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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禪寺成了香艷場

    第四十六章 禪寺成了香艷場

    “嗚嗚……嗯嗯……”素凈簡樸的禪床之上,一個體格長大的和尚給一個身材矯健的人按在那里,正在不住地抽搐哽咽。

    那和尚此時好不可憐,一身的清靜佛體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坦胸露腹,一眼望去只看到胸腹和大腿上的大片肌rou,那一塊塊rou不住地抽動,看起來格外的yin邪。尤其讓人心癢的是,此時那大和尚兩條粗壯的手臂正給人按壓在枕頭上,如同帶了一雙鐐銬一般動彈不得,雖然說私房之中有各種各樣的情趣,略用些強制手段的性交也別有一番趣味,可是再一看那和尚圓圓的腦袋上,一張大嘴給一團粗布堵得結結實實,想叫叫不出,想喊喊不來,只顧著把一個大光頭在枕頭上不住地磕,就好像拿小錘敲木魚一樣,看著分外的委屈。

    上面那俊朗男人見他眼里又有了淚光,一張臉滿是悲催哀怨,此時眼巴巴地望著自己,仿佛眼里說話求自己放過他一般,便咯咯笑道:“壽輝,怎么了?要和我說什么?讓漢子再用力一些么?你既然搖頭,想來是力道夠了的,那么是嫌漢子來得太疏了么?我倒是想要稠密一些,只是這寺廟畢竟離應天城有些距離,我要來一次總得抽時間,頗有些不便,你若是想要這種事勤一些,不如我在府中給你蓋個家廟,從此便在那里修行,你看如何?”

    徐壽輝給這樣一個大碌碡壓得動彈不得,本來就慌得很,如今聽他這樣一說,登時更加感到可怖,蹬著兩條腿就掙扎起來,一顆頭拼了命左右搖晃。廖永忠見他亂動,也不再體貼地懸著身子,直接把一個偌大的身體往下一沉,徐壽輝登時便“哽”地一聲,又壓又憋差一點要翻白眼了。

    廖永忠在這rou墊子上趴了一會兒,眼看著這法師已經(jīng)上氣不接下氣,呼呼地直喘,便笑著和他討價還價:“我和你打個商量,看你如今壓得這樣子也為難,不如你不要亂掙,我便從你身上起來可好?這樣我們兩個都得了方便,我也可以自如行動,你也不必中途昏暈?!?/br>
    徐壽輝如同房倒屋塌一般給一根石磙子鎮(zhèn)壓在那里,那一百幾十斤的分量實在讓人憋悶得很,喘氣都有些困難,眼見得廖永忠肯這樣和自己協(xié)商,當然是連連點頭,一心巴望著他快一點從自己身上起來才好。此時一想,方才雖然是給人抽插得難受,可是畢竟身上還算輕松,縱然不好騰挪,終究不用承受這樣的重擔,如今則簡直好像黑牢里壓土布袋一樣,殺生害命啊!這就是一時不如一時o(╥﹏╥)o

    廖永忠見他應承了,便輕輕一笑,從他身上將身體又撐了起來,徐壽輝登時感到身上千鈞的分量一下子挪開了,那胸腔就如同風箱一般使勁鼓蕩了幾下,這下喘氣總算是均勻了。

    廖永忠一邊腰部用力擺動,插捅著下面這人,一邊著迷地摸著他的胸脯兒,笑道:“果然不愧是布販出身,天生的就是一個衣服架子,這身量相貌,穿起衣裳來像樣子得很,讓人忍不住就要把你的衣服扒下來?!?/br>
    徐壽輝咬著嘴里的布團嗚嗚直叫,確實是賣布的出身,縱然身上的布都給人家扒凈,口中也叼著一塊,想吐都吐不出去,無論怎么用舌頭頂都頂不動,就這樣死死卡在人家嘴里,一聲兒都出不得的,早知道賣土布是這個結果,自己當年就改成挑擔賣糖水了。

    最可憐的是縱然此時自己兩只手給這yin徒單掌攥著,本來如果自己鼓起勇氣奮起膂力來,倒也未必就掙脫不了,畢竟兩人體型相差不多,廖永忠也不是那樣天生神力的,對比哪有那樣懸殊,一只手能制住自己兩只手?可是看著身上那人的軀體,又給人家不住地捅搗屁股,自己不知為什么就沒了膽量,只能聽憑擺布。

