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前戲傳導術教會哥哥什么叫zuoai♂完成了直男洗髓儀式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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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軟吧?” 甜甜牽著蒙戰的手,帶引他撫摸。 女人的rufang像是流動的軟rou滑過蒙戰的掌心……如同已經發臭的黏糊的酸奶,令他惡心。 但除了厭惡之外,還有另一種情緒壓制著他,使他有一種擺不脫的沉重感,好像是在感到焦慮,又好像是惶惑。 因而他只是肌rou僵硬地站著,任由甜甜領他巡游那無鱗蛇般的肌膚。 女人在沙發上裊娜著身姿,將蒙戰的反應當做不經事的雛兒,而發出了輕輕的嬉笑聲。 甜甜雖有點精蟲上腦,還記得找交際花過來是給蒙戰教授“啟蒙”的,因而起身讓位,將蒙戰往前推了下。 “教他。” 甜甜對交際花抬了抬下巴,坐到另一邊的單座皮木沙發上,探手從茶幾上撈起鳳凰煙。一邊的交際花笑嘻嘻地按住蒙戰僵硬的手,帶著他揉弄自己的胸部,鼻腔里哼出嬌軟的鼻音,咬了咬唇道:“嗯……握緊那里……” 蒙戰面無表情地握了一下,交際花痛叫一聲。 交際花用小拳拳捶了一下蒙戰胸口:“討厭~也不知道輕一點……” 說著一邊拋媚眼一邊將胸前的紅梅送給蒙戰捏……接著又是一陣痛叫。 甜甜看交際花那sao美的表情有點快繃不住,放棄了打火機,叼著煙站到蒙戰身后。此時蒙戰正被迫單膝跪在沙發上,而甜甜比他高了約半個頭。 甜甜起先被女人勾起了興致,卻又不準備參與其中,因而渾身都帶著股懶洋洋的風流味。他隨意地靠在蒙戰背上,臉也靠著蒙戰,下巴都貼到了蒙戰的耳背,一只手掛下蒙戰的右肩,從他衣領探進去,手指滑過蒙戰的胸肌直達下方豐滿的邊緣,扣住,用指尖收縮的力道來感受那種緊繃的rou感: “來,學著點……” 他叼在唇邊的香煙微微抖動,聲音因而有點含悶,原本清朗澈亮的少年音,帶上了點慵懶的磁性。 就那么在蒙戰的耳邊響起,激得蒙戰耳朵上的小白毛都要炸起來了。 “……我怎么摸,你就怎么摸。” 蒙戰感覺腦漿都糊了。 甜甜的手是熱的,挨著他的身體也在微微發熱……但很快,就感覺不到那種熱了,因為他變得更熱。 蒙戰盡可能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對面的那個女人身上,機械地模仿著。 像是忠誠的學徒跟從他的師傅,蒙戰將手移到女人柔軟而微微伏起的腹部,手法拙劣,明顯學藝不精。 蒙戰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么感覺,他只知道他現在舒服得想躺下來,閉上眼睛。 甜甜的手滑動著,指腹繞著肚臍,像是漩渦一般,輕柔地打著擺。 摸得他肚皮柔軟。 女人呻吟著,撥了下垂在臉側的卷發,帶波的眸斜睨著蒙戰,對著他張開了自己雪白的大腿。 水紅色的開叉旗袍向下滑去,直到再也遮蓋不住那隱透的黑色蕾絲。 甜甜的將嘴里的煙別蒙戰耳朵上,右手摸進了蒙戰松緊繩的褲子,撫摸他大腿的內側,手指間或挑逗地按一下、戳一下、揉一下,那和yinjing的根部相連的略微鼓脹的會陰。 那里正敏感得抽動,好像有脈搏一樣,一鼓一脹地跳著。 “嗯~~~~啊~~~……” 底下的女人發出甜膩的呻吟,將涂著水艷蔻丹的手指塞入唇中,輕咬指節,向蒙戰敞開身體,一條美腿貼著沙發靠高高翹起,帶著水漬的內褲底一覽無遺,一雙瞇狹的秋眸卻帶著鉤子般撩著蒙恬。 蒙戰已經勃起,甜甜微吐熱息在他頸后緩緩地吮吻了一下骨珠,側頭叼走夾在他耳背上的煙,溫熱的唇不經意間觸碰到蒙戰的耳朵。他伸手拍了拍蒙戰的屁股,用帶了點輕笑的聲音在他耳畔道: “好好享受。” 心音蹦亂、渾身高熱、腿間酥麻…… 蒙戰像是一塊被卷入漩渦的浮木,沉重、粗壯、堅硬,卻找不到方向。 只能跟隨著未知的力量,被其左右。 那雙蛇樣的纖細白腿從沙發上探出來,腳踝上還掛著黑色蕾絲內褲,那雙腿靈活地盤住蒙戰的腰肢,仿佛要將他往蛇洞里拖去。 甜甜靠坐在一邊沙發扶手上,手中的煙輕盈地浮著白。 “細語生香”——纖細的香煙襯著少年瓷做骨般的修美的手,如有詩情畫意。鳳凰煙獨特的香味,淡而雅地繚繞在客廳一方。 甜甜緩而深地抽著,壓下身上浮起的躁動。 王婆說了,男人么,那必須得是“潘驢鄧小閑”——這“驢”,指的就是“驢兒大的行貨”。 