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辦公室play坐著插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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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飄散著有意無意地消毒水味道。 人來人往,大多行色匆匆,偶爾有一兩個人駐足,臉上也是或麻木、或絕望、更甚者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繃不住扶著墻壁嚎啕大哭,引起一片無聲哀鳴。 宋承然眼神平淡,戴著潔白的口罩,邁著長腿從中走過,白大褂隨著走動的動作揚起好看的弧度。 “唰——” 從水龍頭流出的水洗凈了手,準備擦干的時候,聽到了洗手間里的談話。 這并不是靠近住院部的洗手間,在里面談話的應該是醫生。 聽聲音,也的確是醫生,是隔壁科室的。 一個男醫生壓抑著聲音說道:“那病人的手術做不了,換到國外的頂尖醫院去還有些機會存活。可按照病人家屬的經濟能力,將病人轉送到國外去,根本就不可能。” 另一個男醫生回話:“所以啊,那有什么辦法?病人家屬又一直求著我們救病人。我們又不是不想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只能讓病人一直待在病房里,能拖就拖。至于手術嘛,那就難說了。” …… 宋承然擦干手上殘留的水漬,仿佛沒有聽見剛才的談話似的,往外走去。 醫院里不乏見到這種情況。 宋承然自認為不是高尚的人,選擇醫生這個職業完全是因為這個工作很忙碌,讓他可以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他出診一次很貴,做手術更貴,非達官貴人基本上是做不起的。能讓他做手術的,成功率都是滿的。 所以,有些時候,他又意外地閑。 然而宋承然這個人根本不會讓自己閑下來,就時常會給需要做手術卻無法承擔高昂手術費的窮困兒童開綠色通道。 只是不讓自己閑而已,宋承然這樣想著。 宋承然走向辦公室的腳步忽然停住,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鬼鬼祟祟地往虛掩著的門里瞧的人。 “找我?” 林安嚇了一跳,手上拿著的東西差點飛出去,一看是宋承然,就歡喜的將手里的保溫壺拿給他,“是補湯,我中午沒在餐廳看見你吃飯。” 林安雖然廚藝不怎么樣,可煲湯還是會的,畢竟只需要把材料都放進鍋里煮就行了。 宋承然盯著那保溫壺,只覺得頭頂的燈光刺眼,像夏日正午的日頭一樣,要將人曬化。 “進去吧。” 宋承然身上還穿著正式的暗色襯衫,一絲不茍地打著領帶,白大褂被脫了下來,隨意地搭在一旁的沙發靠背上。 林安瞄了白大褂一眼,下意識地舔舔唇。她從小就對白大褂有種莫名的好感,大概是因為醫生救死扶傷的形象令她印象深刻。 林安扭頭,又將目光放到宋承然身上。他吃東西很優雅,動作幅度也不大,舉手投足之間總是帶著貴氣,疏冷的貴氣。 她嘴角上揚著,因為眼前這位冷靜又優秀的人上人是自己的老公而竊喜,而飄飄然。 “味道怎么樣?”林安目不轉睛地看著宋承然,她的眼眸很黑,純凈得像是黑曜石似的。 他的心微微一動。 “不錯。”一向吝嗇夸獎的醫生竟然給了一個中等偏上的評價。 嘿嘿嘿嘿嘿嘿,不是難吃就好,這就代表著煲湯的技術有進步! 林安搶著去洗了保溫壺,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又看了一眼白大褂,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過于熱烈,被宋承然捕捉到了。 他問:“怎么了?” 