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sao動的青春期第一次遺精教哥哥打手槍
書迷正在閱讀:被N人騎,saoxue狂噴蜜汁【純rou,NPH】、被姐夫狂cao,yinxuecao翻了(高H,rourou)、情迷(女攻調教)、欲壑難填、買來的嬌妻很好吃(3p)、哥哥在地鐵上狂caomeimei的yinxue(純rou)、女尊暮色沉、穿回古代娶‘寡夫’(雙性)、帥哥和小可愛性福生活、凌蓐事件簿(NP,重口味黃暴rou文)
夢境// 浴室。 甜甜光著腳踩在木盆里,本來這個洗澡盆是很大的,足夠甜甜用來泡澡澡用(蒙子衿原話),但是甜甜驕傲,甜甜倔強,他雖然矮,但是他有尊嚴!他絕對不要當一個光屁股坐在澡盆里泡澡的小屁孩,于是成為了堅持要光著屁屁站在澡盆里洗澡的奇怪的小屁孩。 蒙戰先用洗臉毛巾給他抹臉、下巴和耳背,跟抹桌子似的把能抹的地兒都抹了一遍,甜甜英俊的劉海都給抹得炸天翹起。這才換了洗澡毛巾從脖子開始給甜甜擦正面。 甜甜舉起胳膊,蒙戰把他手臂和胳肢窩都擦了,又擦了擦他的小胸板和軟嫩的肚子,重新擰了把熱毛巾后,彎下身接著擦甜甜的小胖雞和細細嫩嫩的小白腿。 蒙戰手勁大,甜甜皮膚嫩,好幾處都給擦得發紅了。 不過兩個人,一個是硬漢派的,一個是野獸派的,誰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蒙戰起身拍了拍甜甜的腿:“好了,轉過去。” 此時蒙戰正赤裸著全身坐在木凳上,腿間的大鳥精光地溜著。剛才蒙戰提著他的小雞給他擦蛋蛋的時候,他發現蒙戰一個手掌就能把自己的雞雞包嚴實了,有點受傷。雖然說男生yinjing在勃不起的時候本來就又軟又小……他現在年紀還小,沒法勃起,以后必然是一派雄風。但俗話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此時瞄到蒙戰腿間的臘rou老長一根垂著,而自己的完全就是超市里賣的那種迷你小香腸……甜甜心里就有一點微妙的不平衡,再看看自己軟嫩的胸板和蒙戰至少B cup的胸肌,甜甜傲嬌地“哼”了一聲,轉身一屁股坐在蒙戰腿上,雙手往胸前一抱: “累了,坐著洗。” 男人,也是有虛榮心的! 他們也會攀比、會嫉妒! “嗯。” 蒙戰把甜甜稍微往里面拖了拖,免得他坐到膝蓋骨不舒服,這才給甜甜擦背。 擦到屁股了,蒙戰說“左邊”,甜甜撅起左邊的屁股;說“右邊”,甜甜撅起右邊的屁股給擦擦。 蒙戰道:“腳。” 甜甜把腳丫子抬上膝蓋,蒙戰握住他的腳腕,弓了點脊背,大拇指給他搓了搓骨窩,再用毛巾給他擦掉搓出來的小白條們。 他低著頭,下頷蹭到了甜甜的耳朵。 青春期的少年,雖然骨骼已經張開了,但是男性荷爾蒙還沒爆棚,胡子也沒開始長,皮膚還帶著柔嫩和平滑。甜甜想到他以后胡子那個扎喲,趕緊趁現在撅起一邊小臉,貼著蒙戰的臉多蹭幾下。 ……等等,為啥他知道蒙戰臉上胡子渣?Emmmm……也不奇怪,蒙戰那胡茬看著就覺著糙。 畢竟是十六歲的少年,甜甜蹭了蹭,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即使是比同齡男生高壯許多的蒙戰,肌rou也只是線條飽滿,其實并不太硬朗,要不怎么說年輕的男孩子是小鮮rou呢……甜甜往后一靠,果然很軟呢! 就是那種充滿膠原蛋白的帶著細膩和軟彈的rou感! 真酥服! 想想他哥以后的樣子——那個粗硬、那個雄壯……說他是糙漢都抬舉他了。 甜甜有點憂傷地想,他哥……是不是吃太多了?!怎么長的?! 蒙戰把甜甜往身前一抱,好讓甜甜貼著他靠坐。甜甜的小腦袋不安分地一會兒蹭他臉一會蹭他脖子,他有點艱難地給甜甜擦完腳丫子,用一只手伸到旁邊的銅盆里把毛巾涮洗了一遍,又單手捏干了,擦了擦自己的手,這才騰出手揉了揉甜甜的腦袋,一只手罩了甜甜半個腦袋,低下頭在甜甜臉上親了一口,啞聲道: “要擦第二遍了。” “嗯。” 