    徐壽輝就這樣軟癱著身子任人為所欲為,唯一能做的只是給刺激得縮緊了腸道而已,那種因緊縮而加大的摩擦力和吸力讓廖永忠更加振奮,一雙眼睛亮得瘆人,仿佛里面點著鬼火燈籠一般,廖永忠就這樣如同一攤抽去骨頭的肥rou,給人家任意享用,簡直好像個帶氣兒的死尸,人皮的口袋。

    廖永忠就這樣壓制著他,舂搗了千百下,這才關口一開,一道滾流注入進去,把那徐壽輝灌得咴咴直叫,如同給人家掐著脖子灌進一碗沸湯一般,那是不喝也得喝,而且真的燙人啊,不但腸子里一片焦灼,心口窩也如同著了火一般,實在是羞恥啊!

    廖永忠xiele這一注,也有些微微脫力,便伏在他那粗壯的身體上喘息休息,過了一會兒廖永忠又振作起來,沖著徐壽輝笑了笑,然后便在這大和尚驚慌的眼神之中伸出舌頭,開始舔吻他的身體。

    徐壽輝身子挺了一下,馬上便軟了下去,喉嚨中又是一聲嗚咽,瑟瑟發(fā)抖地望著那在自己胸前正埋頭苦干的廖永忠,這人方才好死不死的為什么沖著自己那樣伸舌頭?一條又鮮又紅的舌頭簡直好像狼舌,這就仿佛一頭野狼沖著荒野中的行人張開嘴問:“要舌吻嗎?”然而人看到的卻滿嘴都是牙。

    廖永忠一邊津津有味地吮咂他的rutou,一邊調(diào)笑道:“果然不愧是香軍的統(tǒng)帥,香帥身上的味道真是好聞,仿佛催情的藥一般,讓人的心都一陣發(fā)癢癢,如今我下面又硬起來了?!?/br>
    徐壽輝:不過就是活物身上的rou香罷了,莫非你聞到的是紅燒rou味嗎?那倒確實是讓人忍不住吞口水的。況且你如今拿香軍來取笑,當年你們朱吳王不也是明教起家?同樣是燒香拜彌勒,你家的味道能比旁人淡了多少?

    廖永忠真不愧是個精細伶俐的人,居然似乎看出了他的腹誹,笑道:“壽輝我的親親,你也不要難過,我家如今已經(jīng)是要改換門庭哩。”

    徐壽輝登時一臉不解地望著他,不過這等大事廖永忠哪里會和他多說?當下沖著他又是一笑,低下頭重新張大了嘴,如饑似渴地啃噬著他的身體。

    徐壽輝只覺得身上又麻又癢,如同有幾百只螞蟻在自己皮rou上爬,如果此時韓林兒聽到了他的心聲,大概會引為知音。

    徐壽輝身上的肌rou仿佛有線兒牽著一般,不住地突突直跳,方才廖永忠插他下面他自然受不了,可是如今改了吸奶,他同樣頂不住,只覺得有幾十根極細的銀針順著rutou就刺進了自己的胸腔,卻是不疼,只是極癢,那針扎進去后,不住地戳著自己的心肝五臟,還在里面轉著圈兒地攪動,讓人的胸膛簡直好像要炸開來一樣。

    徐壽輝叼著嘴里的布團,實在受不得了,哪怕自己是一條被迫發(fā)情的公狗,可是狗也是叼骨頭的啊,沒見那家的狗嘴里塞了這樣一團東西,半點味道都沒有,只知道給人添堵。

    于是徐壽輝便哀叫得更加凄慘,這個時候廖永忠兩只手都在他身上亂摸,徐壽輝的手得了自由,便將兩只略有些發(fā)麻的手從枕頭上抬起來,顫抖著抱在廖永忠身上,不住地輕輕搖撼著,過了一會兒,廖永忠終于察覺到這個人似乎是有話要說,便抬起頭來看著他笑道:“壽輝,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和我講?你盡管講好了?!?/br>
    徐壽輝給他刻薄得幾乎哭了出來,叼著堵嘴的毛巾不住地嗚嗚直叫,暗道你塞了我的嘴,讓我怎樣說話?莫非是練習腹語么?

