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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妻難做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三章 家暴 慎入!血腥暴力凌辱

第一百零三章 家暴 慎入!血腥暴力凌辱

    當沉疴已久的矛盾浮出水面開始燃燒,一切都晚了。

    衣衫碎爛,他被掐著脖子按在了地上,后腦磕在了水泥地上,他有一瞬間的發(fā)蒙。皮rou與皮rou相交的地方燃起了撕裂般的灼痛,他不知道是雌蟲手掌那個冒熱血的窟窿里伸出的碎骨頭割痛了喉嚨,還是單純被對方捏碎了。

    “你沒資格碰我,賤種!”

    他被剝掉了下體的包裹物,覆蓋繭子的手粗魯擼動兩下就往濕熱的圈子上塞,失去一只手的SS級雄蟲根本無法在狂暴失智的SSS級雌蟲手下動彈。

    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唔——”一聲呻吟即將拖出口,rou體的高度契合使他一被坐到了底,就反射性得震顫著身體,違抗大腦的意志弓起腰往上cao。

    阿內克索感受不到手掌的疼痛,也許在子彈穿過掌心的一霎就已經(jīng)燒斷了神經(jīng),變得麻木了。肌rou充血的大腿夾緊了雄性的腰,他用無知無覺的右手捏緊雄子兩頰,俯身譏諷得說:“嘴硬說不許碰你,一插進來卻很誠實。”

    他比希爾洛更熟悉這具rou體的致命脈門在哪,肆無忌憚得循著記憶用后xue玩弄他的性器官。

    “早就被我玩成這樣了。”雌蟲匍匐在他身上殘忍得耳語道,吞吐著rou根做出高速騎跨動作,雄子被他絕情得禁錮在身下,無望得隨著被迫抽插痙攣了身體。

    希爾洛咬緊牙根,不愿意泄露任何和快感有關的聲音以免取悅施暴者。他拼命和rou體本能撕扯斗爭,雌蟲很了解他的身體,怎樣taonong能強迫他的yinjing脹大,舔哪里會敏感,對方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的自尊,他的驕傲,他僅存的心理防線,全被對方的欺瞞和占有粗暴毀壞殆盡。

    無所遁形。

    他連最后一丁點心思都被對方看透了。

    唾棄自己,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里里外外都被一個雌蟲不知不覺掌控了,從身體,到——

    這不可能是他!

    “滾開……滾開,不要碰我!”他咽下一口恥辱的喘息,被雌蟲捏住下頜,他被迫張著嘴唇,任憑雌性濃郁爆炸的荷爾蒙味道侵犯了整個口腔。那條舌頭像頭粗糙帶刺的龍,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惡意得戳進了喉嚨口,意料到他會狠狠合上牙齒咬下去,雌蟲的手牢牢錮住了他的下巴,無法吞咽的口液伴隨著輕微的干嘔溢出嘴角。

    雌蟲以一種極其輕浮的態(tài)度舔舐著他的嘴唇,忽然松開了右手,撫上他的側顏,染血的手指給那顆淚痣點綴上頹然的深緋紅色,指腹摩擦著他的眼角,殘酷得笑著:“你早就被我玷污臟了,隨便騎兩下,下面就越脹越大,還說不要我碰你?不想承認自己對我有情欲?覺得跟我zuoai臟?”

    希爾洛掙脫了他的手,重重一巴掌抽在那張令他憎惡的臉上。他用了十足的力氣,雌蟲被打得偏過頭,側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施加在雄子身上的酷刑也驟停了。

    雄蟲激烈得喘著氣,胸口起伏的頻率令人心碎。他紅著眼眶,冷冷發(fā)笑:“你覺得是就是吧。從我身上滾下去,賤種!”