甜甜翹起腿,小屁股一轉,和蒙戰面對面坐著。 蒙戰簡單地擦了又擦了一遍后,用葫蘆瓢從桶里舀出一瓢兌好的溫水,從甜甜頸窩澆下去,甜甜連忙用小手擦掉胸前毛巾搓出來沒擦干凈的一點白泥,蒙戰就給他撫背上的。 把甜甜沖干凈了,蒙戰抱起甜甜,走到一邊的墻上,從橫掛上取下大毛巾把甜甜裹起來,一邊擦一邊把甜甜放站在板凳上,給他從上到下地擦干。 “咚咚咚,”浴室外適時地傳來敲門聲,女仆在外面道,“戰少爺,少爺好了嗎?” “好了。”甜甜回道,從板凳上跳下來,“進來吧。” 女仆打開門,先在地上鋪上干毛巾,好讓甜甜把腳底的水擦干,換上棉布拖鞋,在把甜甜的內衣物和睡衣端過來。 女仆剛剛榮升成甜甜生活保姆的助理,雖然已經仔細學習過應該注意的事項了,但還是有些細節做得不太到位——她剛才低頭不小心看到少爺的小嘰嘰,本來應該稍微瞥開眼睛,避免冒犯的,但是她視線瞥得太遠,又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著后方擦臉的蒙戰,看到了高大少年兩腿間分量矚目的東西……頓時臉紅起來,等甜甜穿好衣服,趕緊鞠躬退了出去。她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少婦了,想想剛才的畫面,不禁連耳朵都熱起來。 蒙戰怕水濺到甜甜,此時正蹲在地上擦洗手臂。 甜甜轉身道:“你注意點兒。” 蒙戰抬起頭看著他,不太懂,眼神里帶了點搞不清楚哪里做錯了的迷茫。 甜甜指了指他的大雞雞:“小便的地方,是不可以隨便給別人看到的,不要在女孩子面前露出來。這是男人最最最秘密的地方……以后結了婚倒是可以給妻子看。” 蒙戰有點不高興,把手放在銅盆里,低著頭用濕毛巾一遍遍擦手臂: “看了,弟弟。” “我和你不一樣,我還小,”甜甜一語雙關道,伸手流里流氣地彈了彈自己的小雞雞,“她要是多看我兩眼,那是覺得我的長得可愛;她要是多看你的兩眼,那是對你有欲望。懂嗎?” “……什么?”蒙戰不懂,“她要,變男人?” 甜甜恨鐵不成鋼地瞇了蒙戰一眼,在腰上用手劃拉一下,囑咐一句“洗臉和擦屁屁別用一根毛巾”后,走了出去。 現在已經初秋,天氣微微地有些涼了。不過對于愛跑愛跳的小男孩來說,根本不知道冷是什么。甜甜身體一向很好,白天的時候讓他穿長袖他還覺得熱呢。 蒙戰回到臥室,就見甜甜已經把外面的睡衣脫了,只穿一條兒童內褲趴床上,枕著攤開的學習筆記睡著了。 蒙戰輕手輕腳地跳上床,在甜甜身邊躺下了。 以前兩個人年紀小,身體軟,甜甜更是軟綿綿的,所以愛趴在蒙戰身上睡。但是現在兩個人都相繼長開了,在這樣睡有時候會硌到骨頭,再加上進入青春期的男孩子火氣越來越旺,貼在一起熱得很,不到冬天冷的時候,甜甜都不怎么挨著蒙戰睡了。 蒙戰一手托著甜甜的腦袋,小心地把自己的胳膊塞進去,再慢慢躺下,見甜甜還在哼哧哼哧地睡著,便捏起甜甜的小手,擱在自己肚子上,再給甜甜蓋上被子。 甜甜沒睡一會兒,劉海軟翹翹的腦門就滲出了點汗,一腳蹬開被子,跟春卷似的滋留滋留地滾了兩圈,滾到老遠的床沿邊上。 蒙戰有點失落,爬過去給甜甜肚眼上蓋上被子,為了給甜甜多騰點地,睡到了另一邊床沿邊上。 蒙戰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做錯了事,被甜甜懲罰。他已經退到了墻角,無路可逃了。 甜甜的腳正踩在他的褲襠上,帶著條紋的鞋底一下一下使勁地碾著他的yinjing。那個用來小便的東西變得很奇怪,很熱、很舒服……想要甜甜更用力的踩踏。 