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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公子傳奇之煙花揚州】(5)

    【云公子傳奇之煙花揚州】(5)煙雨驛站

    作者:我丟了麥克風啊

    29年4月19日

    字數:6670

    「你?」

    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幽若嗚咽著吞進了喉嚨。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頰帶著迷醉

    的紅暈,綿延不斷地發出細微的呻吟,口中的津液竟帶著奇異的香甜,云煥忍不

    住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仿佛要將眼前美人的汁液全部吞進嘴里。

    良久,兩人喘息著的口鼻才分開,一縷晶瑩的粘液掛在彼此人的唇邊。幽若

    眼角滿是春意,本就霧蒙蒙的眸子媚的要滴出春水來。

    她伸出春蔥般的纖纖玉手往云煥的嘴唇一刮,將那團唾液攥在手里,換出另

    一只手解下了云煥的褲子。

    被這樣一番挑弄,云煥的rou杵早已經昂揚挺立,幽若竟就著唾液上下搓弄起

    那根roubang來。

    女人的手明明柔弱無骨,卻又帶著種奇妙的魔力,每每一捋到頭,卻又要在

    他白煮蛋似的龍首處旋轉兩圈,粘滑的觸感讓她每一寸的神經都傳來炸裂的快感,

    美的云煥已經忘了身處何方,仿佛置身在大海隨著波浪起起浮浮。

    猛地玉杵的根部青筋無意識的抽搐了兩下,隨即一陣爽意沿著玉杵傳遍了全

    身,幽若顯然也感覺到了他的快意,竟調皮的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云煥情知此女手法有異,再這么讓她taonong下去非得一瀉千里不可,捉住了她

    兩條雪也似的大腿伏在了自己肩上,兩人就勢倒在了床上。

    云煥抓著她的大腿根大大地分開,眼前的美鮑早已經汁水泛濫,滴滴涓流從

    粉紅的細縫流出,打濕了她兩側卷曲的芳草。

    幽若被云煥倒提著雙腿,螓首正對著那條怒龍,她縮了縮喉嚨,空腔里又生

    出無數的唾液,終是緩緩地將那怒龍吞進了嘴里。

    云煥的下身頓時置入了清涼滑膩的狹小空間,那細滑的丁香小舌像條稚嫩的

    小蛇,不斷吮吸旋轉,最后慢慢攤開,將他的蘑菇頭每一寸都包裹在內,而后又

    漸漸撥弄著收緊,杵莖上傳來一陣又濕又涼搔刮的異樣,一股巨大的快感從尾閭

    一路竄上頭頂。

    云煥享受那泥鰍般的細膩舔舐,順勢靠在床被,視線從芳草萋萋的美蛤越過

    高聳渾如滿月的銀臀,見女子每每挺起玉背抬頭吮吸,愈發襯的那柳腰纖細欲折。

    緊繃的臀瓣拱起時的夸張弧度,險些擋住了云煥的視線。

    幽若伏在腿間,濃發從腦后扎成一束,垂攏于胸前,露出白皙的長頸;額前

    厚厚的劉海撥向一側,原本利落的發式因少女專心一意、吐舌勾挑rou莖的模樣,

    平添幾許異樣的香艷yin靡。

    云煥也投桃報李,伸出嘴唇輕輕覆上了她的花唇,感受黏膩的花唇在唇齒間

    廝磨。幽若的yinchun十分細小,卻非一團濕熱,而是魚嘴般輪廓分明,動起來如兩

    片蘭瓣左右搖曳。蘸了蜜似的花唇引得云煥的反復夾弄,舌尖在股間來回涂畫,

    舒爽之余,又有魚嘴吸啜的黏濡鮮活,滋味難以言喻。

    腿間美人的舌頭猛地松開,再也按耐不住的呻吟起來,云煥正不解,猛地幽

    若的玉門加倍緊縮,驀地飚出一股晶亮的溪水。這陣口齒之間的較量,幽若終是

    敗下陣來!

