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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船只失事小明王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三人行春光乍泄

第四十二章 三人行春光乍泄

    第四十二章 三人行春光乍泄

    侍從們用堅韌的繩索將已經剝得精光的陳友諒緊緊綁縛起來,知道這是一個悍勇之人,所以那繩子不但縛住了手臂,在前胸也繞了幾道,捆綁得牢牢的,陳友諒哪怕是再多一倍的力氣,也絕不能掙脫了去。

    陳友諒給他們扛抬著放到床上,怎么看自己如今這樣子都像是山間剛打來的大型獵物,侍衛們退下后,他轉頭一看李文忠,只見這表情一向端莊正派的人此時居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色瞇瞇的表情,一邊沖著自己笑,一邊和藍玉說話:“藍玉兄弟,我們兩個誰先來?”

    藍玉笑道:“還是你先上吧,漢王縱然驍勇,然而那身上總有些地方練不到金鐘罩,我是個沒耐性的,只怕弄傷了他,你是個沉著的,先將他撬開了,我一會兒干個輕松的。”

    李文忠一笑:“那么哥哥便先入一步了。”

    陳友諒眼睜睜看著李文忠解開腰帶,一件件脫掉了衣服,這人可真的是個有條理的,脫下來的衣袍居然都折疊得整整齊齊,放在椅子上,難怪讀書好,光看這生活習慣,就是個優等生的典范。

    李文忠身上終于一絲不掛,展露出滿身緊實勻稱的肌rou,那身材極是健美,再配上他那張清朗秀氣的臉,簡直如同雕塑一般,然而陳友諒此時卻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人的身體,因為李文忠脫了衣服后就直奔著自己來了。陳友諒畢竟也是曾經有過經驗的,到了這時怎還不知道李文忠要做什么?一時間簡直頭皮發炸,那頭發一根根都豎了起來,渾身肌rou僵硬,如同三九天凍成冰坨的動物一般。

    眼看著李文忠爬到自己身上,陳友諒拼命掙扎,想要翻滾騰挪,口中大罵道:“李文忠你個黃口孺子,你把我陳友諒當做是什么人?我如今縱然是階下囚,難道就是你能欺辱的么?”

    只可惜他兩條腿雖然蹬動得極是用力,若是當真踹在人的小腹,只怕連腸子都能踢斷,然而李文忠的身體正卡在他兩腿之間的根部,兩只手又按住了他的腰,因此無論陳友諒怎樣輾轉,能夠動作的終究有限,那兩條又粗又長的腿便在李文忠身后懸空踢蹬,力氣雖然出的不少,只可惜對于將這yin賊蹬出去卻全無作用,反而那大腿將李文忠夾得緊緊的,倒仿佛生怕他走了一樣。

    藍玉坐在旁邊手里端著茶杯,樂得前仰后合:“漢王當真不錯,到了這時候還唱了一段‘漁家傲’,且讓我看一看你是怎樣三貞九烈的?”

    陳友諒給他譏刺得滿臉通紅,臉上如同針扎的一般,自己一世狂傲,如今卻落得任人擺布,那滔天的恨意又能怎樣發泄?

    李文忠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含笑道:“漢王最是個自重身份的人,哪怕于千軍萬馬之中也不會慌亂,此時自然也會從容鎮定,不會那般失去理智胡指亂罵的,對不對?”

    陳友諒一口水就淬到他臉上:“我呸!你這惡徒少要拿言語擠兌人,我陳友諒不吃這一套!我若是怕人家說的,也不會做出那許多事來。”

    藍玉在一旁登時就挑起了眉毛,李文忠卻并沒有在意,抬起手來擦干凈臉上的唾沫,輕輕一笑,道:“漢王這是怕我肌膚干燥起皮,所以送我一點花露水么?詩云:‘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我定然要回報才好。”

    陳友諒大瞪著眼睛只等他捶打自己,哪知李文忠卻一手鉗制住他的頭頂,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頦,一俯身便將那兩片嘴唇貼在了自己的嘴上,還張開嘴來含吮不休。陳友諒哪能受得住這個?他從前縱然強暴徐壽輝,但卻也從沒吻過他的嘴,此時一個男子這樣親吻自己,讓他的腦子里登時“轟隆”一聲響,只覺得天旋地轉,如同有燧石在腦子里敲擊一樣,不但啪啪直響,而且還冒出火花來燒著自己的腦漿。

    陳友諒給人如此輕薄,哪能就這樣忍耐?一個頭左搖右晃不住地掙扎,嗚嗚啊啊憤恨地叫著,過了一會兒李文忠抬起頭來,用手摸了一下嘴唇,將手指放在眼前看著。

    藍玉眼尖,一看李文忠的上唇,便脫口而出:“臥槽,陳友諒你是異種的名犬嗎?居然還咬人,你看看都給咬破了!若是說出去,漢王張著嘴亂咬,別人可得怎么看你?莫非是發瘋了不成?縱然是被囚之身,也該有點尊重,哪有這樣不顧形象的?你那漢王的架子還端得住嗎?”