對于正常男人來說,被襲擊yinjing應該會痛才對……即使是蒙戰,也不可能在yinjing上練出肌rou來,那里一樣是他的弱點,不可能踩得越重越舒服的……蒙戰迷迷糊糊地意識到這是一個夢,但是還是感到慌張。 喘息聲從喉中溢出來,想要呻吟,但是怕甜甜聽見后就不再“懲罰”他了,所以努力地忍住。 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但潛意識里還是察覺到自己這樣很奇怪……蒙戰拼命將臉扭向墻角,不敢看甜甜。 夢境里,少年蒙戰蹲在地上,背抵靠著墻壁,不斷試圖將龐大的身軀塞到更深的角落里,兩條屈膝的長腿卻是開著的。仍舊帶著討喜的嬰兒肥的甜甜微笑著傾身,將腳壓在蒙戰的褲襠上,看著那坨飽滿被踩得扁下去,然后伸腳一下一下地踢那飽脹的玩意兒。 蒙戰喘息著,肩膀不停地蹭著墻壁,似乎要鉆到墻縫里去似的。 那個地方的感覺更奇怪的……好像尿出來了,又好像不是。腿間的那堆rou,變得濕噠噠的,褲子要濕透了…… “……什么聲音?” 甜甜用力踩踏他的襠部的時候,包裹著濕漉漉的小便器官的滑膩的內褲發出“嘰”的響聲。 甜甜收回腳,蒙戰張著腿蹲在地上,橫抬著的手臂擋住了臉—— 他褲子兩腿間的布料明顯濕了一片,還有粘稠的水透過暗濕的布料一滴一滴慢慢落到水泥地上,打出深色的圓點痕跡。 因為是自己的夢境,即使擋住了自己整張臉,蒙戰還是“看”到甜甜倒退了一步,臉上露出困惑又惡心的表情…… “哈啊……!” 蒙戰猛地從夢中醒過來,看到自己還睡在床上,甜甜還在身邊,松了口氣。不過他很快就僵住了——甜甜整個人轉了九十度,正橫著睡在床上,因為蒙戰礙到他腳了,正伸腳想把蒙戰蹬下去。他是睡著了無意識這樣做的,所以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軟噠噠地蹬著,正好蹬在蒙戰那個地方。 蒙戰只穿了平角內褲,現在感覺自己的內褲是真的濕了,不是做夢。 觸感不像尿(畢竟被甜甜尿過很多次,尿水濕透內褲的感覺他還是很清楚的),氣味也不像,有些黏答答的。 甜甜用腳掌在蒙戰的yinjing上推擠了一下,蒙戰感覺到用來尿尿的孔里噴出一大股這種奇怪的粘液。他整個人像是被打了一拳懵住了,察覺到那里還在不停地往外流東西,渾身打了個激靈,心里恐慌起來,想要躲開甜甜的腳,結果不慎翻身掉下床去。 好在他反應敏捷,用手撐住了地板,這才沒有發出很大響聲。 蒙戰摸出小手電,拉下平角內褲,觀察自己yinjing的情況——原本軟軟的yinjing變得硬邦邦的,上面沾滿了白色的粘液,蘑菇狀的頭上的rou孔里還有這種米糊一樣粘稠的白色液體涌出來…… “啪——!” 蒙戰嚇得手一抖,金屬質地的手電在重力下砸在了地上。 蒙戰像被雷劈了一樣僵立在地板上,滿腦子只有—— 完蛋了,我要死了。 搞不好他腹內的內臟已經爛得差不多了,膿水都從里面流出來了…… 蒙戰只覺得四肢發冷,牙齒都快打顫了。 “……哥?” 甜甜迷迷糊糊地抬起頭,搖頭晃腦了一會兒,把自己以肚子為圓心逆轉九十度,他小小地打了個哈欠,“……怎么了?” “沒,”蒙戰努力冷靜下來,沉聲道,“上廁所。” “嗯。”甜甜閉上眼睛,腦袋倒回去,拉了拉被子,“那你快點。” 蒙戰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看著甜甜,緩緩地喘了口氣,轉身走出陽臺,利落地翻身跳了下去。 然而,他的腦子卻十分混亂。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是鉆進灌木里躲起來,高大健壯的身軀緊緊地蜷縮起來,將臉埋在肘彎里,發出兩聲哽咽般的喘息聲。 好像走投無路的野獸一樣。 「老王那個家伙,我上廁所看到他尿出帶膿的粘液,他不會是得了淋病吧?」 「他不是窯子里的小姐么,染點什么病,早晚的事。」 