調去大皇子身邊,還安排了近十名乙級和丙級的影衛護衛暗中保護,粗使侍從也全是今年進宮,完全沒有背景的新人,確保不是別人的耳目。”

    “嗯,那就好,一定要保證皇兄的安全,不能再出現今日這種事。我會離開皇城一陣子,這里就交給你了,一定要隨時警惕,不要讓別人趁虛而入。”白鳶炣炘說。

    “是,主子放心!”無雙又問:“但主子外出,護衛方面……”

    白鳶炣炘:“不用擔心,我會帶著白玥一起離開,有他在我的安全不會有問題。”

    說完無雙帶著白鳶炣炘悄無聲息的離開皇宮。

    另一邊,醒來發現自己失貞,恍惚中還不能確定對方是誰的白鳶梧憂,在看到那個不認識的人不停向自己這邊靠近,忍不住開口喝問:“你是誰?”

    “啊!”來人一驚,手里的盆頓時掉落,水染濕了大片地面。

    還沒等白鳶梧憂開口說什么,那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皇子恕罪,奴才不是有心的!”

    白鳶梧憂對待下人一向寬和,還從來沒有因為只是打翻一盆水就如此害怕恐懼的求饒的。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

    雖然還躺在床上,白鳶梧憂到底是宮里正經的皇子,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雖然不如皇女們,但應付些侍從也足夠了,看他似乎很怕自己,白鳶梧憂干脆趁著這個機會,問清楚他是誰派來的,又有什么目的。

    “奴才名叫曇侗,是內務府新派給您的侍從。”曇侗似乎被嚇得渾身發抖,低著頭回到。

    “我原來的近侍呢?”白鳶梧憂不懂他為什么這么怕自己,難道是之前聽到了他跟女人行了茍且,以為自己知道了什么秘密,害怕被滅口?

    “他……”曇侗微微抬頭瞄了一眼白鳶梧憂,看他好似是真的不知道,才顫巍巍開口回答道:“奴才聽說,他因為犯了錯,還對您不敬所以被司刑房帶走了,據說熬不住刑罰已經死了……”

    對他不敬?有這事嗎?

    “你既然是新來的,近身伺候的事怎么會輪到你,其他侍從呢?”白鳶梧憂問。

    “回大皇子,因為您突染重病,皇夫知道后大怒,責怪他們照顧不周,所以把他們全部降職調離了。”

    父后知道了!不對,不應該啊,不管那個人是誰,她不顧禮法破了他的身子,都不該大肆宣揚才對。

    他身邊的人怎么會被忽然換掉?難不成是那人想監視他所以假借了父后的名義?

    他之前應該是被下藥了,能悄無聲息的做到這件事,他的身邊一定有別人的內應,但如果這事是那個人做的,那她根本沒必要把人全換掉,至少也會留下她自己的人。

    所以換人的理由只剩下隱瞞這個原因了,但他就算記得是誰破了自己的身,沒有證據,指證他也不會有人信,所以那人既然把事情瞞下了,那至少暫時不會害他吧。

    “你先幫我倒杯水過來吧。”想通之后,白鳶梧憂趕緊讓曇侗給自己倒水潤喉。

    他的喉嚨早就干的不像樣,說話也帶著嘶啞,之前是怕曇侗會對他不利,所以不敢碰他給的任何東西,現在既然知道他怕自己的原因,是因為擔心對他稍稍不敬,就會被行刑致死,那就可以接受他服侍自己了。

    雖然暫時不用擔心曇侗會對自己不利,但把他身邊全部更換,又破了他身子的人,到底是誰呢?

