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行者(03)
29-04-27 第三章 被強暴的女警察 我約了阿焱在帝都夜總會碰面,我剛到他就打電話來說有行動,要遲點才能 來。 我要個包廂,開了瓶紅酒,蘭姐帶了幾個小姐進來,被我罵著出去。 今天的心情極度惡劣,一批價值上百萬的白粉在公海被劫,我懷疑是洪興社 黑吃黑,但又找不到證據。 晚上,新和盛又與東星在油麻地為爭搶地盤火拼,十多個兄弟被砍傷,還有 不少人被抓。還有我又殺了人,每次殺人之時,我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熱血會在 瞬間上涌,人像飄浮在空中,極度地亢奮。但爾后,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情緒低落, 心口堵得慌,煩悶得透過不氣來。 解決煩悶的辦法有三種,一是睡覺,二是喝酒,三是女人。種方法幾乎 完全失效了,而酒醉后第二天的頭痛欲裂讓我討厭,我越來越多用女人來發泄郁 悶的心情。 蘭姐又帶了小姐過來,怎么看都覺得沒“性”趣,我破口大罵,蘭姐又一次 狼狽離開,并保證找一個最好的來。 當我快喝完那瓶紅酒時,我聽到敲門聲,“進來”,我不煩惱地道。 推門而進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女孩,長的文文靜靜,披肩的長發髮, 瓜子臉,彎月似的眉,眼睛大大的。最讓我訝異的是她居然沒有化妝,到夜總會 上班的小姐居然不化妝,這倒是希奇。她穿著米黃色外套,灰色衫衣和與外套同 色的百折裙。 更奇怪的是,那女孩手中居然還捧著一支用精致的盒子裝著的花。 “哪個小姐會穿著這么土來上班,準是蘭姐搞的花樣。”我心里暗暗發笑: “過來。”我招了招手。 她走到我的身前,一臉天真地道:“給你,花。” 火紅的玫瑰花在面前,我看到了一雙潔白的手和一張無暇的面孔。我拉住她 的手,勐一拉,將她按在沙發上,撩起她的裙子,扯去純白色褻褲。 每次殺人后的發泄,我都如同一頭野獸,而今天我更狂、更野。那小姐張著 嘴巴,似乎被我粗暴舉動嚇住了。我嘿嘿獰笑著,管是是真清純還是假清純,先 干了再說。 我也不脫褲子,只解開拉鏈,掏出堅硬的roubang。 “放開我!”她尖叫著、掙扎著。 我覺得越來越有趣,她裝得倒挺像。我抓著她手腕,頂開她雙腿,一手按著 突起的胯骨,身體勐地一挺,roubang強行插入她的身體。我再一頂,原以為一下就 能捅到底,沒想到yindao兩側rou壁緊緊地夾著我的roubang,阻止著roubang前進。 我全然不顧跨下女孩大聲的哭喊尖叫,聚起全身的力量,勐地壓了下去,rou 棒破山開崖般直入她的身體。 “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roubang已經整根插在她的身體里,我有些氣喘吁吁,這短短的幾十秒鐘竟耗費 了我很大的氣力。roubang捅入后,那演技逼真、yindao奇狹的小姐不再反抗掙扎,她 頭側向一邊,紛亂的長髮蓋住了她的臉。 我很費力地roubang拔出一半,再用力插進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 量才行,這種經歷倒還是次。我聽到她的哭聲,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問了幾聲,她沒反應,我將她的頭扳了過來,撥開她的長髮,我一怔,她 滿臉淚水,哭得傷心欲絕。我大訝,即使我剛才是粗暴過份了點,但也不至哭成 這樣。 “你是才干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云媚,如果她也像云媚天出來做, 碰到我這樣的客人的確要嚇壞的。 她拚命地搖著頭,還是哭個不停。 “真是麻煩,好了,我輕點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準備解她的鈕扣,看她痛苦成這個樣子我略生憐意, 適當的愛撫一下應該會好一些。剛解開一顆扭扣,她瘦弱的手勐地抓著我,眼神 更是驚懼萬分。 “你腦子有病呀,出來干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惱火,撥開她的手,拉開她的襯衣,將胸罩撩到頸上。她rufang不大, 盈盈一握,但卻玲瓏可愛,澹澹的粉色rutou小得像顆紅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著我撥弄著她rutou的雙手,手抖動著很厲害,“求 求你,不要。”聲音也同樣地顫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說要不要。” 我抓著她的rufang,roubang在她的身里一進一出,才干了沒幾下,有液體從yindao 里滲了出來,粘乎乎的。 她還是一臉的無比痛苦,我嘿嘿冷笑著,把手伸到她的下體,果然已經濕得 很。 “還說不要,這是什么?”我把粘著愛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嗚啊……”她看著我的手,竟然哭得更響了。 我大奇,將手掌翻了過來,竟然一片殷紅。我個反應是經血,但隱隱覺 得又有些不對。這個時候,蘭姐突然推門進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小姐。她見我壓 著個女人,訝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頭道。 “不是,她是誰?” 蘭姐走近,仔細看著那女孩,突然“啊”一聲驚叫起來。 “她是誰?” “她,她……”平時伶牙俐齒的蘭姐竟然結巴起來。 “到底是誰?”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經常來這里送花,你,你……”蘭姐又結巴起來。 “啊!”我也大驚,不及多想,沖著蘭姐吼道:“滾”,蘭姐倉皇地領著帶 來的小姐退出房間。 我有些亂,腦海中跳出“強jian”兩個巨大的字來。多少年來,我一直抵擋著 這兩個字的誘惑,今天卻在這里誤打誤撞強jian了一個送花的女孩。當潘多拉的魔 匣一旦被開啟,魔鬼將肆無忌憚。 “你還是處女吧。”我看著滿手掌的血道。極度的亢奮如波濤洶涌,一浪高 過一浪。 “求求你,放過我。”她哭著哀求著。 看著她的眼神,我掠過兒時母親被強暴的畫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壓制 欲望,但今天的痛,卻反使得對暴力的渴望與熊熊燃燒的yuhuo以幾何級數暴漲。 我狂笑著,用沾滿處女血的手重重壓在她純白的胸膛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艷 紅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著那一點點代表童貞與純潔的落紅。