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ABO/被cao暈的人醒來了:抓狂的少校和棺材癱的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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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標記了我!!” 門內傳來喊到破音的嘶吼。 “她并沒有Alpha的性信息素,而您也不是Omega,沒有可以接受標記信息素的zigong,上校。” 另一道聲音冰冷地充滿理性地道。 “可是我感覺到了!!!”破音嘶吼繼續,“她的東西還留在我的身體里!!!!” “您的體內并沒有用以標記的信息素,這是您的身體檢測表。” 那道聲音繼續冷冰冰地道,其實他還想說,除了大腦里產生了過多傳遞興奮和開心的神經傳導物質,你的身體里并沒有檢測到其他外來的化學物質,換句話說你只是爽暈了,而我們已經給你注射了清醒劑。但是作為一名軍醫,他有一定的職責讓病人的情緒鎮定——如果爽翻了并且狀態極佳的家伙也算病人的話。 “可是我擼管,擼不硬了!!” 破音還在繼續懟,他的聲音都因為過度嘶吼而變得沙啞。 “……不要把你陽痿的事這么大聲的說出來,少校。” 也許是覺得自己這樣回答不夠專業,他繼續冷靜地補充道,“我可以為您轉到‘性功能障礙科’。” 沒有體會過的人是永遠也不會明白的…… 這次回應他的不是破音嘶吼,而是一連串暴擊—— “砰砰砰”“嗙”“噼啪”“砰”!! 軍事醫療基地的套間式病房里接連不斷地傳來狂砸東西的聲音,昂貴的紅木家具都被暴躁的紅發男人砸成了稀巴爛。 軍醫面無表情地一邊躲避,一邊拿出全息板子勾選“賠償單”上的各物品,底下的總金額則在不斷地積累著。 在這樣下去,阿弗萊克這個季度的工資一定會變成負數。 “老大!” “冷靜啊!” “保重身體要緊!” “小心動了胎氣!”(←咦,好像混進了什么奇怪的話) 三個狼人撲向暴走的阿弗萊克,抱肩的抱肩,摟腰的摟腰,用雙臂把阿弗萊克束縛住,阻止他的暴力拆遷。 阿弗萊克發出一聲憤怒的嘶吼聲,肱二頭肌暴漲,那三個看起來比他還壯實一些的狼人猛地像炮彈般飛了出去,一個接一個地砸在墻壁上,整個房間都好像地震來臨般猛烈震晃一陣,天花板上的玉蘭花型燈座在幾番搖晃后,墜落下來,啪的一聲砸在地上。 “嗷嗷嗷嗷嗷嗷嗚——!!!!!” 整個醫療基地都能聽見阿弗萊克那嘹亮的狼叫! “這個野蠻的女人!這個野蠻的女人!” 阿弗萊克的耳朵像小翅膀一樣張開,絨毛都因為激烈的情緒而蓬松豎起,赤裸的雙腳暴躁地在原地來回走動,然后他突然站定,用雙手捂住了臉, “她怎么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阿弗萊克的耳朵緊緊地壓下去,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撲到床上,對著床鋪一陣狗刨,又猛地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地裹了起來。 狼人下屬:“……哎呀。” 真是的,害羞了也不要砸東西嘛。 * “元老院那邊的通知,希望華斯公爵前去參加緊急會議。” 一位穿著得體西裝的議員站在華斯公爵位于中央區的別墅里,他面前站著的是華斯公爵的御用醫生。 “公爵病得很重,還不能起身。” 醫生抽了個電子煙,謝絕議員的拜訪。 議員的心提起來: “不知道公爵得了什么病,莫非……” 莫非是因為和未經醫檢的外星物種交配而感染了外星病毒?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醫生凝重地強調,“癱瘓式的打擊。” 議員:“……” 身為一名血族,他雖然并非無法理解,但是……議員為難地再次行禮:“那么我會轉告長老們,請傳達我對公爵的問候。” …… 自尊心癱瘓的病得非常嚴重的華斯公爵大人自從被清醒劑催醒神智后,就一直像這樣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高級定制的漆黑的金絲楠烏木棺材里——如果拍張照傳到網上,以華斯公爵的知名度,想必可以讓“棺材癱”紅極一時。 此時,棺材沒有蓋上,棺蓋斜搭著棺材,擱在紅色的手工地毯上,鑲嵌一圈的鉆石正發出零碎而低調的璨光。黑色天鵝絨窗簾密密實實地遮住窗戶,室內漆黑得宛若黑夜,一支燭火在門口閃動一下。 