    白鳶梧憂模糊的記憶里,他感覺那個人像是白鳶炣炘,但與其說想不起來,其實更多的是不敢相信,他怎么可能會跟她發生關系,她應該也不可能會愿意要他的。

    曇侗倒了杯水,走到床邊扶白鳶梧憂坐起身,絲滑的錦被順著肌膚滑落,露出痕跡斑斑的肌膚。

    曇侗像沒看到似的,只是盡心盡責的服侍他喝水,等白鳶梧憂用完,他又從身上拿出一盒藥膏,對他說:“大皇子,奴才幫您上藥吧。”

    白鳶梧憂微楞,沒明白他說什么,順著他的視線低頭,心中一怔,身子不可抑制的微微動了一下,恥處的脹痛立刻隨之傳來,他被痛的激紅了臉。

    曇侗趕緊上前扶白鳶梧憂躺下,然后自覺地掀開蓋在他下半身的錦被,手上沾了些藥膏就往他下身伸去。

    “啊!”白鳶梧憂驚呼。

    他突然意識到,曇侗居然很理所當然的認定他后xue有傷,也毫不奇怪他一個未出嫁的男子為何會傷在那里。

    白鳶梧憂心里突然很慌,曇侗會知道,那他一定是那個人派來的了,怎么辦!那個人想做什么,難道要以此要挾他什么嗎?會不會傷到炘兒?

    眉心緊鎖,眼神飄忽,他心中不停思索解決之法,頭部微轉,余光忽然看到床頭放了一封信,伸手把它拿過來,問曇侗:“這是誰放在這的?”

    幫他涂抹好止痛的藥膏,曇侗又把被子蓋回去,聽到他的話起身看了一眼,然后回答:“奴才不知。”

    白鳶梧憂打開信件,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他一目十行,越看越有種喜悅映上心頭。

    這封信是炘兒留給他的,太好了,要了自己的人真的是她!

    “你是二公主派來的影衛嗎?”白鳶梧憂語氣輕快,一掃之前的陰霾。

    曇侗微怔,驚訝大皇子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剛才還對他十分戒備,結合他看過信之后的反應,他猜到那封信大約是二公主留下來的,并且還說明了他們的情況。

    唉,早知道二公主會對他和盤托出,之前不裝的那么傻了,突然有種說不出的窘迫。

    “是。”曇侗一改之前的怯懦,正襟回答:“屬下是甲級影衛,是二公主親自挑選,調過來近身保護您的,不過您不用擔心,屬下不是來監視您的,二公主吩咐過,屬下既來了您身邊,便只有您一個主子。”

    “沒關系,就算是她要你來監視我的也沒關系。”只要她不討厭我,還愿意把我當親人,我就已經很滿足了,白鳶梧憂一臉幸福,轉念一想又說:“那我之前被下藥的事……”

    “主子不必擔心,知情者都被處理掉了,以防萬一,其他身份不確定的人,也以各種理由調離長樂宮,暗處也被二公主派來的暗衛層層守護,您不會再被別人暗害了。”

    “她的安排自然是最妥當的,那我跟她……你知道嗎?”白鳶梧憂小心翼翼的問。

    “主子不希望屬下知道的話,屬下就不知道……”曇侗盡職回答。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鳶梧憂打斷他,欲言又止,“會發生這種事都是因為我不小心中了小人的算計,但她以后是要繼承帝位的,絕不能有污點,所以這件事一定要隱瞞好,不能被別人發現!”

    曇侗:“是!”

    白鳶梧憂:“她……已經回府了嗎?”

    曇侗:“二公主回府之前說要去一趟女皇陛下那里,看這時辰應該已經談完事情了,主子是有話要給二公主說嗎?”

    白鳶梧憂搖了搖頭,失神望向別處。

    看他這樣,曇侗也有些不忍,轉移他的注意說:“主子,方才止痛的藥膏應該已經開始發揮效用了,屬下幫您備浴桶您泡一泡吧,之后屬下再給你上消腫的藥膏,這樣您能好的快一點。”

    白鳶梧憂:“好。”

    白鳶炣炘回到府中直奔寢室,剛到門口突然聽到咚一聲,有什么掉落的聲音,她猛地推開門,看到白玥正趴在地上艱難的起身。

    她趕緊上前扶起白玥,“你不好好呆在床上,下來做什么?”