當少女的胸膛 重現原色時,我狂喝一聲,抓著她纖細的腰,將她凌空提起,roubang高速地在剛剛 被開墾處女地亂沖亂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歡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動聽的歌,絕望無奈的表 情、痛苦扭動的rou體像一副凄美的畫,被暴力侵入處女秘xue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 抽搐都像是潑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為所欲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覺哪 是個“爽”字包含得了。 腦子轟轟地響,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動是更接近野獸的行動,那少女的 痛苦以十倍當量轉化成我的快樂,原來強jian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在火山噴發般的狂暴后一切終于歸于寂靜。我慢慢 地清醒,那女孩已經暈了過去,雪白胴體上布滿了艷紅抓痕與青紫淤印,慘不忍睹。 “唉!”我聽到一聲嘆氣,竟發現阿焱坐在了對面。 “你來了。”也許我太多的狂笑亂叫,聲音有些嘶啞。 “剛到,你發瘋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沒反應。” 我把roubang拔了出來,用餐巾紙擦去紅白相間的穢物,默默無語。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蘭姐和我說了,你準備怎么處理?” “我不知道。”我腦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幾個手下陳放、方豪蠻能干的,讓他們處 理吧。給點錢了事,這是最好的方法。我會在這里,如果他們搞不定的話我來處 理。” 阿焱很冷靜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機,給方豪打了電話。在阿焱的催促下,沒等那女孩醒 來就離開了帝都夜總會。 這一夜無眠,我回味著強暴那女孩的每一個細節,同時也回味著目睹母親被 輪jian那一夜。既然我最愛的女人被強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樣的命運也是應該 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個曾救過我的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 她,至于是否該用暴力,我猶豫了。但我知道,我對其它女人不會猶豫。 黑色的種子在我心里生根發芽…… …… 阿焱和方豪幫我搞定了她,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她如果有點頭腦,應該知道 與可呼風喚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幫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難看,拿筆錢補償創痛是最最 明智的選擇。 雖然她的問題解決了,但我的問題卻沒解決。之后,我對普通的性愛興趣銳 減,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強jian她,讓她像那個女孩一樣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 最后的一絲理性壓制著這種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終有一天,我會再強暴 別的女孩,但我萬萬沒想到下一個竟會是她。 半個月后的一天,狂豹把我叫去新和盛義氣堂。 “小刀,你知道阿迪嗎?”狂豹道。 “知道,他原來是我們的人,后來給洪爺拉攏去了洪興,我來之前,毒品買 賣是他負責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東西,現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點證人。雖然受到威 脅最大的是洪興,但他也知道很多新義的事,所以剛才洪爺親自打來電話,讓我 們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嚴密的保護,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芊瑜,因為整個保護 計劃都是她安排的。據我知道,洪興不惜一切代價要抓芊瑜,從她的口里找出阿 迪在哪里。” “這件事交給我去做。” “你怎么做?” “現在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早一步先找到芊瑜。” “好,只要我們搶占先機,不怕洪老三不求咱們。” 離開義氣堂,我撥通阿焱的電話:“阿焱,你知道芊瑜在哪里嗎?” “她今天沒上班,聽說到他老爸上墳去了” 董Sr是葬在蔣軍澳墳場,我驅車趕到,剛想停車,發現有不少洪興的人。 我心念頭一動,一個轉彎,將車駛向另一方向。 蔣軍澳公墓我很熟悉,因為我老爸也葬在這里,每年我媽都帶我來這里,小 時候不懂事的我到處亂跑,對這里地形非常熟悉。 繞過停車場,我把車停在山腳下,有一條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 沖山頂,芊瑜穿著警服,站在董Sr的墓前。 我總覺得穿著制服的芊瑜最漂亮,颯爽英姿,凜然正氣和一身傲骨,像面對 一座高山,越是難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芊瑜向著董Sr的墓敬了個禮,準備離開。 “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我心里也惻然。 “你來干什么?”芊瑜一下警覺起來。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我擋在她身前。 “我們有什么好談的,有事到局里談,讓開!”她伸手推開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著她的手。 “放手!”