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巨星:公開道歉卸下心門再抱我可要耍流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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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大學因為是綜合性大學,學院眾多,學校建筑規模很大。光帶跑道的cao場就有5個。其中屬擁有環型看臺的一號cao場最大。 現在各學院的人烏壓壓地聚集在一號cao場,分縱列站在塑料跑道里的草坪上。學院老師有的站在前面有的站在后面,幾位德高望重的教授則和校長一樣坐在主席臺上。主席臺上站著兩個掛彩的學生,又加上秦淮名在楚江頗有名氣,底下的同學一時議論紛紛。 “咳、咳咳,”王校長用話筒調音,嚴肅的清咳也讓底下安靜下來。王校長展開發言稿,用那種領導人喜歡的一頓一頓的短句法說道: “昨天,我們的學校發生了比較惡劣的暴力事件,xx學院的秦淮名同學和江箸同學,因一些小矛盾大打出手,這兩位同學,很不團結,尤其是秦淮名同學,對待同寢室友,不夠友善,導致了矛盾發生。現在請秦淮名同學,念一下懺悔書,希望同學們引以為鑒。” 底下同學稀稀拉拉地鼓掌。 秦淮名打開,一臉不爽地念起來: “我是xx學院xx系001班的學生秦淮名,因為在R記消費后沒領到最新的贈品,所以我才會懷疑貧困生江箸手里拿的R記贈品是偷的。我想大家都會和我有一樣的想法吧?一個飯都吃不起的貧困生怎么會有這種東西?所以我不相信江箸說這是有人送給他的……” 富二代這個詞本來就比較拉仇恨,何況秦淮名平時跑車美女的頗為高調。 而這一封道歉信,信息量很大——因為對方窮就覺得人家手里稍微有點值錢的東西是偷來的;先是拿錢壓人,后來是拿勢壓人;秦淮名利用團支書身份揚言不給江箸貧困生獎學金的申請資格,更是觸碰到廣大學生的現實神經—— 學校各類名目的獎金頗多,不一定是成績前幾名才有獎學金。但是班干部是公布獎學金消息的一大來源。有些消息班干部不公布,符合條件的同學都不知道去申請。而像班干部利用職權之便壓住別人首先為自己申請獎金的暗箱cao作并不少見。不管是之前就知道有這種事,還是現在才知道班干部可以在老師和同學之間另有cao作的同學,聽到這個其實都是不爽的。高中時候的班干部還是以服務班級為主的,所以大家不太能接受這種改變,覺得小小的班干部,也搞得像政府官員一樣腐敗了。而且又是觸及到身邊的利益的。 一番下來,大家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個囂張跋扈、仗勢欺人的毒瘤富二代的形象。 其實這封在甜哥的示意下,寫得有些春秋筆法了——每一句都實事求是的,但一些重要的細節省略了。像是消費四萬才能領到兔人這種事就含糊帶過了,因為大家知道的話,估計第一反應也是江箸怎么搞得到兔人? 但總體上來說,還比較客觀,沒有故意抹黑秦淮名,道歉的句子也寫得比較誠懇。 真正引起大家無限反感的,還是秦淮名的態度——那種傲慢的、不屑的語氣,仿佛在說——我血口噴人、我仗勢欺人、我濫用權職、我以多欺少,但我有背景,我動動嘴皮子這事就結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未進入社會的大學生多少有些少年意氣的,大家一時心中冒火,一封道歉信念完,大家對秦淮名的反感也達到了極點,不禁覺得這公開道歉其實就是作秀,連帶著對校長也有些不滿。 和秦淮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江著—— 走上前來的青年帶著一股子瘦弱的書生味道,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整個人看上去干凈、整潔、樸素。和面帶戾氣的秦淮名不同,江著的神色蒼白而平淡。 身姿瘦弱,但是不卑不亢。 他手上也拿著一封信,是蒙恬給他的。 他手受傷了,傷得又是右手,沒辦法拆信,他就自己用右胳膊夾著信,再用左手抽出——這個細節很短暫,但是大家印象很深刻。 江箸看到信的內容還是有些驚訝的,但是他很快鎮靜下來,穩定情緒說道: “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秦淮名同學懷疑我的時候,如果我能好好解釋,而不是激動生氣,導致兩方動手的話,我們也不會兩敗俱傷。之前因為誤會沒有解開,所以學校判我休學處分。因為我有這樣的經歷,所以特別明白這樣的處分對于一個認真向學的人來說,是多么大的一個打擊。