    “殿下!你回來了!”白玥看到扶起自己的人后,顯得異常激動。

    “你現在的情況自己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不愛惜自己?”白鳶炣炘很生氣。

    幫著白鳶炣炘把自己扶回床上,白玥拉著她的衣袖說:“殿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一天沒回來了,也沒有一點消息,我擔心你。”

    白鳶炣炘微愣,她好像的確是忘記讓人傳話給白玥,告知自己的安危,之前她一直都是獨身一人,完全沒有跟別人有羈絆的理念,今天她才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是有家的人了,家里會有人因為她晚回去還沒有消息而擔心。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不會了,以后若是會晚回來,會給你報備的。”白鳶炣炘握著他的手說。

    “殿下!我、我我不是,我哪有資格……”白玥驚慌失措,他沒想到她居然會給自己道歉。

    “你有!”白鳶炣炘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我已經稟報過母皇,讓她把你入皇室宗譜,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夫侍。”

    白玥眼睛瞪大,震驚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白鳶炣炘:“只是,因為你是白姓影衛,身份資料被詳細記錄在冊,所以只能先做小侍,不過母皇已經答應,讓你從郎侍開始,而且過幾個月就可以升為妾夫,所以你不要擔心,我不會讓別人欺辱你的。”

    白玥感動不已,他其實并不介意為妾還是為侍,對他來說他只想要一個理由,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邊,但沒想到,她居然為他考慮了真么多,她是真的為他好,許了他未來。

    “殿下,嗚嗚……”白玥撲倒她懷里,忍不住嗚咽,“我愛你,嗚……”

    “我知道。”白鳶炣炘摸摸他的頭發,心里不禁感嘆,她前世就知道了。

    兩情相悅的兩個人,在府里著實過了幾天平靜的時光,平靜到白鳶炣炘的嘴角都開始冒出上火的痕跡。

    剛開葷就被迫素了好幾天,雖然府醫說只要不要太激烈,白玥已經可以繼續侍寢了,但是為了他的身子,她還是決定讓他再養一養。

    這天他們到花園散步,白玥一躍而起,從樹上摘下一顆果實,仔細擦干凈送到白鳶炣炘嘴邊,給她品嘗。

    白鳶炣炘吃著他遞到嘴邊的果實,眼神不懷好意的在他身上打量,這么輕松的蹦上蹦下,他的身子應該已經大好了吧。

    白玥問她:“好吃嗎?”

    白鳶炣炘:“不錯,挺甜的。”

    看她吃的高興,白玥一臉滿足,好似吃的人是自己一樣。

    “那我再給你摘幾個。”說著就要輕身躍起。

    “等等!”白鳶炣炘阻止他,抬頭仔細看了看這棵樹,“我想自己摘,你帶我上去吧。”

    “好。”

    白玥上前摟住白鳶炣炘的腰,輕松地帶著她跳到樹上,找了一處粗壯的樹枝,扶著她站在上面,讓她既可以輕松移動,又不會不小心掉下去。

    白鳶炣炘借著摘果子,手不老實的在白玥身上到處點火,不是不經意掃過他的腰腹,就是不小心碾過他的rutou。

    白玥一開始也以為白鳶炣炘是沉浸在認真摘果子的新鮮感里,才會到處蹭來蹭去,等到他下身陽具慢慢抬頭,他胸前的小顆粒也被她隔著衣服含在嘴里,他才發現她在故意欺負他。

    “嗯唔……殿下,不行……”

    白玥羞澀的推拒她,雖然被枝繁葉茂的樹枝擋著,只要不在正下方抬頭就看不到他們,但這里畢竟是外面,還是很有可能被經過的人發現,更不要說暗處還有很多不知道在哪里藏身的暗衛。

    白鳶炣炘一邊四處攻略他的脆弱,一邊轉移他的注意力,“白玥,你還記不記得,以前我不想去太學院,你也是這樣帶我躲在樹上,逃開來抓我去念書的影衛。”

