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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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郡身體里的按摩棒還嗡嗡作響,性欲依然燃燒著,身體guntang而心卻早就變成了頑固的堅冰。他掙扎了好久,才將自己從那束縛的紅綢之中釋放出來,房間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已經昏暗了,唯有月光照進來,楊郡去掉了自己rutou上的東西,他的性器還顫巍巍地挺立著,清液流地一床都是。 他喘息了一下,開始自慰。漂亮的手骨握著他的性器,不停的擼動著,他微微挺著胸膛,閉著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淚水一直順著眼角滑下來。 他弄了半天都紓解不了欲望,他發出一聲啜泣,接著把自己弄成趴跪的姿勢,用按摩棒cao弄起自己來。 好久好久,他才勉勉強強射了出來。 睜開眼睛的時候,那雙原本漂亮的眼眸里只有朦朧的月色,他呆呆地看了看周圍,迷茫地像是一只跟錯主人的狗。 半晌后,他蜷了蜷身體,用不太干凈的被子裹住了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性愛玩具有的掉在了地上,有些還散落在床上。 他靠著枕頭,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睡著了。 第二天是魏懸敲開了楊郡家的門。 他進到房間里的時候,里面還和楊郡睡著之前的狀態一模一樣,魏懸看著那滿床滿地的性愛玩具,有些震驚。 他從沒有想過沈崢喜歡玩這些,畢竟那個人看起來那么一本正經。 楊郡還在睡覺,魏懸搖了搖他,又叫了好幾次他的名字,他才慢慢醒過來。 楊郡呆呆地看著魏懸,“魏醫生……怎么是你?” 魏懸看著那床單上還有著斑駁的干涸的jingye,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楊郡把身體支起來,問,“是沈崢讓你來的嗎?” 魏懸嘆了口氣,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用安慰的口吻說,”你先起來,之后我會照顧你。“ 楊郡安安靜靜看了他幾秒,接著開始找衣服。 他爬起來的時候一絲不掛,魏懸看著他的身體紅了臉,卻敏感地注意到他的身形發生了變化。 魏懸畢竟是醫生,楊郡是他照顧過的,此刻楊郡小腹和胸膛微微多了些rou的樣子,他有些詫異,“你怎么胖了些?” 楊郡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只是走向衣柜去翻自己的衣服。 魏懸盯著他的后背愣了好久,最后帶著幾分疑惑問出聲,“你懷孕了?” 楊郡不動了。 他背對著魏懸,手上捏著一件薄薄的襯衫,他的手指收緊了,好半天才說了一句,“對。” 接著他套上了衣服,轉身對魏懸說,“不要告訴他。也不要告訴任何人……” 魏懸有些疑惑,“為什么?” 楊郡低著眼,沙啞的回答了一句讓他自己都覺得痛苦的答案,“他不想要的。” 魏懸沉默了。 他從楊郡第一次上沈崢的床就照顧過他。 一次又一次,他為這個人醫治過很多次傷口,唯獨心上的傷口,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慢慢腐爛。 這一次,他直覺楊郡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或許,是因為那個傷口已經完完全全壞了。 此刻,兩個人相對無言。 楊郡穿好了衣服,也沒有問魏懸昨天沈崢到底去了哪里,到底為了什么丟下他。他就像是已經不在意了一般,只是呆呆地坐在落地窗邊上,一臉憂愁的看著窗外。 魏懸也不好多說什么,他自己都陷入了泥潭之中,幾乎什么都不能為楊郡做。 隔了一會,又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肖云何進了房間才摘掉墨鏡。 他環顧了一下房間,看到魏懸也不意外。 那些性器玩具已經被魏懸收起來了,不然肖云何看到還不知道臉色有多難看。 肖云何似乎心情好到了極點,他帶著微笑看著楊郡,“又見面了, 金絲雀。” 