蒙戰想起偶然聽到的對話,心想:難道我得了淋病? 蒙戰用腳推了推地面,將自己推進更深的灌木叢—— 如果他得了傳染病,那個男人不會再讓他和甜甜在一起的,他會殺了他,把他燒成灰很深地埋在深山老林里,他連骨灰都飄不到甜甜的身邊…… * 甜甜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滾一圈再四仰八叉地睡床上,順時針轉了一圈繼續四仰八叉地睡床上。 甜甜睡得毫無障礙,反而因此醒了過來,抬著腦袋睜著瞇瞇眼找了半晌后,清醒過來。 “哥?” 甜甜找了半圈,沒找到蒙戰,發現蒙戰的拖鞋還擺在床邊,地上灑落著些水漬——正常的jingye在10—20后會自行液化成水樣的透明(或半透明)粘液,所以甜甜一時倒沒看出來。 科學告訴我們,辨別一種溶液的時候,要先扇扇手掌聞聞氣味。甜甜用手指沾了點水漬放鼻子下聞了聞。 雖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本就濃稠的jingye這樣湊近了聞味道還是挺大的。 甜甜想到剛才還懷疑是眼淚想著要不要嘗嘗看是不是咸的,頓時松口氣拍拍胸。 甜甜順著痕跡找到陽臺,估摸著蒙戰是翻陽臺跳到樓下去了。 他皺著眉想了想,想到之前好像聽到蒙戰把什么東西弄掉在了地上,便回去找了找,在地上找到了手電筒。 蒙戰夜視很好,空間記憶能力也很強,上廁所根本不需要燈。 而且他還從來沒有失手摔掉過什么東西。 甜甜有點不放心,又想了想蒙戰衣服鞋子都沒穿就半夜跑出去,應該不是事先就想去某個地方,慌亂中去往熟悉的地點的可能性比較大,便沒有驚動下人,自己帶著手電出去找蒙戰。 好在此時已經凌晨,天光微亮,要找人還算方便。 甜甜先去倉庫那里找了找,在蒙府,除了甜甜的臥室、訓練場,就屬這里蒙戰待得最久了。 不過倉庫里面并沒有人。 甜甜確認了一下沒人來過這里后正打算去訓練場找找看,就聽見樹葉的咔擦聲。 他轉頭看了看,用手電晃了晃聲音傳來的方向。 聲音消失了。 蒙府的樹林里自然沒有野生動物,如果是被風吹動的樹葉聲,應該是時斷時續、并且是一小片區域和諧地發聲才對,一下子沒有響聲才顯得可疑。 甜甜轉腳向一邊走去,那里是靠著倉庫的一片矮灌木叢,為了避免長毒蟲,灌木都是定期修理的,甜甜貓著腰避開灌木枝,一邊往里走,一邊找,沒一會兒就找到了靠著倉庫躲在兩棵灌木間的蒙戰。 甜甜看他腳被割傷了,帶著血痕,又心疼又想打他。 蒙戰聽到他靠近的聲音,抬起頭,紅著眼圈看著他。 甜甜蹲在他面前,手電不客氣地照著蒙戰的眼睛:“怎么了?” 蒙戰不吭聲,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想說什么,又喪氣地俯下脖頸。 甜甜受不了他這樣,在他印象里,別說喪氣了,蒙戰好像不知疲憊,從來沒有脆弱的時候,就像是鋼鐵做的猛獸一樣——那可是被他在心口邊上打了一槍,第二天還完全不受影響出現在他面前的男人! ——其實甜甜自己對蒙戰的教育也充滿了矛盾:一方面希望蒙戰多具備“人性”“善良”之類的品質,另一方面卻像是過于擔心小孩的mama一樣,怕蒙戰會因此受到傷害,反而是最不希望他變得軟弱的人。 “給我起來。”甜甜伸手就要揪著蒙戰的頭發把他提起來。 蒙戰嚇得躲向一邊灌木: “甜甜,別碰……” 灌木的枝條扎在他身上,蒙戰蜷著身體夾著腿擋住自己臟污一片發出腥臭味的地方: “太臟了,身體……很臟。” “什么……” 甜甜頓了一下,有點搞明白了。 ——畢竟蒙戰連一年級的字還沒學會,甜甜哪有那個閑功夫教他生理常識(再說讓他講什么zigong卵巢jingzi小蝌蚪什么的,沒有教科書他也講不溜啊)。一不留神,蒙戰也到了夢遺的年紀了。遺精量大了,跟尿褲子差不多,對蒙戰來說應該是很受打擊的。 