    “記、得……”白玥手忙腳亂的抵抗她的攻勢,還得小心控制力道,不要一個不小心真把她推下去,身體的各個敏感處不停被攻擊,他感覺心力交瘁,抵抗的動作也慢慢放松下來。

    趁著白玥意識迷離,白鳶炣炘伸手解開他的衣帶,扯開外袍丟到樹下,手順著裸露的肌膚的探進他的內袍,揉捏他的胸膛,手指撥弄那兩個小顆粒,讓它們在自己手下挺硬,白玥的身體也跟著戰栗起來。

    “唔……”

    也許因為被樹葉擋的太嚴實,白玥也松懈下來,隨著情欲被挑起,他顧不得被扯得凌亂的衣袍,順從本能去尋覓白鳶炣炘的唇瓣,兩條火舌在空氣中糾纏,不停吸吮著彼此口中的甜蜜津液。

    抬起白玥的一條腿,白鳶炣炘掏出自己的巨物,在他裸露出來的xue口處磨蹭,xiaoxue感應到侵略者的接近,敏感的吐出濕潤體液。

    借著濕意潤滑,白鳶炣炘腰腹用力,向前頂入,粗壯的rou柱立刻把他體內填的滿滿當當。

    “啊!”尖銳又刺激的觸感碾著敏感,順著腰椎讓白玥的全身都覺得酥麻不已,他的陽具一顫一顫的好像快要釋放出來。

    白鳶炣炘故意折磨白玥,所以動的并不激烈,溫柔的在他身體里晃動,把白玥吊的不上不下,讓他總感覺差臨門一腳,就是不能痛快高潮。

    瀕臨極限的欲望被生生壓制,爽到極點的快感化作痛苦,白玥忍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陽具,白鳶炣炘看到后立刻翻臉,冠頭直戳宮口,白玥被頂的渾身痙攣顫抖,所幸他還記得他們在樹上,強撐著身子,不讓自己軟倒帶著她一起掉到樹下。

    白鳶炣炘霸道命令:“這里還有后面都是我一個人的,除了清理外,不許你自己碰,更不許別人碰,聽!到!沒!有!”

    最后四個字,每個字都強硬的破開腔口,跟他身體最私密的地方,直接接觸。

    “我知道,啊——”了

    被愛人直觀告知,她對自己的占有欲,白玥很高興,因為他覺得這是她在乎自己的表現。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承諾在未來會有多折磨他。

    白鳶炣炘肆意在白玥身體里進出,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無雙的呼喊聲,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似乎在到處找她。

    辦事辦到一半被打斷,白鳶炣炘心里很是不滿,但無雙的聲音聽起來挺著急,她也不好現在去計較。

    抽出roubang,把白玥從情欲中喚醒,“白玥,我們得下去,無雙好像有要事找我!”

    白玥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些,調整呼吸,動動腿感覺一下身體狀況,然后摟住白鳶炣炘幾個躍動離開那里。

    在白玥調整自己狀態的時候,白鳶炣炘就已經不止一次感嘆,自己以前為什么沒有好好練武,仔細回想好像是因為母皇跟她說過,她不需要學,以后會怎么樣來著?

    當初年紀小再加上學武又辛苦又累,她也樂的清閑,這事就一直擱置,前世她好像到最后也是不懂武的,那母皇說的以后到底是什么時候?

    沒等她想明白,白玥已經把她帶會地面,拉住正要離開隱蔽處的白玥,白鳶炣炘開口喊了一聲:“無雙!”

    “主子!”無雙聽到聲音,立刻向他們這邊跑來。

    “不要過來,你就站在那說。”白鳶炣炘開口讓她停在,跟他們一墻之隔的地方。

    無雙雖然奇怪白鳶炣炘為何不直接出現,但也沒問那么多,聽令站在原地說:“主子,大公主到咱們府里來了,說要見您!”

    “唔!”

