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毒梟:軍隊圍剿甜哥被笑面人揭穿哥哥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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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哥找機會去洗手間,播了通電話。 他還不知道蒙子衿的態度,只能先從陸軍處調人,能用的也只有1000個左右。 甜哥回到聚會廳,幾個毒梟還沒有敲定具體細節。 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甜哥拍了拍手道:“不如先吃個飯,胃里舒坦了,話也好說。” “笑面人”本來是跟累卵似的一層層地給金秋施加壓力,就等他到極限了,自然不愿意被打斷,聞言只是抬眼看甜哥。 甜哥只作看不懂,抬手讓保鏢叫服務員。 ——他現在得盡量地拖延時間,等軍方趕來。 蒙戰道:“正好,渴了,來杯威士忌。” “笑面人”微微一笑道:“是我考慮不周,叫人上菜單。” 金秋松了口氣。 一道道菜肴陸續上桌,笑面人做東,點了一桌菜,叫了麥卡倫威士忌、拉菲葡萄酒、高木清酒和豌豆甜酒。他完全無需詢問,就對各人的口味了如指掌,甜哥發現每個人都能在餐桌上找到自己喜歡的菜色,而選的拉菲也是原蒙恬最喜愛的波亞克干紅。 甜哥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蒙戰,不知道原蒙恬和這位兄長到底是何等的關系—— 他發現他對于蒙戰的記憶,只能追憶到4年前,大約是蒙戰被掃地出門的時候。 所以,在他的記憶里,他和蒙戰的交際并不多,甚至連見面都很少。 最多是原蒙恬代表父親過問一下蒙戰的毒品收益情況。其他時候,兩兄弟即使碰面了,也不怎么說話。 但甜哥也不是傻子,剛才蒙戰開口,分明是幫他的…… 「宿主,是這樣的,原主曾經出過車禍,丟失了部分記憶,其中就包括和蒙戰有關的所有記憶。因為宿主沒能接收到丟失的記憶,我也無法了解這些記憶到底是什么,但是為了宿主著想,我一定會努力破解,幫宿主找回‘記憶’噠!」 蒙戰還是懶得給甜哥一個眼神。 如果說“笑面人”仿佛深不可測般讓人看不清,那么蒙戰就是好像沒頭沒腦般讓人搞不懂。 就在用餐將近尾聲的時候,空氣微微震了一下。 “什么聲音?”彭進聲剛一問,外面就響起槍火交織的聲音。幾個大佬都面容一肅,一個小弟慌慌張張地沖進來道: “軍隊……酒店被軍隊包圍了!” 透過四樓的孔雀綠的窗戶,可以看到從正面突入的軍隊正在和殺手交火。由于高處有殺手的火力壓制,軍隊一時沒有突破進來,不過等把大門打開,裝甲車開進來后就不好說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彭進聲看了看“笑面人”,又看了看甜哥。甜哥在這場會議上一下子找到了存在感——畢竟他作為蒙子衿的兒子坐在這里,蒙子衿不可能派軍隊來攻擊虞美人酒店,也更不可能讓政府軍來進攻。 “蒙小少爺,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 “這不是蒙家軍,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甜哥翹著二郎腿靠著椅背,雖然身邊只帶了兩名保鏢,但對于眼下的情況并不怎么擔心——畢竟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他下命令讓陸軍進攻虞美人的,不然靠著這兩名保鏢,他隨時都可能被毒梟射成馬蜂窩。 這事怎么看,怎么對他沒好處,所以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會被懷疑。 而作為蒙子衿明面上唯一的兒子,即使這些毒販狗急跳墻,也不敢朝他下手——畢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扛得住蒙子衿用四萬軍隊來報復。 