    廖永忠看著他那張“千古奇冤”的臉,咯咯笑道:“我又哪里欺負了你?這不是已經(jīng)松脫了你的兩只手,你想說話,不能自己將那東西拿出來么?又不曾繩捆索綁,幾時強迫了你來?”

    徐壽輝用手指著自己的嘴,一臉的瞠目結舌,那表情馬上就更加悲慘,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就向著毛巾去了,揪住露在外面的尾巴本來想要往外面扯的,只是那手卻又無力地落到了床上,實在是沒有勇氣啊。廖永忠這個邪魔,饒是活埋了人還要裝菩薩,大慈大悲的,他若是不強迫自己,開始時何必堵了自己的嘴?不就是怕自己呼叫救命么?現(xiàn)在又來這樣的裝大方,這人無賴得很,若是自己輕舉妄動,給他拿住了錯處,一會兒還不知要怎樣料理自己。

    廖永忠見這人一臉悲催,咬著那團布已經(jīng)開始抽泣起來,心中只覺得分外可憐,便也不再慪他,伸出手來輕輕地將他嘴里的東西取了出來,然后笑道:“可惜了你這樣的好面相,一般鼻子鷹鉤的人都厲害,你怎的性子這般軟弱?”

    徐壽輝抹著眼淚,心中暗道:前有陳友諒,后有你廖永忠,我就算本來是一塊百煉鋼,如今也成了一灘泥。

    “啊,師兄啊,你還在念經(jīng)么?怎的不來救我一救?第一次你不曉得也就罷了,如今已經(jīng)有了十幾二十次,難道次次都推不知道?你這四大皆空大徹大悟也太過了點兒,當真是看破了人世間的悲歡苦難么?”

    廖永忠見他傾訴得悲涼,不由得一陣發(fā)笑:“我的心肝兒,你又在感懷什么哩?事情又不是著落在他身上,他當然看得破想得開,一切都如同夢幻泡影一般,這等文句念起經(jīng)來倒極是有味兒的。況且我又不曾空著手來拜山,每一次送了多少布施來?修行人也得用錢啊,否則何必有個香火銀的名目?他何苦與我為難?‘焚我殘軀,熊熊烈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這經(jīng)文我都有點記不得了,更何況是那老和尚?和尚家不耕不織,恁地發(fā)作漢子。”

    徐壽輝掙扎著道:“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我們這到底是禪院,還是風月場?

    廖永忠哈哈大笑,抱住他那一顆渾圓光溜的頭,兩手在那頭上不住地亂摸,調(diào)弄道:“和尚好個光頭也,且是剃得干凈,沒有一根雜毛,這般摸起來當真是滑不留手,半點阻礙都沒有的,你這般圓圓胖胖的,倒好像一顆rou丸子也!”

    徐壽輝心中慘號:佛門有金剛獅子吼,我是個紅燒獅子頭!

    這時廖永忠的體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過來,下面便又不肯安分了,徐壽輝只覺得自己下體里的那根原本軟軟的小棍,忽然間如同泡發(fā)了的海參一般堅硬脹大了起來,將那彈性的腸壁又撐開來,塞得滿滿當當,一絲風也不透。

    徐壽輝眼看自己又要給人宰割,驚惶之下終于使出殺手锏,嗚嗚咽咽地說:“當初你將我從那不見日頭的地方救出來,我一直感念著你的恩情,這些日子用身體償還,也該夠了的。吳王原說會好好看顧我,不再讓我受苦,也不讓我擔驚受怕,他號稱是一言九鼎,難道都是騙人的?若是給他聽到了風聲……”

    廖永忠笑道:“那么吳王定然要重重責罰我,讓我負責凈圓禪師的后半生了??上Я四阋苍谌耸篱g很是風光過一陣,如今落得如此冷清,讓人怎能不心疼?吳王最是個喜歡繁華興旺氣象的人,雖然講求樸素,卻受不得寥落,他怎能忍心就讓你如此凄清寂寞?定然是讓我好好服侍禪師。我的好禪師,你莫要總是推辭,弄得與人都疏遠了,快來讓我好好地疼一疼你!”

    徐壽輝給廖永忠抱著頭就親嘴兒,自己的嘴剛剛得了放松,哪知道又要做這種用途,他掙扎著想要躲開,卻給廖永忠抱住了頭閃動不得,那一張四方闊口充滿rou感的嘴只能給硬逼著貼在那強徒的唇上,任憑對方碾磨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