    云煥心知不能再等,托住她的膝蓋將幽若放置在床上。幽若剛剛xiele一回身

    子,再無半分力氣,云煥一松去禁錮,整個人立即臉著床帶著上身軟軟的伏了下

    來,只余的一雙銀盤似的雪股高高朝天,像小狗似的等帶著人寵幸。

    云煥抓住她的腰后股上,本想扶住已經跪立不穩的幽若,誰知十指一陷入兩

    團綿軟雪rou,便再也松不開。滿月般肥美的的屁股掐得滿掌細滑,雪rou溢出指縫,

    這腴潤的手感讓云煥再也忍耐不住,十指使上力道,就抓著她的臀rou將幽若整個

    人挪動起來,雪白的屁股頓時留下十道鮮紅的指痕。

    膨大如鴨蛋的紫紅龍首終于找準了角度,不費什么力氣便尋到了花漿頻漏的

    桃源溪谷,抵正不住開歙的小小魚嘴,「噗!」挾著漿膩狠狠貫入!

    幽若「嗚」的一聲身子微仰,滿頭青絲正如細柳鋪散在她羊脂般潔白的美背

    上。怒龍一排闥破關,竟連稍停一停亦不可,嬰臂兒粗的彎翹龍杵「唧!」直沒

    至底,裹著漿水貫入到濕滑暗熱的幽徑深處,將雞腸似的膣管猛然撐開。

    幽若迷離的眼眸瞇了起來,櫻口微張,但一瞬間絕頂的充實快感卻連叫也叫

    不出,窈窕的身子不住顫抖。

    云煥只覺陽物插入了一管難以想象的guntang濕黏中,溫度之高,如傷風時渾身

    發燒一般;怒龍本是被她包裹在冰涼的口齒中,陡地插進這又濕又熱的嫩膣里,

    光是極冷到極熱間的轉瞬變化,就令龍杵暴脹數分,捅得少女滿滿的再無一絲空

    隙。

    云煥摟著她奮力抽插,并非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而是根本停不下來。

    腦海中閃過艾琳娜收縮自如的緊俏xiaoxue,卻也不及眼前這濕滑guntang來的愜意、

    幽若的身子充滿彈性,隨著云煥的沖刺,她的柳腰像塌陷般緊緊貼在床上,而整

    個臀股又被云煥高高拔起攥在手里,整個人似乎要被反著對折過來。她的rou臀仿

    佛已經不再是自己所有,每一次貫入,都能清楚感覺她的雪股每塊肌rou揪緊成團,

    帶著一波一波美艷的臀浪劇烈地反饋力道,帶來令人銷魂的掐擠與緊束。

    歡好的刺激刺撓著幽若每一寸心弦,漸漸地她便被刨刮嫩膣的酥麻快美所攫,

    陽具每一插入她便呢喃著「啊」的一聲,清純的叫聲分外可人。

    云煥聽得越發亢奮,見她雪嫩的大白屁股不住搖晃,揮掌狠狠一拍,「啪!」

    白皙的臀瓣留下一個火辣辣的鮮紅印子。幽若一吃痛,膣戶里猛然收縮,美得膝

    彎發軟,若非小腹已被云煥及時環著,已然脫力跪倒。

    「啊、啊……」美人軟弱地攀著床布,踮著腳尖,兀自翹高雪股,全然沒有

    了云煥次見她的神秘幽靜,終是忍不住低聲喊了出來:「美死了…………好

    硬……啊啊啊啊——!」

    云煥連連揮掌,片刻雪臀即布滿紅印,白皙的肌膚繃得紅通通的又粉又滑,

    看似又豐腴了些。

    褪去了往日的端莊,異樣的凌辱令幽若也興奮異常,濕熱的yindao里更加膩滑。

    本已脫力的她硬生生拿前臂支起了身子,螓首后轉,去尋找情郎的嘴唇。

    云煥雙手得了空子,立刻就抓上了她因搖晃而碰撞變形的飽滿雙乳,滴滴香

    汗從美乳間滲出,兩個碩大的奶子像裹了油一般滑膩的讓人愛不釋手。云煥把美

    人的身子向后一扳,背脊幾乎貼上他的胸膛,大把的滑嫩乳rou墜滿掌心,幾乎要

    從指縫間溢出。

    本水平進出的龍杵,忽然改成了向上挑刺,角度粗暴的抽插,撞得她身子一

    跳一跳的,yindao內壁從未有人碰觸過的位置猛地被刮磨,一陣異樣的酸爽霎時灌

    滿了她的四肢百骸,夾雜著翹臀火辣的疼痛和rufang被禁錮拉扯的脹痛,美人的眼

    白幾欲翻了出來!