    一聲悶哼傳出,又立刻消失無蹤,讓無雙以為自己聽錯,產生錯覺了。

    “嗯,我早就猜到了,你去安排府里的侍女好好伺候她,和她帶來的官宦。”白鳶炣炘的聲音似乎也帶著不易察覺的粗喘。

    “但主子,大公主是偷偷過來的,只帶了隨身近侍,沒有帶官宦前來。”無雙說。

    “什么!偷偷過來的!”

    白鳶炣炘驚訝不已,她知道白鳶炣嬌會來,但按照她和母皇商量的結果,她應該會大張旗鼓的從正門進入,以為國效力的名義強逼她去前線鎮壓叛軍才對,現在她偷偷摸摸的過來,不是相當于給她說不的機會嗎?

    她是覺得她一定不會拒絕?還是對她們的計劃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她有什么別的目的?

    白鳶炣炘真是想不明白,因為思考太深入,故意借著當下狀況欺負白玥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白玥不敢張口,怕不小心泄露呻吟,又想提醒白鳶炣炘無雙還在等她吩咐,只好縮緊后xue,讓腸壁絞住體內的巨物。

    “嘶——”白鳶炣炘爽的倒抽一口氣,人也立刻反應過來,對墻后的無雙說:“你先把她先帶去正殿,好好伺候,我這就過去。”

    聽到無雙的腳步聲遠去,白鳶炣炘下身猛然挺動,大刀闊斧,把roubang狠狠挺近他體內深處。

    “啊!嗯啊……啊啊……”白玥被cao弄得只剩下嬌喘,接連不斷的快感一波一波把他推向高潮,“啊——”

    guntang的白灼噴發在兩人身上,白玥的后xue也不停的絞緊,把白鳶炣炘的roubang死死咬住。

    柱身被嫩rou裹得死緊,像處于真空狀態,不留一絲縫隙,美妙的觸感讓白鳶炣炘也有釋放的欲望,不過她怎么可能這么簡單就放過白玥。

    雖然被吸得沒有多少移動空間,白鳶炣炘還是硬生生擠進他身體深處,沒有借助巧勁,完全用蠻力把他體內的腔口捅開,然后開始晃動,敏感的小口只能可憐兮兮的被迫張開接受她的入侵。

    “啊!”

    剛釋放過的身體敏感到極點,更何況被侵犯的還是本就脆弱敏感的宮口,白玥的身體被刺激不停彈動,陽具也不住顫抖,一股熱源從身體深處噴涌而出,直直澆灌在白鳶炣炘冠頭的小眼上,前端也射出稀薄的精水。

    被這股熱流一澆,白鳶炣炘也覺得痛快不已,渾身的毛孔好像都張開了,她不再忍耐,把guntang渾濁的jingye全都噴涌在白玥的身體里。

    高潮過后,兩人慢慢平復下來,白鳶炣炘幫白玥縷縷發絲,然后對他說:“你先回房去吧。”

    “我不要!你說過大公主可能會對你不利,我不能讓你單獨去見她。”白玥聽到后立刻不認同的回答。

    “有無雙在,不會有問題的。”白鳶炣炘說。

    白玥低頭噘嘴,默默表達自己的不滿。

    “嗯?你這是在吃無雙的醋?”白鳶炣炘挑眉,玩味的問他。

    “我才沒有!我是擔心你,我現在已經是你的郎侍,陪你見客也沒什么不可以的吧。”白玥說。

    “就因為你是郎侍,才更不能讓你陪我見她。”白鳶炣炘皺眉,“你忘了嗎,郎侍是可以被隨意交換贈送的,萬一她向我討你,然后故意拿著我攔著不放人的話柄,說我被你蠱惑,宣揚你是藍顏禍水怎么辦?”

    “你不是說,你跟陛下一起,謊稱邊關有叛軍需要你出征嗎,那你就說需要我幫你征戰,不帶著我不去不就好了,如果她希望你去,就肯定不會硬要討我了。”白玥說。

    呦!白鳶炣炘眼睛一亮,心中忍不住贊嘆,白玥跟她學了一段時間的謀略兵法,竟然青出于藍了!這么簡單的借口她之前居然沒想到!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不過——”白鳶炣炘嘴角上勾,惡劣一笑,“你這會兒站得穩嗎?而且現在只來得及去側殿換件衣服,可沒時間讓你去清理哦!”