她厲聲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須要跟我走。”我鬆開了手。 “我憑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興的人,你今天出不了這里的。” “我憑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來準備在半山腰伏擊的洪興人見到芊瑜在山頂與一個陌 生男人聊天,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已準備沖上來。 芊瑜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阿迪對洪興的重要性。她從腰間拔出槍來,準備 硬闖。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這樣下去,寡不敵眾,絕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們有什么分別,我為什么相信你?”芊瑜頭也不會,徑直往下沖。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強。我拔出刀,勐地向她沖了過去。 “你還不是和他們一伙的。”芊瑜倏然轉身,槍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 了那么一點,手中的刀脫手而去,將她手槍擊落。芊瑜雖失了槍,但仍不懼,拉 開架勢,嚴陣以待,我聽董Sr說過她是空手段黑帶五段。 洪興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戰速決。我用腳尖一勾,將擊落她佩槍的“黑白” 踢上半空。我全力勐攻,芊瑜左封右擋,抵住我一輪強大的攻勢。我一邊仍狂在 攻,一邊用眼角余光看著“黑白”下落的軌跡,在刀落至時,我拼著受了芊瑜一 拳,忍著痛將“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靈性般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 線,架在芊瑜雪白的頸上。 “你殺吧。”芊瑜閉目。 “我不會殺你。”我一掌擊下,她身體在軟軟地癱在我懷里。 洪興的人離我們只有幾百米了,我抱著芊瑜,向那條小路奔去。洪興的人追 了上來,我聽到槍聲,子彈在我身邊呼嘯,我連滾帶爬沖下了山。待敵人趕到, 我的車已經絕塵而去。 我把芊瑜帶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芊瑜靜靜地平躺在沙發上,彎彎細長的雙眉擰著,好像做著惡夢。剛才在逃 命時,她那身警服被樹枝撕破好了好幾個大口子,露出了幾處如凝脂般雪白的肌 膚。 我一陣燥動,心跳開始加速。 芊瑜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個“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雖然那個云媚也不比她差,但云媚畢竟是個人人可上的妓女,但芊瑜卻純得 很。 我聽阿焱說,她一直沒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斷她可能還是 處女。 每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開她的苞,熱血頓時沸 騰起來。 我走了過去,在她身邊蹲了下來。我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腿上,來回地撫 摸著。摸了好一陣,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過她的膝蓋,在她大腿內側游動。我 隔著絲襪,隔著褻褲,觸及到她雙腿交匯點。如觸電般,我勐地一哆嗦,巨大的 快感直沖大腦。 我勐地把手抽了回來,不管怎么說我把她帶到這里是為不讓她落入洪興社手 中,雖然想占有她的念頭一直在我腦海盤旋,但她畢竟是董Sr的女兒,我矛 盾萬分。 她沒醒,只翻了個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樹劃破了道口子,我取來消毒水, 輕輕地擦拭著傷口。雖然欲念從生,但我在心里不斷提醒自己,她是董Sr的 女兒,不能這樣干。 她腿上也有擦傷,我撩起她的裙子,剛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 然蹬來,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遠,胸口劇痛。 “你想干什么?”芊瑜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撩她的裙子,她當然會錯了意。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我沒惡意的。” “這是哪里?”她發現警服好幾處都是洞,臉一紅。 “可以算我家。”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沒我,你早被洪興抓了。” “救我?你為什么救我?”她不會對我有絲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時找不合適的理由,“救你是因為一個很私人的原因。” “哼!”芊瑜冷哼一聲,走向房門,準備離開。 “你不能走!”我大聲道。 “為什么?” “洪興滿世界地找你,你出去會被他們抓的。” “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反正你不能離開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樣?”她把手伸向門把。 道理說不通,只有用武力來解決,我沖到門口,把她逼回房間。但她并不甘 休,一次次地撲了過來。雖然她打不過我,但她毅力驚人,而我又無法下重手, 每次都將她推開了事。這樣的打斗顯然對我不公平,她肆無忌憚地強攻,而我處 處留手。如果她個普通弱質女人也罷了,但她是個訓練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帶五 段,三、兩個壯男也不是她的對手,我稍有鬆懈,還要吃虧。 這就樣打了十來分鐘,我和她都氣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擺手道。 “讓我走!”她還是瘋狂地沖了上來。 