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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專治各種不服(ABO/美強/N/P)在線閱讀 - 二十、出海(海船H,攻受私奔koujiao打xue)

二十、出海(海船H,攻受私奔koujiao打xue)

    “搜!給我仔細地找,找到了島主大人重重有賞!”

    “是!”

    晴朗的深夜,漫天星子在漆黑夜幕上鉆石般閃爍,海風(fēng)嗚咽著訴說旅人的思念,一陣陣海潮拍打在礁石上,擊出千堆浪花。

    眾多火把和喧鬧人聲由遠及近,躲在岸邊礁石后的趙嘯天不由得抓緊了領(lǐng)口。

    輕透得什么也遮不住的薄紗下,是一身遍布情欲痕跡的皮rou,咬痕抓痕吻痕比比皆是,紅紅紫紫的,在他蜜色的肌膚上尤顯rou欲。

    趙嘯天強自鎮(zhèn)定,盡力將身形蜷縮至最小,以期逃過外面人的追捕。

    火光漸漸逼近,照亮了他右側(cè)的黑暗,他輕輕拔出逃跑時順出來的匕首,心內(nèi)盤算著是拼死一搏好,還是直接縱身跳下懸崖避入海中更好。

    不過不管是哪種,他的下場都不會好過就是了。

    “大人,還有這最后一處沒搜。”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隨后就舉著火把過來了。

    來了!

    趙嘯天在心中默念,倒數(shù)三聲,舉著匕首準(zhǔn)備暴起出擊。

    三——

    腳步聲漸近。

    二——

    火光逐漸照亮了他所處的黑暗。

    一——

    那人即將繞到礁石后面來了!

    “罷了?!币话亚逶降穆曇魷販厝崛岬仨懫?。

    趙嘯天瞳孔驀地一縮。

    是他!沒想到那個魔鬼,竟親自出動了——

    那聲音貌似傷腦筋地嘆了口氣,緩緩道:“你們?nèi)グ阉械乃饺舜欢細Я?,再?yán)加看守各個港口。他孤身一人,游不出這茫茫東海的?!?/br>
    “是!”在場的搜捕人員得令,潮涌般跟著那聲音的主人,一同離開了這片懸崖。

    趙嘯天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下來,他長出一口氣,突覺胸口傳來異樣——原來他方才已渾身大汗,兩枚吮得破皮的奶頭被咸涼的汗水沾濕,正一跳一跳地刺痛。

    “媽的,媽的,媽的!”

    趙嘯天連罵三聲,一拳錘在身旁沙地上,回想起半年前的一幕幕,只覺得自己鬼迷了心竅,才跟著桃姬一同出海遠行,搞得他現(xiàn)下竟是進退維谷,退無可退。

    半年前——

    借由徐家大火趁亂脫身的二人,連夜逃出了靖城。靖城地處沿海,出得城門,不過數(shù)十公里,便是一片茫茫大海。

    早在徐府動身前,兩人就商議好,脫身后即刻登船前往桃姬母親的國家——幻海國。

    “我母親是幻海國的貴族,她給我講了許多故鄉(xiāng)的往事?!碧壹щy得流露出真性情,他難耐興奮地拽著趙嘯天的袖子,雙眼亮晶晶地望著他:“聽說那里四季皆夏,人們每日穿著薄紗長裙,吃著我們從來沒見過的水果,連空氣中都飄著椰樹和海風(fēng)的味道——”

    他埋進趙嘯天的懷里,一拱一拱地,像只撒歡的小狗,語調(diào)輕快:“嘯天哥哥,去看看母親的故土是我最大的愿望,你就陪我去一趟嘛。”

    游歷大好河山向來是趙嘯天的生平趣事,但是跟桃姬出海,他可沒忘這小混蛋之前的所作所為。

    “我就算了,你自己去?!壁w嘯天強行將在自己胸口亂蹭的人挖了出來,冷哼道。

    桃姬眼珠一轉(zhuǎn),癟著嘴故作煩惱說:“嘯天哥哥不去就算了?!?/br>
    “唉,只是嘯天哥哥每月的發(fā)情期,若標(biāo)記你的天乾不在身邊,怕是很不好捱過去啊?!?/br>
    他施施然坐到小凳上,執(zhí)起梳子不慌不忙地梳著發(fā)尾:“萬一到時候嘯天哥哥火辣的信香將方圓數(shù)里的所有天乾都引誘過來……”

    他扭頭對著臉色鐵青的趙嘯天甜甜一笑:“幻海國是抑制發(fā)情信香的藥材的原產(chǎn)地,我本想著……”

