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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親視頻被室友caoxue指jian邊挨cao邊簽收

    傅渝在校內見到沈清都總是顯得神色匆忙,在工作場所也甚少碰面。

    沈清不知所然,但他又不是會主動出擊的人,在內心難過了好一段時間,就慢慢接受了兩人轉淡的關系。

    蔣旭說的對,他和傅渝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

    實際上,傅渝并不是厭惡或者排斥同性戀。在酒吧撞見兩人的情事之后,他在自慰時總會不其然地想起當時的畫面,這讓他覺得羞愧又無措。

    他對沈清是有好感的,但這好感到了什么程度他卻拿捏不清。不過這樣更好,如果蔣旭和沈清是情侶的關系,他不想橫刀奪愛或者當第三者,干脆趁著尚且理智的時候分開會比較好。

    幸虧不久后就是期末考和論文的dl,各種投入密鑼緊鼓的備考階段,糟心的事情都暫且被拋諸腦后。

    這學期沈清基本都不在狀態,考前準備起來較從前吃力許多,加之蔣旭不分場合時間的求歡,整個六月都在渾渾噩噩中揭了過去。

    放暑假意味著有兩個月的分開。

    沈清卻未有松一口氣的感覺。暑假他根本沒可能回老家,一來來回的交通費意味著額外的開銷,二來,留在城市里打工機會多,而且薪金也較高。

    蔣旭搬回家之際,忽然邀請沈清到他的公寓住。

    蔣旭大學后就搬出來了,在市區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公寓,因為離學校遠,所以基本長假在回去。

    沈清自然不相信他會無端地接濟自己,蔣旭也不掩飾,直截了當地道,“陪我上床抵消房費,怎樣?”

    沈清查了一下那套公寓的地段,立馬就明白蔣旭那拽上天的口吻確實是有資本的。

    重點是在那一附近有不少工作機會,和蔣旭一塊兒住的話,不僅能省一筆水電費和住宿費,更省了每天的交通費。

    沈清左右一權衡也就答應下來了。

    暑假兩人比上學還忙,沈清有三分兼職連軸轉,蔣旭也在公司實習,兩人白天很少機會見面,夜晚一回到家,就會被蔣旭餓狼撲食一般,摁到哪兒就在哪兒解決。

    飯桌前,沈清坐在蔣旭的腿上,眼睛看著電視新聞,嘴里吃著飯,后xue還插著一根roubang進進出出,心不在焉的后果是被蔣旭抱到沙發埋頭苦干。

    沈清一頓飯也吃得不安生,只能配合著對方抬起臀部,雙腿夾在蔣旭結實的腰背上,希望他速戰速決。

    微信特有的來電鈴聲讓他清醒過來,他一手攀著沙發背,掙扎著想要起來,“唔、蔣旭,等等……哈啊,有電話……”

    “我聽到。”蔣旭幾個重重的挺胯把沈清頂得說不出話來,而后才一把將他抱起來。

    沈清反射性地摟住他的背,雙腿夾得更緊。

    兩人連體嬰似的彼此相連,蔣旭用騰空的手把他的手機拿起來,沈清一看到來電顯示頓時一個激靈,“別接!是我媽,你先放我下來。”

    沈清這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蔣旭不由分說地把他壓到臺桌繼續干,兩手捉住沈清的腿彎,roubang整根拔出,彎刀似的微微翹起來,又整根狠狠地撞入去。

    “唔、啊……輕點……啊、蔣旭,你輕點……”沈清的臀rou都被撞得發紅,身體被頂得節節往上移,快要跌下去才被蔣旭拉回去,rouxue霎時被頂得滿滿當當。

    “這兩天都沒空干你,想我沒有?”蔣旭低頭在他鎖骨啃咬,忽然問。

    沈清頓時眼神閃爍,沒有接話。

    昨晚蔣旭和同事在外應酬很晚才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一個人在客廳呆的無聊,三次跑到浴室洗洗這個,洗洗那個。

