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吃醋(rujiaoH,三個攻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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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玄卿、照影二人皆已清醒,再加上一個桃紀,三人同擠在一塊,讓這方不大的臥房每日都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倒不是照影不愿意與徐玄卿分房,只是近來趙嘯天心思全部撲在徐玄卿身上,他若是離了徐玄卿,以后怕是連趙嘯天人影都摸不到,簡直氣煞人也。 經歷了生與死,趙嘯天對徐玄卿的態度明顯軟化了許多。其實他內心深處明白,徐玄卿作為他的初戀,其身影從來就沒在心中暗淡過。哪怕后來有那么多波折,他能理智上與徐玄卿分開,情感上卻要消化傷痛許久。 將近兩年的分分合合,趙嘯天真的累了,看在徐玄卿誠心悔過的份上,他也懶得折騰彼此,先順其自然吧。 當然,若是徐玄卿再表現不好、折騰出一些幺蛾子,他就立馬翻臉,把人扔出天蒼山去。 內心作出決定,趙嘯天鼻間哼了一聲,端起藥碗對床上人沒好氣道:“起來,準備喝藥了。” 自趙嘯天進房,徐玄卿的視線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此時聽到呼喚,頓時眼睛一亮,爾后又苦笑出聲:“嘯天,我渾身乏力,實在起不來……”邊說邊身子大力掙動幾下,一副痛苦不已的模樣。 趙嘯天看他額角簌簌流下冷汗,馬上焦急地撲上去,將人扶起抱在懷里道:“起不來就別勉強,我喂你便是。”然后舉起勺子舀了一勺藥汁,往徐玄卿嘴邊湊。 “謝謝嘯天。”徐玄卿自然是求之不得,給了趙嘯天一個甜蜜的笑容。 這兩旁若無人的甜蜜姿態當即讓某些人看得刺眼。照影一個沒忍住撕爛了手底下的床單,面上卻還是溫柔笑道:“天天,你不要厚此薄彼呀,受傷的可不止徐大人一位。” “哦哦,對不住對不住。”趙嘯天動作不停,嘴上回應道。他馬上扭頭對外面大喊一聲:“櫻草!快來服侍你家島主喝藥!” 因為徐玄卿照影只想和趙嘯天共處一室,于是他兩便將所有的小廝婢女打發了出去,只在需要的時候喚進來。櫻草便是常年跟隨在照影身邊的女使,且懷著一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被點名,她馬上推門進來應了一聲“是”,然后內心暗喜地要給自家主人喂藥。 這下照影面上笑容是徹底掛不住了,哀戚看向趙嘯天:“天天,你當真如此忍心……” 趙嘯天正給徐玄卿擦拭著嘴角藥汁,頭也不抬地說:“島主大人,我念你救命之恩才容忍你至此,旁的你就不要肖想了啊。” 徐玄卿還趁趙嘯天不注意時給了照影一個得意的眼神。 照影:“……” 隨即櫻草驚叫一聲:“主人!您怎么吐血了呀!” 第一局,徐玄卿勝。 夜深了,趙嘯天也不好一直待在病人房里,便敦促著兩尊大佛睡覺:“二位早些休息吧,我先回房了,有事叫外面的小廝。明早我再來。” 看著趙嘯天邊打呵欠邊往門外走,徐玄卿急了,馬上喊道:“嘯天!” “嗯?” “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來?我這張床還挺大的。”徐玄卿往旁邊挪了挪,雙眼亮晶晶地看向趙嘯天,滿面的期待之色。 趙嘯天一眼便看破了這人的小心思,擺擺手拒絕:“我留在這里大家都睡不好,萬一夜里翻身壓到你怎么辦?