    白玥大驚!雖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欺負自己,但她說的也的確在理。

    身體雖然沒有初次承歡那么虛軟,但腿也有些抖,不過幸好他常年練武,硬撐著也能忍過去,但是后xue里她的東西就……

    看他滿臉通紅,一副窘迫不已的樣子,白鳶炣炘調弄道:“你若是能夾緊不讓它漏出來,我就帶你去。”

    最終在白玥的堅持下,白鳶炣炘還是帶著,邁著小碎步的他一起去見白鳶炣嬌。

    快走帶正殿門口的時候,白鳶炣炘突然停住,轉頭對白玥說:“從現在開始,你改口叫我妻主,聽到沒有!”

    白玥臉上染上紅潮,嘴巴一張一合,半天沒發出一點聲音。

    白鳶炣炘:“以后都必須這么叫我,你現在的身份還沒記入皇室宗譜,這么叫可以阻擋一些不懷好意的人,我畢竟是儲君,雖然呼聲不如從前,但至少別人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故意得罪我,記住沒有?”

    “是!”

    白玥本以為她又在逗弄自己,但聽到她的解釋后才明白,原來她是有用意的,雖然叫殿下已經叫習慣了,突然改口還有點不好意思,但他會努力的。

    聽到白玥乖巧的應答,白鳶炣炘轉回身,深呼一口氣,調整儀態,步履輕佻的走進正殿。

    見到白鳶炣嬌之后,白鳶炣炘立即感覺到,她的反應似乎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她本以為見到她的時候,她一定是不可一世,幸災樂禍的,但現在看來這些情緒似乎都沒有被表現出來。

    “皇妹來了。”白鳶炣嬌看到她來,主動開口打招呼,對于跟在她后面的白玥顯得視而不見,好像根本沒看到他一樣。

    白鳶炣炘突然覺得看不透她了,她的演技已經這么好了嗎,連自己明知道她不懷好意,都看不透一絲一毫,找不到一點破綻,怪不得前世她和母皇都被她騙的團團轉。

    “皇姐這次前來,又有什么事啊?”白鳶炣炘毫無規矩的經過她,也不跟她打招呼,自顧自到主位坐下,明晃晃的表達自己不待見她。

    “皇妹還在怪jiejie上次跟你搶影衛的事嗎?”白鳶炣嬌主動示好,態度誠懇,拱手朝她行了個禮,說:“jiejie在這給你賠不是了好不好?你就不要再生氣了。”

    白鳶炣炘端著茶杯的手愣在那,她已經做好了要跟她掰扯搶人的準備了,她現在這樣是啥意思?想起她來的目的,白鳶炣炘順坡下驢,把茶碗放在一旁,起身拱手也給她回了禮。

    “都是誤會,我早就不生氣了,咱們姐妹之間不說這些。”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移開視線,各懷心思。

    白鳶炣炘:“皇姐這次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白鳶炣嬌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想開口,最終似乎下定了決心,開口道:“八百里急報,說邊城突然遭逢叛軍突襲,這事你知道嗎?”

    白鳶炣炘:“我都已經一年多沒出過府,怎么可能知道,消息屬實嗎?”

    白鳶炣嬌皺眉:“是鎮國將軍麾下副將親筆書寫的急報,應該不會有錯。”

    白鳶炣炘面露焦急,但也只能無奈的說:“皇姐莫不是忘了,我不能出府,你告訴我這些我也幫不上忙。”

    白鳶炣嬌:“軍報上說,這股叛軍似乎是四國流寇集結而成的,過去長期跟他們周旋,早已摸清他們的用兵路數,雖然開戰后這幾次爭斗都是各有輸贏,但長此以往可能會耗費大量軍資,甚至可能會有難以預料的結果,所以……”