    阿內克索的手放在了他的高級代肢上,皮膚與質感與真蟲幾乎毫無二致的小臂嘎吱作響,在SSS級雌蟲手里扭曲變形,化作一團破銅廢鐵。

    他掰斷了代肢遠遠丟到身后,啐了口嘴里的血,轉過頭,腫著右臉陰慘慘得笑了:“我是賤種,你又是什么?失去眼睛和手臂,只能束手無力被賤種強jian的軟弱皇子?”

    “住嘴……閉嘴,不要再說了!”不要再提醒他那個事實了………

    回答他的是更加兇暴的吸絞和碰撞,陡然加劇的熱量積蓄爆裂,他失去了代肢,另一只手被雌蟲用手銬拷在了旁邊的桌子腳,徹底成了對方發(fā)泄性欲的禁臠。rou體迷失在了雌性緊窄濕熱的腹腔中,他在被施暴的過程中所有最不堪的生理反應都被對方盡收眼底,再加以嘲笑。

    “嘗到被雌性強暴的滋味了嗎?!”雌蟲咬著他的耳朵惡意得在他射精的瞬間提醒著:“被賤種強jian都能爽到射出來,裝什么高潔?”

    希爾洛痛苦得渾身抖動起來,被欲望強制打濕的美貌呈現(xiàn)出一種獻祭似得絕望。雌蟲視若罔聞,沒有像之前做過無數(shù)次的那樣將他摟進懷中安慰,現(xiàn)在一切溫柔的撫慰在希爾洛瘋狂高筑的心理警戒墻前都毫無用處。

    “射的東西真濃啊。”雌蟲邊說著,邊抹了把私處涌出的濁液,和著血涂在了雄性的鼻梁上,再扭曲得低笑著,吮吸得干干凈凈。

    希爾洛沒有說話,只是麻木得睜著無神的綠眼睛。雌蟲沒像以前一樣給他留下休息的時間,等精力一恢復就重新開足了馬力,將半軟的yinjing輕易玩得硬如鋼鐵。

    “過了這次,我們兩清了。”希爾洛忽然說。

    雌蟲怒極反而輕松笑了:“你想跟我兩清?做夢。”

    “沒錯,誰也不欠誰的。我打你一槍,你——”雄性疲軟的身體突然驚厥了起來,他咬著牙,和著血,嘶啞的氣音沖破嗓子:“你,枉顧我意愿,折辱、我!”

    “就這樣,結束吧。我會離開。”他說完,像是被誰抽光了靈魂,任憑雌蟲怎樣用殘熱的rou眼折磨他,再也不肯做出反應。

    他身體里的那根弦繃斷了,他不在乎了。

    阿內克索抓住他的衣襟提起幾分,逼著他和自己對視。兇暴的野獸完全喪失了理智,在他聽到雄性宣布離去的那一刻,他就徹底瘋了。

    “你是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哈哈哈哈。你在抗拒什么?你竟然敢拒絕我?你不聽我的話,居然不聽我的話傷害你自己?你渾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從里到外都被我標記了”,他扯碎了手銬,抓住雄性的手強按在自己肚皮,猙獰笑道:“這是你的種子,你自愿給予的,現(xiàn)在正吸收我的血rou成長呢。你早就和我融為一體了,你還想離開?你怎么敢?”

    曾經(jīng)溢滿了寵溺的灰眼睛灌注了血色:“我就不該給你自由。誰也無法從我身邊奪走你,包括你自己!”

    雄子靜靜望著雌蟲,目光仿佛在看一個無望的可憐蟲。

    “離開我過得很快樂?不,你必須留下來,我會囚禁你,你的余生應該活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接觸任何人,你的眼里只有我,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留下痕跡,你只能需求我,你只能想著我!”

