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狗奴沒有任何可以問主人想做什么的資格,閉上你的狗嘴,現在,我要使用你。”阿比斯特冷著聲音說道,侮辱性極強的話語讓尹宕忍不住悶哼一聲急促地喘息了起來,脖頸上的數道鰓裂快速張縮著,看上去就像一條擱淺的魚,無力地在岸上翕動著魚鰓,他不敢再說話,生怕下一秒阿比斯特就會扭斷他的脖子。 “你該說什么?”阿比斯特突然開口問道,他靠近尹宕,尹宕清楚地感覺到有一根粗壯至極的棍狀物體戳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既恐慌又興奮,開口時連呼吸都帶著明顯的顫抖。 “請您使用我,用您的yinjing插進我的saoxue里……啊啊啊——”當尹宕還在分神想著以雄性人魚的生物結構來說會不會根本沒有可以被插入的地方的時候,阿比斯特便用實際行動完美地告訴了他,當然可以有。 “繼續。”阿比斯特說。 撕裂般的疼痛讓尹宕頭暈目眩,幾乎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阿比斯特見他不說話,又狠狠地往里頂去,尹宕大叫一聲,一雙無神的雙眼睜得大大的,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痙攣,他大口大口倒吸著氣,一個字一個字說道:“萬……啊!萬分……感謝……主……哈啊……主人,使、使用……嗚……狗奴……” “還有呢?不要總是我問一句你答一句,這么不愿意?”阿比斯特又問。 “沒有!啊啊……主、主人的……jiba……啊啊啊……cao得狗奴……啊!好爽!嗚……謝謝主人……”尹宕痛苦至極地哭喊著,當阿比斯特整根進入的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住地射了精,阿比斯特發現他射了,抬手狠狠在他屁股上甩下了一巴掌,尹宕發出高昂的呻吟,屁股不停搖著,過不了一會兒又硬了。 “我允許你射精了么?再讓我發現一次,擰爛你的jiba。”阿比斯特湊到尹宕耳邊陰狠地說道,尹宕被嚇得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含著阿比斯特yinjing的地方也緊緊地縮了起來,阿比斯特粗喘一聲,扣著他的腰飛快地cao干了起來,“知道我干的是哪兒么?是你的生殖腔,等我把jingye灌到最里面,你就會懷孕了。” 粗大的yinjing硬生生干進深處,就像是在用實際行動殘忍地告訴尹宕,他會被干到像個女人一樣懷上阿比斯特的孩子,一個鮮活的新生命將在他另類,像是怪物一樣的身體中孕育,他會眼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尹宕一想到自己大著肚子的模樣便恐懼不已,用力地搖著頭,哀求般一遍遍說著不要,然而他的懇求卻只換來阿比斯特嘲諷的輕笑和更加激烈的沖撞。 guitou狠狠頂過體內的敏感處,帶來一陣強烈尖銳的快感,幾乎讓尹宕快要無法呼吸,飽脹的感覺令他只覺全身可以出氣的地方都被緊緊堵塞住,那根yinjing好像都已經捅穿了他的五臟六腑,下一刻就會直接從嘴巴里捅出來一樣。阿比斯特拽住他的兩只手臂,仿佛在騎馬似的飛快擺動著魚身,瘋狂地cao干著他。艱難吞下yinjing的地方溢出了些些血絲,似是被撕扯成兩半一般的疼痛感讓尹宕全身僵硬又無力,只能依靠著阿比斯特的抓扯才不會成為一只被砍了鰭的鯊魚,無論如何掙扎最終只能無助地沉到海底。 “不想要還纏得這么緊?”阿比斯特抬起一只手把尹宕的腦袋往下一摁,尹宕眼前驀地一花,再清晰起來后便看見自己的魚尾正如一條藤蔓一樣緊緊地纏著阿比斯特的魚尾,視覺上的沖擊讓尹宕不得不直視他們正在進行兩只野獸繁衍后代的交尾。他難耐地呻吟著,含著yinjing的地方無規律地收縮了起來,敏感的rou壁被粗壯的yinjing飛快摩擦,一陣陣異樣的火熱在xue中漾開,隨后迅速地竄向身體里的每一處,燒得他只覺全身像是著了火,連同這一片冰冷的深海都被他的熱度燒成沸水,無孔不入地包裹著他,逼迫他去迎合阿比斯特的cao干,以消除讓他無法忍受的火熱,哪怕那只有一點點。 “說話。”阿比斯特的手繞到尹宕的身前,帶有懲罰意味地狠狠擰了一把下面豎得高高的yinjing,尹宕痛得本能掙扎起來,緊繃抻長的身體,連脖頸上都暴突出根根青筋,阿比斯特輕而易舉地鉗制住他,腰部往前一松,帶著尹宕又回到充滿快感的天堂之中,被蹂躪過的yinjing再次膨脹充血起來,讓依舊殘留的疼痛變得更加清晰。 尹宕眼前一片模糊,在地獄和天堂快速穿梭的滋味令他意識模糊,對阿比斯特已經化為條件反射的恐懼和只想追逐快感的本能讓他很快就拋棄了沒什么用的自我與自尊,他奮力地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送,用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想要……啊啊……謝……哈啊……主人……謝謝……” “這么輕,你說給螃蟹聽?”阿比斯特冷聲說道,不等尹宕反應,他忽的將埋在尹宕體內的yinjing抽了出來,他陰沉地笑了一聲,又說:“看看你勉強的樣子,不好好罰你一次,你就不長記性……轉過來。” yinjing抽出去后還未來得及閉合上的生殖腔猛地被灌進冰冷的海水,不同于yinjing的粗大堅硬,讓尹宕感覺到一陣寒意與空虛,他大口地喘著氣,僵硬地cao控著自己的身體轉向了阿比斯特,他不敢看阿比斯特的臉,只敢低著頭表示自己的順從以換取對方一丁點的寬容仁慈。不知是不是他這副模樣真的讓阿比斯特舒心了不少,阿比斯特竟伸手輕輕握住了他的yinjing,最開始尹宕還以為阿比斯特又要像之前一樣狠狠擰他,嚇得他整個身體都死死繃緊,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但讓他驚愕甚至有些惶恐的是,阿比斯特竟握著他的yinjing開始頗有技巧地taonong了起來,光滑的指腹蹭過敏感的馬眼,就像是一緞絲綢輕輕滑過一般,帶來與眾不同的刺激與異樣的快感,他仰起頭發出連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呻吟,甜膩又婉轉,像是哪部GV的sao0,然而他卻根本無法抑制,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只有大聲叫出來才能讓體內的那股火燒灼得沒那么厲害。滑膩的手掌時而快速擼動,時而輕輕揉捏,時而又去挑逗漲得深紅的guitou,尖利的指甲偶爾會試探性地在馬眼口徘徊,似乎是在猶豫著要不要插進去,又似乎是故意讓尹宕的覺得恐懼。 尹宕會更相信后一種,因為此刻的他又爽又怕,都快有一種要失禁的錯覺,阿比斯特的另一只手也探了過來,揉捏起那兩顆被包裹在鱗膜之中的睪丸,尹宕下意識地抓住阿比斯特的小臂,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快感連綿不斷,yinjing激顫著,似乎很快就會吐出精水,若不是尹宕長期接受教科書一般的調教,這時候怕是就要忍不住挺動起腰肢在阿比斯特環成圈的手里抽插起來,陣陣酥麻讓他早已忘記先前被阿比斯特強行進入的疼痛,甚至開始回味起被粗大的yinjing來回抽插,次次進入都能狠狠磨過敏感點的滋味。 被阿比斯特稱為生殖腔的地方像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似的,拼命向尹宕叫囂著它的空虛與饑渴,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正分泌出一種滑滑的黏液,他不知為何地就是知道那是為了交配時讓雄性順利進入的滑液,那滑液弄得生殖腔黏膩不已,在不時收縮間他似乎都聽到了噗滋噗滋的水聲。那種聲音讓他羞恥,卻更加刺激到了他的興奮點,生殖腔開始泛起一陣撓人心肺的癢,不是用指甲去抓一抓就能止住的癢,而是從深處竄出來的癢,必須得有個粗壯的東西捅進去,用疼痛缺代那陣瘙癢才行。 