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生日禮物共享一切的兩人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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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政客見探不出什么,便都找借口退了,只各留幾名下屬偽裝監聽。 時間一溜煙地到了晚上九點。 甜哥向來是個沒事就按時睡覺的好寶寶,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了。而且,他若是不走,這宴會上的人大約多半是不會走的。只是說定了是生日宴會,當然得送生日禮物。 常笑作為東道主,自然還要招待其他客人。 甜哥兒打發掉周圍的幾個青年,轉頭去場中看,卻并沒有找到他。 甜哥兒問了下旁人,都說好像是有什么事上樓去了。 別墅的一樓雖然作了宴會使用,但二樓客人卻不好私自上去。甜哥兒等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上去看一看。 并不打算一定要找著人,只是二樓清凈,若是找不到人,將禮物留在近樓梯的客廳,不怕人多手雜弄丟了,也方便常笑看見。 甜哥兒上了雪白的旋轉樓梯,漆黑色鐵藝扶手轉個大弧通往二樓。隨著臺階的上升,視線逐漸開括,幾扇屏風割出二樓客廳的空間—— 客廳地面輕盈如洗,靠墻邊擺放著迷你楓葉盆景,正值秋季,紅柄楓葉金燦燦中透著星點嫩綠,不見秋日的蕭瑟,倒是明亮可喜。一如常笑身上特別的氣質——沉靜如深潭,望不見波動,卻偏偏帶著一股子和煦,使人眼前一亮。 腳下的大理石帶著雪點般的淺粉,淺色的沙發面窗擺放著,上面坐著一個男人,翹著二郎腿,寂靜無聲地看向窗外的黑夜。襯著墨色之夜的如水的玻璃,也倒影著那個男人纖瘦頎長的身影。 也許是腳步聲,也許是玻璃窗的倒影,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他轉了下臉,但并沒有看向甜哥兒。 甜哥兒走到沙發靠背后,微微探出身,掏出兜里薄荷綠的小盒子: “送給你。” 男人就著甜哥的手打開禮物的小蓋子,垂眸看著里面精巧的翡翠耳釘,淺聲道: “你很周到。” 這好像是夸獎——“戀慕常法官的小青年角色”,這個角色扮演的很周全;你的禮數很周到…… 應該是這類意思吧? 但不知怎么的,甜哥總覺得,在那熟悉的帶著輕緩韻律的聲音中,微妙地感覺到了嘲諷…… 他的視線下意識地頓在常笑的臉上,眼前的男人唇線舒緩,即使不翹起唇角,也如暖水春江,隱約有笑意。一如既往地優雅、溫和、輕柔……甜哥卻覺得眼前的人好像哪里有點不一樣了。 可仔細看,五官、體型、耳洞位于耳垂的位置,甚至眉梢的些微細小的亂眉都和之前是一樣的,體態神情也并不不同。清湛如水的眼中,也依然蘊藉著這個年紀的男人不具備的智慧。 但之前的常笑給人會給人滴水不漏的感覺,就像在水中游成捉摸不定的暗影的一尾魚,永遠那么輕柔,哪怕是在快速出擊的時候。而此刻的他,神情如之前一般溫和,卻使甜哥兒隱約感覺到了一點鋒芒。 甜哥兒有點困惑。 眼前容姿清雋的男人看著他的神情,卻突地漾起一抹淺笑。 ——好像他被挑起了興趣反而想探究他似的。 那略微斜睨地抬著看向他的雙眸,似凌厲似媚惑……但定睛一看,甜哥兒又覺得是頭頂璀璨的水晶燈投在那烏黑眼眸上的高光過于璀璨的緣故。 甜哥兒覺得有點不自然,喉嚨發癢,很想清咳一聲。他內心自我檢討——是不是自己有點心猿意馬了?才把好好的一個男人看出不正經來? 甜哥斂眸,男人正好拿起他手心的耳釘盒。 甜哥兒見狀順勢拿出里面的一個耳釘,還沒詢問“要不要我幫你戴”,男人已經配合地抬起下巴,微微側了下臉,露出耳朵。 甜哥兒默不作聲地幫他戴上右邊的耳釘,翡翠的綠,很襯他白皙的肌膚。 不過當他轉回臉的時候,甜哥又突然覺得,那副綠鉆耳釘更適合他。比起瑪瑙的溫潤,他更適合鉆石多切面的深淺不一的璀璨。 甜哥兒雖然曾經被一年四季的軍裝摧殘的喪失了基本的穿衣審美,混了一世娛樂圈也依然在發型和搭配上十分任性,但到底被一流的造型設計師和服裝搭配師春雨潤無聲地浸yin數十載,審美得到了徹底的改造,對尚搭配上也有著敏銳的直覺。 精心挑選的瑪瑙耳釘卻和常笑略微不搭……這個失誤讓他略感驚訝。 不過,即便如此,小小的耳釘,映襯著男人無暇的臉龐,將原本那份年長者素雅淡泊的氣質,勾出一點說不出的風情——如果你看著他,你會覺得35是一個很令人心動的數字,而35歲也會是一個迷人的年紀。 