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禁欲辦公(白 | 硬棒塞xue談笑自若,yin水泛濫手絹堵xue,敞胸晾奶被人開門,薄毯激凸乳環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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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來到公司以后,白峯弦已經氣喘吁吁。 開始的時候,后xue里的跳蛋突然震動會讓他嚇一大跳,身體彈起。可到了后來,他發現跳蛋突然停下的時候才是最考驗他的關頭——一直被狠狠逼著收緊的花xue會因為外力的消失而驟然放松,這個時候無意識放開的逼口就會導致測試器狠狠電擊在yindao和yinchun上面。 被這么被折磨了一路,白峯弦已經是渾身是汗,逼唇酸麻。兩個xue口都被道具狠狠折磨著,一陣陣發癢,卻不能碰觸。而兩腿之間兜著的內褲繩早已濕透,濕漉漉一片,那滿是水液的摩擦感,讓白峯弦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弄濕褲子。 看到已經率先走向公司的秦昊,白峯弦只能忍住擔心,夾著又滑出一個頭來的硬棒,勉強跟上主人的腳步。 “今天有沒有人找我?”路過前臺,秦昊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 “沒、沒有!秦總!”站前臺的雙兒美麗大方,活潑可愛,此時看到秦昊立刻渾身一顫,雙頰浮上片片紅云。 “嗯,最近如果有人拿名片找我,直接打到辦公室來,我來處理。”秦昊說完,便向前走去。而白峯弦跟著走過,給了雙兒一個溫暖好看的笑容。 “辛苦了,最近前臺這邊遇到什么問題沒有?”作為秦昊的首席秘書,白峯弦總是會自覺替主人分憂,為他關懷平常無暇關注的人和事務。而因為容貌同樣不俗,比秦昊更加平易近人,秦氏的員工可能更加喜愛白峯弦,喜歡他和他們說話時那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沒有沒有!什么都沒有!”小前臺拼命搖頭,不想給白峯弦留下壞印象,“如果有事,一定會跟白秘書說的!一定……”一大早上看到兩個大帥哥,前臺已經快要被帥暈了。此時幾乎除了點頭什么也不會,極盡所能地表達自己的真誠和崇拜。 白峯弦點點頭,快走幾步,追上了進入電梯的秦昊。而秦昊把剛才的一切看在眼里,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你到哪都很受歡迎啊?”秦昊幽幽說道。 白峯弦身體一顫,有些害怕地看向秦昊,“主人……” 秦昊勾嘴笑了一下,沒說什么。他的小奴隸確實一直都這么討人喜歡,但歸根結底,還是只會在自己面前露出不堪的癡態罷了…… 走進辦公室,秦昊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扔,頭也不回地說道:“脫褲子。” 白峯弦身體一抖,卻還是本能地遵從命令,把皮帶解了下來。 西裝褲順著筆直的雙腿滑落,露出奴隸漂亮的蜜色肌膚和光滑潔凈的yinjing下體。 作為秦昊的奴隸,白峯弦第一天就接受了身體永久除毛,不僅下體永遠光滑白凈,連腋下和手臂上也是一點毛發都沒有。 再加上昂貴保養品的日夜涂抹,白峯弦的私密部位常年保持鮮嫩的粉色,跟健康的蜜色皮膚形成鮮明反差,令人忍不住掰開那具rou體,仔細研究一番這處處粉紅到底源自哪里。 此時白峯弦的下體被一條薄紗的情趣內褲包裹著,一小片三角布料兜住了雙人前面短小的yinjing。這是跟之前的睡衣一套的配件,被白峯弦穿著帶來了辦公室上班。而內褲后面細細的繩子則勒在成熟雙人的xue內,把黑色的堅硬短棒稍微堵在了花xue之內。