一般男人12厘米就很不錯了,大一點女人自然是受用的。但要真跟驢啊騾的牲口一般……噫,那就是妓女也扛不住呀。 交際花看著蒙戰的下半身,臉色有點難看,這玩意塞進來,不得去看婦科?! 但她是專業的,再加上蒙恬給的報酬豐厚,而轉眼又一想,處男嗎,都是不頂事的,管他硬如鐵、粗如柱,給她一夾一吸,保準一泄如注。 便軟腰款迎,一雙嬌無骨的手也握住了蒙戰的粗大。 好了,一摸,軟三分。再摸,都軟彎了。 交際花抬頭看了看蒙戰,蒙戰則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甜甜要他聽話,而蒙戰心里偷偷立了另一個原則:在不危害到甜甜的情況下,都聽甜甜的話。然而世界太復雜,不是簡單的原則可以應付的。蒙戰有些為難,他既不想讓甜甜失望,卻又實在不愿和這個女人親近…… 雛兒就是雛兒,還不知道女人的好呢! 交際花見狀,只得咬牙將那東西往腿間塞。 女人腿間漆黑如毯的陰毛、濡濕的rou縫、凸起的rou珠…… 兩相觸碰,蒙戰虎軀一震,軟成了面條。 * 蒙戰極其勉強,而作為無往不利的頭牌交際花,居然讓男人對著她軟得扶不起來,圓圓也有點傷自尊。 甜甜心想,大約自己是太急了。 圓圓再美,對蒙戰來說也是陌生人。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還是更適合跟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做,也便不逼他了。 只是,今天蒙戰還得開個竅,知道以后怎么和喜歡的女孩子做這個才行。 甜甜俯下身吻住圓圓,化解了她的尷尬。 經驗豐富的交際花立刻會意,雙手靈巧地解掉甜甜身上的束縛。躺下去,扭了扭腰肢,找到兩個人都舒適的位置,等蒙恬插入,然后將光潔的雙腿綿密地纏在蒙恬的腰上。 甜甜半闔著眼,深深地喘了口氣——畢竟,這具身體還是處男,是很敏感的(容易早泄)! 蒙戰緊繃的面部抽了一下,他腳后跟往后退了一下,也不知為何感到狼狽,想要逃離。卻聽甜甜轉臉道: “待著,看清楚了。” 蒙戰像雕塑一樣牢牢地站著,渾身僵硬地緊繃著,平坦的背部也浮起一塊塊的肌rou痕跡,似乎每一塊肌rou都隆出了方硬的線條。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蒙戰的眼睛也一點點變紅……握緊的拳頭上,骨骼硬凸的掌背甚至蹦出了青筋。 仿佛憤怒,又仿佛脆弱。 他看著甜甜拉起那個女人的腿,展露出兩人結合的部分;聽著甜甜暢快的低喘聲,臉上泛出愉悅的潮紅……蒙戰麻木地站著,直到甜甜將jingye射在那個女人體內。 …… 客廳里只剩兄弟二人。 “有一天,男人會遇上心愛的女人,會想和她在一起,結婚,zuoai,用jingye讓她懷孕,然后就會擁有彼此的孩子。”甜甜抽了口煙道,“你明白嗎?” 蒙戰坐在他身邊,膝蓋曲著,雙肘架在腿上,垂頭看著無力交握的雙手——必須用交握的手勢才能壓住那種不自禁的輕微的顫抖——啞聲道: “明白。” 不甘地低下頭顱,不甘地彎下脊背……可是再不甘心又能怎樣,他和甜甜都是男人,他的腿間也沒法多一個洞出來,讓甜甜用。 在憤怒的不甘后,是勉強地妥協。 蒙戰扭開臉,不看甜甜:“結婚嗎,那個女人?” 甜甜突然想起來,他似乎跟蒙戰說過夫妻才能做羞羞的事???? ……他好像做了錯誤的示范。 為了避免給蒙戰樹立錯誤的亂搞男女關系的戀愛觀,甜甜清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 “我現在喜歡她,和她zuoai;但以后也許我會喜歡上另一個女孩子,我就會和她分手,和另一個女孩子在一起。等遇到想要永遠在一起的女孩子,就會和她結婚。但如果她喜歡上了別的人,也可能會離婚。一個男人未必一生只愛一個女人;即使一生只愛一個女人,也未必只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所以,男人和女人,不會一直在一起。” “是不一定。” 甜甜伸手摸了摸蒙戰腦后的短發:“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是親兄弟,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男人要保護女人,成為女人的堡壘;但兄弟會互相保護,攜手共戰……哥哥會一直和我并肩嗎?” 蒙戰轉臉看著甜甜,輕輕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