    犯下大錯,即將被拋棄的狂獸從里到外都崩壞了,他俯視著雄性,失控得泄露了潛藏許久的黑暗面:“我可不是什么賢妻良母,是不是我這一年壓抑著,給了你錯覺?你要出去讓別人毀滅,不如給我機會——”

    他故意切換上憐愛的語調,輕柔撫過雄性的臉:“我的小花兒,至少我是真的愛你嘻嘻。”已經(jīng)開始干涸的血洞在拂過面龐時留下了些許深紅色的凝血和碎rou,子彈穿透皮rou后產(chǎn)生的蛋白質焦味混合了干血的腥味,希爾洛的胃翻攪了起來。

    忍耐著心理和生理的嚴重抗拒,希爾洛心如死灰,注視著對方說道:“你是什么樣的蟲,我早該知道。”

    再后面的細節(jié),希爾洛記不太清了。雌蟲高頻機械式的顛坐持續(xù)了幾個小時,他也許昏過去兩回,醒來發(fā)現(xiàn)雌蟲還在重復著動作,即使他已經(jīng)聞到了交合處傳出的血腥氣息,那具懷孕的沉重rou體依舊沉默著,仿佛不知疲倦,吭哧吭哧得喘著粗氣執(zhí)行榨干雄性最后一滴jingye的大腦指令。

    平時越恩愛,矛盾爆發(fā)時只會更尖銳。壞掉的傷口,不戳爛膿包,擠出壞血,一味用包著糖衣的止痛藥拖延,只會越來越糟糕,徹底拖垮整段關系。

    沒什么比兩個互相了解的蟲之間爆發(fā)爭端的慘烈程度更令人心悸。正因為熟悉到了骨子里,才知道挖爛愛人的哪個痛處能令他痛徹心扉。

    希爾洛從軍政府主艦的司令官就寢室醒來已有四個鐘頭。活動空間不小,毫無疑問大門緊閉,三發(fā)肩扛式小型粒子炮才能打穿的防護門阻斷了所有逃離的希望。

    但也不是束手無策。

    他在昏睡中被完全摘下了代肢組織,只留下扎有束口的光禿斷面。希爾洛扯過衣袍,遮住丑陋的傷口。他朝著鏡子瞄了眼,脖頸、肩頭,轉過身拉開衣襟,后頸,肩胛骨,解開系帶,松散的袍子下,小腹和腰側的吻痕若隱若現(xiàn)。

    身上的睡袍也是雌蟲的私物,這間屋子里從內到外都彌漫著阿內克索的氣味,包括他自己!

    他,無法逃離。但他必須逃離這個窺視他內心的怪物。

    遲早有一天,他會被吃得尸骨無存。

    希爾洛強壓住內心慌亂,他無法正確解讀兩股正在交戰(zhàn)的力量具體是什么。他該從哪里尋求答案?

    雌蟲拿走了他的衣物,唯獨留下了他隨身攜帶的骨筆。希爾洛不難想象雌蟲在事后整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自己骨頭時的神情,一定是得意又張狂,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自戀得以為早就拿捏住了雄性的心,所以才大膽妄為得將它擺在了床頭——他一睡醒睜眼就會看到的地方。

    希爾洛將它藏進了睡袍口袋里。距離那場他不愿回憶的經(jīng)歷僅僅過去了一晚,他醒來時,內心卻相當平靜。他花了點時間,熟悉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做了些有效的推測,再在腦中演練了十次,終于走進浴室。

    在這里,他正站著的位置,這面鏡子后,放置著一枚隱形監(jiān)控。他看得出來,鏡面的邊緣沾了點灰黑,有移動過的痕跡。在今天之前,誰也不敢在狄克諾的浴室安裝監(jiān)控,這東西只可能是剛剛安裝的。

    希爾洛醞釀好情緒,他面對著鏡子,鏡中容貌精致的蟲本就白皙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咬著下唇,唇瓣失去了血色,逐漸逐漸控制著身體顫動的幅度,由微不可查變得劇烈,直到他終于忍不住低下頭悶哼一聲,左手捂住斷肢的大臂,向后退倒在墻上,昂著線條優(yōu)美的脖子打顫,喉結翕動,仿佛等著那不存在的痛楚過去。