    陳友諒:你不如直接說我是瘋狗好了!讓我注意形象體面,你們將我弄成這個樣子,有考慮過我的尊嚴嗎?簡直是反咬一口,賊喊捉賊!

    李文忠溫溫和和地一笑,道:“漢王,你若是再咬我,我便到外面四處去說你在牢房中啃柵欄,啃得咔嚓咔嚓響,木屑都落了下來。”

    陳友諒嗔目道:“你當我是老鼠么?”

    李文忠抿嘴一樂,道:“不管怎樣,我名聲好得很,從來不隨便說話,說出去的言語人家總是肯信的,可憐漢王一世豪杰,最后落到與鼠精為伍了。”

    這樣要挾諷刺完了,李文忠又俯下身去親吻陳友諒,那陳友諒真是個好臉兒的人,面子大過天,雖然仍是左扭右扭不肯順從,這一次卻真的沒有再咬人,縱然麻煩了點,總算不用再擔心皮rou損傷。

    李文忠就這么搏斗著親吻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終于進入了正題,將一坨油脂塞進陳友諒的肛門,挺著自己已經硬得不行的性器,便向陳友諒的后門直戳過來。

    陳友諒縱然強硬,然而當肛門被guitou頂開的時候,也不由得慘叫了出來,倒不是多么的疼痛難忍,陳友諒是個頭可斷血可流,臉面半點不能丟的人,如果單純只是疼痛,他咬碎了牙齒也不會出一聲,實在是因為這種事情太過駭人,陳友諒之前設定的自身結局也不過是處死后焚尸埋掉,哪知道竟然會這樣,實在是太刺激人的神經,事先毫無準備,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心理建設,因此那慘號便想忍也忍耐不住。

    陳友諒痛聲叫道:“難怪未曾殺害,原來是要做這樣的事情!”

    李文忠咯咯笑道:“如今終于‘頓開茅塞’。”

    陳友諒眉頭緊皺,咬牙忍耐著那腸道中的疼痛,李文忠這家伙確實不是個粗暴的,那速度已經很慢了,只是他那東西實在太大,通開道路的過程便讓人不由得要屏住呼吸,因此房間中一時便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李文忠的肌rou終于放松了一些,他拍了拍陳友諒的臉,笑著說:“果然再冷酷的男人,直腸也是溫暖的。好了,不要再擔心了,已經全部入進去了,你松一口氣吧。”

    藍玉在旁邊只聽陳友諒“呼”地一聲吐出一口氣來,然后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連喘了幾口粗氣,這才緩過神來,咬著牙道:“朱元璋欺人太甚,讓他的侄子來這般羞辱我!”

    李文忠眼珠兒一轉,望著藍玉,笑道:“他還當你是好人,盡是罵我,還饒上我舅舅。”

    藍玉倚著桌子笑得渾身發軟:“這也算是槍打出頭鳥吧。”

    李文忠笑了一笑,目光又投注在陳友諒臉上,十分溫和地說:“我要開始動了,你忍耐一些。”

    陳友諒得了他這個提醒,一顆心立刻就繃緊了,給人破了關口只是第一步,下面連續不斷的沖蕩掃略才是最要命,城鎮殘破,村落蕩然啊,反復地遭受兵燹災禍,顛沛流離,那日子可是沒法兒過了。

    果然這句話一說出口,李文忠立刻就動了起來,陳友諒只覺得插在自己腸子里的那根大木樁慢慢抽出又頂入,雖然涂了油,然而那腸道畢竟窄小,縱然自己身材高大,那地方也不能粗得好像碗口似的,李文忠又是個禽獸,那東西如同牛鞭一樣,只差像貓那樣長倒刺,因此出入十分艱澀。

    這倒還不是最難的,最令他痛恨的乃是,這小畜生比自己年輕十幾歲,敗給朱元璋也就罷了,可是如今自己卻給這樣一個后生晚輩騎壓,自己縱橫將近二十年,這面子可要往哪里去放?

    于是陳友諒略緩過一口氣來,便張口痛罵了起來,滿口的“喪盡天良,禽獸不如”,李文忠聽著這位昔日漢王的叫罵,雖然陳友諒罵得難聽,他卻也并不生氣,笑瞇瞇地只顧埋頭抽插,那陳友諒罵得越來勁,他便耕種得越用心,直將那土地翻耕得越來越軟,讓那身下之人上氣不接下氣。

    李文忠撫摸著陳友諒那被繩索緊緊捆綁著的胸膛,含笑道:“陳叔叔這一身肌rou本來便好得很,如今給這繩子一勒,這胸部可是鼓脹得更厲害呢,簡直讓人移不開手去。難怪叔叔今兒睡的是桃花洞,果然是命犯桃花,香艷得很哩,當年那武陵人誤入桃源,便是這番風光吧?”

