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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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余近并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傻子就輕視他,他就像一頭老練的黑豹,一直潛伏在黑暗中,等待著出手的最佳機會。 就是現在! 趁江時堯回頭去找書本的時候,余近猛的竄了出來,他動作很快,偏偏沒發出一點聲音,如同蛇一般貼上了江時堯的后背。 余近的手指在他的雙肩撫過,猛地將人按到在地,散發著微弱紅光的右手五指成爪,一下扣住了他的咽喉。 整個過程流暢又充滿了暴力美,江時堯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上的人,完全愣住了。 余近剛要出言威脅,卻見這人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然后嘴唇一扁,竟是……哭了出來。 沒錯,這丹道天才,他竟、然、哭、了! 看著對方的金豆子跟不要錢似的撲朔撲朔往下掉,余近整張臉黑如鍋底,偏偏這時候還聽到了麓野“撲哧”的一聲笑。 余近想把他們倆殺了的心都有了。 好在他還有點理智,沒有真的痛下殺手,而是掐著江時堯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惡聲惡氣的呵斥:“別哭了!” 被他的態度嚇到,江時堯睜大了眼睛,抿起嘴唇努力想止住哭泣,可是沒有用,他的眼淚流的更多了,白嫩的臉頰憋得通紅,嘴唇也一直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兩頰邊的酒窩深深凹陷,看起來別提有多可憐了。 余近煩躁的扒了一下頭發,但是他仍然沒有因此松手。無論怎么說,這江時堯都是個結丹期修士,就算丹師的攻擊力都相對弱一些,但他們身上都會有些保命的法寶,余近可不想冒險。 他原本是打算用生命威脅讓江時堯聽自己的話,但看來這人的癡傻程度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嚴重,這樣的威脅說不定不但沒用,還會適得其反。 余近也不可能像哄小孩一般說假話去誘騙眼前這個人,別說余近現在沒這個耐心,單是這么做的變數就實在太大了,如果不能把對方的弱點直接攢在手心里,余近根本不能安心。 他需要一個可以徹底cao縱對方的方法。 余近抬眸看向面前這個唇紅齒白的年輕男人——是的,余近本來就已經很高了,這江時堯竟比他還要高上兩三公分,看起來就像個傻大個。余近手上鉗制沒松,卻把人拖到了桌前,他將桌子上的幾個錦盒一一打開,指著里面那些品相極佳的丹藥。 “你煉的?”余近低聲問。 “嗯……”江時堯本來想點頭,但因為被余近掐著,所以根本動不了,便只能委屈的出聲——糟了,他又想哭了。 “別再哭了!”看著對方的大眼睛又醞釀出濕漉漉的淚珠,余近嘖了一聲。 然后他突然用意識和麓野說道:“你一會兒好好待在你的冰棺里,別出來。” “為什么?”麓野的眼睛也不小,此時瞪的大大的,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一般,可惜余近看不到。 “我有點事要處理,當時說好了吧?”余近的語氣又不耐煩起來:“你想反悔?” “知道了、知道了。”麓野皺了皺小巧的鼻子:“真兇。” 他們兩個人早就約法三章過,在任何時候,只要余近提出,麓野就必須掐斷意識上的聯系,畢竟是人都有自己的隱私。麓野只以為他要和女修士雙修,自然就欣然同意了,因為除了這件事,余近在麓野面前又哪還有隱私可言? 不過既然現在余近要求,麓野也不是那種惹人討厭的人,盡管他完全想不出余近現在要干嘛,但他知道余近做事自有分寸,正巧自己之前幾天一直在煉器找回熟練度,借此機會休息一下也好。 這么想著,麓野便收回了附于余近雙眼上的神識,又窩回了自己的冰棺中。 ……什么時候能把余近說服進來再睡一覺就好了,冰棺里真是一點都不舒服 麓野每次附于雙眼的時候,余近都會有所察覺,所以現在他已經知道對方說話算話離開了,便又看向了江時堯,俊秀青年不明所以,受驚般的縮了縮身子。 余近一言不發,扯著他靠向自己,然后仰頭親了上去。 江時堯看起來跟被定住了一般。 “張嘴。” 聽到余近的命令,由于懼怕,江時堯下意識的就聽從了。只見從余近口中渡出一個紅色的光球,轉瞬沒入了江時堯的嘴巴里。 余近起身,收了鉗制他的手。 “什么……什么東西?”江時堯感覺到自己剛才吞下去了什么,這讓他害怕極了,此時見余近松了手,他就急忙連滾帶爬的往躲桌子下面躲,只可惜他腿長腳長,桌下又太過狹小,導致他的一顆大腦袋都完全露在了外面。 只是青年渾然不覺,自以為安全的偷偷抬眼去看余近,一雙桃花眼不安地轉著。 余近板著臉,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頭,他也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的等待著。 自從他墮入魔道以后,處世為人都隨意了許多,對自己的喜惡與欲望也十分坦誠。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一開始就喜歡男人,反正……他現在確實是喜歡roubang插入身體里的感覺,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十幾年沒開葷,如今眼前就有一個年輕力壯、長相出眾的家伙可供自己取樂,不用一下簡直可惜。而且最主要的是,可以借機將他收做自己的爐鼎,指使他去煉魔丹,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余近也不是時時刻刻非滿足自己的rou欲不可,但既然天時地利人和,那利用一下也無妨。 不多時,余近就聽到桌子底下傳來小小的嗚咽聲。 他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到江時堯面前蹲下與他面對面,就見青年此時蜷縮成了一個球,只有小半張臉露出來,白皙的皮膚上早就通紅一片,而他的雙眼更是噙滿了淚,果然是又哭了。 看到余近在看自己,江時堯也忘了這個人剛才是怎么對待自己的了,他現在實在太害怕了,需要有個人來依靠。他顫悠悠的伸出手去拉余近的袖口,聲音委屈極了:“好難受……時堯好難受……” 看著對方這樣可憐可愛的小模樣,余近心里也好像被撓了一下一般。 “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讓你舒服的……”他說著,搭上了江時堯發燙的指間,一把將人拉了出來。 他直接將青年推倒在地上,江時堯小聲的說著疼,兩只膝蓋卻是忍不住去磨蹭騎在自己上方的余近的腰際。 只是他的雙手仍然擋在自己的下體前,似乎是下意識的覺得羞恥吧。 余近卻不管,他一下就拿開了對方的手指,就見江時堯下身的白褲早就撐起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形狀,前頭還有些被打濕了。 “你……你別看……”江時堯又想遮,卻聽余近道:“你再改遮我就把你手折斷!”登時嚇得大氣不敢喘一口,兩只手投降般的放在自己臉頰兩邊。 余近幾不可聞的輕笑一聲,才拉下他的褲子,那早已挺立起來的yinjing立馬就跳了出來。那是一根看起來如同主人一般可愛的東西,整個柱身都是rou粉色的,形狀如同挺直的寶劍,卻比想象中的要粗大不少,讓余近十分滿意。 “你哪里難受?”他問。 “……”江時堯的臉頰紅透了,但也怕自己不及時回答,這人就撒手不管了,所以還是小聲道:“尿尿的地方……難受……” 余近彎了眼睛:“我現在就幫你治治。” 說著,他就將自己垂下來的發絲勾到耳后,低頭含住了那早已經往外滲透汁液的rou冠。 江時堯整個身體一顫,兩只手不禁抬起來遮住自己的臉,雖然他并不清楚這是在做什么,但也知道這是很令人害羞的事。 這人……這人怎么能舔那里…… 余近的口中濕熱溫暖,他唇舌勾攪,不一會兒就將大半roubang吞了下去。 