    “所以,皇姐是希望我前去帶兵反擊?”白鳶炣炘問。

    “是……這是我和母皇商量后的結果,我們都覺得只有你有屢出奇招,不按常理出牌的謀略,才有可能出奇制勝,逆轉乾坤。”白鳶炣嬌說。

    白鳶炣炘先是面露欣喜,接著又像是想起什么說:“但我的禁足令……”

    “這你不用擔心,我們對外會說是要你替女皇巡軍,那些人要你自囚也是想限制你接觸朝堂,打壓你的勢力,你若要出征,便會遠離皇城,應該也不算違反約定,只是……”白鳶炣嬌頓了一下才說:“只是這次的叛軍非常狡詐,難以應付,你此去可能會非常艱辛,為了蒙蔽外人,母皇還下了不許你進皇驛修整,不許當地城主縣令接待,而且我們也不能確定,那些人會不會趁機對你下手……”

    看她演的似乎非常憂心,白鳶炣炘也順著她的話,接下去,“皇姐放心,守護白鳶國本就是我的責任,若因此為國捐軀也是我的榮幸,那就請皇姐進宮轉告母皇,我答應了此事,讓她下旨吧。”

    白鳶炣嬌忍不住上前拉住她的手,“炣炘!這次不是我們以前的玩鬧,沒人會讓著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若是做不到就直接告訴我你不愿,我會再想其他辦法解決此事!”

    白鳶炣炘好像忽然明白過來,原來這才是白鳶炣嬌的目的,讓她自己承認無能,失信于百姓,她在跳出來為國分憂,這樣她就能得到民心和朝臣的兩股助力。

    不給她算計自己的機會,白鳶炣炘說:“皇姐放心,就算是死我也只會死在前進的路上,絕不讓不懷好意之人犯我白鳶國國土,也不會讓那些妄圖得到不屬于自己東西的人好過!”

    白鳶炣嬌:“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了,雖然母皇說要你獨自前去,但也不是一個護衛都不讓你帶,我看你就把你的郎侍帶去吧,他以前是你的影衛武力應該也不弱,也可以照顧照顧你的生活。”

    白鳶炣炘心里雖然疑惑,但面上不顯回答:“嗯!”

    白鳶炣嬌:“你此去山高路遠,歸期不定,有什么事放不下的嗎?你告訴我,我會盡力幫你達成!”

    白鳶炣炘覺得她也許是以為,自己此去可能真的回不來了,所以她在她的眼里看到的滿是真心實意。

    白鳶炣炘說:“我沒什么放不下的,但若是你真想為我做點什么,就好好照顧母皇父后和皇兄吧,畢竟他們是我們最親的人。”

    白鳶炣嬌怔怔的看著她,回答的無比鄭重,“好,我答應你,一定會好好照顧他們!”

    說完這些,白鳶炣嬌便跟來時一樣,悄然離開二公主府。

    因為太過震驚,白鳶炣炘也沒有了繼續調弄白玥的心情,帶他回房后,就放他安心沐浴凈身。

    當晚,宮中內侍帶著女皇口諭出現在二公主府門口,當眾轉達解除她禁足令的旨意,并且要她明日到御書房接受任命。

    第二日午后,白鳶炣炘終于在十二年后,得到女皇的赦令,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從二公主府正門走出去。

    來到御書房,因為之前白鳶炣炘和女皇都已經商議好,所以也沒有過多的流程,只是簡易總結之前調查的結果,說雖然白鳶炣炘本人是清白的,但這次下毒的人畢竟是她手下的,總歸是她監管不力,才給別人可乘之機,所以令她替女皇閱兵,并且只能微服私訪,沿途不得接受招待,以作懲罰,之后再官方的噓寒問暖一番,就放白鳶炣炘離開了。

    白鳶炣炘的罪名被澄清,相當于打破了所有可能被廢儲君之位的謠言,她被一起召見的眾臣簇擁著走出御書房,剛踏出門檻,正好看到收到她被赦免禁足,而前來關切的白鳶梧憂,相視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