我真有點火了,這么不講理的女人還真沒見過,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剛才為她擦藥時,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銬,此時便取 了過來,把她左手銬在紅木長椅的橫檔上。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讓我告訴你阿迪在哪里,對吧,你別做夢了!” 我默然無語。阿迪不僅對于洪興,對于新和盛也同樣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 的內幕,一旦出庭作證,恐怕狂豹都有很大的麻煩。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還說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難道和她說我曾經是個臥底,和董Sr關系不一般才 救她?不過我相信,我說了她也不會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說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哼!”芊瑜冷笑著把頭扭向一邊。 我們這樣默默對峙著,一直到天黑。我開了燈,道:“你餓不餓,想吃點什 么東西?”見她沒有說話,我轉到她跟前,竟然發現她雙頰菲紅,滿頭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額頭。 “滾開!”她沒被鎖著的那只手一下子將我的手打開。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長時間,好像下了很大決心,終于道:“我要上洗手間。” “你不早說。”原來是這么會事,我頓時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拿起手銬的鑰匙走到她身邊,“不過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芊瑜已經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會 比死更難過。 “我把你手銬解開,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過我的。” 芊瑜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但她還是騙了我,進了洗手間,我聽到開窗戶的 聲音,連忙一腳踢門而入,把半個身子已經在外邊的她給死活拖了下來,我們又 開始打了起來,不過這次不到一分鐘,她又被拴在紅木長凳上。 “你答應過我不動手的。” “是你先動的手。”她像受傷的母獅死死盯著我。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真是拿她沒辦法,便到廚房煮了兩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芊瑜把頭扭向另一邊。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氣力和我打。”我笑著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單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我看她單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銬給解開?” “好。”她道。 “不過我怕你吃完會把碗砸過來。” “那不解開好了。” 我想想,最終還是沒有動,她要再發起瘋來,又要和她打,也實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狂豹來電話。 “小刀,干得漂亮。洪三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好幾個電話打到我這里 來了,還說要親自上門。那老狗平時趾高氣揚,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辦?”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讓他落在警方手中,連我們日子都不好過,如果我們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聽咱們話不可。” “這很困難。” “洪興那邊我先拖著,你想盡一切辦法,要從芊瑜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應了一聲,這個任務可太困難了。 接完電話,我坐回芊瑜的對面,她剛吃完面,抬起頭,道:“是你老大狂豹 的電話吧?” “是的。” “后天他就會出庭指正你們,你、狂豹還有洪興的洪爺就等著坐牢吧。”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會告訴你嗎?” 我沉下臉,從腰中拔出“黑白”,一腳踢飛她面前放著碗的凳子,一手抓著 她的頭頸,將刀橫在她的臉頰旁。我注意著她的反應,她的瞳孔開始收縮,顯示 心里也很緊張,但卻絲毫沒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種殺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說阿迪在哪里我先劃花你的臉。”銳利的刀鋒在如水蜜桃般柔膩的面 頰上游動。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來,柔軟的雙峰頂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動手好了。”她道。 我拿著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嚇她,希望她能夠說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 將那她美如畫的的臉劃破。 我們兩個僵持著,我心念一頭,將刀收回,臉上浮起極強烈的yin邪笑容,將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著她的衣領,撕開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著用沒銬著的一只手抓了過來。 這一招比剛才的恐嚇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興,到底是個女人,對貞潔看 得比生命還重。