不過甜哥還是小瞧了“笑面人”,畢竟人家可不是靠系統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上的。 笑面人道:“你怎么知道不是蒙家軍?” 他這么一問,幾個毒梟都紛紛將懷疑的眼光投向甜哥——畢竟槍響之后甜哥沒有離開過位置,也沒有人給他報告過情況,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外面來的是什么軍隊。 除非,這支軍隊是他召來的。 甜哥聳聳肩:“蒙家軍用的是81自動步槍,聽槍聲……外面用的是79沖鋒槍。” “你說的沒錯,來的確實不是蒙家軍,而是陸軍中校施琪。” 笑面人道,“我想了想,還是沒想明白,小少爺是什么意思?打算獨吞金秋帶來那幾箱現金?” 彭進聲等人的目光登時犀利。 甜哥道:“瞧你說的,施琪和我關系最好,他能不顧我的死活進攻虞美人?我看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也許是底下有誰不老實,偷偷xiele密。這樣吧,我出去和施琪講清楚,讓他把軍隊撤掉。” 幾個毒梟的臉色好下來,又聽笑面人道:“那豈不是讓你跑了?” 他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高腳酒杯的玻璃柱,聲音帶了輕細的笑意。 甜哥臉色冷下來:“笑先生,面對這樣的突發狀況,難道我們不該一起想辦法解決嗎?你把槍頭對準我有什么意思?” 底下手榴彈爆炸引起整棟建筑猛地一顫,幾個毒佬有些坐不住了,但笑面人還是好整以暇地道: “……警察局和軍情處都有我的人,告密?誰能告我的密。小少爺,從這邊到衛生間,來回不過一分鐘,請問你在廁所的23分鐘里做了什么?” 笑面人將手肘支在桌面,身體微微前傾: “您便秘了嗎?” “……”甜哥沒想到“笑面人”精到這種程度,甜哥還想再說什么,笑面人豎起手指在唇邊: “廁所里有濃郁的檀香,你在里面呆了20多分鐘,回來身上卻沒什么氣味。也許是為了避免對話被聽到爬到了窗外?那可夠冒險的。” 甜哥:“……”這貨以前是偵探??!!! 會議上的氣氛變了,如果幾個毒梟聯手的話——小南國的幾大毒佬加上越南方的軍閥和日本黑手黨——那還真未必怕了蒙子衿。 甜哥直起脊背,臉色也跟著變了,開始義正言辭地胡說八道:“笑先生,買賣不成情意在,就算家父沒答應你的條件,你也不能這樣吧?!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道上數得上號的人物,就算家父答應幫你拿到‘南三道’,你拿著就不嫌燙手嗎?!” “南三道”是金秋開辟的販毒通道,在毒品經濟中——加工、運輸、銷售,不同的環節往往由不同的毒梟把控,但任何一個毒梟都希望幫整個生產鏈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乍一聽到“笑面人”竟想吞下“南三道”,都大驚失色。再加上甜哥肅著一張臉的時候,顯得特別正直特別可信,幾個毒梟一時驚疑不定。 笑面人道:“好,小少爺,軍隊到底是不是你叫來的,我們就來試一試。” 甜哥一聽心道不好,如果“笑面人”打定主意拿他當人質勒令軍隊的進攻,甜哥還真沒什么辦法。 “笑面人”身后的兩個保鏢拔槍對準甜哥的頭,甜哥的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幾位大佬也才剛摸到槍柄,就聽見“砰砰”兩聲。 “笑面人”就像個夾心餅,被左右兩個保鏢的血淋了一身,雪白的面具也被噴成了紅色。 整個會議廳一片死寂。 因為蒙戰的槍,太猛、太快、太準! 誰都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瘋,也不知道自己輕舉妄動地握住槍柄的話,會不會被他的子彈炸開花。 ——那個男人,就像是狼和獅子結合,生下的怪物。 和他坐在一起,本身就是錯誤的決定! 蒙戰一只手拿著威士忌杯,一只手握著冷銀色的左輪。 他粗糙的喉結在吞咽的時候野蠻地聳動著,而堅硬的手指擱下手中盛著金色威士忌的寬口酒杯,冰塊在杯子里來回晃動,碰撞著玻璃壁,發出輕微而美妙的聲音。 他粗啞著聲音道:“不準,對我弟弟,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