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軍營探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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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畢業(yè)之后第一年,因?yàn)槭切屡砰L,所以把休假的機(jī)會讓給了領(lǐng)導(dǎo),自己留在了軍營。三十晚上鐘聲一響,徐渭就發(fā)來了視頻邀請,想要在視頻里給凌瑞東拜個年,磕個頭。 “先把這個頭留著吧,初五我過去看你。”凌瑞東笑著止住了他。 這話讓徐渭又驚又喜,從那天開始就熱切盼著凌瑞東過來。 初五那天,凌瑞東一個人坐飛機(jī),又轉(zhuǎn)了汽車坐了六個小時,才到了徐渭駐地所在的小城鎮(zhèn)。這里剛下過雪,大街上銀裝素裹,看著很素淡,滿街的燈籠春聯(lián)、鞭炮紙屑,又很有人情味。徐渭的駐地還在城鎮(zhèn)的邊上,崗樓鐵門,紅墻鐵絲網(wǎng),看著挺嚴(yán)肅的。 城鎮(zhèn)里只有一家條件很一般的賓館,得知凌瑞東要來,徐渭就提前申請了單位的招待所,所以凌瑞東直接住在這里。 凌瑞東到了門口,看著門口的哨兵,還有點(diǎn)忐忑,畢竟是第一次進(jìn)真正的軍營,他猶豫了一下:“這位同志,你好,我是你們單位徐渭的親戚,你……能通報一下嗎?” 凌瑞東報了徐渭的單位,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個身影遠(yuǎn)遠(yuǎn)跑了過來。 因?yàn)槭嵌斓年P(guān)系,徐渭穿的是黃色的荒漠迷彩服,戴著大耳朵雷鋒帽,看著特別的……鄉(xiāng)土。 徐渭站在門里,看著凌瑞東,臉上帶著燦爛的笑,露出一口白牙。哨兵放凌瑞東進(jìn)去,徐渭一個大步過來,提起了凌瑞東拉著的行李箱。 “不用提,拉著就行?!绷枞饢|說著,徐渭卻說:“里面路不好,該弄壞了?!?/br> 其實(shí)里面也都是柏油路,就是有些坑洼,凌瑞東的箱子雖然是名牌,他卻沒那么嬌氣。 凌瑞東聽了這話,笑了一笑,看著徐渭。徐渭也低頭看著他,偶爾視頻電話的時候,感覺還是不太真切,親眼看到,才發(fā)現(xiàn)徐渭黑瘦了不少,但是看著精神了很多,而且和在軍校的時候,那種朝氣蓬勃的學(xué)生樣子,又有些不同。而且可能是風(fēng)沙吹得,徐渭的皮膚差了,臉上有一兩個痘疤,看著更加“樸實(shí)”了。 徐渭的眼睛星子似的,咧著嘴,笑著看凌瑞東,眼睛動了動,才輕聲叫:“哥?!?/br>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凌瑞東來探親的身份。 “誒?!绷枞饢|應(yīng)了一聲,又若有所思仰頭看了看,“你是不是,變高了?” “鞋的事兒?!毙煳贾噶酥改_下,原來穿著一雙厚重的靴子,底很厚。這里確實(shí)很冷,徐渭的褲腿扎在靴子里,看著腿特別粗,寬松的褲子里面應(yīng)該穿了好幾層,不過有這么高的靴子,看著還是顯腿長。 凌瑞東從靴子往上看,一路看到上身,工作了,徐渭也就不再是戰(zhàn)士,領(lǐng)子上帶著一杠二的軍銜,身份和過去不同了。