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番外:假設(shè)甜哥走的是笑面人支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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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甜哥心里有點亂。 雖然常青語氣可兇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很委屈,很、很那啥…… 甜哥像個沒見過世面的純情的兵蛋子,低頭弄著手指,感覺有點方臟。 甜哥也是個男人,但凡是個男人,總會有過什么白玫瑰紅玫瑰、白蛇青蛇的綺念,但想是一回事,能不能把持住自己、要不要做,卻是另一回事。 即使常笑希望如此,常青也說了要做,但如果讓他把常青當做常笑的替身……甜哥兒覺得自己辦不到。 常青是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做,甜哥心里有些沒底。 至于甜哥愿不愿意,既然他屁股都擱這兒了,也沒必要裝正經(jīng)男人。不管怎么說,他曾強行和常青發(fā)生過性關(guān)系,這道坎無論如何都沒法輕松邁過。按常理來說,他本來應該是沒可能繼續(xù)和常笑在一起了的。畢竟強jian了人家的親弟弟,這處起來未免太尷尬,沒成為仇人都是奇跡了。 ……如果真的干脆連常青一起負責,雖然有悖世俗人倫,但……又好像兩全其美了? 室內(nèi)好一陣寂靜,片刻后甜哥聽見常青的聲音: “看著我。” 甜哥兒在床角挪了挪屁股,轉(zhuǎn)了九十度,從背坐著變?yōu)閭?cè)坐,還是沒去看常青,但好歹從后腦勺變成了側(cè)臉對著。 常青緩緩地舒了口氣,暫且吐出心中郁結(jié)。然而怨怒散去后,那種酸澀的感覺越發(fā)揪心得難受。常青看著蒙恬低頭捏著手指,滿身不自在的拘謹。看著他勉強的樣子,再想想兩人原先的糾葛……蒙恬坐在這里,是顧慮到常笑,也是不想讓自己處境難堪吧? 他不想讓常笑為難,也不想讓他為難,就讓自己為難。 ……自己這張臉,和常笑的幾乎相同,也一定讓他感到不適吧? 常青伸手捂住自己的臉。 然而不管怎么樣,他是一定要把自己給他的。這樣蒙恬還有喜歡上自己的可能,而不是從此因為尷尬避開他…… 常青放下手,換了一副神情。那張似冰雪微寒的漂亮面孔在一瞬間變得干凈、溫潤,眉梢眼尾含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清淺的繾綣。 常青雙手按上柔軟而潔白的床褥,爬到床尾,跪坐在甜哥兒身側(cè)。伸手撫上他的臉頰,將他的臉轉(zhuǎn)向自己。 他的手微微有點涼,這一點也和常笑不同。 甜哥兒心想,也許是因為受傷太多的緣故。就像那顆穿胸而過的子彈。還有很多傷口并不會留下傷痕,只會深埋在肌rou、關(guān)節(jié)、骨頭里……隱隱作痛。 常笑總是溫暖的,唇也好、手也好,永遠保持著怡人的體溫,像他永遠不變的溫柔優(yōu)美的神情,沒有任何不妥帖之處。而動情的時候,會一點點變燙…… 甜哥兒在一瞬間地恍惚后抬眼看向常青。 盡管和常笑同齡,面貌也一般無二,常青卻給人感覺年輕許多。 “我是常笑,” 眼前的男人正柔情似水地望著他,清雋而美麗的臉上,漾著一抹優(yōu)美而溫淺的笑容,他的聲音變得柔緩,手指則緩慢輕柔地、無意識般地摩挲著甜哥兒的臉龐, “剛才我和常青一起互相假裝對方,”他微微一笑,“我怕你會對他動心,我們是如此的相似……幾乎一模一樣。” 確實太像了,除了容貌,還有此刻的聲音、微笑的弧度,都完全沒有出入。此時此刻,除了雙胞胎本人,任何人都會被搞得迷糊,到底上一秒的他是真的,還是這一秒的他是真的?他到底是假裝常青的常笑,還是假裝常笑的常青? 如果甜哥兒不知道常笑有一個叫常青的雙胞胎弟弟,他也只會覺得偶爾的別扭感,是因為常笑的雙重性格之故,而不會想到眼前的人是另一個人。 甜哥兒不知道常青是想騙他,還是考驗他。這兩種可能他都不喜歡,所以他有些悶悶地道: “不一樣。” “別騙我了,常青。” 男人微微一怔,隨即溫柔地笑開了,拉開衣襟,讓外套滑到肘部,繼而白皙優(yōu)美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 “難道我的身體也會騙你嗎?” * 男人臉上一副對付小孩子的那種“好啦不要鬧了”的神情,用的是特有的優(yōu)柔緩慢又迷惑人心的聲音。他略微俯視著甜哥兒,眼神看起來既寬和又溫暖,藏著點說不出的寵溺,是作為長輩的戀人才會有的那種眼神。 他的身體白皙、細膩得不可思議,沒有一點瑕疵,身材纖美,但并不瘦削,渾身都是柔韌而緊致的肌rou,胸肌并不十分明顯,但看上去充滿彈性,加上皮膚雪白,乳首又是嫩粉色,幾乎使人覺得嬌嫩。 只是原本應該有彈痕的胸膛上,是一片光潔。 但甜哥知道,他絕不是常笑。 常笑是一朵在綻放時也能把顏色藏起來的花。 而男人的眉眼間透著掩藏不住的妍麗的媚態(tài),是那種男人的媚,是男人才會有的帶著俯視姿態(tài)的勾引與誘人。 他凝視著甜哥兒,解開腰帶,并沒有脫下,只是任由褲腰松懈下來,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面的內(nèi)褲。一只手抓住甜哥兒的手,將它按在自己光滑柔軟的小腹,順著往上撫摸。 甜哥兒有點不開心:……為什么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讓他誤以為眼前的人是常笑,那么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就可以和他無關(guān)了是嗎? 是害怕自己對他假戲真做嗎?這算什么? 甜哥兒聽見他在耳邊輕輕道: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就自己來問我的身體,好不好?” 甜哥兒心說,你要騙我,那我也來騙你。 于是甜哥兒勾起唇角,抬頭叫了聲“笑哥”,便吻住了常青,將他壓在床上,順便帶著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部,讓他撫摸自己。 常青手僵了一下,隨即隔著褲子的布料,順著甜哥兒yinjing的倒向撫弄起來。 甜哥一只手肘撐在他臉側(cè),低頭深吻他 ,另一只手繞到他腰后,插入他的內(nèi)褲撫摸他圓潤柔軟的臀球。 甜哥從常青口中抽舌,常青淺淡的唇在激吻后漾出了鮮麗的緋色。甜哥兒舔了一下他的下唇,吻了一下他揚起的下頷,又順著脖頸一路往下,叼住了他粉嫩的奶頭,幾下便咬出了充血的紅潤之色。 常青十分敏感,一只手拉著凌亂解開的衣襟,敞露著被舔弄的半邊酥胸,另一只手還隔著褲子握著甜哥兒的yinjing,此時正情不自禁地仰著頭哼吟出聲。 甜哥兒喘息著挺胯,勃起的yinjing在常青的掌心蹭了蹭: “笑哥,幫我解開……” 常青的神情一頓,隨即以一種迫不及待的迅速解開了甜哥的褲腰和拉鏈,隔著內(nèi)褲將整只手覆蓋上去。 蒙恬將自己當成了常笑…… 常青的內(nèi)心在一瞬間既覺得痛苦,又覺得快意。 他搶走了蒙恬對常笑的愛…… 他的內(nèi)心升起扭曲的快感。 沒一會兒兩人便赤身裸體地交纏著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