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勾引(攻二水下磨xue揩油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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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姬果然說到做到,第二日便著人給趙嘯天送來了各色底布、花繃子、繡針、繡線等工具,當看到婢女們呈著用具流水般送來藏鋒苑時,趙嘯天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可恨他還不能找人代工,因為桃姬已經跟著婢女們,笑盈盈地踏入了院內,看見想要躲避的趙嘯天便欣喜地高聲道:“嘯天哥哥!我來啦,今日我定要在旁觀看你刺繡呢!” 請你立即離開。 趙嘯天臉上只得笑嘻嘻,心里瘋狂媽賣批。 ——對了! 他靈機一動,裝作為難道:“實不相瞞,我從未見過活的鴛鴦,這鴛鴦戲水圖,怕是繡不出來。”我見過也不給你繡! “沒事兒沒事兒。”桃姬眨眨他清澈的大眼睛,歡快道:“我也沒見過活的鴛鴦,剛剛才托人尋回來了一對呢!”他拍拍手,立刻就有小廝呈上一籠,其內正是兩只五彩斑斕的鴛鴦。趙嘯天大驚,心內恨得要死,但看著這一對顏色艷麗的傻鳥,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這似乎是兩只公的?母的好像沒這么艷麗吧? 桃姬親手將兩只鴛鴦放入水塘中,執起一只花繃子塞進呆愣的趙嘯天手里,滿面崇敬道:“嘯天哥哥,開始吧。” 趙嘯天快被憂愁圍繞死了。他坐在塘邊小凳上,目光渙散,望了眼不遠處正快活喂食那對傻鳥的桃姬,咬了咬牙,用繡針胡亂在底布上戳刺起來。不過半柱香時間,就用黃線勾出了大概輪廓,瞧著不像鴛鴦戲水,更像是小雞啄米,可憐又滑稽。 趙嘯天自暴自棄地將花繃子往地上一摔,悶聲道:“我實在不會,夫人莫要再為難我了!” 桃姬不答,將地上的“大作”撿起,看了一眼便噗嗤笑出來:“嘯天哥哥實在有趣,這幅刺繡真得鴛鴦之神韻!哎你別走嘛——”他一把拽住羞憤欲走的趙嘯天,口里軟和,力道可不容拒絕。趙嘯天想掙,卻驚訝于他竟掙脫不開。 小院內的傭人們,不知何時已經全部離開了,此刻只余他二人。 “meimei不才,刺繡略知一二,”桃姬使力將趙嘯天按坐在小凳上,彎身從后整個攬住男人,胳膊挨著胳膊,手指疊著手指:“讓meimei幫你把這幅圖完善一下吧。” 桃姬自小被當作頂級地坤培養,琴棋書畫、刺繡女紅樣樣精通,眼下這個不過是小場面。 他緊緊貼在趙嘯天背上,蔥白五指抓住趙嘯天的,在底布上緩緩穿刺著:“你看,像這樣插進去,再這樣抽出來……”聲音一改清脆,變得喑啞曖昧,緩緩地在趙嘯天耳畔呵著氣。 手上的那根針不像是在正經干活,進進出出地倒好像是在干什么羞人的勾當。 趙嘯天感到背后貼上了兩團柔軟,意識到那是什么,嚇得語不成調:“夫、夫人……太近了,男女授、授受不親!” 他從前風流多是嘴上快活,師父管的極嚴,還真從未與女子這般清醒地親密接觸過。 桃姬內心暗笑,面上一派天真道:“欸?可是不這樣我怎么教你嘛!”他站起來跺了跺腳,眼睛一亮:“那我們換個姿勢怎么樣?” 語畢,他極快地鉆進了趙嘯天的懷中,將后者的雙臂攬在自己腰上,回頭艷紅嘴唇堪堪擦過趙嘯天的面頰:“這樣總可以了罷。” !!! 感到一陣軟香拂面,趙嘯天觸電般將桃姬向前一推,站起身來,臉紅得要滴血:“天、天色不早了,夫人還是請回吧!” 他轉身便要離開,突聞身后人低低的抽泣聲: “嘯天哥哥,我、我腳扭了……” 桃姬側身躺在草地上,衣衫凌亂,羅裙散開,露出一截細白的腳腕來,看著已經紅了。整個人如被狠狠欺負過一番,可憐兮兮的。 趙嘯天甫一看到那白皙的肌膚,就被刺得閉上雙眼,別過頭露出通紅的耳朵:“夫人、我來扶你。” 桃姬盯著那可愛的殷紅耳朵,色情地舔了舔唇瓣。 這人光是如此情態就讓他心癢不已了。好想將這對小小耳垂含在口中,輕咂慢吮,用舌尖細細勾著玩著,欺負得他,露出更多的動人春色就好! 桃姬眼底一片晦暗,他跌撞起身,抓住趙嘯天遞過來的手,暗中發力,將不備的趙嘯天一把拉入了身后的水塘里。 “——!!!” 