他又落到徐渭的臉上,感覺半年多沒見,就熟悉又陌生了。 被凌瑞東這樣看著,徐渭臉上的笑意淡去了,鼻子因?yàn)槲鼩廨p輕抽動了一下,眼神變得緊張又期盼,滿含著熱切,和膽怯。 凌瑞東挪開視線:“往哪兒走?” “哦,這邊。”徐渭這才回過神來,領(lǐng)著凌瑞東往里走。 這里地方很大,建設(shè)的也不錯,但是看上去有些年頭了,風(fēng)格樸素而硬直,確實(shí)有一種不同于外面花花世界的素重感。凌瑞東看到了徐渭日常訓(xùn)練的地方,也看到了他們的食堂,住宿的地方,最后才來到一座三層建筑物。 進(jìn)去之后,徐渭先領(lǐng)著凌瑞東登記了,才帶著凌瑞東,拿著很老式的鐵鑰匙,上了三樓。房門是藍(lán)色的,表面油漆剝落,門上有個方形的玻璃,上面貼著玻璃紙,凌瑞東已經(jīng)很久沒看過這么有年代感的門了。 開了上面的鎖,進(jìn)了里面,是狹窄的小走廊,旁邊是個衛(wèi)生間,看著也就兩平米,抽水馬桶和洗臉池距離很近,里面也沒有什么浴室或者格擋,只在墻上按著電熱水器和噴頭。再往里面走兩步,就是屋子,大約只有三米高,里面放著兩張單人床,中間是個老式的床頭柜。 屋里有張桌子,還有把木椅,最里面的桌子放著一臺電視機(jī),竟然是老式顯像管的,屏幕看著還沒有凌瑞東家里的電腦顯示屏大。房間的墻特別白,枕頭被褥都泛著舊意,但是很干凈。 凌瑞東坐在床上,看著徐渭把箱子放到桌子下面,摘掉帽子。因?yàn)楹裰氐睦卒h帽戴的久了,頭發(fā)透著捂久了的油色,本就極短的頭發(fā),顯出點(diǎn)被壓住的痕跡。徐渭局促地靠著桌子,手指扶著桌沿,緊張地捏著。 凌瑞東仰起頭來,他穿著名牌的風(fēng)衣,圍著上萬塊的圍巾,腳下的名牌鞋也是貴的驚人,和這樸素簡陋的招待所,和一身土色更添土氣的徐渭,簡直就像精致都市愛情片的男主角,誤入一部熱火朝天的年代大戲,還是二十年前拍的那種。 距離和生疏,橫亙在他們之間。 “不給我拜年?”凌瑞東笑了笑,看著徐渭。 徐渭一時有些懵,剛想說“過年好”,卻看見了凌瑞東的眼神。這眼神他再熟悉不過,卻又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了。 那是帶著調(diào)教意味的眼神。 徐渭一下想起自己本來要做的事,他慢慢走了兩步,來到凌瑞東面前,雙膝有些生疏地彎曲,跪在了凌瑞東面前,接著雙手撐地,頭慢慢低下,輕輕磕在地面,給凌瑞東磕了個頭。緊接著他再次低頭,又磕了個頭,再然后是第三個,這一次比前兩個更加順暢,聲音也更響亮。他抬起頭,最后這下把他額頭磕得有點(diǎn)發(fā)紅,他抬頭看著凌瑞東,呼吸急促地說道:“主人,過年好!賤狗軍犬徐渭給您拜年!” 三個頭,一句話,徐渭渾身顫抖,那久違的,渴望已久的感覺席卷全身,讓他直哆嗦。他抬頭看著凌瑞東,身體微微發(fā)抖,激動不已。 “賤狗軍犬……”凌瑞東品味著這個自稱,露出了笑容。因?yàn)榄h(huán)境比較封閉,徐渭在視頻和電話里很少敢說太敏感的話,這個稱呼,一定在徐渭的心里醞釀很久了。他伸出手,從徐渭的脖領(lǐng)伸進(jìn)去。他的手還帶著外面的寒意,而徐渭的懷里卻滿是熱烘烘的體溫,他的手冰涼涼地伸進(jìn)去,撫摸著徐渭結(jié)實(shí)光滑的胸肌,一直滑到他的rutou,用拇指和食指捻住揉捏起來。 