如果甜哥不是已經有了意中人,也許也會忍不住心動。 甜哥兒勾唇道: “生日快樂。” * 筵席已散,撲侍利落有序地收拾杯盤。 小小的別墅很快漸漸地黯淡下去,被夜色淹沒了。淡淡的路燈光投射在寂靜的路面。只有一兩扇窗戶隔著窗簾透出暖而燦的燈光。 茶桌、兩把椅子,擺放著留聲機的柜臺,角落里一架鋼琴……這個房間看起來并沒有特別的地方,除了大面大面地嵌在墻上的落地鏡。 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站在一面落地鏡前,身邊的留聲機上正擱著一個薄荷綠的小盒子,他略微歪下腦袋,取下耳釘上的耳堵,摸了下小小的翡翠光滑的表面,卻沒有再動作…… 直到身后的門把手傳來響動,才摘下耳釘丟回盒中。 “你的禮物。” 他對進門來的男人說道,單手插著兜,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那個男人看起來更像是從他對面的鏡中走出來的。 常笑看了看耳釘,又看了看弟弟,微微一笑:“也是你的。” 他為自己戴上耳釘,又在相同的位置,為弟弟戴上耳釘。 看著鏡中弟弟略微別扭的樣子,常笑在他耳邊輕聲道: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常笑”這個身份,是兩個人共同扮演的,那么如果蒙恬喜歡“常笑”,這份喜歡便由兩人共享;同樣,“笑面人”也是兩個人共同扮演的,如果那是被蒙恬厭惡的,也是他們兩個人共同承擔的厭惡。 鏡中的兩個男人,一模一樣。 至少,無法用rou眼判斷出區別。 甚至用嗅覺和觸覺都不能。 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雙胞胎也一樣。 但是三十四年來的調整,讓他們消除了些微的差異。 身高、體重、氣味、指甲的長短、微笑的角度……都經過精確的測量。 因為練習武術的偏向和時間不同,常青的手上的繭子要比常笑硬許多,那么就想辦法磨掉。讓兩雙手變得同樣細膩。 不斷地修整神情、身體、姿態……直到連彼此的靈魂都混淆rou身。 他們非常確信,即使有人帶上尺子測量,也很難找出區分兩個人的證據。 哪怕生母還在世,也分辨不出他們吧? 事實上,在刻意模仿對方的情況下,連他們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如果在周圍擺上多邊形鏡墻,讓鏡中的倒影環繞重復,恐怕自身也很快看出鏡中的人是誰。 ……但是,蒙恬,之前似乎察覺出了他不是常笑。 常青抿了抿唇…… 他不知道,他是否希望那是錯覺。 * 他趴在地上,被另一個男人壓著。 但是他能清楚地勾勒出那個男人的面容——英挺的鼻梁、入鬢的修眉、鴉色的漆眸、淺勾的薄唇…… 這是他第十次做這樣的夢。 雖然夢中的感覺迷糊不清,但是他知道此刻他應該是疼痛的,“他”痛苦地發出悶哼,清楚地感覺到背上那個年輕的男人在用昂揚堅硬的性器在他體內征伐。 在他股間抽送的yinjing那么快,快得令人發瘋。 很快,這種被侵犯的感覺變得清楚起來……欲望和快感同時攀升,惹來他抑制不住的呻吟。 這種快感太真實、太強烈了…… 以至于他在被猛烈插入的時候驚喘著醒過來。 月光朦朧著紗一般輕盈的窗簾。 作為一個身體健康的男人,雖然一直沒有性生活,但常笑對于勃起并不感到陌生,也沒什么可大驚小怪的。 但是……如果連直腸變濕潤了都能感覺到,就有點尷尬了。 “……” 常笑坐起身,難得地陷入了沉默。 常笑在黑暗中趿上拖鞋,走出臥室,穿過一小段走廊,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口,按下指紋后打開房門,來到另一個布置一模一樣的房間。 他聽見了弟弟壓抑的呻吟。 他無聲無息地走到那張雙人床邊,借著微弱的被稀釋的一點月光,看著床上仿佛承受著什么難言的刺激而蜷縮在絨被下的纖瘦的身影。 床上的人就仿佛夢魘了般,急促喘息著、悶哼著……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薄汗,卻無法醒過來。 常笑還記得第一次做那個夢的時候,在一瞬間被插入的時候,那種感同身受的疼痛。在甘美來到之前,每一下進入都像是凌遲一般可怕。 但現在…… 痛苦變得模糊、短暫……快感卻愈發燥熱、明晰…… 這就是為什么常青不曾透露心中的秘密,而他卻知道他戀慕蒙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