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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斯瞳覺得自己挺不爭氣的,容祿那邊明顯沒有和方知勛斷的一干二凈,自己也沒有在方知勛面前表明身份,兩個人就在一起了。自己一定是受了容祿這個人男人的蠱惑,別看容祿斯斯文文,內里一定是個妖精。 因為受到了蠱惑,所以方知勛和阿哲這個事情懸而未決,鄭斯瞳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如此如膠似漆的膩歪到了過年,鄭斯瞳迫于壓力不得不回家。而容祿卻自在的很,十公里的距離,說回去就回去了。 鄭斯瞳走的時候趕上了春運,機場里人山人海,本來醞釀好的告別被攪擾的十分心煩。容祿堅持要給容祿提著背包,容祿那天穿了一件白到反光、一個褶皺都沒有的的外套,配上鄭斯瞳的sao氣的鉚釘包,鄭斯瞳只覺得自己的MCM侮辱了容祿。 安檢之前,鄭斯瞳才依依不舍的抓著容祿的手開始矯情。 “容老師,我好舍不得你。” 容祿理了理鄭斯瞳的頭發,“嗯,我也是。” “容老師不要趁我不在偷腥。” “噗,那你早點回來看著我。” “就十五天哦,十五天之后我就回來了。” “在家多呆幾天吧,春節和其他節日不一樣。” 鄭斯瞳頗為委屈的撅了噘嘴,“不聽你的,我正月十六肯定在你家樓下敲門。” 容祿也不在乎周圍有沒有看他們,踮起腳就親了一口鄭斯瞳。 “唔……” 容祿趴在鄭斯瞳耳邊輕生道,“鄭同學回去吧,再停留一秒我就忍不住把你拉回床上。” 鄭斯瞳心里又恨又氣有蕩漾,知道自己舍不得就不要撩他啊!這還怎么心甘情愿的走! 容祿說完后退一步,沖鄭斯瞳揮了揮手,“半個月后見,鄭同學。” 鄭斯瞳轉身走的時候,容祿也隱隱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舍不得鄭斯瞳離開他的視線。 容祿回到自己的房子,準備收拾東西回父母家。卻不想在門口遇到一個不速之客。 方知勛正坐在他家樓下的花壇邊,方知勛看起來比上次看起來瘦了些。 容祿在心里嘲笑他。 “方總有何貴干?”容祿邊說邊把鑰匙放進了口袋里,沒有進家門的意思。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你干什么去了?”方知勛一開口竟然是這樣平常的問候。 “……拉黑了,送我男朋友去機場。” 方知勛站起來,拉住容祿的手,“容容,走吧,回家吧,別鬧了。” 容祿一陣頭暈,甩開了方知勛的手,“方知勛,你想干嘛?你不至于沒有男人睡吧。纏著我干什么?想我了?發現真的愛上我了?” 方知勛看著容祿的咄咄逼人,竟然心里有些癢癢的,這樣強勢有魅力的容祿,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容容,我不怪你和那個小男生睡過,以前是我不對,我們和好吧,我以后肯定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了。” 容祿盯著方知勛好一會兒,才明白自己跟他說什么都是徒勞,直接轉身去了停車場,想要開車回了父母家。 方知勛再思念容祿,終究也是要臉的人,做不出來那種攔著車拍窗戶的事情。只是看著車揚長而去,狠狠吐了口口水。 容祿到家后,弟弟容朔已經到家了。 他父母也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對他回家的反應也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就繼續竊竊私語的看著愛情片,仿佛兄弟二人不存在一樣。 容朔無奈的沖哥哥撇了撇嘴。 容祿剛剛掛好衣服,在沙發上坐定,容祿的母親就開口問道,“你男人呢?” 容祿略微有些尷尬,拿了一個橘子,邊剝邊道:“分了。” 容母毫不意外的跟容父對視一眼,投出了一個“你看吧,我就說”的眼神,“原因呢?” 容祿送了塊橘子進嘴,含含糊糊的說,“他外面搞了別人。” 容朔一皺眉,“什么狗屁男人。” 容祿放下橘子,倚在了沙發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容父抓起手邊要給容母削的蘋果,砸進了容祿懷里,“你就不能正經點?同居了還不消停。” 容母坐起身子,推了一把容父,“他那對象出軌又不是容祿出軌,干什么呀?” 容父一時語塞,又拿了個蘋果默默削了起來。 容朔見狀,沖容祿擠眉弄眼。 容母坐在了容祿身邊,“跟我說說,你這新的,是什么樣的?” 容祿從來沒有在父母弟弟面前隱藏什么,大大方方道:“人不錯,對我挺好,就是年紀太小,沒滿21歲。” 容母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比你還小?容祿,不是我說你,方什么勛那個年紀都不安分,年紀小的更不靠譜了啊……” 容祿只覺得好笑,“媽,你先別著急,等他回來我讓他來家里吃個飯。” 