他的胳膊把徐渭的領(lǐng)口和里面的毛衣都扯開了,露出了領(lǐng)子里胸肌的輪廓。在荒漠迷彩和綠色毛衣的包裹里,藏著的是徐渭小麥色的皮膚。冬天不見陽光,讓他看上去沒有畢業(yè)時候那么黝黑,但也更顯出他天生的膚色就偏黑些。凌瑞東的手在徐渭的胸口里玩弄著他的rutou,兩根手指熟練地挑起了徐渭的快感。 徐渭抬著頭,領(lǐng)口多容納一根胳膊變得很狹窄,他下巴壓在凌瑞東的胳膊上,抬眼看著凌瑞東,乖順地被凌瑞東玩弄著身體,像一只聽話的大狗在被主人揉肚子。 這么摸著終究有些別扭,凌瑞東抽出手,微微抬了抬下巴:“解開?!?/br> “是!主人!”徐渭的聲音既響亮,又壓抑,他回答的聲音很大,卻又好像沒有徹底放開,聲音里都因?yàn)榫o張激動而哆嗦著。他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軍裝拉鏈,露出里面綠色的毛衣,抬手連著毛衣一起,撩了起來。 看到徐渭的動作,凌瑞東心中暗自滿意,因?yàn)樗f的不是脫掉,而是解開,這就意思是他不想讓徐渭脫光,而是想先嘗嘗半脫半露的樂趣,這些都是長期調(diào)教潛移默化的默契規(guī)矩,徐渭都沒有忘。 寬松的迷彩服敞了開來,毛衣連帶秋衣被整個撩起,從下到上如同大幕一樣拉開,先是露出了結(jié)實(shí)的小腹,兩條青筋向兩邊伸開,一道青黑的毛叢從褲腰延伸到肚臍,六塊清晰的腹肌完全展露,接著就是兩條誘人的胸肌弧線。這厚實(shí)的衣服撩到最高,也只露出一半胸肌,徐渭雙手抓著衣服,兩臂抬著,就這樣將自己的身體展示給凌瑞東看。 那刻意放緩的撩起過程,這暗含炫耀的展示姿態(tài),是凌瑞東熟悉的徐渭,是那sao中帶賤,yin中帶浪的味兒。 凌瑞東臉上帶著一貫的“調(diào)教標(biāo)配微笑”,冷靜地掏出了手機(jī),對準(zhǔn)了徐渭,咔咔的拍照聲音,說明他已經(jīng)把眼下的徐渭拍入照片,同時他又命令道:“褲子解開。” 徐渭的呼吸越發(fā)激動了,他仰頭看著鏡頭,緊張極了,開口說道:“主人,錄像行嗎?” 凌瑞東彎著嘴角笑了笑,也沒說話,手指在手機(jī)上劃了劃,調(diào)成了攝像模式。 徐渭抓著里面那件秋衣,將毛衣卷在里面,接著張嘴咬住了秋衣邊緣,讓衣服不會滑落下去。接著跪得筆直,雙手順著身體,動作yin蕩地從胸肌摸到腹肌,接著雙手插到褲子里,在里面撥弄著。褲子里本就已經(jīng)微微隆起,他雙手在里面握著,將jiba立了起來。厚實(shí)的褲子被他的jiba頂出一個明顯的帳篷,只是因?yàn)橐路窳?,還不太明顯。徐渭把jiba往上挑,從褲腰里露出了一點(diǎn)guitou,接著伸手解開了腰帶,拉開拉鏈,連著里面的衣服都一起脫掉,只剩下一條灰色的內(nèi)褲。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徐渭一直都看著鏡頭,咬著衣服的樣子看起來特別乖巧,眼神卻sao氣十足。那寬松的灰色內(nèi)褲緊繃在他的jiba上,guitou往下的部分緊貼著內(nèi)褲,連yinjing腹部的凸起和青筋都很明顯,一看就知道他東西有多大。內(nèi)褲下面,更能看到飽滿的睪丸撐滿了內(nèi)褲,估計他脫掉內(nèi)褲的時候,這里的布料肯定撐出了一個凸起的變形吧。 徐渭雙手從兩邊壓著內(nèi)褲,讓里面jiba的形狀更加明顯,勃起的粗碩形狀在內(nèi)褲里左右擺動著,他慢慢拉下一點(diǎn)點(diǎn),把guitou完全露了出來。