林安眼睛彎彎,甜蜜地短促地笑了一下,看起來心情很好。 “那個……你現在,有空嗎?” 林安瞇著眼,雖然疑問句的語氣,確是用陳述句的語調。她負責宋承然的日程的,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他今天下午沒什么大事? 宋承然微蹙的劍眉勾勒微微隱逸在柔軟的黑色短發間,看著林安露出狐貍般狡黠地神色,他下意識覺得有點危險。 “嗯。” 林安咽了咽口水,眼睛盯著宋承然微微濕潤著的唇瓣,緊張到說話都有些結巴,“我們能不能……在這里……就是你穿著白大褂…我們做……” 聰明如宋承然,一下子就明白了林安的意思。他稍作呆愣,隨即冷下臉,義正言辭地拒絕,“現在是工作時間。” 林安小聲地回答,還指了指墻頭的時鐘,“現在已經下班了,距離下午的班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呢。” 宋承然皺眉,這個理由好像可以接受。只要他動作快點,一個小時也是夠的。 而且,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做過了。 他臉色有些松動,林安還以為自己的希望要來了。可宋承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說道:“這里沒有計生用品。” 林安訕笑著,從口袋里顫顫巍巍地拿出一小片東西,“我帶了。” 看到熟悉的包裝時,宋承然忽然覺得林安在趕鴨子上架,他就是那被趕的鴨子! 看來不提槍上陣,林安是不會罷休了。宋承然有些無奈地嘆口氣,對林安說:“過來。” 林安眼看計謀得逞,嘿嘿一笑,湊過去,兩手攬著宋承然的窄腰,注意到他沒什么拒絕的意思,才放心地用力去抱他,將臉埋在他懷里。 深吸一口氣,好甜。 對于投懷送抱的小人兒,宋承然心一軟,全身上下都變軟了,只有那一處變硬,火熱灼人。 她小力地揪著宋承然的袖子,可憐兮兮地央求著,“承然,你穿上白大褂好不好?我想跟穿著白大褂的你一起做…” 宋承然看了眼沙發上的白大褂,明白了林安為什么一直不安分的看著白大褂了。 “不行,上面有細菌。” “哦……”林安一下子xiele氣,肩膀塌了下來,就像一只被主人丟棄了的小狗似的。 宋承然喉頭一結,心里有些不舒服,還沒捕捉到那莫名的情緒。他就轉身去里間的休息室里拿了件新的白大褂穿上,面色不自然地看著她,“這樣呢?” 看著手長腿長,穿著西服的宋承然,此時又多加了一件禁欲氣息滿滿的白大褂。 林安開心地兩眼放光,眼睛里像是有星星。 宋承然意識到自己沒辦法拒絕這樣的眼神,她那雙隨時隨地都水汪汪,像初生小狗般無辜、懵懂的眼睛,是他最沒辦法的,只好無奈接受。 他坐在辦公桌前的轉椅上,林安提了提淡粉色的護士裙,讓大腿活動的空間多了些。手揪著宋承然的白大褂衣領,跨坐在他的身上。 兩人最私密的地方正以極近的距離相貼著,只有奪去那遮羞布,兩人便是坦誠相待了。 宋承然掐著她的腰,眼眸幽暗閃動,喉頭不禁滾動了一下。 火熱的唇舌立即席卷而來,直搗黃龍,糾纏著她柔軟的舌頭,不住的吮吸。力道很大,熱情似火。林安被吻得七零八落,心想剛才的宋承然是欲迎還拒嗎?怎么現在又來勢洶洶。 宋承然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弋,隔著衣服摸她。所到之處就很著火似的,激情被立刻點燃。 修長手指輕輕弄開她護士裙胸上的扣子,飽滿渾圓被襯衫緊緊包裹住,腰身是如此纖細,她緊張地地有些顫抖。 只解開了幾顆扣子,他將衣領敞開,可愛的胸部正被一件樸素的白色內衣遮住,她的身體一如想象,凝脂般的白皙泛著粉紅色光澤。 渾圓彈跳,粉紅色的乳首如飽滿的果實,正堅挺著等待他的滋潤。 近乎賞賜性地,他埋進她懷里,舔著她的胸乳。 “唔……”林安哼哼唧唧著,身體過于敏感,雙腿間更是沁出濕潤的感覺,怕是內褲都要濕了。 