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爹是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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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聊潛入皇宮的時候皇帝正在批折子。 然后,我就趴在房梁上看了他半天。 我想,那折子一定很好看,就像他一樣好看。 不然他怎么會如同我一樣看了半天飯也沒吃,茶也沒喝呢? 我一直看到半夜皇帝去安寢了還是有些不愿意離開。 但我知道,我必須得走。 不然我那個“女兒控”的老爹一定會很緊張。 他一緊張,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 女兒控,是我老爹的話。 他是一個古怪的人,經常說一些古怪的話,做一些古怪的事。 他很有才華,全天下都知道那種有才華。但他經常說他寫的那些詩那些詞是什么李白啊,蘇軾寫的。還經常嘀咕一些“讀書的人事情,怎么能叫做抄呢?我這叫竊。我是個文竊公。” 我私下覺得,或許老爹有封侯當公的野望,只是文竊公這個名號不太好聽。如果皇帝真的給了他這個封號,我豈不是成了文竊郡主? 我不是很喜歡別人這么叫我。 為了防止老爹發瘋,我遺憾的離開了皇宮,回書房看老爹去了。 老爹正抓著筆桿子揪頭發,一邊揪一邊說,“哎,我當初怎么沒好好學習了?黑火藥的配方到底是什么來著?一碳?二啥?三啥?” 看起來,他正在研究軍事制備。 火藥器械這東西,我也知道。禁軍里面也有用的,威力不怎么大,填充起來還麻煩。 不過,我老爹顯然覺得這東西很有“發展潛力”,最近正在試圖弄出讓它威力更大的法子。 嗯,“發展潛力”也是我老爹教給我的詞匯。 我還會其他很多其他許多古古怪怪的詞,都是我老爹教的。 看到我進來,老爹放下筆,很是高興,問:“寶貝兒,去哪里玩兒了?” 老爹喜歡叫我寶貝,還經常說我是她的小心肝什么的,說最喜歡我,說我比他其他幾個混蛋兒子可愛多了。這導致我的幾個同父同母的哥哥、弟弟都很嫉妒我。 我歪了歪頭,“去看美人了。” 老爹面色一變,脫口而出,“寶貝兒呀,雖然咱們家講究自由戀愛,但是你要是真喜歡女人,在這個時代也挺麻煩的。” 我說:“他是男的。” 老爹頓時放了心,又問:“是哪家的小子?先讓我看看,如果人品OK,咱們先把他搶過來。” 老爹告訴過我,OK是個藩國話,也就是好的意思。 我想,如果告訴老爹我看的是皇帝,老爹一定不敢去搶。盡管他是權傾朝野的丞相。 為了保護爹的面子,不讓他食言而肥,我說:“不了,他雖然沒有妻子,但已經有好多個小妾了。” “這樣的男人不能要!”老爹很果斷地說。 “可他實在好看。”我說,“我想睡他。” 老爹被我噎了一下。 “也行吧……反正你武功好。”老爹最終說。 我點點頭,覺得老爹默認了我可以睡皇帝這件事。 我又跟老爹說了一會兒話,就去睡覺了,走之前還強行滅了老爹的油燈,讓他不能繼續想什么黑火藥的之類的,好早點去陪娘。 我的武功是跟師父練的。 我師父是個道人。 據說,那是一個大雪飄飛的冬天,因為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城外又好多村莊都遭了雪災。我老爹出去賑災回來的路上,看到有個衣衫襤褸的野道人倒在路上就把他順手撿了回來。 撿道人的第三天,我就哇哇的降臨到這個世界上了。 當時,我的母親已經為老爹生了兩個兒子了。我老爹不是太高興她又懷孕。他總覺得女人懷孕是很危險的事情,生產更是。 可一看這次生下來的小猴子居然是個女兒,立刻眉也開了,眼也笑了。 野道人說自己會算命,要為我看相。 父親一高興,也準了。 沒想到野道人一摸的我骨頭,就面色數變,死皮賴臉的要做我師父。 我小時候聽到這個故事總懷疑我師父是想借機留在府里混吃混喝,可我沒證據。 就這樣,我一邊跟著老爹學習識文斷字,一邊跟著師父學武。母親曾經提過要教我一些針線烹飪之類的,被老爹否了。 老爹說:“那些不都有下人嗎?” 我從剛生下就泡藥浴,稍稍懂事師父就教我練功,一直到現在。 師父去世時自稱已經八十好幾了,死了也是喜喪,叫我不要難過。可我還是難過了好久。 我曾問他我的武功在當今天下算什么水準。 他摸著我的頭,說:“只有你打人,沒有人打你。” 我又問:“那是什么水準?” 他嘆了口氣,說:“天下第一。” 我又懷疑他吹牛,不然他嘆什么氣。 好久之后,我才知道沒有。 