他走近了一點,低聲問他,“怎么樣,被丟掉的感覺好不好?” 楊郡的臉色蒼冷,他不知道為什么肖云何會突然來這里,他抿著唇一言不發,就像只是在等待一個審問。 肖云何看他這副警惕的樣子,笑了笑,“別緊張,我不會把你怎么樣。我只是來告訴你,沈崢去美國了。”他盯著楊郡那雙空洞的眸子,“剛剛上飛機,估計很久才會回來。” 魏懸看著楊郡那張木然的面容,有些不忍心,他用有些責備的眼神看著肖云何,肖云何收到了,卻只是向他眨了眨眼。 肖云何享受極了楊郡此刻的表情,這個小浪貨平日里在沈崢面前那般勾引姿態,如今這副心如死灰的表情可是讓他暢快之至。 “昨晚沈欽出了車禍,沈崢可是急壞了,所以沈欽情況稍微好了一點就馬上把他送去美國治療了。“ “現在,他可沒心思管你這個寵物了。” 楊郡的心顫了顫,即使他有過種種猜測,可現在親耳聽到,居然還是痛徹心扉。 他站起身來直視著肖云何,問,”你想怎么樣。“ 肖云何看他這如臨大敵的樣子,嘲弄地笑了,“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我只是要把你送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去,讓沈崢回來找不到你。” 他伸手掐住了楊郡的頸子,語氣里充滿了威脅,“如果你再待在他身邊,遲早會出事。所以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不走也得走!” 魏懸看他對楊郡動了手,想到楊郡肚子里還有那么個孩子,他有些著急,“你松開他!” 肖云何有些詫異地回頭望了望魏懸,皺了皺眉,“可以啊楊郡,你真是有一手。連魏醫生這種冰塊都為你說話,是因為看多了你下面那個騒逼動心了嗎?” 他說完就松開了楊郡,楊郡踉蹌了幾步,他的頸子那里已經有了一大塊駭人的紅痕。 可他似乎沒有聽進去肖云何極致侮辱的話。 他在聽到肖云何要送走他的時候,就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他抬起頭,問道,“你真的會送我走?” 肖云何有些不耐煩,“當然,難道我留你在這讓魏懸照顧你?” 接著他繼續說,“我可以讓你自己選地方,安靜的熱鬧的你都可以選。我會讓你住的比現在好,也可以安排人照顧你的生活。你依然可以過著金絲雀的日子,只不過……你再也見不到沈崢。” 再也見不到沈崢…… 楊郡的睫毛顫了顫,他的手悄悄握緊了。 他心里是如此的迷茫而痛楚,沈崢在他心里那么久,他是刻在楊郡心里的,是他心臟的一部分,是不可以割舍的一部分……即使他在沈崢這里千萬次的嘗試,想要成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可都是以慘痛的代價結尾。 如果不是有了孩子,或許他依然可以在無數次傷害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愈合傷口,留在沈崢身邊。 可如今局勢變了…… 喉嚨里有血腥味,可他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 他問肖云何,“他去美國之前,有提到我嗎?” 魏懸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同樣愣了愣。 他以為這么多次了,楊郡應該是死心了,可他還是問了這么一句關鍵的話。 沈崢在去美國之前,有沒有想起過楊郡? 這當然很重要……如果他在遠途開始之前都沒有想起過這個人,那又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呢。 肖云何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歪了歪頭,露出一個英俊的笑容,“當然沒有。” 楊郡的面容上什么表情都看不出來,魏懸只聽到楊郡木然的聲音,“請你送我走。” 走之前楊郡謝過了魏懸,謝謝他這么久以來對他的照顧和醫治。 魏懸看著這個人,從他明媚如陽光,到失落到深海里,魏懸的心里同樣泛著密密麻麻的痛。 他問楊郡,你不再嘗試一下嗎? 楊郡看上去疲憊極了,他對魏懸說,這是我的選擇,當初是我要跟著他,如今也是我決定離開他。 說完,楊郡朝他勾起一個蒼白而釋然的笑容,接著轉身跟著肖云何出了門。 魏懸看著楊郡的背影,只覺得他或許再沒有機會見到楊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