    幽若汗濕的胴體扭得像一尾滑溜的魚,被握緊的雙乳卻無法掙脫漁網,膣里

    的異物仿佛要頂穿了她,澎湃的波浪終于到達了頂峰!兇猛的高潮一瞬間將她的

    意識抽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聲音突轉為高亢,一道閃電辟下,

    云煥看見女郎的眼淚和汗水早已經流滿了絕美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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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煥再也忍耐不住,精關一松,一脹一脹的噴射之間,膨大的傘狀rou菇緊緊

    卡著劇烈收縮的嬌嫩rou壁,直到花心完全浸泡在濃稠燙人的生命精華里。

    幽若再也沒有半分力氣,就這么癱軟過去,云煥只射的魂飛九霄,直至擠出

    最后一滴精水,才抱著幽若沉沉睡去。

    云煥醒來時,陽光已經射進了窗戶。

    轉手去摸身旁的幽若,卻摸了個空。佳人余香猶在,芳蹤已杳,只有床上已

    經干涸的泥濘,證明昨夜不是一場夢。

    云煥舉目四周,發現桌子上竟有張小紙條,走近一看,上面寫道:「歡眠已

    久,恐惹生疑。明日午時,城西三十里驛站」

    天地蒼茫,萬里無聲。

    云煥斜靠在亭邊的欄桿上,靜靜望著天。

    太陽漸漸被濃云吞沒,剛才還風和日麗的天空,轉眼間像是被裹進了蒸籠,

    悶得人發慌。

    驛站早已經荒廢,只余的一間木屋和一處涼亭,孤零零的立在官道邊,背靠

    著一片濃密的楊林。

    幾個沉重的腳步聲想起,由遠及近。

    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慢慢地走來,老頭身上還挑著個擔子,嘴里有氣無力

    的吆喝著:「梅酒,上好的青梅酒嘞!」

    兩人走到涼亭處,那婆婆道:「老頭子歇歇吧,這去揚州城還有三十里路呢。」

    老漢點點頭,兩人便入了涼亭。

    云煥這才看見扁擔上掛著的,是兩個木桶。老漢放下扁擔,從懷里掏出一塊

    看不清顏色的帕子,擦了擦汗,隨即掏出一個木瓢,將其中一個木桶掀開了蓋。

    霎時,一股異香飄滿了亭子。

    云煥不由得暗嘆:好酒!