因為我能很輕易的到任何我想去地方,從來沒有人發現過我。 我還好奇的和一兩個成名很久的江湖惡人交過手,一個不小心,就把他們打死了。 我一度以為,是不是他們徒有虛名。 后來才發現,不是敵人不強大,而我方太給力。 嗯,上面那個結論是我老爹給的。 到了花信之期,我娘開始為我婚事cao心,也帶著我參加了一些夫人小姐們的宴會。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格格不入。 這些小姐們都不會武功,偶爾有些識字,不過都看些之類的。 里面的內容,都是一些因為被人碰了胳膊就砍掉手的,很是恐怖,怪不得老爹從不讓我讀這書。 我尋思,如果有人在我不愿意的情況下碰了我,我也不會要砍掉自己的手。即使那個人很討厭,我也最多砍了他的手。如果我砍不掉,就告訴老爹,老爹總是有辦法的。 我不是很理解這種被人碰了就要砍掉的思路。所以在宴會里面總是很安靜。 就這樣,很快我的嫻雅之名就傳滿了長安。可我卻很不安,我找到了老爹。 我說:“爹,我和她們很不一樣。” 老爹說:“那當然,我的親親寶貝天下無雙,獨一無二。” 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今天聽見有人說,我孤僻,不討人喜歡。還說我不讀女訓,沒有婦德,不會刺繡,沒有婦功。” 老爹當時就擼起袖子,“是誰敢TM說老子的女兒!老子馬上滅了他Y的全家!” 熟悉老爹的人都知道,他雖然是個狀元,但有時候真的很粗魯。 比如,生氣的時候。 我說,“我悄悄地點了她們的xue,估計她們未來半個月遇到刮風下雨就不會太好過,已經小懲大誡過了。” 老爹哦了一聲,又坐回去。 我說,“爹,你別轉移話題。我練武,她們繡花。我學的是組織人力資源,她們學的是女訓。” “爹。”我鄭重地說,“你不怕別人議論你嗎?” “議論什么?”老爹問。 “議論你有一個奇怪的女兒。”我說。 老爹一臉的傲氣,“寶貝兒,你不用擔心這些。你爹是誰?當朝丞相!輔政大臣!皇帝他老子的拜把子兄弟。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倘若沒有gu我,不知有幾人稱霸,幾人稱王……” “總之,這天下數你老爹最厲害。只要你老爹活著一天,那些人就不敢跑出來作。背后議論幾句?呵呵,聽不到我當是蚊子。聽到了我整不死他!” 我稍稍有些放心。 就聽老爹繼續說道,“即使被他們說幾句,我也不會掉一塊rou,就連飯也不會少吃一口。” 我又有些不放心了。 “這么說,還是有人會議論?”我問。 父親這么好的人,實在不該因為我的關系,名譽有損。 或許,我也該去學著刺刺繡?反正我的控制能力很好,用劍把一只蚊子砍成八瓣都行。刺繡對我來說,應該不難。 不過女訓我是決計不會看的。太恐怖如斯了,我怕晚上做噩夢。 “女兒啊!”父親重重地叫了一聲,換了一個對我的稱呼。 我知道,他八成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說。 我凝神靜聽。 就聽他說道,“這個世界沒有圣人,就算是圣人也會有人不滿他,批評他。更何況我一屆俗人了?你當這些年背后說你爹的人少嗎?” “你當那些人說你,真的是說你嗎?這不過是因為我有了今天的權位難免被人嫉妒,他們自然要找各種借口攻擊我。所以呀,你不要在意這些。” “況且。”他難得地,在我面前十二分正經地說著,“對老爹來說,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永遠是你母親,是你,是你那幾個不成器的哥哥弟弟。其他人對我來說是個屁!” “我當初為什么同意你跟著你師父練武?難道我想不到一個閨閣女子不習針織反而去舞槍弄棒可能會造人非議嗎?” “可是,遭人非議又怎么樣?” “比起你柔柔弱弱的,老爹更希望自己的女兒健健康康的。” “比起你懂得什么鬼大度容忍,我更希望如果真有什么敢欺負到你頭上,你能當場給他一個巴掌!” “女兒啊,記住,我對你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無病無災、幸福快樂!” 我當時眼眶有點酸。 我父親說,那是我師父過世后第一次看見我哭。 從那次談話之后,我武功突破了一個層次,進入了一個我也不知道叫什么的新層次。 我的行事也更灑脫了。 比如,以前即使皇帝很好看,我也最多看看。 現在,我決定要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