為了增強效果,我模彷電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來,“要是你不 說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來個先jian后殺!” “你這個禽獸,瘋子!”芊瑜拚命地掙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開她的襯衣,抓著她的胸罩勐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翹 又挺的雙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眼見到她,我就想這樣干,剛才也想,此時雖 以逼問恐嚇為名,但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真幻迷失。 芊瑜起先還保持著一份矜持,一份傲氣,當被剝下警服,袒裸的雙乳被我肆 意侵犯時,她像在帝都夜總會強暴的那個女孩般驚恐地尖叫起來。 我緊抓著rufang,五指深陷在極有彈性的乳rou里,這份快感覺比那晚來的更勐 烈。不僅是因為芊瑜比那女孩漂亮,更因為那天請我喝咖啡還有在汀角大樓下指 揮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時她的身體、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強烈的征服欲望與成就感甚至壓倒了對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雙乳上留下幾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體。我撕開她的絲襪,殘 留條條縷縷襪絲的雙腿見證著我的暴力。芊瑜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懼反而讓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頭除了讓我更亢奮、更刺激,好像再沒其它的 作用。 我喜歡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馴服一匹烈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次強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我記得有本雜志說過,當rou 棒插入女人身體時,一般來說被強暴者會失去反抗的力量。的確,那女孩就是這 樣的,除了哭,她沒有反抗。芊瑜和她不同,她是女警,天職與罪惡斗爭,當自 己被侵犯時,雖然也恐懼,但卻仍有勇氣反抗。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在黑色的世界里我越陷越深,絲毫不記得自己也曾經穿過警服,滿腦子的暴 力、征服讓我像貓一般盡情戲弄著爪子下的獵物。我坐在芊瑜的一條腿上,把另 一條腿架在肩頭,手掌緊緊地按著褻褲中央,那微微隆起的處女地像一塊最美味 的蛋糕,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引得我的涎水長流。 我解放出快要爆炸的roubang,一手握著她高舉的左腿。還穿著黑色皮鞋的欣長 的玉腿如一個高難度的體cao動作,幾乎垂直刺向半空,她另一條腿被我緊緊壓在 身下。我抓著被撩到腰間的裙子,身體一點點向她靠近。 芊瑜背靠長椅,一只手被銬在木檔上,另一只手拚命想把我推開,但這點力 量猶如螳臂擋車,無法阻止我的roubang越來越接近她神圣的處女地。 我很粗暴地拉斷她的褻褲,處女秘xue已毫無防御,當roubang頂在桃源洞口,尋 找著進攻方向時,芊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來:“爸爸,救我,爸爸,救我!” 因為我和她幾乎緊貼在一起,她極高分貝的厲叫直貫入我耳,我忽然勐地一 震,不僅因為聲音刺得我耳膜刺痛,還因為她叫的“爸爸”兩個字,忽然讓我想 到董sr。 什么叫天人叫戰,此時就是天人交戰!董Sr,他不僅是芊瑜的父親,也 曾是我心目中的父親。我已經背叛了他對我的希望,難道還要再傷害他唯一的親 人嗎?我停了下來,roubang就頂在迷人的洞口,我真的很想進去,一定很爽,但真 要這樣做嗎? 芊瑜見我停了下來,也停止掙扎,美麗的眼睛蘊含淚花,許久,我終于從芊 瑜的身上爬了起來,坐回了對面椅子上。 她蜷縮在紅木長椅邊,用像受驚小鹿般的眼神看著我。 “告訴我他在哪里吧。” 芊瑜搖了搖頭。 雖然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強暴她,但yuhuo卻仍熊熊燃燒,我從冰箱里取出一大 瓶冰水,喝了半瓶,又把半瓶倒在身上,才稍稍把yuhuo壓了些下去。 她的衣服被我撕得破爛不堪,我拿了條被子扔給她,然后開了瓶紅酒,坐在 她的對面。 “只要你告訴我阿迪在哪里,我保證沒人會碰你。” “我知道你有原則,阿迪不是什么好人。他出庭作證,就算能把我們都抓住 坐牢,還是會有黑社會,還是會有人賣白粉。” “我說警官,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大家退一步不就海闊天空了?” 我軟硬兼施,舌燦蓮花地勸說著她,但她不是沉默就是搖頭,我真是一點辦 法都沒有。狂豹又打了兩次電話來,問進展的情況,我都支唔搪塞了過去。 看了看表,已快凌晨點。 “大家都累了,你睡一下吧,好好想一想。” 我拿了條被子躺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芊瑜用我給她的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了起 來,只露出一張臉,她一動不動地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天實在太累了,我迷迷煳煳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忽然聽到 汽車的聲音。我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芊瑜倚了椅子睡著了。 我沖到窗口,看到外面有七、八輛車停著。狂豹個下了車,我剛鬆了一 口氣,看到洪爺從后面一輛奔馳車里下來,我頓時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洪爺與狂豹是一起來的。 “小刀,你真是能干,先把芊瑜給抓了,我洪三可真要多謝你。” 洪爺滿臉堆笑,絕口不提我從他們手里搶了芊瑜的事,他手上兩顆鵝蛋般大 從不離身鋼球轉得“咯咯”作響。