    那只雌蟲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監(jiān)視他的機會,也不會放任他忍受幻肢痛。即使被對方做出了那樣的事,以他對雌蟲的了解程度,希爾洛依舊肯定得做出判斷。

    就算阿內克索會懷疑他在演戲,也絕對會前來查看。

    果不其然,僅僅三分鐘后,他就聽到了電子門開啟的聲音。而現(xiàn)在,他需要到外面去。

    希爾洛赤著腳緩慢走出浴室,雌蟲急匆匆的腳步聲正巧撞開了臥室門。

    雄性空洞的目光掃過他的臉時,阿內克索心里驀得一頓。他很快收起了心思,將注意力都集中到雄性的身體上,并很快從年輕雄子撇動嘴角的小動作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阿內克索的右手裹著繃帶,他的骨頭還需要至少兩天才能恢復完全。他雙手抱臂,靠在了那扇唯一能通往外界的門邊上,刻意把右手放在了顯眼處,看不出過多情緒:“你想讓我來,我便來了。”

    希爾洛捏緊了拳頭,又松開了。

    “狄克諾,”他覺得嗓子干得發(fā)癢,連帶說話時呼吸都不暢了,“請你不要把自己無干的聯(lián)想加諸到我身上。”

    “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聯(lián)了。”雄蟲再次強調道,他在床邊站定,深吸一口氣,作出決定:“我知道你不喜歡弗蘭西,他可以由我教養(yǎng)。你肚里那個,你喜歡可以留著。”

    “你要怎么教養(yǎng)?拖著這幅軀體,”阿內克索深深望著他,還是控制不住情緒,“拖著這幅叫我揪心的軀體?你如何單獨撫養(yǎng)那個孩子。”

    希爾洛靠在了他對面的墻上,微微頷首,凌亂的額發(fā)遮住了他的眉眼。空蕩蕩的袖管加深了他整體的脆弱感,讓他看起來既易碎又倔強。

    “希爾洛,雄主,”雌蟲向他走了兩步,不確定雄蟲的舒適區(qū)距離,停下來觀察他的反應,“我為我昨天的所作所為道歉,我愿意用余生向你贖罪。但是,”他再邁出一步,“唯獨這件事,你自暴自棄損毀自己身體健康,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妥協(xié)。”

    天生的領地意識不允許坐視自己的所有物受損,雌蟲更是將這一原則貫徹到了徹底。之前希爾洛是被他蟲傷害,他還可以瘋狂報復,將情緒發(fā)泄出去,獲得些許心理安慰。現(xiàn)在,他保護的小蟲竟然不聽他再三勸告,讓破損的肌體再添新傷,阿內克索一方面氣憤到發(fā)狂,一方面又遵從本性心疼得不行,兩種念頭交錯撕扯,不相上下,折磨得他發(fā)瘋。

    畢竟,這一次,他沒有了可以憎恨的對象,他也無法去恨這樣的雄子。

    “希爾洛,我們回首都星,或者其他任何什么你想去的地方,遠離這一切。”

    不管夾在他們中間的癥結是什么,不經(jīng)過爆發(fā)是永遠無法找到解決辦法的。

    希爾洛下垂的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別自欺欺人了。”他抬起頭,曾經(jīng)澄澈的綠眼變得些微渾濁,發(fā)恨似得說:“撫養(yǎng)弗蘭西的方法很多,倒是不勞元帥閣下掛心,我應該會新娶兩房溫柔懂理的雌侍幫忙照顧,說不定過了幾年,就能給閣下您發(fā)我家三子、四子的受洗觀禮函了。”

    “不可能的。”阿內克索淡定得否定,“你根本不會給除了我以外的雌蟲碰。”

    雄子諷笑出聲,輕輕搖著頭,“狄克諾,你總是太自以為是。我就不該容忍你不孕七年,還力排眾議保全你尊嚴,拒絕了那么多更合適的結婚對象。”

    雌蟲的指骨發(fā)出毛骨悚然的咯吱摩擦聲,但阿內克索竭力維持著輕松的語調,一針見血指出:“想激怒我,逼我把你囚禁起來,再讓我心懷愧疚一輩子?”