容母點了點頭,“那個姓方的,第一眼我就說不行,來咱們家就會巴結你爸爸,眼睛都不看你的。” “哈哈,他是不太行。” 容朔正在喝茶,聞言一口噴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容祿在父親鄙視和嘲笑的眼光中,瞪了一眼容朔,“我說人品不行!” 晚上容祿一家人沒滿的出去聚餐,鄭斯瞳落地就給容祿打了個視頻電話“報平安”。 容祿正在和容朔坐在沙發上閑聊,順手接了視頻電話。 那邊的鄭斯瞳似乎還在機場內行走,估計是取托運行李的路上。 容朔邊盯著電視邊隨口問,“誰啊?” 容祿笑道:“查崗的。” 鄭斯瞳聽到那邊的男聲,身形一頓,“容祿,你在哪里?” 容祿覺得好笑,又想逗逗他,把手機轉向容朔,一言不發。 鄭斯瞳像被雷劈了一樣,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容朔知道自己哥哥在干嘛,生怕影響了哥哥的感情,無奈道,“哥……你別把人家弄生氣了。” 鄭斯瞳瞪著的眼睛慢慢縮小,回憶起容祿似乎確實有個弟弟,而這個男人眉眼間又和容祿有幾分相似。 “傻小子,我回家了。你到啦?” 鄭斯瞳生起了悶氣,容祿干嘛讓他在家人面前這么丟人啊…… 鄭斯瞳鼓著一張臉,不再看鏡頭,也不舍的掛電話。 容祿嘆了口氣,進了臥室。 “鄭同學,看看我。” 鄭斯瞳聽話的看了看鏡頭。 容祿嗤笑道,“我今天跟我爸媽和容朔說了你,有空來我家吃個飯。” 鄭斯瞳一個趔趄,“啊?不好吧……” 容祿不理會他,直言道,“好好表現,我媽可不好伺候。” 鄭斯瞳還有點對剛剛的事情耿耿于懷,容祿嘆了口氣,“乖啊,等你回來。” 說著,容祿舔了舔嘴唇。 鄭斯瞳頭腦一熱,竟然親了一口冷冰冰的手機屏幕。 容祿被這個孩子氣的舉動逗笑了,兩人又閑聊一會兒直到鄭斯瞳取到了行李。 容祿剛走出屋子就看到容朔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他給了弟弟一個白眼,“怎么了?” “真帥,比上一個帥,我哥真厲害。” “少拍馬屁,期末成績怎么樣?” “我還用你們cao心成績?” “也是……上了大學好好找個女朋友,咱們家靠你傳承香火了。” “著什么急,咱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 “……” 這半個月對于鄭斯瞳來說可謂是度日如年,他從來沒這么想開學過,連他父母都看出來他談戀愛了。沈林和他是一個城市長大的人,只不過大學都考到了X市,沈林最后就留在了X市。 鄭斯瞳在家待著實在無聊,在沈林回家過年的時候把人揪出去喝酒。 沈林跟阿哲似乎并沒有什么進展,鄭斯瞳這邊卻春風得意,沈林一直不太看的慣容祿,以至于鄭斯瞳那個發春的臉在他面前他沒忍住上去掐了好幾下。 “哎我說,阿哲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啊……” 沈林無奈,“別你媽說了,老子不想提。” “我跟你說,他們那點事兒我大概摸明白了……”鄭斯瞳邊夾著菜邊把方知勛和容祿那點事說了。 沈林聽了和沒聽一樣,一直皺著眉喝著酒。 半晌,才開口道:“我從朋友那里聽說了,跟你講的差不多。但是……阿哲才多大啊?小孩子被那個姓方的渣男騙了吧……阿哲是單親家庭,他爸爸又不爭氣,小孩子初入社會能照顧一下就照顧一下吧。” “然后你就給人家照顧到床上去了?” “你媽的,好好說話!” 鄭斯瞳那時并不知道阿哲在私底下把容祿詆毀的如同一個蕩婦,以至于許多學生都先入為主的認為容祿不配為人師表。 他甚至也覺得沈林看上的人不會太差,說到底惡人只有方知勛一個而已。 “行吧……你讓那個阿哲跟姓方的撇清關系,一次出軌就有第二次,小三上……”鄭斯瞳的“位”字還沒說出來,就被沈林一個眼刀給咽了會去。 看沈林欲言又止的樣子,鄭斯瞳也明白阿哲不是什么容易攻下的人,大概現在還一門心思撲在方知勛身上。 兩人不長不短的聊了一會兒感情,就開始喝酒侃些別的。 鄭斯瞳回家時走路有些飄,迷迷糊糊的坐在路邊給容祿打了個電話。 容祿接的很快。 “喂……” 容祿似乎在泡澡,說話懶洋洋的,又有很大的回音。 “容老師在干嘛?” “泡澡。” “老師有想我嗎?” “有……喝酒了?” “嗯……沈林也回來了,剛吃了個飯。” 容祿噗呲一笑,“你們倆倒是真配。” “瞎說什么呢?沈林那個逼,就算是0我也不想上。” “哦……” 兩人陷入了莫名其妙的沉默。 可能是喝多了,可能是太思念容祿,鄭斯瞳漫步走在落著薄雪的路邊。 “容祿,我好想你。” “嗯……” “好喜歡你。” “……嗯。” “我愛你。” “……” 鄭斯瞳話說完好一會兒,容祿那邊才傳來從水里起身的聲音。 “容老師,說話啊……外面好冷……” “你們那里現在穿什么比較好?” “干嘛?” “明天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