定睛觀瞧,yin蕩的xuerou此時正緊緊吸吮著短棒,每一次收縮就從旁邊擠出不少水來,而那些水漬則和菊xue分泌出的點點yin液匯聚在一起,凝集在yinchun上,垂掛在那里微微晃動。 “自己擦擦。”看了一眼,克制住自己現在就把小奴隸捅個對穿的欲望,秦昊說道,轉臉走向辦公桌。 “是,主人。”白峯弦咬牙,臉上泛紅,拿出之前秦昊塞給他的手絹,小心翼翼地在陰部擦拭起來。他知道秦昊只是讓他擦掉yin水,可沒讓他當著他的面揉搓陰戶自慰。如果一不小心蹭到癢處,或者不小心把手指捅到xiaoxue里面,那接下來要接受的肯定是難以想象的懲罰,或者一直保持這樣半癢不癢的狀態直到下班結束。 比起那樣,白峯弦寧愿自己碰也不碰,只讓主人的道具繼續呆在里面。 “嗯啊……”蘸著邊緣把yin水擦掉,白峯弦還是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唇rou,喉嚨深處禁不住發出低吟。盡管他在努力壓制自己,但他知道秦昊肯定是聽見了。 羞恥和害怕讓他的下體迅速脹大,陰蒂嵌在唇rou中間,將兩片逼rou頂起,花xue中嵌著的黑色短棒旁流下的yin水淅淅瀝瀝,眼看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sao貨。”秦昊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一眼,忍不住笑起來,“你說你這樣怎么上班?” 白峯弦聽了,心中羞愧,臉紅得更加厲害。而跳蛋好死不死這個時候震動起來,白峯弦輕叫一聲,緊緊咬住了嘴唇,雙腿站在原地來回絞動。 就這么看了一會小奴隸如何忍著不發sao,秦昊饒有興致地把頭靠在椅子上,翹起長腿。 “行了,把手絹塞進去堵上,別把褲子弄濕了。”等到跳蛋震動結束,白峯弦大口大口地喘息的時候,秦昊說道,“東域的計劃書剛送上來,問題不大,你去檢查一遍,下午把終稿給我。” 聽到秦昊的吩咐,白峯弦如蒙大赦,立刻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他把手絹小心地塞到了逼xue內,稍微往里多堵了一些,避免硬棒滑出,而后用紙巾擦掉了身上的其它液體,把內褲又拉到了原來的位置。 “主人,那我去工作了。”穿戴好衣服,白峯弦對秦昊說道。 “嗯,去吧。”秦昊支支下巴,示意他出去。yin靡的生活晚上和早上過過就行了,白天還是要認真干活的,不然誰來養家? 走出秦昊的辦公室,白峯弦感覺到下體流出的液體在迅速被手絹吸收,撐在了自己不大的xue口處。他臉微微一紅,然后立刻把自己的表情調整到自然,因為再往外走就是普通員工也會隨意走動的區域了。 來到開放辦公室,眾人見到有幾天沒來上班的白秘書,紛紛熱情打起招呼。 “白秘書早上好!” “白總助好久不見。” “今天您氣色還是這么好……” 面對接踵而至的寒暄,白峯弦一一向眾人打招呼,心里的苦卻只有自己知道。就這么一會,跳蛋就又在后xue里震動起來,隔著薄薄一層rou壁彈跳在對面的硬棒上。他既痛苦又亢奮地走完這短短的路程,然后關上自己辦公室的門,急促喘息起來。 “哈……哈……”卡在xue口里的手絹已經濕潤變大了許多,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嫩xue附近的唇rou。而更糟糕的是,白峯弦發現現在這樣,自己要夾緊硬棒就更難了。 xuerou先是夾住手絹,而后才能吸在測試計上。白峯弦心里暗暗叫苦,只覺得這一定是主人早就盤算好的刁難。 沒有辦法,他只能分出更多的努力去收縮xue內的嫩rou,把測試計牢牢固定在里面,以避免那銷魂的電擊突然到來。 坐在椅子上,白峯弦小心調整了一個角度,讓逼唇上的軟rou可以懸空在椅子邊緣——沒有辦法,經過一早上的折磨,如果再讓它們壓在椅子上,他過不了一會就要射的。 試了試剛好讓xue口卡在椅子沿上,手絹被牢牢抵在花xue里面,白峯弦安下心來,開始處理桌面上積攢的公務。 東域的計劃案,行政提交的預算審批,采購部門的財審報告……白峯弦埋頭在公務里,漸漸忘記了時間。