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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過爐鼎而已(總受)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那修士倒是絲毫不遮掩,直接站了起來,道:“我就是七十六號!希望公良少宗主能給我這個機會!”

    他穿著白色的長衫,看起來倒是一表人才,只是那雙盯著二樓包廂看的眼睛卻充滿了讓人厭煩的狂熱與隱藏很深的惡意。

    余近用看好戲的眼神看向他,心道那修士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

    果不其然,那修士話音剛落,從場內突然站起來幾個修為高深的黑衣修士,他們看起來就和普通買家一樣,只是這時卻齊齊大喝道:“膽敢侮辱我荒炎宗少主,找死!”

    他們一同發難,一眨眼便將那修士制住,他們把人拖下場的時候,場內還能聽見那修士用凄厲的聲音叫著公良芷的名字。

    余近心中戲謔,恐怕這公良芷不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了,應變方法輕車熟路,因此等那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場上的主持修士便面不改色繼續自己的工作:“七十七號修士需要的稀有月影草,草葉后背必須有月牙印記。”

    “七十八號修士需要的是……”

    之后的拍賣會賣的是什么余近就不是很在意了,因為沒過一會兒,他就看到傅寒君的木牌上閃現出了一行文字。

    這木牌是之前每個人進場的時候領到的,由于“自由買賣”是匿名交易,所以買賣雙方全靠這個小小的木牌聯絡,此時那牌子上顯現的文字便是要傅寒君在一柱香之后,進入后花園的辛卯號廂房。

    余近見之一愣,這條信息的出現,證明有人知道稀有月影草的下落!

    他其實之前早已不抱希望了,稀有月影草應該是種古草藥,慢慢才進化至現在的月影草,想要得到談何容易。但現在眼前卻真的有得到稀有月影草的機會,怎么能讓他不驚訝。

    不過,他驚訝歸驚訝,但也沒有因此昏了頭。畢竟他也不知道那賣家是不是的確有月影草,如果真的有的話又需要自己拿什么去換?自己又能否換的起?

    實在不能怪他潑自己一身冷水——誰讓他早就學會了凡事不要高興的太早。

    余近自己先從場館離開,又過了一會兒才讓傅寒君也出來,兩人在角落里匯合以后便繞過拍賣場后面的花園,到達一處隱秘的建筑。

    門前是一個小型的傳送法陣,根據提示,余近將傅寒君的木牌放在法陣正中間,只見下一瞬兩人便已經站在了辛卯號的房門前。

    饒是余近做了很多假設,在開門的也愣了一下。

    因為在里面坐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公良芷。

    余近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他認出了自己?只是還未等他做出戰斗姿態,就很快意識到了事實應該不是如此,因為這房間內,除了公良芷并沒有第二個人,就算他用傅寒君來探知仍然是一樣的結果。

    公良芷知道自己與他都是筑基期,又怎么可能一點不防備,難道覺得他能打得過自己不成?

    于是余近泰然自若的讓傅寒君先行,自己則跟在了后面,兩人一前一后進入了房間。

    一看到人來了,公良芷便站起身,他沖傅寒君行了個標準后輩禮,道:“小輩公良見過兩位前輩,實在有失遠迎。”

    之前在拍賣場的時候,余近并沒有讓傅寒君刻意隱藏他結丹后期的修為,主要是怕被別人找麻煩,所以公良芷的知道傅寒君的修為他并不奇怪。至于叫余近的那一聲前輩,也不過是這人識時務罷了。

    “是你有稀有月影草?”余近借傅寒君的口問道,他并不想與公良芷多做寒暄。

    對此公良芷并沒有絲毫不滿。就算同處結丹期,修士與修士之間的實力也是有明顯的強弱之分,就好像之前公良芷的兩位結丹期屬下,他們天賦本來就一般,現在還將自己雇傭給其他宗門賣命,修煉時間更是驟減,又怎么可能與傅寒君這種見慣人命的修士相比較。

    只是站在傅寒君身邊,就能感覺到他散發出的陣陣威壓,這是只有身為強者才會給人的壓迫感。

    公良芷恭恭敬敬的從芥子袋中取出一個錦盒,將其雙手奉于傅寒君面前。

    傅寒君一動不動,而是由余近上前接下。他將盒子打開,就見一株玩好無損的月影草就擺在錦盒之中,與普通月影草相比,它身上的銀色光華更為無暇,草葉背后還有如同一輪皎月的白色痕跡。