    希爾洛藏在口袋里的手指頓時蜷緊了。

    無所遁形,真的是無所遁形啊。

    如果不是雌蟲說出來,可能連他自己都意識不到潛意識還存有這種想法。

    他成功戴上了冷漠的面具,坦蕩直視著雌蟲:“接受現(xiàn)實,狄克諾。學會接受現(xiàn)實,你未來的日子或許會過得沒這么自怨自艾。我只是說出了多年來隱忍的話,不止是前面那段,接下來的也是——”

    雌蟲身上的怒焰簡直快要化作實體,沖破天花板了。他在語言的不斷激化中朝雄性逼近,不甘、絕望、不信、懷疑、和憤恨交織融合成了致命的易燃物,當雄子形狀嬌美的唇無情吐出最后一句話時被徹底點燃——

    “你知道這些年你不分場合的善妒給我?guī)砹硕啻舐闊﹩幔堪瓤怂鳎艺婧蠡诋斈暝诓〈睬按饝悴恢么醯恼埱螅毕柭遄猿暗枚读硕犊招渥樱捳Z的威力堪比超濃縮粒子炮,一句轟爛了雌蟲的理智線,“不然,這會我的右手肯定還在。”

    他話音未落,雌蟲一拳轟了過來,挾裹著颶風深深砸進了一秒前他腦袋的所在處,SSS級的力量等級直接砸穿了最高級別的防護墻,連帶著下面的線路集合一起碎了個稀巴爛。

    計劃順利。

    希爾洛通過拍側排查,推測這個位置會有線路集合,這也要多虧于他在業(yè)余時間對各類艦船的結構探索。僅憑他的力量級,想要撬開炮轟都打不穿的鋼板實在太過勉強,而一個勃然大怒的SSS級雌蟲就完全可以做到。同時,他還必須要保證對方這一拳能正好揮出所有積蓄的怒氣,毫無保留。

    電源短路,備用電源會在最遲四十秒內啟動,現(xiàn)在的電子門出于逃生開啟狀態(tài),他只要解決掉面前的障礙,就能順利逃脫暴君的控制了。

    被電線觸麻了的雌蟲還沒反應過僵硬的身體,他年輕的雄主已經(jīng)動手了。

    ——從這里刺進去,握住刀柄旋轉半周,攪碎腿部的大動脈——

    “啊!——”

    曾經(jīng)是雌性身體一部分的骨筆從他的大腿內側兇狠捅入,角度刁鉆,選得是肌rou最薄弱的一塊,勾住附在骨骼旁脈動的血管旋轉攪斷。

    ——沿著經(jīng)絡豎直切下來,轉到膝蓋后方,插進骨頭縫,就能輕輕松松卸掉腿骨,接下來就等待血液流光——

    翅骨的硬度很高,借由SS級的握力從上到下撕開肌rou不是什么難事,那根骨頭卻卡在了膝蓋骨后,握持的著它的蟲突然拔了出來,沒再繼續(xù)。

    動脈破裂時噴涌的血賤了希爾洛滿身,他赤裸的腳掌踩在滑膩的熱血上不住得難受,跨過地上雌蟲的半邊軀體,他全身虛軟朝著逃生門走去,突然被黑暗中伸過來的一只手抓住了腳腕,止住去路。

    用他送的翅骨,復制了他曾經(jīng)在基地教導的殺敵方法,全都反過來用在了他身上,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希爾洛啊。

    雌蟲鮮血黏稠的手緊緊錮在他的腳踝上,凄慘得笑了:“你今天不殺了我,就別想逃出去。”