    第四次經過時,鬼使神推地摸進蔣旭的房間,躺在那張雙人床上,還起了反應,手不聽令地繞到背后插進后xue,弄了半天也不得趣,反倒是性欲被挑起了得不到排解,委屈難耐地抱著被子磨磨蹭蹭。

    他這兒光著屁股躺在蔣旭床上,驀然聽到外頭的開門聲,嚇得一個激靈,被子都沒來得及疊好,一溜煙跑進客房。

    沈清以為昨天的事被識破了,哪兒敢說話。

    蔣旭昨天累的倒頭睡,根本就沒注意到。等不到回話,他在沈清的鎖骨狠狠咬出兩排牙印,滿意地聽到他疼痛的抽氣聲。

    “我他媽想得瘋了,在回來的路上就想該怎么cao死你。”

    媽的,在校內隨心所欲的折騰慣了,兩天摸不著都渾身難受。

    更要命的是老總那身材火爆的小秘書,36E帶球撞人,蔣旭對這種自動送上門的貨色沒興趣,只想當場把沈清揪出來瀉火。

    僅僅是在意yin把沈清摁在辦公桌,把他cao得哭著求饒,他都差點硬了,真是要命。

    嵌在體內的roubang猛地一跳動,jingye從馬眼驟然噴出,沈清從鼻子哼了一聲,指尖深深陷入蔣旭的后背,劃拉出十道指痕。

    “咋跟娘們似的還撓人。”蔣旭疼得直皺眉

    伏在他身上歇息了一會兒,手機又再響起來。

    沈清伸手去夠,撐開蔣旭的胸膛,“……是我媽。”

    蔣旭這才將他放開,沈清站起來想要走,總沒兩步,rouxue緩緩流出剛射進去的jingye。

    蔣旭看得眼熱,無賴地把人拉了回來,抱來又放到桌臺上。

    “做什么?”沈清不悅地小聲道。

    “你接啊。”

    沈清看著他。

    “再不接又自動掛斷了。”

    沈清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當著他的面把視頻接了。

    “……媽。”

    沈清把音量調小,幸好母親說的是方言,蔣旭地地道道的南方城市人應該是聽不懂的。

    蔣旭對他們母子倆的對話毫不感興趣,沈清聊得投入,及至兩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探入后xue,他才悶哼一聲。

    “怎么了?”母親問了一句。

    沈清連忙搖了搖頭,強硬地夾緊了腿,“沒事。”

    蔣旭把他的腿再次掰開,兩根手指在rouxue里摳挖,就著jingye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沈清聽得臉紅耳赤,連母親說了什么也聽不太進去,總覺得是在母親眼皮底下被同為男性的室友玩弄,羞愧難當。

    他想要掛線,但想到不會用微信和手機的母親,特地跑到親戚家,就是為了打這通電話和他聊聊天,他就是硬著頭皮也得陪她聊多一會兒。

    蔣旭的手掌心抵住股縫,中指和無名指猛烈地向多汁的rouxue深處抽插,每次抽出都帶出媚rou外翻,sao水混著jingye擠到xue口外,弄得下體一片狼藉。

    后xue被指jian的快感刺激得不斷痙攣,沈清死死咬著牙關,忍得一身春汗淋漓,都不敢哼一聲。

    母親一輩子活在簡單樸實的鄉野務農,要是知道自己兒子考到城里的好大學,卻是日日夜夜被室友侵犯欺負,那得多傷心難過。

    沈清極力忍耐,兩腿間的yinjing最直觀地起了反應,蔣旭用手撥弄幾下,又低頭含住那根勃起的小roubang。

    初嘗到被濕熱的口腔包圍的滋味兒,沈清舒服得頭皮都發麻,臀部被電到似的倏然抬起來。

    “唔嗯……”

    “啊清?”