    “這株月影草也是晚輩偶然賭石得來,一直不知曉用途,今天能交給前輩,也算是種幸運,到底沒有辱沒了它。”

    余近心里嗤之以鼻,心道恐怕這也是你搶來的吧!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花了好半天功夫才忍下將月影草直接搶走的念頭。雖然這間屋內只有公良芷一人,但這人一定做了萬全的準備,單是外面的走廊余近就能感覺到不少限制,而自己身邊只有傅寒君這一個結丹期,余近覺得能全身而退的把握并不大。

    “你需要什么?”將月影草收到黑玉戒指里,他讓傅寒君問道。

    公良芷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來,道:“晚輩只有一事相求。”

    “看一看,這是你說的那種月影草嗎?”

    回到江時堯的住所,余近便將錦盒遞給了青年。

    “嗯!對!就是它!”江時堯的眼睛閃閃發亮,他充滿期待的看著余近,點了點頭道:“我現在!現在就可以去煉固魂丹!”

    幾天相處下來,余近已經很了解他的小動作與表情代表什么意思,因此含著笑意湊過去親了親青年的唇,道:“那就交給你了。”

    江時堯登時就跟得到糖果的小孩一般捂著嘴巴咯咯笑起來,他轉身要走,卻又突然轉回來重重親了余近一口,才蹦蹦跳跳地跑去煉丹房干正事了。

    看著他的背影,讓余近都有些失笑,但想到公良芷,他又沉寂下來。

    那少年倒是沒提什么過分的要求,只是希望一個月以后赤蟒老祖的試煉,能得到傅寒君的助力。

    赤蟒老祖是一位有名的淬神期高手,與其他所有淬神期老祖一樣,他也沒能成功晉升羽化期,已在九百年前坐化于自己的地宮中。

    但又與其他老祖不同的是,他一輩子孑然一人,更沒有徒子徒孫,自然很不甘心一身功法就這樣隨自己煙消云散,于是,他在整個七武界留下了數百傳承之地,每一百年都會開啟一次,無論是霧土暌里、云洲煙煴、雨地胤泰還是雪漠肇同,只要能找到他的傳承之地,就可以在試煉開始時傳送到他的地宮之中,只有在試煉中表現最優秀的人才可以得到他的傳承。

    至今為止,只有兩位修士成功通過試煉而因此得道,這兩位現在都同是返虛期高手,距離淬神期僅一步之遙,如此強悍的傳承便讓眾修士更加趨之若鶩。

    一個月以后,就又是一百年一度試煉之地開始的日子,余近之前早就聽說過,卻并沒有當一回事。他一向是個務實的人,與其搭上小命去賭那千分之一的機會,還不如在外面多殺幾個人比較實在。

    因他并不是很想蹚公良芷這趟渾水,更何況荒炎宗高手如云,公良芷卻選擇一個外人幫助,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奇怪。

    不過似乎是知道他的顧慮,公良芷卻是先一步坦白,這處傳承是他的個人勢力找到的,但他手底下并沒有足以幫助他參加試煉的高手。盡管荒炎宗也有結丹期以上的修士,但莫不是聽從于宗內其他長老,若找了他們,就代表要將這傳承之地拱手讓人,與他們同分一杯羹,能不能給他留下殘渣都難說。

    但這種試煉,當然是越少的競爭對手越好。

    “哦?那你就不怕我……過河拆橋?”記得當初,余近是這么問的。

    “沒關系。”公良芷道:“晚輩只是為了那傳承里的其中一物,只要得到它,無論是里面的傳承還是其他任何寶物,前輩盡可自取。”

    他目光堅定,語氣里還有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然,這種帶著氣勢的眼神倒將他那過于綺麗的外貌壓下去幾分,也讓余近對他改變了一點看法。

    “事先說好,試煉之中變故重重,我不一定能真的幫你得到所求之物。”傅寒君的聲線低沉,余近用起來很是順手。

    公良芷卻瞬間展開了笑顏,艷若桃李道:“這些我自然都曉得的,只要前輩肯幫忙,晚輩就感激不盡了。”