一個穿著男仆制服的血族青年帶著九名十幾二十歲的年輕的男孩來到華斯公爵的房間,這些容貌姣好的男孩都散發著清泉沐浴過后的天然香氣。 很多貴族都會圈養人類男性,作為提供血液的儲備糧。這些男孩在貴族的宅邸里享受錦衣玉食,等到他們滿24周歲,就能重獲自由,并且得到一筆豐厚的錢財——但其中是否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事情發生,便不得而知了。 很多貧困人家,若是生出了一個漂亮的孩子,尤其還是個Beta的時候,都會主動地去尋求血族,希望把孩子賣給他們。即使是一些家境不錯的人類,也會為了攀上更血族貴族,而想推銷自己的孩子。因為越漂亮,越健康的孩子,越有可能得到高等貴族的青睞。 男仆跪在棺材邊,恭謹地道: “大人,您已經24小時沒有用餐了,多少吸點吧。” 他拉過一名人類男孩,將他帶點rou感的手拉到棺材上空。白皙的手腕配上男孩嬌紅的雌雄莫辯的美麗臉蛋,端的是秀色可餐。 但是華斯公爵就像一個破碎的洋娃娃,或者沒有靈魂的漂亮木偶,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雙目空洞而無神,嘴唇干燥而發白。 “也許您更希望來點甜點?咖啡或者紅茶?” “……” 棺木中的宛若一具尸體,連呼吸都難以尋辨出。 作為一名男仆,這位血族青年自然不會知道已經把整個軍部高層和行政高層搞翻了的“連環強jian事件”。他對公爵行禮之后,悄無聲息地帶著這些“美味的餐點”離開了華斯公爵的臥室。 挺尸了一天一夜的華斯公爵,雖然忍受住了猩紅的饑渴,卻實在沒辦法忍受超過24小時仍舊沒有洗浴這件事。于是,愛衛生的華斯公爵,身殘志堅地拖著自尊心癱瘓的身軀,步履艱難地挪向他那60平庫查米的浴室。 對于愛美并臭美的血族來說,他們需要這么大的普通浴室并不是沒有理由的。 一面墻壁高的置物架上擺滿了各種植物純露、精油調制的洗發水、沐浴露、沐浴香薰水/油、潤膚純露、護發純露……貼著洋甘菊、玫瑰、薰衣草、橙花、迷迭香、薄荷草等等標簽的水晶瓶子擺滿整個置物架。 另一面墻是防潮玻璃櫥,里面裝著各種款式的浴衣,順便還有看起來像羊羔絨般柔軟的毛巾。 華斯公爵在靠墻的那個外側鑲滿彩色寶石的浴缸里沒什么精神地洗了個涼水澡。然后掀開圍住浴缸的水晶簾跨出浴缸,來到一面落地鏡前擦拭身體。 奶白色的毛巾拭去蒼白肌膚上的透明水跡。 潔白無瑕的rou體, 好像一片寂寞的雪地。 當柔軟帶點溫暖的羊羔絨毛巾一路向下,拭去白玉雕琢般的胸肌和腹肌,來到腹下時,他的yinjing翹了起來。 潔白而柔軟的毛巾掉在了地上,被修長而堅硬的男人的腳踩住。 和狼人骨骼突出的腳不同,血族Alpha的腳既沒有粗大的骨節,也沒有凸起的青筋,甚至連毛孔也看不見,從腳踝到小腿肚……看上去滑膩又結實。 華斯公爵的一只手扶在落地鏡上,指尖泛著白,指甲根部沁著一點櫻花般的淡粉。 潮濕的黑發還在發間凝聚水珠,那雙猩紅寶石般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自己冰冷、美麗又蒼白的rou體。也是一具長久以來,都缺乏情欲的rou體。 盡管已經勃起,這具rou體依然是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沒有滲透的微汗,或者其他情欲的跡象。仿佛胯間挺立著的只是一根玉勢,一根白玉雕琢的假陽具。 在鏡中,華斯公爵的左手,撫摸起了自己那具如寂寞雪地的rou體。 “你的頭發是漫長的黑夜, 像群星所畏懼的那般黑; 被踐踏的葡萄流出紅汁, 也紅不過你的唇; 你就像月亮躺在大海懷里, 阿拉伯皇后花園中的玫瑰, 都比不上你身體的潔白……” 他優美又似乎帶著磁電的藍色閃光的聲音,緩慢又低弱地在浴室里響起。他一邊背誦她為他所吟唱的詩歌,一邊用手向下撫摸—— 從浮動的喉結,到薔薇色的奶頭,到奶凍般的一塊塊白膩的腹肌…… 他握住了修長的yinjing,吟誦間帶上了微弱的喘息,牛奶般的液體噴濺在水晶般閃亮的鏡面上,而后像酸奶一樣粘稠下滑。 “從你的腿間涌出蜜露, 就像猶太山上的皚皚白雪, 融化后流入山谷……” ——他念著她的詩,將jingye噴在了鏡子上。 他眼前出現一陣貧血的短暫黑霧,依偎在鏡側,雙腿有些發軟地順著鏡面滑下。他坐在浴室的地面,額頭靠著冰涼的鏡子,jingye在他面前的鏡面淋漓著淌下。 他闔著眼睛,喃喃念道: “……你就像是白銀的劍鞘, 裹住了我黃金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