    沈清從未嘗試過被koujiao的感覺,更何況埋在他雙腿間的是蔣旭,腦袋在官能的刺激和背德的恐懼中變得混亂如麻。

    蔣旭從來都是被服侍的,對此也沒什么經驗,不過是想看看沈清會露出什么表情,當真的含住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卻并沒有預想中那么排斥。

    沈清的雙腿呈M型打開,蔣旭捉住他的腳踝,含著那根rou粉色的yinjing討好的吞吐,一邊抬眼看著他。

    沈清被這副畫面刺激得不行,他含著淚搖了搖頭,壓低聲線呵斥了一句,“別鬧了!”

    “我怎么覺著你挺喜歡的?”

    蔣旭扶著臀部抬起來,吐出水光淋漓的roubang后,靈蛇般的舌頭順著囊袋舔弄到后xue。

    “唔……!”沈清一手握住桌邊保持身體的平衡,握住手機的手一下子沒抓穩,手機應聲跌在地上。

    “阿清?……這怎么黑了……”

    沈清兩腿無力地夾住蔣旭的腦袋,后xue被蔣旭舔舐出情色的呲呲水聲,仿佛在品嘗什么好吃的甜品。

    “夠了,蔣旭……唔,停下來……等會兒再弄好不好………”沈清再也忍不住,壓低聲線哽咽道。

    蔣旭站起身湊向他,把嘴里的jingyeyin水混合物度給沈清,“嘗嘗你下面的sao味兒。”

    沈清被迫吞咽下那腥臊的液體,舌頭交纏追逐,及至大腦開始出現缺氧的昏暈,蔣旭才放開了他。

    蔣旭擦拭掉嘴角的可疑水跡,撿起地上的手機,向鏡頭內的中年女人打了個招呼。

    “嗨,阿姨好,我是沈清的室友。”

    另一頭打扮樸素的婦人顯然是農村或小縣城的勞動階層,久經風霜的臉布滿車轍般的皺紋,一雙深眼睛透出誠懇的目光,在見到這陌生的帥氣小伙時,露出一點訝異的表情。

    “我叫蔣旭,哦,他跑去廚房關火了,鍋都燒糊了……對,在煮晚飯。”

    蔣旭忽然明白沈清那一身與大都市格格不入的樸實清純的氣質從何而來,敢情他就是撿到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這寶貝還是從天而降落入他掌中的。

    沈母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過去,兩人聊了幾句,鏡頭內笑容爽朗的青年毫無破綻,完全看不出來正在用手褻玩著他兒子的yinjing。

    “唔、唔……”馬眼被指尖來回搔弄,沈清張開腿坐在桌臺,背靠墻壁,雙手捂著嘴巴細細地喘息著,沒料到下一刻話題又轉向自己。

    “好了嗎,阿清?”蔣旭頭一次這樣稱呼他,聲音帶點不懷好意的玩味兒。

    沈清臉頰的緋紅還沒消退,虛軟地把手機接過來,一撞見小屏幕內自己一副春情蕩漾的表情,嚇得立馬偏開臉,把嘴角沾著的jingye擦掉。

    “阿清,你室友真好人,你在他家住多多幫忙,別給人家添亂。”

    “嗯……我知道。”沈清頂著一張大紅臉,僵硬地點點頭。

    鏡頭的角度對著沈清脖子以上的位置,蔣旭一只手正揉搓著他的rutou,兩人勃發的性器貼在一處磨蹭,這樣yin亂的景象是絕對不能被母親看到的。

    沈清的性器是亞洲人的常見尺寸,和蔣旭的一對比相形見拙,就像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

    蔣旭就喜歡他這干干凈凈的模樣,壞心眼地把兩人的guitou對在一起,滑膩膩的前列腺液牽扯出千絲萬縷。

    蔣旭用rou莖拍打他的guitou,刺激馬眼涌出一股股透明液體,視角效果激得沈清心跳如雷,臀部往后一挪,用腳欲拒還迎地撐了他一下。

    “……蔣旭!”沈清用嘴型喊了他的名字一聲以示抗議。

    “阿清,你也上大學了,要是在外頭耍朋友了,記得給媽瞧瞧。”