中間跳蛋也會斷斷續續地啟動,壓住腸rou一陣蹂躪,但似乎是電池已經快用完,白峯弦感覺它的頻率遠遠不如之前了。 就這樣,到下午一兩點的時候,他已經把該做的工作大致完成。 “呼……”擦了把汗,長舒一口氣。白峯弦才發現自己的襯衫已經濕透了。 又是夾著跳蛋,又是夾著光滑堅硬的測試計,渾身不被完全汗濕才是怪事。上面這還只是被汗打濕,而下面已經不知道被yin水浸泡了幾個來回。 拉開西裝領帶,白峯弦覺得胸口悶得異常難受。 早上秦昊不讓他擦掉奶水,把奶都涂在了他的大胸肌上。而現在白峯弦的整個身體都被汗浸透,重新濕潤起來的奶水更是散發出一股奶香,搞的整個辦公室里都像是舉行過噴奶大賽。 白峯弦聞著自己身上的氣味,微微有些尷尬。他想把衣服解開稍微晾一晾——秦昊不準他擦掉胸上的奶,但是讓它們自然變干還是可以的。 稍作猶豫,白峯弦先是站起身來,把門鎖住了。而后坐到椅子上,開始小心地解開自己的三件套西裝。 外套,馬甲,襯衣…… 一層一層的束縛解開,白峯弦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涼風吹在rutou上讓他的rutou敏感立起,而脖子上緊緊束縛的項圈讓他總有一種錯覺,那就是會突然有個人破門而入,發現一切。 到時候全公司都會知道他只是秦昊的性奴,還是有逼xue的隱性雙奴。不僅脖子上掛著狗一樣的項圈,rutou上還嵌著方便男人玩弄的乳環。下體更是吃著不知道多少玩具,一邊在辦公室里辦公,一邊就能自己爽得高潮。 想到這樣那樣的可能,白峯弦的rutou硬得更厲害了,紅艷艷的兩顆高高挺出,把乳環也帶得斜斜前翹,像是迫不及待想有人拉扯一樣。 “哈……哈……”身體因為緊張而牢牢收緊,白峯弦忍不住喘息起來。柔軟的xuerou夾在無情的硬棒上,被硌得生疼,而手絹還在一點點吸收yin水,卡在逼xue的入口處一點點脹大…… “啊啊……”在這緊要關頭,跳蛋突然跳動起來,正精神高度集中的白峯弦一個忍不住,短促地尖叫出來。 聲音一出口,他立刻反應過來,緊緊咬住了嘴唇。但跳蛋對身體的jianyin一點沒有減弱,他忍著喘息,不住發出嗚咽的聲音,在椅子上摩擦逼rou,以減緩突然澆來的滅頂快感。 “白總助?”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白峯弦身體一個挺直,竟然直接在無射精的情況下高潮了。 濕潤的水液慢慢淋下來,浸濕花xue內的黑色硬棒。 “是……是誰?”白峯弦努力忍住高潮帶來的一陣陣眩暈,艱難問道。 “我是小銘啊。”外面的人說道,“白總助你是不是不舒服,剛才我在外面好像聽到……” “不不,我沒事。”白峯弦壓抑住喘息,努力說道,“你去做你的事吧,一會我有需要再叫你……” “呃,總助你真的沒事嗎,我剛才感覺……” 咔。 突然一個讓白峯弦魂飛魄散的聲音響起了。剛才那被他鎖上的門竟然自己打開,原來是鎖的時候沒注意門沒有關緊,卡梢直接戳在門外面了。 “總助我進來了啊!”叫小銘的人歡天喜地的進來了。他也是一個白峯弦的忠實粉絲,對于“幫助”白峯弦有異乎尋常的熱情。 白峯弦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腦子還在發懵。他條件反射地拽起旁邊的毯子,擋在胸前,用手揪著毯子的一角撐在臉上,做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白總助,我給你泡杯熱茶吧,如果你還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可以……啊,總助您在睡覺啊!” 剛一邁進辦公室,叫小銘的員工就驀然一愣。怪了,總助的辦公室里怎么這么大的奶味……他定睛朝辦公桌后一看,發現白峯弦正揪著毯子,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往日整齊后梳的黑發散亂開來,垂落在額角,而那毯子后面的是…… 小銘心里狂跳,莫名其妙的臉紅。