江時堯大口喘息著,他又羞澀又好奇,最終還是忍不住將手指分開了兩道縫,從縫隙中偷偷摸摸的去看余近在做什么。 余近的舌尖順著guitou緩緩滑下,由上而下的仔細舔舐,那只剛才還差點要了江時堯性命的手指此時圈住了柱身,輕輕taonong著,爽的江時堯整個大腿根都在發顫。余近的嘴唇反復吸吮,然后隨著“啵”一聲,他抬起了頭,就見他的嘴巴與guitou上還牽連著一根銀絲,那柱身更是被他舔弄的油光水亮,江時堯哪受過這種刺激,整個身體都忍不住輕輕戰栗。 見余近抬起身子,江時堯以為他想要離開,便下意識拉住了他。 余近看了他一眼,卻不說話,只是抬起了自己一直坐在江時堯小腿上的臀部。他將手從自己身后的衣褲中探了進去,果不其然那里早已是濡濕一片。 余近用衣服下擺將自己與江時堯下身完全遮住,這才往上蹭了蹭,抬起身子扶住江時堯的yinjing,將對方的guitou慢慢擠進自己的rouxue之中。 “嗯……”江時堯忍不住呻吟起來,但一雙眼睛卻仍舊難掩好奇的看向余近,完全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余近的后xue發燙,好久沒有感受到疼愛的身體早就已經如饑似渴,余近微微皺起眉頭,干脆向后一坐,任由rou棍一插到底。 “啊!” 兩個人都忍不住驚叫出聲,余近雖然一開始感覺到有點疼,但很快后xue就自發分泌出大量的yin水,舒緩了這種痛感,也讓他更加的欲求不滿。 他雙手撐在江時堯的臉側,上下扭動著腰肢,開始大開大合的“jianyin”起對方的roubang來。 因為是自己cao作著角度,所以每一次抽插都會頂上那讓他倍感瘋狂的敏感上,余近腰間發軟,每一次插入都會讓他忍不住收縮著溫熱的rou壁。 “好……好舒服啊……” 這是江時堯的聲音,他初經人事,就被余近緊致的xiaoxue又吸又攪,簡直舒爽的快要升天了,他看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對方那迷亂的表情讓他忍不住口干舌燥。江時堯大著膽子將手伸向余近的腰間,見他沒有反應,這才搭上他的窄腰,感受著對方顫動的頻率。江時堯還是孩童心性,喜歡與人親近,這般的肌膚相貼讓他覺得有安全感。 余近已經有些支撐不住自己,他改為手肘撐地,臉頰就貼在江時堯的頸間,兩人粗重的呼吸似乎都交織在了一起。他的rouxue抽搐著,腰肢如波浪一般擺動,不知饜足的yinxue大口大口地吞噬著roubang,一時之間石室內都是rou體的拍擊聲與液體的擠壓聲,又過了一陣,余近感覺到了xue中rou柱的輕顫,便知道對方是快到了。 “啊……”江時堯畢竟是第一次,哪能承受住這么激烈的性事,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劇烈的快感,未知的事物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驚慌起來,緊緊抓住了余近的衣物:“不行……好奇怪……尿尿的地方感覺好奇怪……!要尿了……要尿出來了!” 隨著他的小腹抽動,青年二十三年的初精就完全射入了余近后xue中。那xue口收縮著,將jingye完全吃了進去,一滴都沒有浪費。 江時堯一陣恍惚,余近便趁機咬破自己的拇指,在他額頭上畫了一條豎線,直到看見那豎線隱沒在他的額頭里,余近才軟到在江時堯的身上。 江時堯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是覺得心口一燙,好像和身上這人發生了什么聯系一般,讓他忍不住伸手攬住了對方。 余近剛要把他拍開,身上卻突然一緊,然后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再睜眼時自己已經被他壓在身下。 余近大怒,正要出手攻擊,就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又頂入到了自己后xue中,竟是江時堯無師自通的小幅度研磨著,只是他仍然是一臉哭唧唧的,泫然欲泣道:“我、我又想尿尿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