    希爾洛在黑暗中轉過身,另一只腳準確踩在了對方的手臂上,逐漸施壓,逼迫他松手。雌蟲的手宛如和他焊在了一起,任憑他怎樣用力泄憤踩踏都紋絲不動。

    這是他最后的堅持了,如論如何也不能放開手。

    希爾洛蹲下來,固定住他的臉,注視著那雙在黑暗中隱隱泛光的眼睛,冷酷如天降神罰傳說中的審判之神:“我今天就殺了你,讓你如愿。”

    備用電源接通,頂燈驟然點亮,煞白的燈光照亮了兩只蟲狼狽的臉龐,骨筆錐形的尖頭在燈亮的一瞬間遏制住了下捅的趨勢,堪堪險停在距離灰色眼瞳兩厘米的上方。

    隨著重力,筆尖凝聚了一滴血,搖搖欲墜,最終滴落在瞳孔縮緊的眼球上。雌蟲半眨著眼睛,仿佛生命受到威脅,即將被雄性從眼窩捅穿腦子的不是他。

    不論手臂怎樣用力,不論手指痙攣成了什么樣子,那根骨筆都無法再下降哪怕一厘米,更別說扎穿灰色眼球,捅進對方的大腦里。

    鬼使神差,雌蟲勾起唇角,探出舌尖輕輕舔了下眼前雄性的小指,嘗到了自己血的鮮咸味。

    被舌尖碰觸到的地方仿佛被火舌燎燒了般灼痛,仿佛有一道隱秘的電流竄過,激打蔓延至神經(jīng)線,怒火與yuhuo在一剎那完成爆炸轉化。頹敗的雄性滿手心是汗,他怒吼著將骨頭砸進了瓷磚地面,SSS級雌蟲的骨頭屹然佇立,依舊沒有斷裂。

    他按住了野獸的傷軀,從后面掰開他還在噴血的大腿,尖銳的指甲劃破了股溝處的布料,沒有任何事先的招呼,單手抓住屁股殘忍得撐開了那道rouxue。

    “啊,啊啊!”阿內克索本能得扭曲身體想要逃離,失去了一條站立的腿,只能匍匐用力逃脫rou刃的鞭笞。他像一頭萬分痛苦的獸類,想夾起尾巴舔著傷口以求保命,他有尖利的爪子和牙齒,卻無處可用。

    悠長的呻吟從身體深處震顫而出,痛到了極致連感官都變得模糊了。身體的自保機制被動啟動,他混混沌沌用那條僅存的好腿踹了后面一腳,被沖破的孕腔終于脫離了鑿搗,母獸低聲哀嚎著,一手托著劇痛的肚子,一手向前爬,拖著一條斷腿在急速失血中冷得牙齒打顫。

    可他爬得太慢了,太慢了!

    失去理智的獵人輕而易舉將他捉了回來,抓住他的腿像拖拽一條半死不活的牲口轉了個面,用骨筆殘酷得穿透半好的手掌槍傷,死死釘在地上,逃無可逃。

    下一秒等待他的就是剝皮抽筋,放血吃rou,瘋狂報復。

    野獸瀕死的痛呼反而激起了雄性的征服欲,這世上最高等級的雌蟲正被他真正意義上強制入侵了,轉瞬即逝的脆弱催化了強占的渴望,他重新挺進他的身體,痛恨得對上那雙野性不羈的灰眼睛,忘記了他的肚子里還有一顆未成熟的種子,忘記了他還在大失血,隨時會流光鮮血而亡,他甚至忘記了這只蟲是誰,腦中只有恨,只有cao他,殺了他,讓他痛苦,聽他哀鳴!