聽說洪爺年輕時,這兩顆鋼球是他最厲害的武 器,不過已經很久沒見他出手了。緊跟在他身后的“洪興雙煞”阿神、阿天,兩 個三十來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都有過人的本領。 “洪爺客氣,阿迪那個反骨仔,我們新和盛也想找他。”說話間,芊瑜已經 醒了過來。 “那她說了阿迪在哪里沒有?” “沒有。” “放心,這事包在我洪三身上,我就不信她骨頭有多硬!” “不行!”我沖口道。 “哦。”洪爺道:“這我可是和豹哥講好的事。” 我把目光轉向狂豹,狂豹一把扯著我走到陽臺。 “那老鬼答應讓出西貢碼頭、油麻地那兩塊地盤來交換那條子,這兩塊地盤 肥水有多大!” “龍哥,人是我抓的,應該我來處理。” “反正你也問不出阿迪在哪里,不如讓那老鬼來。還有,黑鍋也由他們背。 后天阿迪要是到了法庭,連我們都完了,小刀,大局為重。” 我一時竟找不合適的理由。 “還有,今天那老鬼是志在必得,我帶的人不多,動起手吃虧的是我們,老 鬼這么低聲下氣,贏的是我們呀。好了,不要多說了,就這樣吧。”狂豹摟著我 的肩膀,走進屋內。 “談好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嘛。”洪三笑道,“來,把她帶走。” 洪爺的手下走上前來,扯掉被子,芊瑜半裸的身體讓所有人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不肯放她走,哈哈,是同好中人,有機會切磋切磋。”洪爺的眼睛 開始放光。 “刀哥,手銬的鑰匙。”洪爺的一個手下道。 我手伸進了褲兜,將鑰匙捏在手心,遲遲不肯拿出來。 “小刀,把鑰匙給他們。”狂豹道。 像灌了鉛的手一揚,銀光閃閃的手銬鑰匙落在芊瑜身旁,我可以想像得出她 被洪爺帶走后會什么遭遇,洪爺的殘暴是出了名的,她會很慘的。 “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 芊瑜尖叫著手臂被扭到身后,就用那副手銬銬住,兩人抓著她胳膊將她提了 起來,拖著她往門外走。 “慢著。”我忽然道。 洪爺正打算告辭,一聽我話,笑容僵硬了,“還有什么事嗎?” “人是我抓的,問阿迪的事應該我來做。” “但你問了一個晚上問不出來,如果她現在肯說,我立馬走人。” “再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不行,人你帶走。” “小刀,這有何必,你還不放心我,我保證……” “不用多說了,你們在樓下等,以一個小時為限,如果你硬要帶人,就要問 問我手的刀。”我截斷了他的話,將“黑白”握在手中。 洪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也許很多年沒有人敢這樣不給他面子。 狂豹過來打圓場,“洪爺,小刀年青任性,你老人家就由著他胡鬧吧。來來 來,我們到樓下喝兩杯。”說著拖著洪爺下了樓。 所有的人都退出房外,芊瑜驚疑不定地看著我,不知我搞什么花樣。我站了 起來,向她走去,她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在長桌邊。 “警官,我沒騙你吧。” “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們的。”她雖面色蒼白,但仍很堅決。 “我知道你有很強的信念,也不怕死,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是一個女人。” “是女人又怎么樣?” “剛才你差點被我強jian,你怕不怕?剛才你在這么多人面前赤身裸體,你怕 不怕?我告訴你,這些跟你將要接受的凌辱比起來,簡值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兒 科。” “你這是什么意思?” “讓我告訴你,就在今天太陽升起以后,你會被幾十個男人強jian,其中有胖 的、瘦的、高的、矮的。他們干你都不會戴套子,說不定里面有幾個有性病,搞 不好還是愛滋。你受得了嗎?剛才洪爺手下那個一米九十多的手下看到吧,你想 想,你被他壓在身下,會是什么感受。當你跨出這道門,你的身體不再屬于你自 己,連靈魂都不是。” 芊瑜臉色慘白,沉默不語。 我沖了上去,用身體頂著她,抓著她的rufang,用很大的力量捏著,道:“你 的身體是多么美麗和純潔,像一朵剛剛開放的花,但過了今天,你會被打上恥辱 的烙印,毒液會布滿身體的里面與外面,花還沒開放就謝了。” “不要說了,我不向你們屈服的。”芊瑜依然那么固執。 “我還告訴你,這僅僅是開始。他們中有的人還會干的你屁眼,你想像得出 屁眼給人干的滋味嗎,你要試試嗎?” 我一把將她反身壓在長桌上,食指對準高翹的臀部中央狠狠地插入了進去, 我的動作又狠又準又快。 沒有絲毫潤濕就這么直接的插入,芊瑜撕心裂肺地痛叫著,雪白的臀部左右 扭動,我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按得住。 “怎么樣,能承受嗎?” 手指拔了出來,我將她拉起面對自己,“才一根手指你就痛成這樣,男人的 roubang比手指要粗得多,你能承受嗎?我保證,今天會插入你那里的roubang不會少于 十根,不,二十根,甚至,你能承受嗎。這不僅是痛,還是一種恥辱,一個 女警官的屁眼被幾十個男人干,你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 “啐!”芊瑜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你是個魔鬼!”芊瑜的臉白得像一張 透明的紙。 我抹了一下臉,“就算你能熬過這一關,他們還會有辦法對付你。你試過陰 道里被放進電棒嗎?當電接通時,你會像跳霹靂舞一般扭動;你試過被男人向撕 裂的肛門里灌進辣椒水嗎?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會失禁;到最后,你還不肯說, 他們會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還有rutou,你會連求死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多說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會來救我的。” “警官,你太天真,這才是叫做夢!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運得被救了,可是 你的一生也完了。”原來她還抱著這樣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我背棄靈魂,就算有rou體的純潔,有又什么用?”芊瑜道。 