    那老漢淺淺的舀了半瓢酒,似乎還是嫌多,又倒下去一半,美美的喝了一口,

    才咂咂嘴道:「這鬼天氣,還沒到夏天,便恁的悶熱。」

    隨即他看了看云煥,道:「小兄弟,可要吃酒?消消這熱氣。」

    云煥望著那淡青色的酒汁還殘留在木瓢里,鼻翼輕顫,似乎也無法抵擋酒香

    的挑逗。

    「可我并沒有拿酒壺。」

    「這個好辦,」老婆婆說著,變戲法似的從包里掏出幾個竹筒來,「三錢銀

    子一桶,上好的青梅酒,我給公子裝一桶罷。」

    話音未落,那老婆婆已經將竹筒伸進了酒桶里,容不得云煥再說什么。

    那老漢也將木瓢擦了擦,遞給云煥,道:「免費讓公子嘗嘗。」

    盛情難卻,云歡只好走上前接過了瓢。

    此刻卻異變突起。

    云煥突然聽見了機簧響動,那老婆婆本來應該灌酒的竹筒卻被她拿在了手上,

    對準了云煥,臉上還帶著陰惻惻的笑。

    「嘭」的一聲,無數根烏黑的針像一片潑墨射向了云煥。

    云煥一愣,下意識的施展輕功急往后退,卻不想那竹筒打出來的黑針勁力極

    強,那老婆婆也像是算好了他后退的路線,黑色的針雨如跗骨之蛆死死地咬著他。

    突然從庭外飛來一塊石片,黑針全數釘在石片上,密密麻麻地讓人惡心。

    一個人輕飄飄的落在了亭子里,束手而立,云煥望著,竟覺得有些眼熟。

    來人開口道:「大名鼎鼎的殺手杜婆婆,什么時候成了賣酒的小販?」

    所有的一切,只發生在電光火石間,那老太婆的陰笑凍結在了臉上,過了好

    久,才開口道:「現在江湖上的年輕人真不得了。老太婆這一手滿天飛羽,還是

    次失手。」

    「杜婆婆,你出道十余載,卻殺了八十七人。」說著彎腰從石板上拔起一根

    黑針,「去年江東的劉大官人,就是死在這種飛針之下。我少不得要拿你歸案。

    只是我想問問你,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怎么值得你出手?」

    杜婆婆聽著「歸案」兩個字,霎時變得面如死灰,握著針筒的手也有些顫抖,

    喃喃道:「我杜七縱橫一世,若栽在官府手里,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我且看

    你如何躲得了我這一發?」

    話音未落,她舉著針筒的手突然僵硬,那突起的一點機關,卻是無論如何也

    按不下去了。

    來人已經運足了真力,袖袍無風而鼓,卻見杜婆婆一動不動,不覺失笑,道

    :「你這暗器還要運功才能發射麼?」

    云煥卻看得清切,不知從哪飛出來幾粒石子,已經點住了她和那老漢的周身

    大xue。

    一陣笑聲突然從那驛站廢棄的木屋里傳出,隨之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老者健

    步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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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子里的人見了老者,卻突然跺了跺腳,道:「師傅,不是說好你不出手嗎?」

    聲音也變得清麗起來。

    一陣風出來,淡淡的香氣飛入鼻腔。

    老者冷冷道:「那奪命七星針可是這世上最霸道的暗器之一,擦破一點油皮

    也會要人的命,為師如何能讓你冒險?」

    云煥心念轉動,脫口道:「思燕姑娘?」

    來人轉過身來,云煥終于看清了她那雙大大的眼眸。

    不過今天她換上了一身潔白的長衫,嗔怒道:「師傅非要我裝什么秦淮名妓,

    我可不是什么那些下賤人,我姓遲,你叫我遲公子便是。」

    這話卻不是對云煥說的,那老者「咳咳」了兩聲,「師傅讓你去扮名妓,也

    是想引蛇出洞。」

    那老者走入亭子,竟然是剛才在昨夜臺上的那個龜公!不過此刻他衣著雖未

    改變,整個人卻變得器宇軒昂,穩定沉著,似乎天下沒有什么獵物能逃出他那雙

    鷹一般的眼睛。

    云煥昨夜已經認出了他是誰,此刻再見時,猛的又想起來那日在狀元樓上,

    只吃著素菜喝著清茶的一老一少。

    云煥心下顫動,一連串的事情終于連了起來,任他心性再好,此刻也忍不住

    疾呼:「是你!原來你才是歐陽靖!」

    老者的臉色一變,一雙原本有些深邃的眼睛猛的精光四射,一瞬間也想明白

    了,不由嘆道:「好眼力,沒想到你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事情終于得到了解釋,從狀元樓一開始,自己就被當成了替罪羊。不過似乎

    還有哪里不對,云煥此刻卻又說不上來。

    云煥問道:「歐陽靖,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者笑道:「你想不出是為何?」

    云煥佯怒道:「我只知道我給你們背了黑鍋,本來那兩個捕頭要在狀元樓抓

    你,卻陰差陽錯把我當成了你。」

    老者仍舊帶著他那深不見底的笑容:「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們怎么會認錯了

    人。」

    云煥當然知道是為什么,「因為他們從未見過你。」

    可話一出口,云煥就意識到了剛才自己覺得不對的地方在哪里。假趙泰曾說

    過,歐陽靖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也正因為如此,董明薛建兩個捕頭才抓住了

    自己。

    難道是易容?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易容成七八十歲的老太太著實簡單,可要把

    七八十歲的老太太變成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卻簡直是天方夜譚。

    老者收起笑容,又問了和剛才一樣的問題:「你想不出是為何?」

    云煥終是搖了搖頭。

    老者的眼神露出一絲狡黠:「我卻并不是歐陽靖,這世上的確有許多歐陽靖,

    但又沒有一個是歐陽靖。」

    云煥臉色一變,竟然懂了他的意思,道:「你是說……」

    老者點了點頭,道:「因為這世上并沒有所謂的歐陽靖這么一個人。我們憑

    空捏造這么一個人,只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從而保護我們真正的眼線。」

    云煥不祥的預感已經證實,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陰謀。假趙泰無論如何也想

    不到,他們費盡心思找的人,居然根本不存在。

    云煥突然笑了,道:「我能不能不聽下去了?」

    老者卻板起了臉道:「不能。因為我要讓你聽下去。公子能從他們手里走掉,

    想必武功非凡,像你這樣文武雙全的俏公子,江湖上本來應該有你的名號。」

    云煥攤手,「我只是個無名小輩,但現在卻被人誣陷成了殺人兇手。」

    老者沉聲道:「不,你可不是無名小卒。能挫敗碧玉城四大太保,親手毀了

    楚老城主家業的人,必然不是什么小人物。是吧,云守備?」

    云煥的臉色又變了,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六扇門捕頭,孫安。這是我的關門徒弟,遲倩兮。」

