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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專治各種不服(ABO/美強/N/P)在線閱讀 - 四、協議(攻受py交易達成)

四、協議(攻受py交易達成)

    “那個,是我對你不住。”

    “……”

    “嗯……我確實是地坤,我也沒想到頭次發情會如此全無理智……咳。”

    “……”

    床上癱軟之人也不開口,就這么靜靜地望著趙嘯天,漂亮的鳳眼中滿是無聲的控訴。

    徐玄卿面色青灰,咳嗽不停,渾身簌簌,陽物軟垂,連潑墨長發都失去了光澤,整個人像狂風中的細草,又像大浪里的浮萍,令人不忍去看。

    橫行市井多年的趙嘯天,多少無賴潑皮的事沒干過,此刻竟是破天荒地感到羞赧與愧疚。他別別扭扭地跪坐在床位,頭垂得極低,像個被教書先生罰站的搗蛋學生。

    “二十次,整。”徐玄卿氣若游絲道。

    我才不是因為他長得漂亮呢。趙嘯天內心啐了自己一口,作勢靠近徐玄卿:“那個……這位美人、呸——公子,大人,小的再次向你賠罪。”

    眼見不著寸縷、一身情欲痕跡的趙嘯天再次靠近,徐玄卿又吐出一口鮮血,他戒備地盯著趙嘯天,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仿佛身上寫著一行大字“你不要過來啊!”

    趙嘯天只得停下,摸摸腦袋,無奈道:“是我不好,強逼了你四天四夜。趙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愿意負起責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脖子一梗,竟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徐玄卿見此,竟是怒極反笑:“要殺要剮?我怎么舍得呢,娘子?”說完不顧趙嘯天一臉被雷劈的表情,他抓住床桿吃力地坐起來,漆黑的鳳眸里燃燒著冰冷的火焰:“既然我今日這幅模樣拜你所賜,那么你就要負責照顧治好我!”

    守門的婢女聞聽得內室兩人醒轉的動靜,匆忙離去。一扇重門隔開了竊竊私語的兩人。一個荒唐的秘密協議在悄無聲息中達成了。

    “喂,雖然起因是我不對,但我這么幫你,沒有一點好處啊?”

    “二十萬兩黃金。”

    “……成交。”

    “豈有此理!”徐氏大房把茶杯重重地砸向來人,將通風報信的婢女額角砸出了一個血窟窿,“荒唐了四天還躲在房內,不來向我這個主母敬茶,擺明了是不將我放在眼里!”

    婢女含著淚花剛要退下,就被一個強勁的臂膀摟住,臉上還被親了一口,“娘莫要生氣,這么多天胡鬧,我那不頂用的大哥不死也會被扒三層皮了。”徐玄禮施施然地走進來,輕薄了一下可憐的婢女,就揮手讓臉紅的她退下了。

    “禮兒你來的正好,看來你弄到的那個合鳴春效果真是非同小可,若天天如此,那個雜種遲早會死在床上。”徐氏笑著迎上前,溫柔整理兒子的衣襟,嘴里卻吐著最惡毒的言語。

    “不,阿娘,大哥成親是一個最好的契機,我們不能浪費機會。”徐玄禮輕笑著搖頭,英俊的臉上浮現不符年齡的深沉,“兒子為他們小兩口準備了一個天大的賀禮,就在三天后……”他俯身在徐氏耳邊私語幾句,后者臉上的神情由驚詫轉為了欣慰:“好,就照你說的辦!”

    兩人竊竊密謀之時,小廝突然闖將進來,稟報大少爺攜著大少奶奶前來請安。

    名士風流,冰肌玉膚;鬢發如云,秀色今古。今日的徐玄卿著一身素白,腰間僅以一條青色系帶松松挽住,他雖消瘦更勝往昔,臉蛋卻一反常態地微微泛紅,姿態姣姣,更顯妍麗。他不卑不亢地向上座的徐氏敬茶:“兒子因身體不適,今日才來向大娘敬新婚茶,實屬不孝,請大娘責罰。”

    “喂,明明是我搞……”徐玄卿睨了忙著辯解的趙嘯天一眼,后者才乖乖閉嘴。趙嘯天雖然了解了事情的原委,還與徐玄卿擬定協議,可此時要他扮作聽話孝順的“兒媳婦”,真的是十分強人所難。

    “也、也是媳、媳婦不孝,請大娘責罰。”趙嘯天磕磕巴巴地學著徐玄卿敬茶,大手粗魯向前一遞,差點沒將guntang的茶水灑到徐氏臉上。

    徐氏暗中惱恨不已,臉上卻還是溫溫柔柔地應著:“哎呀沒事兒,小兩口新婚情濃,娘都明白。”她取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作勢要給趙嘯天戴上,兩人默然盯著小巧的鐲子與粗壯的大手一陣,徐氏嘆了口氣,收回了鐲子。她揮手招來婢女呈上一對禮盒,打開是一對精巧的同心鎖。

    “娘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這對小玩意兒就送給你們,祝福你們永結同心。”徐氏親自將同心鎖給二人戴上,滿意地笑了,“真是一對般配的璧人。好了,娘就不留你們了,去用午飯吧。”

    “是。”從始至終面無表情的徐玄卿,躬身行禮后,這才拉著趙嘯天匆匆出了門。

    回夫妻兩小院的路上,“喂,你們大戶人家母子間都是這么相處的嘛?”剛剛徐玄卿與徐氏的整場會面,前者臉上寫滿了不痛快,粗心如趙嘯天也嗅到了其中的不尋常。

    “她并非我生母,我母親早已亡故。”徐玄卿抿緊了唇,因為走得過快,身子虛弱得搖搖欲墜起來。

    “哦——”趙嘯天拉長了音調,這簡直是民間話本里最俗套的劇情了,他喜歡!“所以你就是那什么,小白菜,地里黃?三兩歲,沒了娘?”趙嘯天壞心眼地戳了戳徐玄卿的后背,嬉笑道,卻沒想到自己只不過輕輕的一戳,后者就軟軟地往地面倒去,不省人事了。

    趙嘯天駭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地把徐玄卿橫抱起來放在石凳上,嘆道:“你這肺癆鬼,說也說不得,碰也碰不得。”他認命地挽起袖子,咬破手腕,在渡給徐玄卿鮮血的同時,運轉心經,將內力一點點地輸進徐玄卿的經脈,最后融匯于他的丹田。

    早在前幾天干那事時,趙嘯天就發現了徐玄卿身體的不對勁,照理來說極陰命格雖長在男子身上,也不至孱弱到如此諸事不宜,趙嘯天強大的血液竟也無法根治。當他嘗試著輸入內力疏通徐玄卿的經絡時,發現自己的內力居然如泥牛入海,很快就不可尋。

    這不正常。

    趙嘯天花了數天時間,才研究出了一個法子,他只能將內力凝成絲,慢慢地輸進徐玄卿經脈,游走一圈,這樣徐玄卿的身體才會好轉一點。

    經過數日的練習,如今趙嘯天做起來已是輕車熟路。徐玄卿很快就慢慢蘇醒過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屈指抓向趙嘯天的脖頸。

    “喂喂,你干什么……”趙嘯天還沒護好喉嚨,就見徐玄卿一把扯下方才的同心鎖,砸爛在地。“這個有蹊蹺!”徐玄卿冷聲道,將自己的同心鎖也極快卸下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