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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復,勿點!與22章正文內容一樣少了彩蛋

    桃紀趙嘯天兩人被眾多槍口指著,只能束手就擒。五花大綁的他們,被推搡著來到船頭甲板上。

    一個墨發盡數披散,身著天青色薄紗長袍的身影,正悠然坐在甲板正中喝茶,看那云淡風輕的樣子,絲毫沒有海盜老大應有的匪氣粗魯,倒像是乘船出海游玩的貴族公子。

    方才還咋咋呼呼的海盜們,見了這人像是按了消音鍵,全部老實得跟小鵪鶉一樣,縮得遠遠的。

    桃紀趙嘯天挺直背板站在空曠的甲板上,直面此人,驚訝發現他竟帶著一個青銅鬼面,覆滿了上半張臉,顯得十分詭譎。

    “打擾了二位休息,鄙人真的十分抱歉。”這面具人首先開口,他放下茶杯,輕啟顏色淺淡的唇瓣,音色如空谷流水、芙蓉泣露,竟是說不出的婉轉動聽。

    “在下是行野號的船長。”他似乎是極其愉悅,輕笑一聲:“或者你們也可以稱呼我為海盜首領?頭子?老大?無所謂什么。”

    桃紀見這人說著些不著邊際的話,他身上被繩索勒得生疼,不耐煩打斷道:“放了我們,我自會許你無盡好處。”

    桃紀自換下女裝,往日所掩藏的鋒芒便傾數顯露出來,他個性本就飛揚跋扈,此時已無需遮掩,只管恣意瀟灑。桃紀神色睥睨,眸光冷凝,全然沒把這個面具人放在眼里。

    面具人也不惱,仍是笑吟吟的,他以掌托腮,道:“哦?好大的口氣。那我現在想要一樣東西,你給嗎?”

    “你說。”

    面具人起身,緩緩走到一直默不作聲的趙嘯天面前,拔出腰側的佩劍,輕慢地挑開了他的領口,露出道道曖昧的痕跡來。

    “這位應該是你的枕邊人吧,瞧這痕跡,想必你想當疼愛他?”

    趙嘯天被面具里那雙深邃暗沉的眼睛嚇了一跳,聞言想也不想地反駁:“不是,我們并不是那種關系!”

    一旁正要開口護著他的桃紀都無語了,若不是不合時宜,他真想就在這里,好好按住這不解風情的人,把他屁股打一頓!

    果不其然,那面具人嘴角笑意愈深,笑得趙嘯天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見面具人拍拍手,道:“是不是那種關系,試一試便知。來人,把他兩給我扒光,扔在中間的空地上。”

    他轉頭對桃紀說:“你若今日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他cao上一cao,我便放了你們。”

    “混賬——!”桃紀氣急,周身真氣暴起,幾乎要把繩索掙斷,下一刻就被一把火銃抵上了額頭。面具人仍是溫溫柔柔笑著,吐出的字眼如春風般拂面:“要么cao,要么死。”

    海盜們的動作極快,一下子就將兩人扒光,推倒在了甲板中間的空地上,再舉著火銃圍在周圍看好戲。

    當看到趙嘯天身上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時,不少海盜都喘息粗重了起來,他們紛紛對著趙嘯天吹著口哨,嬉笑道:“快點,上啊,干死他!”

    桃紀雖美,卻是個天乾,海盜們都沒有性趣,還是趙嘯天這個地坤更加可口些。

    趙嘯天氣得渾身發抖,他破口大罵著:“你們這群死變態,流氓,那么想看活春宮自己日自己去啊!”

    “看他這么生龍活虎的樣兒,真期待等會被干的表情啊。”“是啊是啊,看這對大奶子,肯定是個好生養的。”“不如我去求求老大,等他倆結束后,我也上去嘗一嘗!”“還有我還有我。”

    海盜們根本沒有把趙嘯天的怒罵聽進去,一個勁地討論起來,這番污言穢語讓趙嘯天赤紅了雙眼。他正欲撲上前與海盜們來個魚死網破,就被桃紀按住了。桃紀顯然也是氣得不輕,但他仍努力保有理智,悄聲對趙嘯天說:“等會我試著脅持一個人質,你且忍耐些。”