白總助這是解開衣服在睡覺啊!天啊,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他看到白峯弦身上向兩邊敞開的馬甲、襯衫以及扒到肩膀下的衣領,喉嚨處不住地吞咽口水。幾乎能想象毯子下那片大胸是什么模樣。 “對,對不起,總助,我不知道你在睡……”小銘手足無措的解釋被白峯弦打斷了。 “沒事。”白峯弦鼻音很重地答道,聲音有種不同往日的甜膩,“你出去吧,我想再睡會,你把門關上。” “嗯。”小銘答道,轉身就要出門,卻有什么東西在冥冥之中誘惑著他,讓他最后一刻轉過身來,又朝辦公桌走去。 “還有什么事?”白峯弦要裝睡,只得無奈地裝出軟弱無力的聲音,朝后靠在椅子上,拿毯子蓋住身體。 “白,白總助……”小銘搓著手,走到辦公桌后面,“我感覺你臉色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扶你去看醫生?” “不用。”白峯弦心里焦急,只想趕緊擺脫這個員工,口氣不由也生硬了許多,“現在是上班時間,你應該好好工作,我如果感到不舒服自己會去看的。” 嘴上這樣冷酷地說著,白峯弦卻感到自己下體硬得發脹。短短的yinjing挺立起來朝外支去,好似生怕沒有人會發現,而被戳破秘密的緊張則讓白峯弦的花xue也一陣陣蠕動緊縮。 為了掩飾臉上的紅潮,他裝作不高興地扭過頭去,皺著眉頭閉上眼睛。小銘看到這一幕也心里一緊,感覺自己惹白秘書不高興了。 他正欲后退,卻發現,白秘書身上的毯子上,有兩個不小的凸起頂了出來。 它們嵌在白秘書胸口的位置,分明是挺立的兩顆rutou。薄薄的毯子把白峯弦胸口的線條勾勒的一清二楚,畫出圓潤的胸肌,而在那凸起的位置,似乎還有兩個圓環狀的東西鑲嵌其中看不清楚。 小銘心里貓抓一樣,好奇極了。他看著那兩個凸起伴隨白峯弦的呼吸,一起一伏,眼睛無法挪開。尤其頂上去的時候,圓環狀的物體清楚極了,小銘怎么看怎么像是乳環,卻如論如何不敢相信一向莊重的白秘書在自己rutou上穿這種東西。 正想辨認,小銘又看見了讓自己呼吸更加急促的事物——只見毯子在白秘書的胯下自然垂落,從對方分開的雙腿間落在地上。白峯弦下體和腹股溝的線條清晰可見,yinjing更是在中間筆直挺立,把毯子都高高頂了起來。 原來白秘書睡覺的時候,連褲子都解開了! 盯著那毯子下上下起伏的凸起,還有白秘書腰身到大腿內側rou欲飽滿的線條,小銘感覺自己的roubang都硬了,抵在內褲里無論如何都軟不下來。 “還有什么事?”見這個人還不走,白峯弦真的有些惱了,微微不快地說道。 “我……我……”小銘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此時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含住那roubang,雙手扒開白秘書的大腿,舌頭在那雙腿間的事物上挨個舔過,然后捏住對方戴著乳環的兩顆大rutou,好好玩弄一番…… 最好讓白秘書哭著叫他停下,屁眼不住的收縮,yinjing都射出水來……小銘還不知道白秘書有著一處跟普通男人不同的妙xue,如果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還要怎樣想了。 呼吸越來越急促的小銘,眼睛都紅了。他好想上前掀掉白峯弦身上的毯子,把自己的大jiba戳進對方的身體……但一切幻想很快被一陣無情的鈴聲狠狠打斷。 “叮鈴鈴鈴——” 電話突然響起來,小銘嚇了一跳,白峯弦也是一樣。然而很快,白峯弦就放松下來。他坐起身對小銘說道:“這是內線電話,你先出去一下吧。” 不敢對公司的機密有半分窺探,小銘諾諾應道,急忙跑出門將門帶上。白峯弦松了一口氣,xue中憋了許久的yin水也終于流淌下來,打濕了椅子。他放下毯子,有些疲憊的接起桌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