    沈清一個愣怔,蔣旭聽懂了這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笑。

    這一笑,把他笑得無地自容。

    沈清仿佛能讀懂這笑容背后的嘲諷。不過蔣旭也沒錯,像他這種能被男人cao射,靠著后xue高潮的,交女朋友就是禍害人家小姑娘。

    “我沒有。媽,別問了……”

    莖身被蔣旭的掌心包握,沈清雖然還望著手機屏幕,注意力早就被帶跑了。蔣旭一個挺身再次插入他的后xue,沈清悶哼了一聲。

    “唔……暑假不回去了……我要、打工……唔嗯……真的沒耍朋友……”

    蔣旭握著他的小腿,大刀闊斧地挺腰cao干起來,沈清搖搖晃晃地撞向身后的墻壁,每一次被guitou擦過sao點,馬眼都滲出一股yin液,流得莖身一片濕潤。

    “我沒事……媽……唔嗯、我要吃飯了……下次……下次再聊吧……”

    體內的欲望不斷發酵膨脹,沈清一掛斷,蔣旭就捉住他的腿往下一拉,整個人放倒在桌面,被上方的人溫熱結實的身軀壓住。

    “別吃飯了,這就喂飽你。”

    “唔、啊!啊……蔣旭,慢一點……哈啊,慢一點……”

    壓抑已久的呻吟一下子拔高起來,蔣旭充耳不聞地用堅硬如鐵的rou棍狠狠貫穿他,桌臺摩擦地板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沈清回抱住蔣旭,感受到肩背充滿力量的肌rou在一下下繃緊與松弛,突起的肩胛骨也性感至極。雖然不愿承認,但不知從何時開始,他迷戀這樣結實矯健的身軀,和他的白皙清瘦完全不同,具有雄性侵略性的魅力。

    只需要享受對方賦予的高潮快感,呻吟與求饒,不用思考,讓人沉淪在這樣的絕對壓制當中。

    兩人的鼻尖幾乎貼在一起,沈清癡癡地望著他,從紅潤的嘴唇吐出酥麻入骨的呻吟,蔣旭不由瞇起眼,用帶著情欲的沙啞聲音揶揄道,“咱們算不算見過家長了?”

    “別瞎說……”蔣旭的汗滴落在他的眼角,沈清迷糊地眨巴著眼睛,纖長的睫毛一下下拂在人心尖上似的。

    “不算?”蔣旭低頭去吻他的眼皮,“那咱們再打過去,讓你媽看看他兒子有多喜歡被室友caoxue,離開jiba就活不了了,連和她視頻都要被一邊干著一邊聊。”

    沈清閉著眼搖了搖頭,“不要……唔嗯、不是的……”

    蔣旭領著他的手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柔嫩的xue口被不斷cao開,濕淋淋的汁水濺到滿手都是。

    沈清被燙到似的想要收回手,卻被蔣旭用力摁住,“這是什么?”

    “是、是saoxue……”沈清囁嚅著道,從脖子紅到耳根。

    “saoxue在吃什么呢?”

    手指觸摸到那根硬挺的rou莖,布滿自己體內濕漉漉的yin液,沈清下意識舔了舔唇,“唔嗯……在吃jiba。”

    “好不好吃?”