宋承然攬著她的腰往他的方向摟了摟,昂揚的亢奮立即頂在她雙腿間,林安忍不住倒抽口氣。 它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宋承然火急火燎地一把扯下她早已濕透的內褲,拉下西裝褲上的拉鏈,讓早已蓄勢待發的灼熱性器奪出,頂在她的軟嫩之間。 頭部蹭著她的微紅的xue口,蹭下了更多粘稠的汁液。 他已經難以自持,竟然還記得戴套。 宋承然蹙著眉,一個挺身,如燒紅鐵棍般火燙的欲望筆直貫穿她的身體。 “啊……嗯啊…………”林安喘息著,手指抓著男人身上的衣服,令整潔的白大褂出現了一些褶皺。 “嗯……”宋承然咬牙,粗重的喘息著,無法停住身體的律動,只能用猛烈的撞擊來抒發不滿足的欲望。 咬著護士裙上的扣子,甚至還隔著衣服舔了舔她的肩膀。 唔……他剛才不是還說白大褂臟嗎?怎么到了她這,竟然開始舔她的衣服了? 這男人雙重標準! 宋承然不滿林安的出神,腰胯用力向上一頂,一下子就捅到zigong口,“不要分心!” “嗚……別,別突然頂上來……”林安驚喘一聲,弓起身子震驚不已。惡意的耍弄,立即換來她的嬌泣。 宋承然嘴角有些笑意,握住椒乳,用舌尖舔吮著莓果色乳尖。 大手扶在她肩上與腰上做助力,熾熱的欲望沾揩著她的濕潤,嫩熱的xiaoxue將他完全緊包住,每當他退出、進入,絲絨般的嫩rou便會跟著抽搐,沁出的濕意就更豐沛。 林安的大腿和宋承然優質的西褲面料時不時地接觸,可惜他力道太大,刮得她大腿一片生紅。 相對于林安衣服地混亂,宋承然衣冠楚楚,只有下身的拉鏈拉開,一副衣冠禽獸地模樣。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來他在做這種事。 這個體位,讓宋承然插得更深了,盡根沒入,林安yin水流濕了宋承然的褲襠。 好舒服,插得好深。 林安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枉此行,看著墻壁上的時鐘走到了快要上班的點,卻一點都不想提醒宋承然。 渾身的燥熱欲望讓她忘了一切,只想得到一股充實感,和一個緊緊的擁抱,就好像全世界只剩彼此,所有的溫暖都消失了,也還有宋承然灼燙堅實的懷抱。 好想時間一直都停留在這一刻。 但是…… 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來人似乎是有些等不及,聽到辦公室里有聲響,便急急地推門進去,“宋醫生,我有一個緊急的問題想請教……” 林安一驚,,糟糕,忘記鎖門了! 門口出現了一個長得秀氣的男人,是宋承然手下的實習醫生。 實習醫生看到了震驚的一幕,要說的話全部堵在嗓子里。 穿著白大褂貌似是宋醫生的男人,正用臉埋在護士的胸上,辦公桌后面兩人交合的一幕被擋住,但屋子里曖昧的氣息很明顯地暴露了兩人正在做的事情。 實習醫生看不到護士的臉,也不愿意相信那醫生是宋承然,他可是市醫院的工作狂人宋承然,是他最敬重的宋醫生,這男人絕對不可能是宋承然! 直到下一秒,那男人把那護士下壓緊緊摟緊懷里,杜絕實習醫生可以看到小護士面容和身體的機會。 伴隨著一個意味不明的水聲,小護士嗚咽著到了高潮。 初出茅廬的實習醫生聽到女人這么曖昧的聲音,臉立即躥紅,舌頭都打了結。 宋承然露出臉,完全沒有一點被撞破事情的窘迫,冷冷地看著實習醫生,屋內頓時冷氣橫生,“出去。” 實習醫生冷汗直冒,沒想到真的是宋承然!他大腦仿佛死機,僵硬地走了出去,還記得回神把門給關上。 “啊!被人看見了!”林安害羞死了,竟然被別人看見了!她還記得,宋承然在休息室給她上藥時,他也來過的! 好羞恥,竟然被同一個人撞到了兩次。 這個時候哪里還有臉皮在做下去,她掙扎著要起身。卻又被宋承然按了回去,擁住她,貼著她柔嫩的身體,全身感官還沒從剛才激烈卻滿足的情欲里平撫。 他眼神幽暗,“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