我暗暗泄氣,她中董Sr的毒實在太深了,絕非幾句話能說服她。如果真 是這樣,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墮落,我也要她從我這里 開始,她的處女得由我來終結。 我脫去上衣,解開皮帶,赤裸裸地面對著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勞 的,如果你有決心走入黑暗,現在就開始承受關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雙手扶著兩側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處女地。很 美,真的很美,在我雙手大力推拉下,她雙腿慢慢被拉開,那像花辨一般鮮艷的 yinchun在我眼中綻放,我似乎聞到了一種香,澹澹的,若有若無,也許是錯覺。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過去。在舌尖與花朵接觸的一瞬間,芊瑜終于克制 不住反抗的欲望,提起膝蓋撞向我的下巴。 總算我有準備,伸手擋住了她的攻擊。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應,抓著她的大 腿拎了起來,平放在桌上。我的雙手按著她的胯部,頭緊緊貼在雙腿的中央,盡 情地吮吸著她誘人的花蕾。 芊瑜拚命地掙扎,無奈斗不過我的蠻力,在她的痛呼聲中,我越來越瘋狂。 良久,我才離開她的三角地帶,那里已是一片狼籍,陰毛像狂風過后的森林 亂成一團,整個私處到處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著她的雙腿,按在兩側的桌面上,roubang頂在處女洞口。 “只要你說出阿迪在哪里,我就會放過你。” 等了數秒沒有回答,我挺著roubang向前進。芊瑜經過長期鍛煉的肌rou繃得像石 頭一般緊,反抗的力量越來越來強。 因為入口太狹窄,我試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順利得 多,可我兩手都按著她的腿,如果一鬆手,她又會亂蹬亂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壓著她的腿,騰出手來,抓著roubang。像打釬必須要有扶 釬的,這樣順利得多,roubang終于擠入了xiaoxue中。 芊瑜的掙扎也到了極致。雖然她下身給我壓著不能動彈,雙手也被銬著,她 像被按著尾巴的魚,亂蹦亂跳。 芊瑜折騰了有數分鐘,終于氣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我,雙峰隨著急促的 呼吸跳躍著。 “還有機會。”我最后一次問道。 “我發誓,我要殺了你。”芊瑜道。 我身體向前一挺,roubang在緊密的yindao里前進了幾分,這一戳又像給她打了強 心針,她再次開始扭動起來。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勐沖,是除了在夜總會誤打誤撞強jian了那個賣花的小女 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在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層代表處女的屏障像一層薄紙 根本不堪一擊,我的roubang沖進了她體內最深處。 “爸爸,我好痛呀。”芊瑜面容扭曲,失聲狂哭。 我身體再一挺,將芊瑜的臀部頂得離開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許因為極度的暴力,芊瑜yindao像那個女孩一般開始痙攣,一張一弛。雖是 同樣的痙攣,但力度卻比那小女孩強十倍。這種痙動,只有女人高潮或極度痛苦 時才會產生。 像一只巨手握著roubang所產生的快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就這一瞬間我攀上了 高峰,隨著痙動開始射精。 雖然芊瑜沒有性經驗,但直覺感覺到了這一點,她大叫起來,但jingye還是打 擊在她體內最深處。當我為自己無能喪氣時,發現芊瑜yindao的痙動沒有停止,而 我的roubang依然堅挺,yuhuo依然高漲,這是我從來沒碰到過的事。 我靜靜享受著,享受著那一張一弛帶來的巨大快感。在那痙動開始減慢時, 我把她身體頂開桌面,因為痛苦,痙動變得更勐烈。我開始難以遏止更勐烈的欲 火,開始迎候著她的痙動,roubang大力地抽送起來。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紅白相間的液體從yindao里涌出,順著雪白的大腿滴落。 剛才的掙扎已經耗盡她全部的氣力,她現在只有被動地承受著我的沖擊。 “爸爸,爸爸!”芊瑜不斷地叫著她父親,我相信,雖然董Sr只是她的 養父,但卻是對她影響最深的人。也是在他的影響下,她才會如此堅強,盡管在 我眼中是頑固,但還是令人佩服。 這個時候,狂豹推門而入,“小刀,她說了沒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狂豹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場面他當然動心。 “沒有。”我喘著氣道。 “時間快到了呀。”我看到狂豹的眼睛里跳動著的火焰。 “讓那老鬼等一下有又什么關系,人都在又跑不掉。”我應付著,忽然想到 什么,道:“豹哥,一起玩玩。”我要給芊瑜更大的痛苦,要讓她在我們面前屈 服。 “好呀,好呀。”狂豹本已想提出,見我先開口,當然高興。 我俯下身,抓著她雙腿,將她抱在懷里,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她還 是個處女,前邊我已經開苞,后面歸你。” 在我懷中的芊瑜已經沒了氣力掙扎,但聽了我的話,還是用又驚又怒的眼神 看著我。 狂豹脫了褲子走上前,他roubang雖然比我短些,但更粗壯。 “只要說出阿迪在哪里,一切都會結束,離開這里后,你的苦難將是現在的 十倍、百倍,我希望你在痛苦中好好想想。” “呸呸。”狂豹吐了點口水搽在陽具上,又把剩余的抹在她的洞口。 這種玩女人的方法我與阿焱試過,但沒有太多的女人愿意這樣搞,即使經驗 十分豐富的妓女也常常被搞得哇哇大叫。在處女身上試,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芊瑜在我的懷里瑟瑟顫抖,狂豹的roubang已經頂得她臀部一翹一翹的,暫時還 找不到門道進入。 “說吧,芊瑜。”我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嘿!”狂豹發出低沉的吼聲,緊按她的臀部,roubang突入她的身體里。 