然而阿比斯特卻依舊還在不疾不徐地玩弄著他的yinjing,尹宕要被折磨得發瘋,身前獲得爽快越多,便讓身后生殖腔越發空虛,快感越積越多,幾乎立馬就要不可遏制地噴薄而出,尹宕高聲尖叫著,腰肢用力挺起,想就此迎來釋放一切的高潮,然而就在他離頂峰只差一步的時候,阿比斯特突然松開了握著他yinjing和睪丸的手,甚至整個人都往后退去,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尹宕痛苦得嗚咽一聲,死死壓抑住想要伸手去搓揉yinjing達到高潮的欲望,硬生生承受著從高處狠狠墜落下來的痛苦,承受著快感被強行壓制下去的難耐。 身體不自覺顫抖著,呼吸也變得格外困難,就像是置身于真空的空間內,巨大沉重的壓強好似都要直接擠爆他的身體,手腳軟得好似成為了隨海流而飄動的海藻,他感覺自己在下一秒就會直直往下掉落,落進比這海底更深的地方,或許是哪道通往地獄的裂縫,他不想掉下去,他想抓住什么。尹宕恐慌不已,回過頭看向在他身后的阿比斯特,他已經無暇去顧及阿比斯特臉上的表情,他伸出手去夠對方,艱難地翕動嘴唇,顫著聲音說道:“主……主人……” 阿比斯特沒有搭理尹宕,甚至都沒有看他,游到他的身前,見他欲望消退了不少后,再次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擼動了起來,尹宕大叫一聲,剛想伸手去觸碰阿比斯特,便被對方冷聲呵斥道:“手拿開,不準碰我。”他的話讓尹宕怔了一下,隨后愣愣地收回手,又不知該安放在何處,最后還是垂在身體兩側,緊緊握成了拳頭。 阿比斯特的視線只在尹宕的yinjing上,仿佛尹宕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能吸引到他,唯有那根yinjing還有點價值可以讓他握在手里把玩一樣,他的兩只手掌裹住尹宕的yinjing,就像是最古老時期鉆木取火一般,快速搓了起來。另類的快感令尹宕幾乎是尖叫出聲的,他的雙目已經無神,失了焦距,嘴唇還在不斷動著囁嚅說要射了之類的話,阿比斯特抬頭瞥了他一眼便要他忍著,阿比斯特沒有說如果他射了會怎么樣,但尹宕知道那樣的后果絕對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用盡全身僅剩丁點的力量去壓抑自己快突破身體的欲望。 搓揉還在繼續,并且越來越快,馬眼處已經溢出了透明的液體,雖然與海水融為了一體,但若是仔細觀察還是能夠發現在yinjing周圍的海水中摻雜進了別的液體,強烈的快感一度讓尹宕要發瘋,不顧一切地釋放而出,但在最后一刻他都會想到阿比斯特的警告,他不敢也不能違抗對方的命令。yinjing已經腫脹不堪,漲得發紫,在阿比斯特的手心中激烈跳動著,他知道尹宕快要受不住了,于是便仁慈地松開了手不再給予尹宕任何的刺激。只是等尹宕欲望再次消退一些后再次開始去撫摸他的yinjing,這樣反復數次,尹宕被弄得全身都在痙攣抽搐,一雙眼睛紅得不行,似乎一直在往外涌出淚水,而身下那根yinjing更是漲得猙獰丑陋,看起來只要在輕輕蹭一下就會猛烈狠狠地爆發。 身后的生殖腔依舊處于極度并且是越來越饑渴的狀態,尹宕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地需要雄性的侵犯玩弄,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湊到阿比斯特的面前,懇求他cao弄自己,將自己帶出這片無盡,如同地獄一般痛苦的淤泥之中。他開始渴望阿比斯特能捅進他的深處,然后將jingye灌滿他的身體,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這種滿足感是多么的彌足可貴,達到高潮是多么一件值得感恩戴德的事,他的身體被阿比斯特完全控制了,只有阿比斯特能決定這副身體是否該在此刻高潮,這或許才是成為真正的奴隸,成為某個人的專屬奴隸該付出的,而不只是僅僅嘴上說說。 “想射?”阿比斯特終于出聲了。 尹宕小幅度啜泣著,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就會直接射出來,他困難地點了點頭,開口道:“想……”說完后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還想被cao……被主人cao。” “現在想被我cao了?”阿比斯特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就像是在觀看一場有趣的戲劇。 “狗奴的職責就是被主人cao,狗奴每時每刻都想被主人cao。”尹宕沒有任何猶豫,甚至沒有一點卡殼地說道。 阿比斯特瞇了瞇眼睛,他輕笑一聲,開口道:“你怎么這么賤?” 尹宕的身子驀地僵硬了起來,過了幾秒他開始粗喘起來,身下腫得都快爆炸的yinjing激烈地開始顫動了起來,他彎下腰蜷緊了身軀,阿比斯特充滿侮辱性的話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就是這么賤,想被cao,想被面前完全掌控的人狠狠地cao,他哀求地看著阿比斯特,哭著說道:“狗奴想被主人cao……哈啊……想射、想射、想射……” “轉過去,把自己的生殖腔掰開來,該說什么現在知道了么?”阿比斯特身下粗壯堅硬的yinjing豎得筆直,完全從鱗膜內探了出來,顯現著自己的猙獰與侵略性,尹宕哪怕是看一眼就要射了,但在沒得到阿比斯特同意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敢這么做,于是只能趕忙轉身,摸著自己的后面,找到那個生殖腔后狠狠地掰了開來,那似乎也是被一層鱗膜覆蓋的地方,此刻已經完全張開,正一群縮一縮著。 尹宕深吸了一口氣,抱著與先前完全不同的心態,感激而又興奮,欣喜而又迫不及待地說道:“請主人使用狗奴,狠狠cao進來,讓狗奴懷上您的孩子啊啊——射……射了……不、啊啊啊……不行……嗯啊啊……” 阿比斯特干進來的一瞬間,他便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幾乎一連射了十幾股,此后又感覺還有什么東西要噴發出來,在阿比斯特猛一深深頂進,guitou與莖身連著狠蹭過敏感點的時候,尹宕終于承受不住,尖叫著沒有停頓地迎來了第二次高潮,馬眼怒張著,從里頭射出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在海水中暈開,明顯至極。尹宕又爽又恐懼,一下子失禁得厲害,身后地阿比斯特動作不停,并且越發快速地cao弄他,隨后開口問道:“爽么?” “爽……哈啊……爽……主人……啊啊……狗奴好、好爽……”尹宕邊哭邊回答道。 “把一切都交給我,讓我控制你,你才能像這樣舒服,明白么?”阿比斯特湊到尹宕的耳邊低聲說。 尹宕花了很久才明白阿比斯特的意思,他反復在心里念著這句話,伴隨著強烈的快感與永生難忘的性愛,硬生生地刻在他的每一根骨頭上,化成一種本能,化成一種活下去的必需品。 “明白了……主人……” 和每一次上課一般的調教不同,阿比斯特敲碎了他獨立的自我人格,曾經每一次的調教或是身體接觸,尹宕都將這些作為一種生存方式,就像是MB找客人zuoai賺錢,小明星被金主包養換資源一樣,是一種交易,冰冷沒有感情。但現在,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了,他將對方看作比自己一切都要重要的主人,而對方則控制著他的一切,給他想要的歡愉,管教他,疼愛他。此刻的他才終于明白那些有了主人的sub為什么會這么開心幸福,曾經的他不止一次地鄙視那些人,鄙視他們臣服得如此輕而易舉,他知道他這是在嫉妒。沒有一個sub是不渴望有一個他極度信任的dom能來全身心地束縛住他們的,只有這樣才會有安全感,只有被控制的時候,他們才會有真正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