秦淮名同學的懺悔信,每一句我都認真的聽了。我愿意原諒他,也希望他能夠不被處分。” 江箸的話謙虛、寬容,加上他之前給人的第一印象,雖然他開頭第一句話就是承認是自己導致了兩方動手,但是大家心里卻更加認為這不可能是江著的錯了。 江箸為了秦淮名考慮愿意原諒他,秦淮名呢?江箸手被他打斷了,拆不了信,他離得最近,也不搭把手幫一下,什么人! 大家之前對秦淮名有多反感,現在就對江箸多有好感。 加上現在的江箸是演員,臺詞功底扎實,一番話說下來,平淡真誠,就連秦淮名聽了都有些愣住了。 * 在遠處看臺上—— “啪啪啪,”蒙恬拍了拍手,淡笑道,“可以,我挺滿意的。” 一邊的王校長算是松了口氣,圓滿地完成了任務。生活助理見王校長走了,對蒙恬道:“我調查過了,這王校長確實是教育部長親手提拔,他之前當過法學院院長,可謂桃李滿園,學生里有法官也有律師。秦淮名,父親秦自忠,搞得是服務政府的實業,和一般企業家不一樣,他干實業一半是賺錢一半是為政府搞建設送業績,所以秦淮名在M市的臉面,比一些官二代都大,就算是教育部長,也要給秦家一點面子。我們有財無勢,你怎么確定他們愿意公開致歉?”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勢也。’沒有勢,可以造。你知道孫臏怎么逼死龐涓的嗎?短處還能轉為長處呢。” “你之前問江箸要不要換學校,他說不換,你就遞給他這封信,又是為什么?” “以勢壓人不如以德服人。” 當然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才行。 江箸既然還要在楚江,秦淮名不爽他,暗地里多少小動作不能搞?現在他要勢不夠,要德沒有,天怒人怨,不服憋著。 蒙恬站了起來,活動活動手腳,生活助理幫他把風衣披上。 “總算這件事告一段落了。” 蒙恬懟上秦淮名和王校長,生活助理還是害怕的,即使蒙恬真的運作起媒體造勢,結局也不過兩敗俱傷罷了。 “這事還沒完呢,你等著吧。” 生活助理吃了一驚:“你不是還想做什么吧?不是說只要公開道歉就好了嗎?” 蒙恬道:“有人打碎了你家祖傳的八百萬玉鐲,然后跟你說對不起,你覺得這就完了嗎?” 生活助理道:“自然還是要賠錢的。” 蒙恬嗤笑:“打碎個手鐲都要賠錢,打斷手就不要賠了?” 道歉,道歉有屁用。 道個歉手就好了?江箸從學校到醫院,那么遠的距離,路上怎么熬過來的? “那孩子,疼著呢。” 蒙恬想起江箸慘白的臉,別人沒有注意到,他卻是知道的——他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 “那你要怎么做?” 生活助理為蒙恬整理衣領,輕聲問道。 蒙恬昨天晚上查了一宿的資料,剛才還精神著,但是事情了結了倒是露出了些許散漫: “秦淮名的父親秦自忠是部隊出身的,性格剛毅,下海經商十幾年,潔身自好,就秦淮名這一個孩子,對他期望頗大。只是秦自忠多數出差在外,秦淮名由母親照料。秦淮名惹了什么事,兩人從來都不敢告訴親秦自忠,你回去看看秦自忠的訪談就知道了。秦淮名這次做的事,說大不大,但誰讓他倒霉遇上了我,他爹要是不出手打斷他一條胳膊,以后自然有人幫他教兒子。” “……這事要跟江箸說?” “大人的事。” 蒙恬轉過身,看到江箸站在樓梯口那邊。他稍微一愣,便恢復成從容的痞笑,邁著長腿走到江箸身邊拉著人手回去。 江箸只是低著頭跟著。 上一輩子的江箸,賣身四年才勉強還清家里的貸款,在這期間meimei因為家庭壓力得了抑郁癥。后來他爆出中出門,還是男男艷照門,男男女女見他都是退避三舍,昔日好友,忙不迭劃清界限,就是家里父母,也要和他斷絕關系。 那時候,江箸真的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得到大明星系統的江箸越到后期越堅信“靠樹樹倒,靠人人跑”,冰山難靠,不如自己掙下這錦繡前程。所以,雖然后期出現眾多小攻對江箸一路護花使者,江箸也沒有對其中哪一個傾心而待,仍是以事業為重,順便哪個能利用就順手利用掉。 他從不期望有人會在他萬難之時挺身而出。 可是心里說多少遍不再期待他人,只不過是沒遇上可以真心依賴的那個人而已…… 坐進了奔馳的后座,蒙恬驚訝地抬了抬眉,看著緊緊抱住自己的江箸: “怎么了?是不是怪我讓你原諒秦淮名?” 江箸搖頭,將臉埋在蒙恬的懷中。 他不是19歲的江箸,他知道蒙恬維護了他的什么。 那種維護比將秦淮名暴打一頓更穩固、更持久也更可靠。 ……他只是又害怕又期待。 蒙恬覺察到襯衫透過來的濕意,知道江箸是委屈了。他并不會甜甜柔柔地哄人,便伸手指捏了捏江箸的耳朵: “再抱下去,我可要硬了。” 江箸聽了這話瘦弱的身軀一顫,繼而抱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