    “行了,閉嘴!我跟你去就是了!”一個枕頭正中了桃姬微笑的臉。

    其后,兩人抓住時機,順利地來到了出海港口。桃姬不知與那船老大咕咕唧唧地商議了些什么,對方很爽快地放兩人上了船,他們的海上之旅,便正式啟程了。

    桃姬此時可謂是脫去了過往的全部負擔(dān),即將開始嶄新的人生,正是春風(fēng)得意少年時。

    船一駛離港口,他就將肚兜羅裙、釵環(huán)胭脂等女子物什一股腦地倒進了海中,再將長發(fā)隨手束成高高馬尾,換上天青短褂,腳蹬云紋皂靴,先前略顯女氣的小臉此刻只余俊俏,整個就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少年郎,閃耀得趙嘯天移不開眼睛。

    被面前人熱情地盯著,趙嘯天不知怎么心跳竟有些加速。他移開眼睛,不自在道:“桃姬,船上這么多水手看著,你收斂一點?!?/br>
    桃姬眨眨眼,突然執(zhí)起趙嘯天的手,神色認真道:“喚我桃紀(jì),這是我母親給我起的男兒名諱。從今天起,桃姬已經(jīng)死了。你面前的,是重獲新生的桃紀(jì),不是桃家的——”

    海風(fēng)輕拂起兩人的發(fā)絲,將它們纏纏綿綿地勾連在一起。

    趙嘯天看著這美貌少年,夕陽余暉像碎金子一般灑在他清澈碧綠的眸子里。

    “只是你的?!?/br>
    他聽得這人如此說到,頓時一顆心快得,簡直要蹦出胸膛。

    兩人搭乘的是一艘大型貨輪,目的地正好是幻海國。船老大說路上大約需要半個月,兩人只得慢慢適應(yīng)這船上生活。

    晚上,桃紀(jì)又不知和船老大說了些什么,那粗獷漢子只看著趙嘯天曖昧一笑,邊說“沒有多余的船艙”,邊將兩人推進了同一個船艙。

    趙嘯天眼看艙門被毫不留情地甩上,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跑,大聲喊:“我沒這么嬌貴,去船底的大通鋪跟水手們擠一擠便是?!?/br>
    “且慢。”身后人似乎是翻身上了床,懶懶地說:“嘯天哥哥真是膽大,一個地坤竟敢和一群天乾澤兌擠在一處,你就不怕半夜他們生吞活剝了你?”

    我倒覺得跟你待在一處更不妙!

    趙嘯天腹誹,手上開門動作不停:“那我去甲板上將就一夜。”

    卻聽得桃紀(jì)一嘆:“就算避過了此夜,難道你這一個月都要夜夜宿于甲板?你和我擠一擠,我保證不動你便是了。”

    趙嘯天狐疑轉(zhuǎn)頭,問道:“真的?”倒是滿臉的不相信。

    桃紀(jì)內(nèi)心笑得直打跌,表面上超級嚴(yán)肅:“我暈船?!?/br>
    好的,這下趙嘯天閉嘴了。

    最終,趙嘯天還是表示屈服,但是他仍不放心,非要拿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合衣躺上去,懷里還死死抱著一個大枕頭,十足的防范做派。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突然覺得胸前瘙癢難耐,不禁瞇開眼睛一瞧,自己衣衫大敞,一個烏黑的小腦袋取代了那個枕頭,正在他胸前一頂一頂著。

    “混賬,你騙我?!”趙嘯天咬牙切齒,伸手要去提桃紀(jì)的后領(lǐng),后者狡猾地在乳首上狠狠一啜,趙嘯天頓時“啊”的一聲,那來勢洶洶的手臂便軟了下來。

    桃紀(jì)肆無忌憚地釋放出信香,狹小的艙房頃刻被荷香填滿。趙嘯天的身子先一步腦子臣服,他雙手搭在桃紀(jì)脖子上,不知是應(yīng)該推開好,還是抱緊好。

    “你、你不是暈船嗎?”

    “對啊,我確實暈船?!碧壹o(jì)含糊不清地說,他的唇舌正忙于舔弄身下人的乳首,一對飽滿的胸脯被他用力抓揉出了各種形狀。

    自從上次在徐玄卿書房里開葷,桃紀(jì)是日也盼夜也盼,這才盼來了再次將趙嘯天吃到嘴的日子。

    他不顧趙嘯天推拒,撕開身下人的里衣,唇舌一路從胸部向下,吮吸舔吻過腹肌、小腹,來到那半勃的陽物面前。

    “住、住手……”趙嘯天的胯下被男人火辣辣地盯著,興奮的同時又十分羞赧,半勃的陽具不禁蠢蠢欲動起來。

    “?。?!”趙嘯天放在桃紀(jì)頭上的雙手突然抓緊,他敏感地感覺到陽具正被人隔著一層布料輕輕地舔舐著。

    桃紀(jì)雖沒為人koujiao的經(jīng)驗,但他此道天賦極高,無師自通地伸出舌尖順著褻褲下rou具的形狀來回舔弄,間或啄吻幾口,沒幾下那rou物就顫顫巍巍地翹高,頂著褲頭了。