    “嗞——滋滋——”那是兇獸的指甲在劇痛中無意識刮擦地板的噪聲。

    “嘶——”希爾洛吃痛,阿內克索的爪子陷進了他的背肌里,劃下縱橫交錯的深深血痕。他用以回應雌性的是搬開那條腿肌翻裂的大腿,將小半根yinjing沖進了雌性的zigong里翻攪。

    一切以滿足欲望為目的的發(fā)泄,是rou體緊繃的欲望,也是報復的渴望。

    這場完全由雄性主導的侵犯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語言交流。雌性一開始還會呻吟喘息,漸漸地,聲息越來越輕微,血液默默流了一地,從鮮紅色氧化成了不詳?shù)陌导t,除了rou莖磨損腹腔時會引起的反射性抽搐,再也沒有別的動靜。

    希爾洛低吼著射進了他的zigong里,高潮的瞬間,他突然想到,這還是第一次阿內克索在高潮時沒有哼唧也沒有叫床,對高熱降下來后紛繁而至的死寂感到突然的恐懼,他下意識摸了把身下蟲的軀體。

    冷的。

    冷了。

    除此之外,就是——

    血,血,全是血。地面上,天花板,毯子上,他們的身上,臉上,他的雙臂雙腳,他和雌性性器官插入的地方——

    全都是阿內克索的血…….

    他仿佛置身血池地獄,將自己打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天啊,天啊!他做了什么!

    希爾洛跪倒在雌性形狀怪異扭曲的腿間,他想起自己剛剛似乎在他掙扎時激紅了眼,折斷了他另一條腿的骨頭。

    他在徹底崩潰的邊緣擠出了一絲神智,驚跳起來,用僅剩的左手扯掉床單,咬住一端撕成繩子給他止血急救,試圖挽回雌蟲急速流失的生命力。

    他用雌蟲的終端聯(lián)系了醫(yī)官,丟下那浸泡過多血液的小方塊,強逼自己冷靜下來,給雌蟲反復做著心臟復蘇。

    終于,他俯下身,趴在雌蟲的胸膛聽到那道微弱的心跳漸漸清晰了起來,在那一剎那,任何詞也無法形容他當時的心情。

    失而復得,得到救贖。

    雌蟲迷茫得睜開眼,看見一雙淚眼朦朧的綠眼睛,他想虛弱對希爾洛笑笑,對方卻仿佛在夢中突然驚醒了似得,慌亂得站起來后退,當著他的面甩上了浴室的門,躲了進去。

    “雄主……”阿內克索艱難得爬到門邊,他渾身無力,四肢百骸沉重得像是在沼澤里下墜,拍在門靠下位置的手掌軟得隨時能掉下,“雄……主,希爾洛……你別有心理壓力,哈……哈哈,”他停下來,把咳上來的血咽回去,掙著一口氣說:“別擔心……我死了,你就能徹底擺脫我,去找……新雌蟲了……”

    門另一邊的希爾洛崩潰得倒在門上,向下滑坐到地上。他收起雙腿,抱緊自己,渾身戰(zhàn)栗,痛苦得都快散架了。

    雌蟲拍擊門的響聲越來越微弱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和阿內克索,他們不該變成這樣……

    為什么……為什么!他當時真的是想殺了雌蟲啊,可對方為什么……

    別擔心——

    為什么如此輕易選擇了理解?!

    他差點殺了他。

    為什么要對我、對我這么得……對一個真正和伴侶動了殺心的蟲如此執(zhí)著啊!

    希爾洛已經(jīng)聽不到那弱得如即將熄滅的燭火的“砰砰”叩擊聲了,他驟然站起來,猛得打開門——

    還是那片血。雌蟲不見了。

    他渾渾噩噩走了出去,歪坐在浴室門口的地上。門的下方,吊著一口氣的雌蟲爬過來敲門喚他時留下了影影重重的血手印。

    他遁入了魔障似得,探過身去,將自己顫抖的手掌覆在了那道最清晰血最厚的手印上面,冰冷的金屬和滑膩的血跡上仿佛還殘存著阿內克索的一絲體溫。

    他的雌蟲,還能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