兩人雙雙落了水,掀起的波瀾差點將滿池荷花荷葉打翻。水塘略深,趙嘯天又是個不識水性的,落了水只能將頭露出,雙手一個勁地掙扎:“救命!咳咳——我不會鳧水——” 他視線逡巡一圈不見桃姬蹤影,正慌亂間,突覺胸前兩點被冰得一個激靈,好像被人輕輕掐了一下,更怪的是其中一個rutou緊接著被納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只一個吮吸,趙嘯天便覺得渾身過電般酥麻,呼救聲不自覺帶上了幾分呻吟:“救……啊……哈啊……” “是誰!誰在那里!”趙嘯天頭皮發麻,水面皆是碩大荷葉,塘水顏色碧綠,很難看真切水底下有什么。 他不會鳧水的最大原因就是小時候聽多了鬼怪話本,他調皮搗蛋的時候師父就會拿這個嚇唬他,其中水鬼河童那幾章更是極其恐怖,一度嚇得他不敢再去打撈山下李屠戶家的草魚。 趙嘯天想往胸前推拒,奈何雙手不能停止打水掙扎——否則他就徹底沉下去了,只能毛骨悚然地忍受胸前那異樣的感覺。 水中那物見他不推拒,便肆無忌憚起來。吮吻力道逐漸變大,啜夠了一邊乳首,便轉戰另一邊,手還一個勁地揉捏他飽滿的胸部,將乳rou掐起又放下,手段極其情色,直搞得趙嘯天掙扎變弱,喘氣連連。 待得那物盡興,趙嘯天的胸部終于逃離了魔爪,他剛舒口氣,下一秒便哽在喉中:他的陽物竟被握住,上下擼動了起來! “哈……住、住手……”那物擼動手段極妙,趙嘯天全身的血液盡往下身而去,沒多久便堅硬如鐵。那物手指極其靈活,撥弄琴弦般在他脹大的陽具上輕彈慢捻,柱身、guitou皆一一照料,間或揉捏一把下面的囊袋,爽得趙嘯天只知跟隨欲望前后擺動腰身,“啊……啊……好爽”的呻吟響徹整片水塘。 看來這個水鬼是個艷鬼…… 陷入情欲的趙嘯天迷迷糊糊想著,鼻間充斥的荷花香氣好像比方才更加濃郁了。 他不自覺放出了辛辣的氣息,與這股荷花香氣氤氳纏綿著,在水面上濃稠得幾近霧化。 水下那物好似受到了驚嚇,一下子離開了他的陽物。“唔嗯……不要停……”趙嘯天還未釋放,陽物挺翹著實在難受,又無法下手,只得在水中不住地扭捏著腰身,rou實屁股搖來擺去,用陽具蹭著水底的荷葉莖干解解瘙癢。 這模樣在水下人的眼中,真是要多yin蕩有多yin蕩。 “啊——!”趙嘯天驀地喊出聲來,一件外袍劈頭蓋臉地罩下,水下一雙灼熱的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腰,大腿根部被插入了一個火燙的硬物,不打招呼地快速抽插起來。 這玩意閉著眼睛他都知道是什么,于是惱怒道:“滾開!住手!”他抬起腿想往后踢,卻被身后那人順勢抓住分開,大guitou懲罰似的狠狠頂了一下他緊閉的xiaoxue,撞得他瞬間就軟了腰。一個因染上情欲而變調的少年音響起:“你若今日不想被我cao進這小洞,就老實聽話!” “你、你是何人!?”趙嘯天欲掀開外袍,卻被那人掐住喉嚨,有二指隔著布料插入了他口中,情色地攪弄著:“呵,我是誰?我是這水塘之主,你就是今日獻給我的祭品。” 說完也不管趙嘯天“嗚嗚”的呻吟,胯下擺動更歡,粗大性器在大腿嫩rou間快速摩擦,囊袋拍打得屁股rou啪啪作響,碩大guitou次次撞過xue口又不真干進去,只讓那xue縫可憐兮兮含住抽插的莖身,直磨得承歡的男人屁眼緊縮,害怕又興奮地分泌出了汨汨汁水,與塘水混雜在一處。 “sao貨,果真sao貨!”感受到自己的陽具被xue縫小口啜吸著,身后那人狠狠罵道,過一會便將趙嘯天的屁股死死按向自己,一股一股泄出精來。 趙嘯天被外袍罩著,雙眼如瞎,只覺那惡人泄出精來,剛欲開口,雙唇便隔著布料被人銜住了。 “味道不錯,乖。”那人聲音清越,顯是心情極好:“這次收個定金,下次我們再慢、慢、來。”他“啵”地給趙嘯天一個響亮的吻,哈哈大笑幾聲,松開了對趙嘯天的鉗制。 趙嘯天氣急掀開外袍,只見水面平滑如鏡,微風一起便蕩漾開朵朵荷花,哪里還見那怪人的蹤影? 他再一看,發現自己經過方才動亂被帶到了岸邊,腳可以踏上實地了。 “大娘子、大娘子淹水啦,快來救人!”一群婢女終于匆匆趕到,她們沖向水塘的另一邊,忙著打撈水中的人。 ——桃姬緊閉雙目,面色青紫,長發衣衫濕透,漂浮于水面上,像是昏迷已久。 PS:桃姬事先將那件外袍藏在胸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