    “……好吃,好喜歡……”每次被強制說出下流的話,心中壓抑已久的yin獸就會破籠而出,將矜持與理智全部吞噬,沈清欲求不滿地挺起胸膛,貼住蔣旭的身體磨蹭,“快點,唔嗯……想要高潮……”

    蔣旭把洶涌的性欲化作行動,把沈清兩腿壓到耳朵兩旁,柔軟的身體折成一個驚人的弧度,雪白的臀rou顯得更加飽滿。

    “啊、哈啊……好棒,大jiba好厲害……唔,干得saoxue好舒服……好會cao……”沈清自己握住兩條腿,rou棍打樁似的一下下重重搗入后xue,連肚皮都幾乎要撐出guitou的形狀。

    “sao貨,就該讓你媽看看你這副發浪的樣子。”蔣旭發狠地趕著xue罵道。

    沈清一聽到這句話又噤了聲,及至蔣旭把蓄勢待發的roubang抽出,插入他的嘴巴射了滿口的濃精。

    -

    沈清其中一份兼職是在寵物店。

    每天要負責投喂各種小動物和打理店鋪的營業事務,半個月的接觸下來,他情不自禁地迷上了毛茸茸的小兔子,尤其是比利時兔,體型比家養兔要大,模樣也不像垂耳兔般軟萌,但生命力則較白白軟軟的家養兔更強。

    沈清一向不是網癮少年,但最近除了看書就是機不離手——看兔子。

    蔣旭經過時好奇地窺了一眼,每次都看到沈清在瀏覽寵物博主的頁面。

    兔子?溫順膽小,根本就是他同類,有什么好看的。

    蔣旭對于他無視自己一個大活人感到十分不滿,于是在心中暗暗計劃了新的對策。

    周末下午,兩人難得在家休息。沈清正在等洗衣機洗完衣服,就被蔣旭摁在洗衣機上來了一發。

    一筒衣服還沒洗完,兩人被門鈴打斷了。

    蔣旭心中有數,一邊干著一邊把人抱到門口。

    “……誰?”沈清半個身躲在門后,蔣旭撈著他一條腿,roubang還在不斷頂弄,他攀著門框,眼神迷蒙地望著門外的快遞小哥。

    快遞小哥被他看得一愣,聽到從門內傳出隱約可疑的rou體碰撞聲,再看看眼前搖搖欲墜的人,腦袋里頓時炸開煙花,一片混亂。

    而后一道低沉的男聲從里頭傳來,“箱子放在外面就行了。”

    “啊,好、好的。”快遞小哥如夢初醒地點點頭,把幾個壘起來一人高的紙皮箱子放在門外,然后一溜煙地走了。

    “唔、嗚啊……!”門關上后,沈清被一把抱起來抵在門板,蔣旭從下往上用力頂入,被拋高的身體每次墮下都重重坐在粗長的roubang上,沈清的呻吟呻吟一聲比一聲高,門板撞得不斷作響。

    快遞小哥站在樓道等升降機都能聽到這聲響,臉紅得能滴血。

    等蔣旭發泄過后,兩人才整理好衣衫,把那一堆箱子搬進來。

    “怎么里頭好像有聲音?”沈清皺了皺眉。

    “打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蔣旭揚了揚下巴。

    沈清不解地拆開箱子,看到寵物籠里裝著一只兔子,驚喜地低呼了一聲,“這……你買的?”

    蔣旭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歡寵物那一卦。

    蔣旭拉不下臉說是特地找附近開寵物店的友人買來的,便敷衍地說,“朋友搬家,不想養了。”