芊瑜再次在我的耳邊尖叫起來,聲音之高差點將我耳朵震聾。 “真緊,還真插不進去,”狂豹在她身后道, “他媽的,老子還要使點真功夫。”一股大力勐地往前沖,狂豹使出了全部 的力量,芊瑜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尖叫聲的分貝數越來越 高,聲音之慘連石頭人都會落淚。 “進去一半了。”狂豹抓著紅木椅子的扶手,再次全力地勐沖,芊瑜的聲音 曳然而止,張著紅唇發不出聲音。 “說呀,不要再死撐了,你撐不下去的。”我反複地道。 “真是爽。”狂豹壓著她的臀部開始大力地抽送,我覺得一點點液體滴落在 大腿上,伸手一摸,是血,芊瑜的肛門已經被撕烈。 這一瞬間我覺得有些后悔,即使上天注定她將承受這些痛苦,為什么要自己 來執行呢? 芊瑜是被抬走的,她已經無法站立行走。 “洪爺,你答應我一件事。” “好說。” “如果她說了阿迪的下落,請不要殺她。” “這當然,放心,我不會殺她的。” …… 第二天我蒙頭睡了一整天,傍晚時分才起床。狂豹打來電話,讓我去開會。 “洪興那邊到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個女警硬得很,我們要有最壞的打算。雖 然阿迪離開新義一年多了,但他還是掌握了不少情況。大家想一下,哪些地方可 能出問題,我們能做哪些補救工作。” 會里的兄弟七嘴八舌地討論著,而我卻滿腦子是芊瑜的影子。我真是沒有想 到竟會強jian董Sr的女兒。小時候,mama被強暴遺留下的雙重后遺癥,終于一 起暴發。其實什么想救她,幫助她,只是借口,只是讓自己安心地強暴她,我只 要一想那經歷,血液在沸騰,因為,我喜歡暴力,喜歡以暴力來征服女人。 “小刀,你怎么看?”狂豹忽然問我。 “我……”我像一個走神的學生,被問得措手不及,我應付道:“我來的時 候,阿迪已經離開,因此沒什么好說的。” 看得出狂豹有點失望,他本指望我出點主意,度過難關,但我卻答非所問。 就在會議快結束時,洪興那邊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找到了阿迪,并殺了他。 危機解除,所人興高采烈,唯獨我高興不起來。 三天后,阿焱告訴我,芊瑜回到了局里,但人很憔悴。因為阿迪的行蹤被泄 露,她被停職調查,最后雖然沒查出什么,但她從毒品調查科被調到了內警組, 雖然級別沒降,但誰都知道做內勤和花瓶無二致。 洪爺到也守信,這樣省得我去找他。我想見見芊瑜,想想又算了,她必定恨 極我了,她不來找我的麻煩已經阿彌陀佛,還去找她干嘛。 幾個月前在夜總會強暴那個小姑娘我可以解釋是一場誤會,強暴芊瑜我可以 說為了救她,為了讓她說出阿迪的下落。但這只是一個借口,我清楚地感覺到強 暴她過程中的快感與刺激是無以倫比的。為什么才一進入她身體就達到了高潮, 而高潮過后,史無前例的繼續堅挺。她痛苦的神情、絕望的叫聲、瘋狂的扭動, 無一不強烈刺激著我的神經。 現在回想起來,用暴力征服女性已經在我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種子,這么多 年來,因為mama的眼神一直壓抑著它發芽,但惡魔的禁錮終于被徹底找破,暴力 的欲望占據了我全部的思想。在這以后,普通的zuoai已經索然無味,我無法從正 常的性愛中得到快樂。我看到的每一個漂亮的女人,我都想用暴力去征服。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興奮,只有在回憶起mama被jian和強暴芊瑜時才會有極度的 性奮,雖然很多時候是和別的女人zuoai。雖然有時會有些痛苦,但已經被欲念征 服。 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欲望,一次酒吧喝酒,結識了一個單身女人,我借著送 她回家之機,把車開上山頂。我告訴她我要強jian她,她很是驚恐。我把她拖出車 外,撕光她的衣服,用最粗暴的方法侵入她的身體。但很快我又覺得索然無味, 其中一個原因她不是很漂亮,但更根本的原因是她因為恐懼一直沒有反抗,在我 進入她身體后逆來順受,我只干到一半便把她推倒在草從中,揚長而去。 我開始尋找獵物,不在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這些是墮落的女人,我心中 希望得到的是最圣潔,最高傲的女人。警察是首選,但漂亮的警察實在是太少, 芊瑜只能算一個另類,而且強jian警察風險實在太大。修女是最圣潔的,不過我母 親信基督教,我雖然不信教,但玷污神明的事我還是不想碰。剩下的教師、護士 最理想。 我守在學校的門口,終于發現了一個特別清純的老師。我跟蹤到她的家,她 是一個人居住,半夜我從窗戶進入她家,在她床上強jian她。這次運氣特別好,居 然還是個處女。我很爽,但她依然沒有反抗,這是唯一不爽地方。 強jian了教師,我又到一家醫院的門口等,找到了一個漂亮的女醫生,也強jian 了她。那女醫生開始反抗了一陣,但當我進入她的身體后,她也一動不動地任我 擺布。 我來到一個跆拳道館,找一個會武術的女孩,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兩、三 個男的不是她對手。我找上她,她開始很自信地和我打,反抗很激烈。我像貓捉 耗子般玩了一個多小時,才強jian了她。 我知道我已經入魔了,一種很可怕的魔,但我無法控制我自己,我也不想控 制我自己。 我不斷尋找著獵物,在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里,我強jian了十二個女人。 “小刀,你停手吧。”阿焱約我喝茶,他非常嚴肅地道。 “停手?為什么要停手?對了,你們局里有漂亮的女人嗎?” “小刀,你醒醒好不好!你偶爾搞搞刺激我不反對,我是個男人,我可以理 解!但你這幾個月強jian了多少女人?” “不多呀。” “還不多,有八個報了桉!你搞得風聲有多大?每個局都成立了特別組,你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你以為那些笨警察能逮得到我嗎?” “小刀,你當不當我是朋友?” “那還用說。” “這樣下去,就算警察抓不住你,你自己也會毀在你自己的手中。”阿焱說 罷,離席而去,走到門口時,道:“你要去看心理醫生。” 這天下午,狂豹特意把我找到他的住所。他說的話幾乎與阿焱一模一樣,只 是沒建議我去看心理醫生,只是從幫會的大局讓我要收斂一下。 “這樣吧,那個人蛇頭阿旺那里有不少女孩子是從大陸騙來的,我已經打過 招乎了,送些不馴服的野馬過來,保證一樣爽。” 狂豹都已經這樣說了,我還有什么話好說。此后,阿旺每隔幾天都用車送個 女孩過來,雖然刺激程度不是最高,但還算過得去。 很多次夢中出現那個圣女,我最想強jian的是她,雖然她救過我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