但這時候,徐渭卻抬起手,又往回?fù)崦约旱纳眢w,將自己的衣服從嘴里摘下來,直接套在了脖子上,對凌瑞東咧開嘴笑了起來。 那熟悉的痞氣笑容,那種帶著炫耀意味的yin蕩表情,讓凌瑞東和他之間的生疏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凌瑞東從手機(jī)里抬起頭,看了徐渭一眼,又將眼睛落在了鏡頭里。而鏡頭里的徐渭,卻將眼睛抬起,看著凌瑞東。 他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沿著肌rou往下摸回去,兩邊rutou沒有刺激,卻已經(jīng)硬挺了起來,他伸手放到內(nèi)褲上,露著白牙,討好地笑了:“主人,賤狗給你長臉了?!?/br> “什么意思?”凌瑞東抬頭看了他一眼。 “剛來的時候,我們連里有個老班長,故意為難我,找連里的尖子跟我比體能,被我完敗了。”徐渭哼了一聲,很是輕蔑,“然后,他們說連里有個班長,jiba特別大,沒人能比過,結(jié)果脫了褲子擼硬了,比我短一個guitou,也被我打敗了?!?/br> “那你jiba大,豈不是別人都知道了?”凌瑞東聞弦歌而知雅意,聽sao話而巧撩撥,當(dāng)然知道徐渭說這些是想讓他接上什么sao話。 “是啊,那幫臭小子還起哄,非要給我量一下,這事兒就被他們給傳出去了,現(xiàn)在好多人都知道,賤狗有條19厘米大jiba?!毙煳祭鴥?nèi)褲邊緣,將內(nèi)褲慢慢脫掉,jiba終于從里面解放出來。 只看一眼,凌瑞東就知道徐渭提前修剪過陰毛,要不然以他旺盛的荷爾蒙,下面早就雜亂無章,如同亂草了。但是凌瑞東從美國回來,吸取了國外良好的習(xí)慣,衛(wèi)凱的下面現(xiàn)在是基本剃光,徐渭因?yàn)閱挝惶厥?,所以徐渭工作之后他本來不做要求的?/br> 眼下徐渭把陰毛修得很整齊,看起來就像一層絡(luò)腮胡,把中間的jiba凸顯的更加粗大。他用拇指按著jiba,把昂頭挺立的jiba壓倒,又松手讓它彈到腹肌上:“主人你不知道,我們單位有幾個女兵可豪放了,聽說我jiba大,還勾引我來著。” “只有女兵嗎?”凌瑞東看著徐渭故意講出這些事兒,淡笑著問道。 “男的也有?!毙煳嫉氖掷^續(xù)在jiba根部摸著,卻沒有伸手握住jiba,“不過部隊(duì)里的gay,我也和主人匯報過,沒有那么多,只有兩個老兵摸過我,有點(diǎn)那個意思,看他們的樣子,都很想試試我的大jiba。” “那你讓他們試了嗎?”凌瑞東笑瞇瞇地問。 終于問到了點(diǎn)上,徐渭興奮的笑了:“當(dāng)然沒有,這……”他按著jiba根兒晃了晃那粗碩紫黑的jiba,“這是屬于主人的狗jiba,賤狗哪敢給別人碰,賤狗自己都不敢碰?!?/br> “你自己也沒碰過?沒手yin過?”凌瑞東有點(diǎn)驚訝,因?yàn)樗芮宄煳嫉搅塑姞I所處的環(huán)境,也知道徐渭有多饑渴,所以他沒有明令徐渭不可以自慰,這就等于默許。 “沒有?!毙煳纪χ鴍iba,向上頂了頂腰,“實(shí)在忍不住了,賤狗就蹭蹭被子,但絕對不敢射出來,只敢跑馬洗洗內(nèi)褲。” “是因?yàn)槟阍谶@不方便么?”凌瑞東故意給徐渭找理由。 