    “還墨跡什么?小娃娃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讓我上!”海盜們看桃紀半天沒有動作,不由得催促起來。

    桃紀氣得小臉通紅,強忍著把趙嘯天的雙腿分開,露出那個粉嫩的小洞來。

    此刻后xue因著冷空氣的刺激,與眾目注視的羞赧,正一下一下瑟縮著,流出幾滴淚來。

    海盜們大半年都沒見過女人或地坤,現下被如此美景一激,興奮得不能自已,更有甚者直接掏出陽物擼動起來,yin邪的雙眼盯著趙嘯天的后xue瞧個不停。

    既然桃紀已經說出了計劃,趙嘯天只得忍氣吞聲,他臉蛋微紅,咬著唇瓣,皺眉側過臉去,這隱忍羞恥的樣子還真讓桃紀下身火熱起來,差點忘了此時境地,真的要一桿進洞了。

    為了拖延時間,桃紀挺著他勃起的陽具,一下一下地蹭著趙嘯天的xue眼,guitou淺淺埋入又抽出,yin液將這小屁股染了個晶亮。

    之前的那個海盜小頭子最先忍不住,他靠近摸了一把趙嘯天的手臂,對桃紀罵罵咧咧道:“磨蹭個屁啊你,下去,讓我來!”

    好機會!

    桃紀冷笑一聲,身形微動,一手成爪狀,以迅雷之勢鉗住了那個小頭子的脖頸,制住人厲聲對不遠處坐著看好戲的面具人吼:“放了我們,不然他性命不保!”

    一干海盜被這變故驚呆了,定力不夠者甚至被嚇得xiele身。面具人不慌不忙地站起來,狀似煩惱地歪了歪腦袋:“哎呀,那這可怎么辦呢?不如我就——”

    也不知他如何動作了一下,被挾制的那個小頭目突然慘叫一聲,脖子濺出大量血來,竟是歪著腦袋暴斃了!

    “——幫你一把好了。”

    想不到這人居然如此行事乖張,視手下的性命如草芥!

    事態如脫韁的野馬,一時間連桃紀都嚇到了。周圍的海盜更是都低著頭,生怕惹到了這翻臉無情的閻王爺。

    面具人嘆了口氣,坐下去,懶懶開口:“唉,既然二位實在不愿在大庭廣眾下干那事,為何不跟我講,何必為難我的手下呢?”他狀似頓悟,錘了一下手心,愉悅道:“那我們換一個游戲吧,只要你們活了下來,我就立刻放你們離開。”

    他折扇往海面一指,那里不知何時出現了大量三角狀魚鰭,正游來游去。

    “我之前吩咐往海里撒十桶引鯊餌,現下已有好多可愛的鯊魚聚集過來——哦,你們知道鯊魚是什么嗎?就是一種大型食rou魚類,最喜歡吃人rou了。”

    面具人邊解釋,邊示意手下將兩人捆起來。他緩緩踱到兩人身后,湊到他們耳邊輕聲說:“我這人最是心軟,你們其中有一人能得到活命的機會,”他指指不遠處的兩個一模一樣的鐵桶

    :“看到那兩個桶了嗎?一個裝的是清水,一個裝的是引鯊餌,你們自己去挑,挑好了,淋遍全身,我再把你們扔進海里。”

    桃紀和趙嘯天兩人瞳孔一縮,他們聽懂了面具人話中之意,淋上引鯊餌的那個會吸引附近所有的鯊魚,從而留給另一人全部的生機。

    真是好毒的手段,好狠的心腸!這是逼他們不得不在自己與對方之中做出選擇!

    “我知道這個選擇很難,這樣吧,你們先后去挑,當然,第一個挑的人總是有利的。”面具人補充完這一句,拍拍兩人的肩,就施施然走開了。

    第一個人挑當然有利!就算鐵桶是蓋上的,引鯊餌與清水還是會有諸多差別,比如氣味。

    一時間,桃紀和趙嘯天兩人心中百轉千回,各自皺眉思索。

    我若讓嘯天哥哥第一個去挑,他會怎么做呢?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一會就能見分曉了。

    桃紀想著想著不禁有些悲涼,他偷偷看了同樣沉默的趙嘯天一眼,見后者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得更加胡思亂想起來。