    陳友諒聽他改口叫自己作“叔叔”,不由得更加羞愧,一張臉臊得如同紅布一樣,無論是“漢王”還是“叔叔輩”,自己都是從高峰跌落到低谷,在那峽谷之中給人逼迫征服,這種給人“以下犯上”的屈辱感實在是太強了。又說到什么桃花洞,果然這兩個人給自己安排壽板的時候也是不安好心,自己這是走的什么見鬼的桃花運?

    李文忠抽插了上千次,終于繃緊了脊背,身子一挺射了出來,陳友諒挨了這一下,叫罵聲頓時停住了,大瞪著兩只眼睛,整個人都愣住了一樣,片刻之后這才回過神來,那痛斥聲愈發慘烈:“你這禽獸,簡直不是人!”

    旁邊藍玉已經開始脫著衣服,李文忠徐徐地退了出來,親了親陳友諒的臉,聲音堪稱溫柔地說:“漢王好好準備一下,藍玉要來了。”

    李文忠披了衣服坐在床邊,幫藍玉按住陳友諒,要說陳友諒雖然經過了方才那一番煎熬,元氣削琢,可是他痛恨藍玉遠超過李文忠,一看這個臭嘴的人居然也壓在了自己身上,一時間差一點慪得死過去,因此便如同活魚給人丟在湯鍋里一般,格外猛烈地撲騰起來。

    藍玉也是個狠辣的,見他滿眼痛恨,比方才尤其激烈,便一手按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扶住性器,將那前端搭在后xue處,笑道:“早就聽說漢王古道熱腸,今兒讓我也來嘗一嘗。”

    然后便“撲”地一下,將硬物插入那黏答答還流著白色液體的地方。

    陳友諒登時給氣了個倒仰,自己雖然素來強硬,然而那里卻是全身最柔軟脆弱的部位,此時給人這樣猛攻,簡直就是用刀子戳軟rou,難以抵擋,格外痛切。偏偏這藍玉比起李文忠來,格外的干柴烈火,上來就大cao大干,下體的攻伐一波接著一波,一次比一次猛,讓人簡直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不過陳友諒畢竟是個強悍的,他吸了一口氣,恨恨地又叫了起來,將藍玉罵了個狗血淋頭。

    藍玉不比李文忠,不是那等能容人的,聽他罵得難聽,立起眉毛來呲著一口白牙就要來硬的,李文忠笑著攔住了他,問道:“藍玉你體諒他一些吧,畢竟也是身份尊貴,又是長輩,如今這樣子也夠他受了。漢王莫要焦躁,我幫你摸摸那里,便沒有這般難過了。”

    說著李文忠便伸出手去,一把握住陳友諒的性器,開始揉搓起來。

    陳友諒慘叫一聲,倒不是李文忠動作粗魯,其實李文忠倒是力道均勻緩和的,起初擼弄的速度并不快,只是自己后面給人家插著肛門,前面的yinjing又被抓住揉弄,前后兩重刺激,實在好像是同時燒著兩把火,簡直要將人烤死了。

    那藍玉見陳友諒如此凄慘,那心氣立刻便平了下去,笑著不再介意他辱罵自己的事,渾身大部分血流都涌到下體,那棍棒愈發堅硬,戳刺連連,十分犀利。

    李文忠一邊摸著陳友諒的前端,一邊看藍玉,只見自己這位同伴眼睛越來越亮,瞳仁里仿佛燃著兩團小小的火苗,便知道他體味到自己方才的感覺。

    李文忠笑著問:“藍玉,漢王的體內如何?”

    藍玉連連點頭,興奮地說:“果然不愧是漢王,又緊又熱,十分的有勁。”

    陳友諒:我當一次漢王就是為了給你們這樣用的?

    李文忠咯咯笑道:“這便是:天生一個仙人洞,”然后轉過視線看著自己握在手中的紫巍巍碩大性器:“無限風光在險峰。”

    藍玉猛沖猛搗了一兩千下,關口一開,一道jingye就涌進了管道,陳友諒仰著脖子又承受了第二回,這簡直是沸湯澆大腸,而且還是左一回右一回的。

    他咬著牙道:“一之謂甚,豈可再乎?”

    李文忠笑著說:“確實是呢,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無三不成禮,漢王再忍耐一下,且讓俺三顧茅廬。”

    陳友諒神情恍惚地看著李文忠又一次伏在了自己肚皮上,這年輕人簡直是色中餓鬼,方才干了那么久還嫌不夠,方才休息了那么一陣,體力又恢復了過來,如今接著干第二輪,這是要把自己糟蹋到什么地步才肯罷休?

    陳友諒雖是疲憊無力,眼中卻仍然噴出火來,罵不絕口,李文忠見他面上的表情顯然是又恨又慌,微微一笑便俯下身來,用力地吻住了他,一邊親吻,一邊將自己的性器緩緩推入陳友諒那被迫抬高的臀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