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攻打白長喜笑面人戰略性撤退相信我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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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蒙恬帶領小支軍隊前往逮捕市長白長喜入法院接受審訊。 吳忠勇指著一張特制的局域地圖道:“這邊是老江的人,這邊的是老伍……” 市長白長喜滿意道: “叫他們埋伏好,我這邊也已經部署完備了,這次我讓他有來無回。” 和白長喜要好的另一個毒梟點頭道:“這邊有墻壁割道,他軍隊人再多也只能拉長著進來;政府大樓又是高樓四圍,只要在這些地方架上槍,他進來多少人,我們就能射死多少。” 市政樓外,蒙恬的軍隊列陣排開,他高舉喇叭嗶哩嗶哩開始念白長喜多達十八項簡直罄竹難書的罪行,讓他配合檢察院工作,前往法院應訴: “……市長白長喜,請在十分鐘內出樓,否則我們將采取強硬措施!” 甜哥念完了口有點干,喝了口水,對著喇叭清了清嗓子:“我再念一遍……” 文泰市市政府樓內,華服璀璨,紅酒彌香。 白長喜嗤笑道:“看到沒有,他們連開進來都不敢。” 他轉身招待滿座的記者、攝影師之流:“來,這個辦事廳,就屬這一邊視角最好……” 此時毒梟們的私家軍人數已經達到二萬之眾,這讓毒梟們空前膨脹。今日之后,待武器運達,這支私軍將更加如虎添翼。而今日埋伏在三面樓房里的便有三千多人,對付蒙恬幾百號人,綽綽有余。白長喜請記者來,進行現場拍攝,就是為了讓這些人震撼、讓整個小南國震撼! “……市長白長喜,請十秒內出樓,否則我們將采取強硬措施!” 外面傳來蒙恬通過高分貝大喇叭傳來的聲音,“十、九……三、二、一。一隊準備!” 和白長喜要好的毒梟道:“他們準備要進攻了!” 白長喜微笑道:“我這樓用鋼板水泥加固過,他那個距離,子彈打過來,連個坑都留不深。” 他話音剛落,身邊的墻就炸了。 高樓上埋伏的狙擊手連懵逼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炸飛了。 這是一種錯誤印象得出的錯誤判斷,蒙恬并沒有他想得那樣保守——他并沒有中規中矩地決定逮捕他,也不準備依賴從未失利過的槍戰拿下對手。 他用了大炮。 * 北區最高法院—— “……市長白長喜犯罪事實清楚,證據確實充分,依法認定有罪,判死刑,即日槍決。” 毒梟們試圖集結人手攻占法院,蒙恬則實現安排直升飛機,專門用來全方位、各角度地進行現場直播——直播這些膽敢攻擊司法部門的毒販私軍是怎么被正規軍干死的。 并全程直播白長喜被執行槍決。 毒梟們終于寒了膽,像是被嚇壞的小雞一樣不顧一切地圍攏到笑面人身邊,請求他再次領導他們。 坐在長桌上首的男人,依舊戴著純白的面具,一身合宜的西服,翹著二郎腿,雙手則洗著牌玩。 那張潔白面具上的微笑仿佛露出了十足的諷刺,但他們只感到安心。 “去美國。” 這是笑面人下達的指示。雖然美國是他們最大的銷售地,但讓他們拋棄小南國……他們心中難以接受。小南國就像他們的根,而美國的一切再怎么茂盛,也只是散開的葉。這倒不是故土難離的情節,而是販毒線、實驗室、小南國為數眾多可以用金錢毒品隨意驅使的貧民……這些都是美國所沒有的,一旦去了美國,這一切差不多都要重頭再來。 