徐渭用力搖頭:“這兒雖說人多眼雜的,但是到廁所里打個飛機(jī)還是沒人知道的,賤狗就是,就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同了,賤狗現(xiàn)在是正式服役的軍犬,要比學(xué)員的時候?qū)ψ约阂蟾鼑?yán),除了主人碰,絕不讓自己射出來?!?/br> 這話肯定憋在徐渭心里很久了,他默默定下了決心,卻沒有告訴凌瑞東,就是等待這樣一個機(jī)會,當(dāng)面向凌瑞東說出來,尤其讓他高興激動的是,他沒想到凌瑞東會到軍營里來看他,在這里說出來,更讓他有種神圣的儀式感。 “賤狗的狗jiba是屬于主人的,沒有主人允許,賤狗不敢自己爽,賤狗雖然賤,但是是一條軍犬,不是野狗,不敢做給主人丟臉的事。”徐渭的眼睛在手機(jī)鏡頭上掃了一眼,接著便又看向凌瑞東,嘴里說著這樣yin賤的宣言,渾身都興奮起來。 從他脫衣服開始,凌瑞東就一直在錄像,包括他撩起衣服的樣子,那明顯在發(fā)sao的表情,隔著內(nèi)褲炫耀大jiba的動作,還有最后那番話,那番把自己這讓人佩服眼饞的大jiba說成狗jiba的話,都錄在了視頻中。 因?yàn)樾煳急揪陀兄鴱?qiáng)烈的暴露欲望,他很喜歡自己羞恥yin蕩的樣子被凌瑞東掌握在手里,那種自己最yin賤一面被凌瑞東掌控著的感覺會讓他無比刺激,而且更加發(fā)sao起來。而且他還喜歡被凌瑞東發(fā)出去,給別人看。他享受的點(diǎn)和衛(wèi)凱不同,衛(wèi)凱是那種自己被主人所有,展示給別人看的滿足感,而徐渭是喜歡看別人夸獎自己的身材多么健壯,jiba多么粗大,然后這么帥氣的軍人,卻是凌瑞東腳下的一條軍犬。 這種暴露的傾向曾經(jīng)讓他差點(diǎn)走岔路,但現(xiàn)在,一切都交給主人就好,他相信凌瑞東會保護(hù)好他,又會給他最大的快感,他只要做主人腳下yin蕩的賤狗就行了。 “主人……”看著凌瑞東,徐渭越來越發(fā)起sao來,“賤狗好想再來一次認(rèn)主儀式啊,賤狗現(xiàn)在是真正的軍犬了,軍犬排長,賤狗想像論壇里那種,把軍官證身份證都拍進(jìn)去,然后再發(fā)sao,犯賤,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看起來是個排長,其實(shí)是一條賤狗軍犬……” 說著說著,徐渭的jiba就已經(jīng)忍不住流出水來,他挺著jiba,看著凌瑞東,表情已經(jīng)顯出發(fā)sao的那種癡態(tài)來:“主人,求求主人,求主人摸摸賤狗的jiba,狗jiba好久沒射了,快倆星期沒射了,求主人好好玩玩賤狗的jiba。” 凌瑞東卻沒有伸手:“把衣服慢慢脫了,我要拍幾張發(fā)到論壇的照片?!?/br> “是,主人,謝謝主人!”徐渭用力地磕頭,“要穿好再重新脫嗎?” “不用。”凌瑞東搖搖頭,看著鏡頭。徐渭便答了一聲“是!”,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凌瑞東的手指不斷點(diǎn)著,照片快速地一張張?jiān)黾?,連在一起就像連環(huán)畫,能夠看到徐渭脫掉了身上的迷彩服,綠毛衣,里面灰撲撲起毛球的秋衣,光著膀子跪在凌瑞東面前,還舉起雙臂秀了秀二頭肌,又雙手摸著胸肌、腹肌,展示身體。接著徐渭坐在地上,脫掉了那雙沉重的軍靴。