    云煥當然聽過孫安。六扇門四大名捕之一的云中飛虎孫安。

    江湖中人的名字可能會被叫錯,但一個人的外號卻是萬萬錯不得的,孫安之

    所以被叫做云中飛虎,一個原因就是他的輕功。

    他曾經追捕獨行大盜柳飛煙,一路從江南追到大漠,終于抓到了那個以輕功

    名震江湖的大盜。

    可他最可怕的還是他的獨門兵器,指虎。他的指虎很少出手,可一旦出手,

    便一擊必殺。曾經只用了一招,便洞穿了「摧碑鐵手」屠剛。

    可那都是多年前的往事了。云煥看著眼前的老人和他背后站著的姑娘,盤算

    著就算他還是只老虎,卻不知他還能不能飛上云間?

    孫安道:「云公子放心,有人替我們入了套,老夫自然要將他的來歷查得一

    清二楚。你的事是小徒前幾日剛剛探明的,除了我們兩人和你自己,這世上還沒

    有第四個人知道。」他頓了頓,接著道:「郡守死了,守備當然難逃其咎,可怎

    么也不至于棄官出逃。除非,楚開天的秘密也被你帶走了。」

    云煥冷笑,道:「所以呢?孫捕頭?」

    卻不料孫安話鋒一轉,道:「你可曾聽過紅花會?」

    云煥點頭,最近這幾年,江湖上沒聽過這三個字的人恐怕不是太多。

    「那是一個神秘的組織。最近江湖上有不少大案子,都是他們做的。可他們

    是在太隱蔽,所以我們只得花費了大量的財力人力,才將我們的人安插進去。」

    云煥搖了搖頭,道:「你們那一日,是不是本就要在狀元樓上和你的暗線聯

    系?」

    孫安嘆息一聲,點了點頭,道:「不錯,紅花會勢力之大,恐怕已經超出了

    我的想象,這幾年做的又全是大案,財力必然鼎盛。我派去的細作里,恐怕已經

    有人變節了。」

    「變節?」

    孫安道:「公子還年少,卻不知這人世間最容易讓人變質的,就是銀子和權

    利。那本是我們的一個據點,如若不是有人出賣我們,劉洵那一伙人怎么會知道

    我的行蹤?我一死,世上恐怕再也沒有人能查出他們犯罪的證據了」

    遲倩兮聽罷,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些人簡直可惡。朝廷給他們待遇不薄,

    還照顧著他們的一家老小,怎么能數典忘祖,甘心做賊呢?」

    「倩兮啊,師傅是六扇門的,年俸祿也不過二十兩銀子,上月在平南王府失

    竊的軍餉,一共七百萬兩啊。」

    云煥想了想,道:「不對。如果真是去對付你們,為何要派揚州城的捕頭去?

    你可是天下捕頭的頭頭。何況只派那兩個人,如何對付的了你這飛天玉虎?」

    這次輪到遲倩兮笑了,她一笑,臉上兩個梨渦就綻放開來,道:「你莫忘了,

    他們是去抓歐陽靖的。紅花會做事,最會順風使舵誰也不得罪,借捕頭的手光明

    正大的請一個歐陽靖去趙大善人府上做客,試想誰會拒絕呢?」

    云煥心下悍然,雙方的人心思之深算計之全,當年的楚晉和他們一比簡直就

    是三歲的小孩子,隨即拱手道:「飛天玉虎的高明,小可即便是在蠻荒之地,也

    是久有耳聞的。我本不該聽這么多秘密,無奈已經聽到了,不知作為回報,孫捕

    頭要我做些什么呢?」

    孫安笑道:「云公子果然快人快語,你只要幫我一件事,你的事就會永遠石

    沉大海,楚開天的遺產,老夫再也不會追蹤。」

    「我要你成為真的歐陽靖。」

    亭外,「啪」的一聲,雨滴終是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