    余近答應公良芷自然不是因為被他的容貌所迷惑,而是有自己的考量。

    他作為魔修,當然是以戰養戰、殺戮越多越好,但現在的余近頂多能殺殺妖獸群,能殺的道修卻實在是不夠多。

    等他升為塑魂期,雖然就可以像道修一樣,使用靈氣來修煉,可煞氣卻依然是必不可少的,若是沒有了一往無前的狠勁與兇殘,那他這個魔修基本上就廢了。

    但現在正是七武界的和平時期,除了散修,每個修士身后都有自己的門派與勢力撐腰,以余近現在的能力,能偶爾抽個冷子已經算是不錯,實在是做不到更多了,他可辦不到像書意宗那樣能將一整個門派都直接滅掉的干脆。

    殺人束手束腳,殺妖又遠遠不夠,那去參加赤蟒老祖的那個勞什子試煉,就變成了一個好機會。

    況且,他原本是覺得以自己的運氣,是找不到傳承之地的,但現在機會都送上門來了,再拒絕實在是有點浪費。

    想到進入傳承之地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人,余近的身體就因為激動而一陣陣的戰栗。

    麓野還在閉關,江時堯因為煉丹幾天以內也出不來,余近自覺時間不能浪費,便離開淮桑城,進入了山野之中。他白天的時候就追著各種強大的妖獸攻擊,晚上的時候則將傅寒君壓倒在地采補,日子過的也還算滋潤。

    傅寒君雖然沒有情緒與記憶,也無法完整的思考,但智力與反應都是在的。只是他現在與其說是人,卻更偏向于是一只機關獸,除了戰斗,其他的事情都得是余近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才能完成。

    “現在、抓著我的屁股往旁邊分開……嗯……然后用力地cao進來!用roubang在我的后xue里抽插……啊!”余近騎在傅寒君的身上,雙手抵在他的肩膀,命令道。

    雖然明明能夠靠思維控制他,但現在在這深山老林中,周圍又沒有任何人,余近的yin亂本質便得到體現,他偏偏就要用嘴巴說的來控制傅寒君。

    傅寒君按照余近的要求,雙手扣住他豐滿的臀瓣向兩邊分開,將其中含著紫色yinjing的菊xue暴露在外,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的沾滿了兩人相連的地方,男人機械的挺動著,大力的cao著那roudong。

    余近也不嫌他死板,本來他也只是把這人當做有溫度的玉勢來使用而已,而當后xue被填滿,余近舒爽起來也顧不得言語cao縱傅寒君了。他扭動著自己那勁瘦卻又十分柔軟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吞吐著讓自己感到快活的roubang。

    現在的余近和平時看起來完全不同。

    平日里的余近看起來就是一張標準的反派臉,細長的眼角上挑,一笑起來眼睛就瞇成了一條細線,里面全是虛情假意與譏諷。若是他生氣,那雙劍眉倒豎,眼眸中全是陰冷,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隨時都會將你咬上一口。

    但現在的他,赤身裸體、yin聲浪語,眼角通紅還掛著淚珠,看起來十分無助卻又yin靡至極,他對roubang的喜愛更是毫不遮掩,好像被人插一插是多么幸福的事情一般,欠cao極了。

    只是若以為他是那種好拿捏的yin浪之人就大錯特錯了,就算是沉迷情事,余近仍然分了些精力注意身邊,從他眼睛里偶爾閃過的冷靜與寒光,就能知道這仍然是匹孤狼、是條要人命的毒蛇。

    等傅寒君射了出來,余近就指揮著他將自己收拾干凈。作為一個傀儡,傅寒君擁有良好的學習能力,之前讓他做過的事情并不需要余近說第二遍,就能做的井井有條挑不出一點錯處來。

    享受著這活人偶的伺候,余近運行心法收納著屬于傅寒君的那一部分靈力。

    運轉了一個小周天,余近才睜開眼睛,他現在渾身經脈都擴充到極限,里面全是滿滿的戮氣和被他轉換后的靈力。

    如今正是進行升階的最好時機,就等著江時堯將固魂丹煉制出來,他就可以一舉踏入塑魂,也就是道修所說的結丹期。

    就在這絲,余近收到一個小小的紙鶴,正是之前他留給江時堯通訊用的。展開淡綠色的折紙,就能看見紙中央彎彎扭扭的“煉好了”三個字,余近笑了一聲,才讓傅寒君用煙霧卷了自己,一同飛回了淮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