笑面人蠱惑道:“蒙恬比我們強的是什么?是口號——禁毒、禁黑、秩序、建設。二十年前政府做過相同的事,結果是什么?堅持禁毒的人現在墳頭草都一丈高了,在那之后,公安、邊防、交通部門,都開始加入販毒行列。現在過去時間久了,他們忘了那次教訓,蒙恬喊個口號,打下幾個實驗室,他們就嗨起來了。現在是禁毒人士信心最高漲的時候,也是蒙恬最得人心的時候。但是蒙恬的目的真的是建設一個安穩富足的社會嗎?等事后他的目的暴露,擁護他的熱潮自然會消退。” “可我們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到時候地盤也被占了,就算他士氣減弱,我們也同樣沒法在西南站穩腳跟。” 笑面人輕笑一聲:“即使你什么也不做,那股推他前進的浪也會消退;而只要你肯做,你可以讓這股浪掀翻他。” 眾毒梟一聽便知他果已有對策,不禁打起精神來。只聽笑面人道: “小南國的人都以為,蒙恬把我們消滅了,毒品就沒了,犯罪就沒了,日子就安穩了。既然如此,我們就離開小南國,讓蒙恬‘擁有’西南二區,然后讓西南二區毒品泛濫,將其變成犯罪天堂。你們的私家軍剛好派上用場——作jian犯科后推給禁毒軍就好。” 眾毒梟眼前一亮—— 是,他們人離開了。但可以讓留下的勢力興風作浪。殺人、搶劫、強jian……怎么厲害怎么來,到時候他們都已經被蒙恬“驅除”了,西南出現這些問題,算在誰頭上?人們都會覺得,是因為蒙恬占了西南二區,才會發生這些事。 再讓媒體、說書人cao縱一下輿論,只怕到時候人人都要懷念綠食統治的時光哩! 又聽笑面人已經秘密準備好了飛機,當下便達成協議,聽從安排。 但也并非每一個毒梟都決定跟隨笑面人,有三個留了下來,而還有兩個仍在猶豫。畢竟……笑面人和其他人都離開了,那整個西南區便成了獵物豐厚的大型角逐場,留下來也許會被蒙恬干掉,但也許會因此奪得更多的利益份額——風險總是與機會并行的。 秦時年是猶豫的那一個,白長喜的死給了他很大的震撼。他和其他毒梟一樣感到恐慌,但是由于和蒙恬有著間接的接觸,他的恐懼是更為理智的。 雖然笑面人一口一個蒙恬,但其他毒梟還是認為蒙子衿才是幕后主使。只有秦時年知道蒙恬,這個青年有多可怕,這種可怕,并不是笑面人那種叵測的可怕。而是你越看清他,越覺得畏懼。 蒙恬不僅能在事先搜羅到白長喜的犯罪證據,而且在白長喜伏誅后,媒體又報道了一波白長喜奢侈無度、美女孌童的私生活——普通民眾其實對于一板一眼的犯罪報道沒多大興趣,聽一耳就算了,可能也就文泰市市民對此關注得多一些。但是如果夾雜各種離奇炫目的私生活,那效果就不同凡響。 而等白長喜成為了小南國的熱話題之后,再借著“知名人士”加以引導,整個小南國群眾,禁毒意識加強,更為抵制毒品不說,對禁毒的信心也變得空前樂觀。 所以笑面人說的并不對,人民并沒有忘記二十年前禁毒的慘敗,否則他們不會二十年來都對這一問題感到麻木,從打擊實驗室到審判白長喜再到全民輿論,這股信念熱潮,是蒙恬一波一波地帶節奏帶起來的…… 他對于整個事態,似乎擁有著超乎尋常的掌控力。仿佛事情的各方面的發展,都在跟著他的節奏走。 他知道自己必須賭。 押笑面人和蒙恬,到底哪一個會贏。 * 秦時年道:“我不知道該如何信任你。” 甜哥兒的手正捏著白瓷杯的手柄,正欲端茶一飲,聞言抬眼笑道:“那么我哪些地方,讓你覺得不可信任?愿聞其詳。” 秦時年轉了轉手中的杯子,沒有立刻回答。 