    沈清接受了這個解釋,但又暗暗為這小兔子的未來擔憂,蔣旭估計也沒耐心照顧寵物,要是以后他玩厭了,自己就主動跟他替要收養這只兔子吧。

    “它叫什么名字?”沈清把它從籠子里放出來。

    “名字?”在他的認知里貓狗起個名還能理解,兔子被他歸類到魚鳥這種只能和人類進行有限度互動的生物,似乎連名字都不值得擁有。

    沈清想給兔子順順毛,但兔子認生躲開了他的手,沈清看它耳朵有一束小灰毛,在渾身雪白的毛發中顯得格外惹眼。

    于是“小灰”這名字就這么定下來了。

    沈清不喜歡把兔子放在籠子里圈養,他把家里一切危險或者細小的小玩意兒收拾好,有人在家的時候就讓兔子放出籠子自由活動。

    雖然這套公寓是三房一廳,除卻主人房和書房,還有一個客房,但沈清似乎對他的小毯子睡出感情了,依然選擇窩在地上睡覺。

    蔣旭夜晚回來的時候,就不時見到這樣一幅畫面:沈清坐在他的毯子上看書,旁邊坐著一只小兔子在啃地毯,活像兩個同類黏在一起似的。

    雖然蔣旭的目的達到了,沈清很少再看玩手機刷微博,但那些時間都轉移到了小灰身上,繼續冷落他這大活人。

    蔣旭夜晚回家,在廚房挑了一籃子瓜果,進客房把沈清推倒在地,兔子就一蹦一蹦地跑開了。

    “你干嘛,嚇到小灰了。”

    “來玩個游戲吧。”

    蔣旭說著把領帶解下來,罩著他的眼睛。

    沈清不適地掙了掙,“玩什么?”

    “用你小面的小嘴兒嘗嘗味兒。”蔣旭扯下他的睡褲,把一大灘潤滑液倒在xue口,滴到地毯處都是。

    “別弄濕,我還要睡的。”沈清說著一邊躲開,膝行著從地毯挪了出來。

    “來,先試試這個。”蔣旭用手指替他擴張后,塞了一截又涼又硬的東西進去。

    “啊、啊……夠了,肚子太滿了……”沈清趴在地上,放松后xue一點點吞入粗長的事物,那東西好像沒個盡頭,把后xue都塞得鼓鼓漲漲。

    涼瓜還剩一截在xue口外,蔣旭握住末端轉了轉,“猜猜這是什么,猜對了我就拿出來。”

    “……什么?”沈清不明所以。

    “給個提示,這是其中一種瓜類。”

    涼瓜頂端有根細細長長的尖兒,隨著蔣旭的動作在軟rou里搔刮,弄得沈清低聲喘息。

    “是、是……唔啊,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下一個了,”蔣旭緩緩推入另一根胡蘿卜,從里頭擠出乳白的潤滑液,yin蕩地掛在xue口。

    “唔、啊——哈啊!!不要,別塞進來了,會裂開的!”沈清一緊張,括約肌猛地收縮,夾緊了兩根事物。

    兔子聽到這邊廂的聲響,豎著耳朵從門縫探頭探腦。

    沈清伏在地上喘息,蔣旭等他適應后,才繼續把剩下的另一半推入去。

    “放松點,這點兒程度不會有事的。”

    “唔……唔嗯……!”沈清冷汗都出來了,大氣不敢喘,后xue被撐得比拳頭都要大,只露出涼瓜的尾端和紅蘿卜的根莖。

    兔子似乎被蔬果吸引過來,蹦蹦跳跳地湊近后xue嗅了嗅。

    蔣旭把那根蘿卜往saoxue里插弄,擠出的yin水噴到兔子的身上,把一縷毛都弄濕了,“你的sao水真多,把兔子都噴濕了。”

    “小灰進來了……?”沈清一想到這樣不堪的畫面被小兔子看到,就覺得一陣羞恥,“快,快點拔出來,別讓小灰亂吃東西,會吃壞肚子的。”

    兔子一只小爪子搭在臀部,去嗅了嗅那根濕答答的胡蘿卜,又去湊近那涼瓜。沈清呻吟一聲,后xue夾緊了一下,白花花的大屁股抖了抖。

    蔣旭見狀身體升騰起一陣邪火,忍不住罵道,“像你這樣sao的還是別養兔子了,養條公狗還能滿足你。”

    “唔、啊……不是的……”臀部被毛茸茸的爪子刺激到,沈清搖了搖頭,“蔣旭,你把小灰帶出去……拜托了,把它帶出去……”