他隨意地蹲在地上,兩手掛膝蓋上,姿態有點吊兒郎當的: “不想我碰你,就自己轉過來。” 蒙戰背靠著倉庫的鐵質墻壁,急喘著慢慢轉過身,只是腦袋還是扭向一邊的。 甜甜道:“把腿張開。” 蒙戰的脊背僵硬起來,他害怕看到夢境里的甜甜的表情,用手捂住眼睛后才慢慢張開兩條大腿。 不過耳朵卻因此而更加敏銳地捕捉著任何來自甜甜身上的聲音。 他聽到甜甜輕聲笑了一聲:“內褲脫下來。” 蒙戰有些害怕地偷看他,小聲道:“……很、惡心。” “叫你脫你就脫!”甜甜用手電敲了蒙戰膝蓋邊一記,是有點疼的那種。 蒙戰最怕他生氣,忍耐著把內褲脫了,叉開腿蹲在地上,不敢往下看,臉上全是冷汗,呼吸因為驚惶而急促,赤裸的胸膛急速地起伏著。 砰砰得要炸的心跳在耳膜處嘈雜,還有幾乎不停歇的喘息聲……蒙戰只覺得太陽xue都突突起來,汗水從眉毛上淌下來,他從眼縫里偷看一點甜甜,發現甜甜在用手電筒照他那個位置。 蒙戰混沌的大腦里驀然產生一股強烈的羞恥感。 他一下子臉頰guntang,耳朵也紅了。 “砰砰砰砰砰砰——!”心跳都快跳出疊音了。 蒙戰的脊背像埋伏的獸類一樣蜷曲起來,懵懂的羞恥感壓迫他垂下頭顱,讓他不敢再看甜甜一眼,他滲汗的雙手緊握著自己雙腳腳踝,低沉的喉中不自禁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聲音里充滿害怕、羞澀和不知所措。 手電筒的光還在他腿間那個地方晃動著圈狀的光斑。蒙戰像是被直升機追捕的困獸一樣,低頭猛喘,腿間好不容易軟下去的性器又開始奇怪地變硬、變燙,尿口也漸漸地濕了。 “嗚……” 他的喉嚨里發出的嗚咽越來越細小。 他不安地左右轉頭,想要把腦袋藏起來,但是因為被無形的力量壓迫著不敢抬頭,只能徒勞地、可憐而遲緩地晃動著腦袋。 甜?新晉老司機?甜倒不奇怪蒙戰這么快又開始勃起,年輕人不會動不動就勃起才是奇怪。 甜甜覺得給蒙戰講清楚狀況難度簡直S,干脆“身教”代替“言傳”,用事實說話—— “看清楚了,”甜甜把燈光打在蒙戰已經完全勃起的yinjing上,唇邊勾起一抹流里流氣的壞笑,“這次教你點好玩的。” 蒙戰遲鈍地看向甜甜。 甜甜探手握住了蒙戰的yinjing。 蒙戰哆嗦了一下,低頭看甜甜的手。 那個骯臟的地方正被甜甜用手握著……蒙戰腦子一空,突然感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任由甜甜的手撫摸他那個地方。 “學著點。”甜甜推擼著蒙戰的yinjing,手指不時地揉按濡濕的guitou。 “哦……啊……嗯嗯啊……” 蒙戰茫然又不受控制地大聲地呻吟起來,yinjing上激動地繃起青筋。 蒙戰的yinjing太粗,甜甜的小手都沒法握實,擼起來有點吃力,好在不到三分鐘就結束了,感覺到yinjing在抽動,甜甜趕緊用手掌擋住馬眼,jingye一股股地噴射在甜甜掌心。等jingye的射勁弱下去,甜甜這才將手探到下方,擠壓蒙戰開始有點變皺的軟嫩的睪丸,將他余下的jingye都擠出來。 蒙戰呆呆地看著甜甜。 甜甜給他看掌心的粘液:“這是jingye,舒服的時候就會射出來。所以既不臟,也不惡心……明白了嗎?” “嗯……”蒙戰回過神來,避開甜甜的視線,變得像想要搖尾巴的狼一樣拘謹,余光卻一直瞄著甜甜,在甜甜轉目找擦手的東西時,轉臉悄悄伸出舌頭舔舐甜甜濕漉漉的手,偷眼看甜甜的側臉。 等甜甜轉過來看他,蒙戰心里悸了一下,立刻垂下視線,掩飾性地加快舔舐。舌尖勾著粘稠。 甜甜偏開,垂下手,蒙戰放低腰肢,用舌尖去舔他滴下jingye的指尖。 遠處的山朦朦朧朧的,只展現出一道綿柔起伏的曲線。 在這一瞬間,仿佛有什么東西深藏在黎明的濃霧之中,在此后的很多年之中,都不曾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