當然,到目前為止,蒙恬沒有不可信任的行為。雖然他并不坦誠,但并沒有違背和他所做的約定。但秦時年可不會因此認為他是一個直率單純的青年。 秦時年道:“我想你的手里也許也有不少我的‘犯罪證據’。” 甜哥兒道:“有。” 秦時年道:“你騙我打仗是為了錢,但我看過了,你的士兵,并不是那種為了錢而戰斗的士兵。” 甜哥兒道:“打什么仗都需要錢,需要好處。士兵可以為了信念而戰,但背后的大人物不會。我也需要支付‘好處’去贏得支持、讓人愿意跟著我干。只是我自己不是為了這個。不算騙你。” 秦時年道:“狡兔死,走狗烹。你能保證事成之后不會殺掉我?” 甜哥兒道:“不會。” 他伸出手指在烏鎮周圍畫了一圈:“到時候,你還是烏鎮鎮長,這幾個鎮都劃入烏鎮范圍。” 秦時年不信:“我和白長喜一樣,販毒、謀殺,壞事干得也不算少。” 甜哥兒道:“你也和他不一樣。” 秦時年道:“怎么不一樣?” 甜哥兒道:“你是要過生活的人,是會為下一輩謀劃的人,所以你讓你的兒子當律師;我也需要你的能力。” 像秦時年這樣有權有勢的人,不培養兒子做接班人,以“統治者”的思想灌輸兒子,卻讓兒子當只能作為“副手”存在的律師。正是因為他充分地為兒子的將來考慮過。秦時年的兒子沒有魄力,若真的成為秦時年的接班人,只怕權利會被逐漸架空,到最后被吞個一干二凈。但當律師不一樣,律師是個可以游走黑白兩道的職務,而且不管是為毒梟辯護,還是為無辜的人辯護,都是律師的職責。可以說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職業。 此外,秦時年能力突出,從他把烏鎮的方方面面都經營的很好就可以看出來。 販毒雖然可以讓他獲得最大利潤,但他也不是非販毒不可。他在別的領域里是有成就感的。 你讓比爾蓋茨放棄微軟去販毒,他肯定不樂意。 只是他的起點是販毒、是犯罪,又和綠食捆綁在了一起,底子是黑的,想要洗白并不容易。 小南國涉毒的人,從毒梟到官僚,實在太多,甜哥兒不可能一次性把他們全部殺光。能用的人才,只要愿意以后跟自己走對路,他還是會用的。 甜哥兒道:“相關證據,因為涉及到其他人,我不能把它們給你。但我可以保證,以往一切,既往不咎。” 當然他只是保證今天以前的不追究,他可沒保證以后他可以販毒犯罪,日后繼續對他法外開恩,甚至沒保證不動他的資產。 甜哥兒可沒說謊,他坑人的時候一向不說謊話。 他只是不對別人的誤解負責。 秦時年道:“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 甜哥兒道:“你不信我,我可以叫蒙戰過來當擔保人。” 秦時年微微抽動嘴角——說了五五開,多一分不要,少一分就滅了人整個幫——蒙戰雖然誠信,但誠信得太過可怕了。 秦時年道:“不了,都這么晚了……” 甜哥兒道:“沒事,他就睡在隔壁。” 秦時年:“……” 大半夜的,他為什么睡你家宅子里! 秦時年道:“笑面人準備帶董事們離開,你知道他十分謹慎狡猾,他弄了私人飛機場,但我并不知道在哪里。到時候我假裝跟隨他一起離開,找機會把地點通知你。” 甜哥兒道:“好。” 秦時年道:“你不怕我臨時倒戈?不怕我騙你?” 甜哥兒道:“沒事兒。” 秦時年以為他說“我信你”“用人不疑”“既然我用你我自然相信你”之類的話。 甜哥兒道:“辦法有的事,我相信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