    常言道,只有生死關頭才能考驗一個人的人性。桃紀自小心機深沉,現下更是拐進了死胡同:

    嘯天哥哥真的在乎我嗎?而我呢,我又真的能為這個相處不過數月的地坤奮不顧身?這一切真的值得嗎?我忍辱在桃家生存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脫離了控制,怎么能因為一個地坤放棄大好未來?可是若放棄了趙嘯天,以后可能就不會再遇到這么合心意的人了。

    正坐著品茶的面具人毒辣地捕捉到了桃紀心內的掙扎,唇角勾起了一個冷淡的弧度。

    人性,一試便知,不過如此。

    “我先來。”一直沒做聲的趙嘯天突然開口,將桃紀從冥想中拉了出來。

    要來了。

    桃紀一瞬間竟然生不出拒絕的勇氣,只是默默點頭,看著趙嘯天被解開繩索站起身,堅定向著那兩個鐵桶走去。

    趙嘯天,我在你心中到底是如何地位,今日就要見分曉了。

    趙嘯天走到鐵桶跟前,繞著它們轉了幾圈,略作思索就指著其中一個說:“我先選這個。”面具人點點頭,他便打開蓋子舉起鐵桶,將自己澆了個透濕——竟是一桶清水!

    這剎那,桃紀內心復雜至極。一方面,他慶幸趙嘯天能保全性命,平安活下去;另一方面,他怨恨趙嘯天的忘恩負義,竟絲毫不顧他桃紀的性命!

    情形突變,趙嘯天將那個清水桶扔下后,迅疾舉起另一個鐵桶,將滿滿的引鯊餌盡數淋上了自己身體!

    他將空桶狠狠往地上一擲,邪氣一笑,對面具人喊話:“你可沒說必須要一人挑一桶,現在我全部用完了,就讓我一人下海,放過那位小兄弟吧!”

    語畢,他豪邁地對面具人一抱拳,向前一跨,竟是主動縱身躍下了船頭!

    他這一系列動作太快,快得桃紀來不及反應,只知呆住,淚水糊滿了面容也不自知。

    他的嘯天哥哥,竟是連讓他下到海中也不舍得,直接一人扛下所有,獨自面對死亡去了,可恨他剛剛還如此猜忌他——

    趙嘯天的身子高速墜向海面,他仿佛看到了水底下一口利齒的鯊魚,正迫不及待地張開了血盆大口。

    他素來惜命,但是這次不知為何,腦子一熱就做了這樣的一個決定,或許師父知道了,又要氣死了;或許那個人知道了,只會更加傷心……

    但是他舍不得,桃紀多次有恩于他,若不是桃紀,或許他早就死在了徐家地牢的那場大火里,這次,權當是還了桃紀的救命之情吧。

    就在趙嘯天頭部堪堪碰到水面之際,一條鐵索破空而至,從上牢牢纏繞住了他的腰肢,再使力一提,就將趙嘯天整個人快速拉了上去,一把摔到了甲板之上。

    趙嘯天就像只從海里打撈上來的活魚,一摔就摔蔫了,他懵逼地望過去,竟是那個面具人出手,將他綁了上來。

    “有趣,這場游戲我玩了這么多次,哪次兩個人不是反目成仇,互相爭奪清水桶的,最后還不都被我扔下去喂了鯊魚。”

    面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事物,他走到趙嘯天身邊,彎身伸出蔥白指尖抬起地上人的下巴,語氣極其輕快:“只有你,今日真是好生神勇,讓鄙人大大開了一回眼界。”

    他緩慢地將指尖蹭到的引鯊餌刮擦到趙嘯天干凈的皮膚上,似曖昧又純情,道:“也罷,看在你今日讓我非常愉悅的份上,就放了你們吧。”

    面具人起身,喚一個小海盜過來吩咐一番,領著趙嘯天桃姬兩人來到了一只小小救生船前。

    “你兩且乘著這艘小船離開,船上有足夠的食物儲備,能不能逃出這茫茫大海,全看你們自己造化了。”面具人微笑著,對著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望著那只小船越劃越遠,一個心腹對著面具人小心翼翼問道:“島主大人,請問您真的就這么放他們走了嗎?”

    面具人嘴角噙著淡笑,那淺淡唇瓣如櫻花般動人:“誰知道呢,一切全憑天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