    趙嘯天已是被刺激得yuhuo焚身,還從沒有人為他如此過。他畢竟是個男人,有人心甘情愿為他舔弄,這認知極大地興奮了他。

    “快……繼續(xù)……”趙嘯天不滿足地扭著屁股,挺腰將脹痛的陽具送到了桃紀(jì)嘴邊。桃紀(jì)壞笑著彈了幾下衣物下的rou具,扒下褲頭,很干脆地將它納入了口中。

    “啊——”趙嘯天只覺身下進入了一個高溫潮濕之所,爽得聲音都變調(diào)了,本能地聳動起腰來。

    桃紀(jì)也不惱,賣力地順著趙嘯天的動作來回吞吐,將他的莖身舔得油光水亮,幾次深喉,便將口中的rou物榨出汁來。

    泄身后的趙嘯天軟倒在地鋪上,目光渙散,一副爽快至極的懶散模樣,看得人只想干死他。

    桃紀(jì)嘴角溢出了一些白濁,他索性指尖一揩,塞入了身下人的嘴里:“這就是我的暈船藥。嘗嘗,好吃嗎?”

    那二指在趙嘯天口中不住翻攪,進進出出地帶出了無數(shù)白濁和津液?!皢鑶鑶琛壁w嘯天被搞得說不出話來,憤怒地盯著桃紀(jì),示意他滾開。

    “嘯天哥哥,你爽完了不能翻臉不認人啊?!碧壹o(jì)笑瞇瞇地,一手使力分開趙嘯天的大腿,抽出被唾液浸濕的手指,猛地插入到趙嘯天翕張的后xue里開始擴張。

    “啊……拿出去,滾開!”趙嘯天被刺得一激靈,結(jié)實雙腿不住亂蹬,在桃紀(jì)輕松的壓制下倒像只仰躺露出雪白肚皮的青蛙。

    桃紀(jì)粗大陽具早翹上天了,他喘著粗氣,不住地啄吻著趙嘯天的嘴,口中直道:“寶貝兒,乖一點,讓相公我好好爽爽——”接著腰一沉,陽具像是長了眼睛,準(zhǔn)確頂進了那個朝思暮想的銷魂所在。

    這次標(biāo)記后的結(jié)合,兩人身體皆是過電般酥麻,就像是牛乳融進了蜂蜜,烈火澆上了烹油,天乾和地坤天經(jīng)地義就該結(jié)合。

    桃紀(jì)雙目赤紅,狠狠掐著身下人勁瘦的腰肢,縱身抽插,囊袋重重拍打著xue口,直將那蜜色的大屁股都打紅了。什么九淺一深,什么徐徐圖之,他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以最大最深的力道,將陽具釘在這具身子里,侵犯他,干射他,cao死他!

    “輕、輕點……”趙嘯天有些受不住這力道,他覺得身上人今日像是失心瘋,甬道的酸痛逼得他開始掙扎著向前爬。再這樣下去,那里遲早會被頂開的!

    桃紀(jì)見身下挨cao的雌獸不聽話地想要逃離,當(dāng)即抽出陽具,惱火地給了那個殷紅xue口一巴掌?!芭尽钡囊宦?,敏感的xiaoxue被扇得又癢又痛,興奮得淌出數(shù)道yin水來。趙嘯天驚叫一聲,只覺那處要被燙化了。

    桃紀(jì)見他如此yin浪,得了趣味,抬手又啪啪啪地扇打了那嬌嫩xue眼數(shù)下。“嗚嗚,住手,快住手!可憐趙嘯天,邊嗚嗚求饒,邊扭動著屁股躲避,xue眼兒汩汩擠壓出大量濕滑粘液來,還翕張不停,極盡sao浪媚態(tài)。

    桃紀(jì)按住他扭個不停的大屁股,連罵數(shù)聲蕩婦sao貨,陽具再次全根插入了那饑渴xiaoxue,挺腰聳動起來。

    小小的船艙內(nèi)一時火熱非常,兩人俱沉溺在這翻滾情欲中,動作越發(fā)孟浪。

    桃紀(jì)正將人按在墻上cao弄,突然一個大浪打來,船身劇烈搖晃了一下。趙嘯天只覺自己身子一輕,隨著浪潮驟然升高,心內(nèi)麻癢難耐;再狠狠地落下——正正好好落在了身體內(nèi)抽插不休的大jiba上,深處的花心一下子被擊打了個通透。

    “啊啊啊——”這感覺太過刺激,失重感與墜落感雙管齊下,活生生將趙嘯天爽成了只知yin叫的蕩婦。桃紀(jì)自然也體會了其中妙處,他牢牢將人釘在墻上,停下胯下動作,只管讓浪潮帶著兩人身體起起伏伏。

    今夜的潮涌格外兇猛,趙嘯天就在這一個接一個的大浪中,屁股上上下下,后xue吐出又吞進其中大rou,到最后已是雙眼翻白,身前挺立的陽具射了一波又一波,幾乎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