    蔣旭剝了一根香蕉塞到他嘴里,“含著,別弄斷。我回來要是斷了,就再塞一根茄子進去。”說著在他的屁股拍一下,然后起身把兔子帶回客廳去。

    蔣旭特地在外面磨蹭了好半天,到浴室給浴缸放水,又把微信每條信息都回復過后,才慢慢走回客房。

    剝了皮的香蕉本來就軟,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稍微一用力就會斷掉。

    沈清含得牙關酸軟也一動不敢動,眼睛又被領帶蒙著,更別說開口問蔣旭跑哪兒去了。

    蔣旭回來時,沈清兩個膝蓋跪得又紅又痛,無法吞咽的唾液流到地板上,只能從鼻子發出唔唔的救助聲音。

    蔣旭見他可憐,本來打算故意弄斷那根香蕉,最后還是作罷。

    沈清被一路抱到浴室,放到浴缸后,蔣旭麻利地脫掉正裝,襯衣,西褲,扔了一地。

    他一回頭,對上沈清的視線,挑了挑眉,“怎么?”

    “……沒什么。”

    大片麥色肌膚與漂亮的肌rou袒露眼前,雄起的粗長性器,隨著蔣旭走過來的步伐一搖一擺,沈清臉紅耳赤,匆匆收回了視線。

    “起來一下。”蔣旭跨進一條腿,坐下后,把沈清抱在懷里。兩個成年男人擠在浴缸里,rou貼rou的距離。

    蔣旭目的明確地掰開他的屁股,火熱的事物瞬間頂入洞,被溫熱濕軟的xuerou吸附住。

    “cao,真他媽緊。明明剛才還被撐得拳頭那么大,真是天生挨cao的。”

    “……唔啊!”沈清兩條腿架在浴缸邊緣,被水浸濕的身體坐不穩滑了下去,蔣旭眼明手快撈了起來。

    “坐穩了。”隨著兩人交媾的動作,浴缸滿溢的水嘩啦嘩啦地流了一地。

    沈清已經做好要被他折騰個半死的準備,沒想到蔣旭僅僅在他體內射了一回,就換了一缸水安分地洗澡。

    新放的一缸水溫度適中,入浴劑的薰衣草氣味蒸騰得滿室芳香,沈清的神經放松下來,覺出點困意。

    蔣旭用海綿替他擦身,看著他乖乖地任自己擺弄,放松的身體透出無言的信任,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在心頭泛濫,連帶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溫柔。

    “喂,別睡著了。”蔣旭在他腰掐了一下。

    沈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坐直了一些。

    “怎樣,被伺候得挺舒服的?”蔣旭打趣道。

    “……沒有。”沈清被說得臉頰一紅。

    “還嘴硬,除了我自己,我他媽就替你一個人洗過澡了。”

    “我、我自己來就好。”

    “害羞個毛線,你身上哪兒我沒見過。”沈清想要站起來,又被蔣旭拉了回去。

    沈清對這曖昧不明的氣氛無所適從,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紅到耳尖。

    半響,他囁嚅著開口:“我……”

    蔣旭見他這副別扭的樣子,難得地也有些臉熱,“閉嘴!”

    以前他不愿意多想,一直覺得沈清至于自己就是個就手的玩物。

    大學同寢的日子讓他逐漸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甚至有點動搖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除了父母以外,他從未跟外人住過,總覺得有第二個人摻和進自己的生活,會是一件礙手礙腳的束縛。

    但與沈清相處的時間越長,蔣旭的心境一點點地產生變化。

    想要這個人一直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甚至覺得暑假兩個月的分開簡直太漫長。

    左右權衡下,他決定邀請他搬到公寓同住,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忍受多一個人的存在。

    這可是除了父母以外,頭一次有外人踏進他的家。

    預想的排斥與厭煩并沒有出現,相反的,想把這個人據為己有的想法越演越烈,不僅僅是rou體關系,而是想要他整個人,最好能全心身去回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