你乖乖的養傷,不要想些歪心思啊。” “可是——”徐玄卿張嘴欲辯,旋即被推門而入的桃紀打斷:“是啊徐大人,養病就好好養病,你腰腹未好,萬一再傷著可怎么辦。” 桃紀一臉的春風得意,撲上去挽著趙嘯天的胳膊,親熱道:“走吧嘯天哥哥,我們去歇息。那些傷患就要有傷患的樣子,在這里躺著。” “腰腹未好”四個字當真戳傷了男人的尊嚴,徐玄卿內心暗恨,冷冷道:“你不要太得意,我不行,難道某些男扮女裝的人就行了?偽裝過女人,怕不是也當真成了女人罷。” 他還用意味不明的眼神在桃紀身下瞟。 桃紀回之以冷笑:“女人又如何,我是正宗天乾,照樣能在床上滿足嘯天哥哥,可比沒用的澤兌要強。” 見這兩人越說越離譜,趙嘯天強忍住額角的青筋,大手拉起桃紀就往外走:“走了走了,去睡覺,再鬧你也給我待在這里。” “遵命,嘯天哥哥!” 徐玄卿連忙呼喚數聲“嘯天”,得到的只是冰冷無情的關門,把他氣得眼角直抽抽。 第二局,桃紀勝。 趙嘯天當然不可能讓桃紀擠上他的床,進了屋便把那粘人精打發走了。睡覺前他留了個心眼,把門窗鎖得嚴嚴實實,還推了幾個桌椅抵住,這才放心上了床。 睡到夜里,迷迷糊糊的他鼻間聞到了一股異香,心知不妙想翻身起床,沉重的眼皮卻怎么也掀不開。 “心肝兒,你可讓我找得好苦,我想死你了……”一道清脆的少年音在耳邊響起,還帶了點即將成為真正的男人的風韻。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什么人在解下衣衫。 “誰……”趙嘯天好不容易才吐字出來,旋即唇上便按下了一指。 “噓——”那人輕聲道,“你相公。” 趙嘯天虛軟的雙臂被抬起束縛在床頭,他胸口一涼,感到胸前的衣衫被整個向上推去,堆疊在鎖骨處。 一雙柔軟的手覆了上來,彈琴般在他胸脯上撥弄,間或五指成爪抓揉乳rou,把他揉弄得尾椎骨都酥了:“啊……好爽……” “爽么?那這樣呢。”那人聽到趙嘯天的鼓勵,更加放浪形骸,雙手自兩邊向中間擠攏著乳rou,把那一對本就飽滿的胸脯活生生擠成了兩個小山包,中間還有一條深深的乳溝。 “唔嗯,不要……太過了……”趙嘯天皺了皺眉,想掙扎,又掙扎不出,只能在夢中推拒。他明顯感覺有什么東西在胸口下流動,即將要破口而出了,當即本能地害怕,“別擠了……嗚嗚,求你……” “太過?我的心肝兒,這點程度你就受不了了?那我接下來做的,你是不是要嬌滴滴地哭呀?” 那人笑嘻嘻地滿嘴胡柴,輕佻地彈了一下手下腫脹的乳首,然后騎跨上趙嘯天的胸口,將自己勃起的孽根擠在那深深的乳溝中央:“我來了哦,娘子接好啦。”說完便大力聳動起來。 趙嘯天只覺自己身上坐了一個熱烘烘的人體——那人很有分寸地把握重量,并沒有壓到他,隨即硬擠出來的乳溝中間塞入了一個硬熱的物事,那觸感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 趙嘯天皺眉,想推拒卻無法行動,只能硬生生地忍著男人的陽具在胸脯上肆虐,將自己綿軟的乳rou撞得起了一波一波的rou浪。 “嘯天哥哥,你真是全身都是寶,連這里都這么好cao,我一定會死在你身上的——”那人動情地粗喘著,胯下大力聳動的陽具簡直要把趙嘯天胸膛磨出了火。因極度興奮溢出的前液沾濕了整塊胸脯,被綴著的囊袋打出了“噗嗤噗嗤”的yin靡聲響。 趙嘯天臊得耳根通紅,原因無他,那孽根飛濺出的yin液都撲上他的臉了,帶來了一股股腥臊精水味兒。他受不住地挺挺胸口,無意識地扭捏了一下乳rou,當即就刺激得身上的人粗喘出聲:“寶貝兒,你怎么這么sao啊,這樣很有感覺是不是,嗯?想要你就再扭扭,扭給相公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