冬季的軍裝沒有夏天那么干練精神,連靴子也是黃色的,但這是貨真價實(shí)的軍人穿軍裝,而不是角色扮演,所以觀賞性反倒在其后了。凌瑞東也是第一次看到徐渭穿這么一身,這套比較“丑”的軍裝被徐渭脫光之后,剩下的就是徐渭的裸體,反倒有種驚喜感。那一身荒漠色的迷彩服和厚重衣服,就像層層打開的包裝,展示出的rou體足夠性感精悍,那種獨(dú)屬于軍人的精實(shí)體魄一點(diǎn)點(diǎn)完全裸露的過程,永遠(yuǎn)都是那么賞心悅目。 脫光之后,徐渭就跪在凌瑞東面前,先是伸出舌頭,雙手放在胸前像狗爪子一樣垂著,自己跪在地上,接著又是雙手背在腦后,抬頭挺胸,把狗jiba和帥臉同時入鏡,還特地慢慢轉(zhuǎn)了一圈,讓凌瑞東拍拍他練出來的鯊魚肌和側(cè)面的肌rou線條,最后背對著凌瑞東,把屁股掰開,把屁眼展示給凌瑞東看。 “真sao,還剃毛了?!绷枞饢|沒想到徐渭竟然自己剃毛了,后面的毛都剃得干干凈凈的,“你是怎么剃得?”自己剃后面的毛可不好cao作。 “先拿刮胡刀刮,后來拿電動刮胡刀剃得?!毙煳缄ü?,撅起來給凌瑞東看,“主人看剃得干凈嗎?” 凌瑞東伸手摸了摸,徐渭自己給自己剃,不方便看到,剃得肯定不是特別干凈,稍微有一點(diǎn)小毛茬,但已經(jīng)剃得很好了,屁眼完全露了出來,一點(diǎn)遮擋也沒有:“你這剃了能行么?” 剃毛容易,長出來的時候可刺癢得厲害,徐渭每天還活動量那么大,正經(jīng)要難受一段時間了。 “沒事兒,也就難受一陣,但是主人來了,我一定要準(zhǔn)備得最好,讓主人舒服??!”徐渭理所當(dāng)然地說,還得瑟地夾了夾屁股,讓屁眼緊縮了一下,“主人喜歡不?” “真黑?!绷枞饢|笑著摸了摸徐渭的屁眼。徐渭的膚色本來就比衛(wèi)凱黑,而且他運(yùn)動量也比衛(wèi)凱大,黑色素沉積比較快,股溝里自然沒有中那么白皙粉嫩,屁眼的顏色有些紫黑。衛(wèi)凱為了維持屁股的光滑細(xì)嫩,還有屁眼的顏色粉嫩,可是偷偷抹了很貴的“護(hù)菊品”的,要不是他什么事都不瞞著凌瑞東,被凌瑞東偶然撞到了海外郵寄的快遞,都不知道衛(wèi)凱海外的屬下還要給自己公司總裁買這種東西…… 聽凌瑞東這么說,徐渭轉(zhuǎn)過身來,卻并不失落氣餒,他早就已經(jīng)認(rèn)清了自己的定位,此時雙手背在身后,跪在凌瑞東面前,臉上都是yin蕩的癡相:“賤狗本來就是sao逼,天天都想著被主人cao,后面已經(jīng)癢得受不了了。” “又發(fā)sao?!绷枞饢|不輕不重地打了他jiba一下,爽的徐渭哦哦哦叫起來:“啊啊,主人,好舒服,再打兩下吧,求求主人了?!?/br> 凌瑞東偏偏就不打了。 徐渭背著手,挺著腰,抖動著大jiba,一副狗搖尾巴一樣討好的sao樣,他舔了舔嘴角,用諂媚獻(xiàn)寶的語氣說:“主人,我最近練深蹲和下肢力量比較多,屁眼這么久沒被cao過,一定很緊的,主人可以當(dāng)成嫩逼一樣cao?!?/br> “嫩逼?”凌瑞東忍不住笑了,“你又從哪兒學(xué)來的sao話。” 徐渭也嘿地叫了一嗓子:“還不是那幫老兵油子,各個都sao的不行,吃喝嫖賭得都玩過,給我灌輸了很多錯誤思想?!?/br> 凌瑞東聽得大樂,前半句徐渭說得很正常,后半句卻又帶出來點(diǎn)古怪的官話,過去徐渭是從來不會這么說的。不過凌瑞東之前和他視頻的時候也聽他說了,在真正的單位和學(xué)校不同,有時候要講點(diǎn)冠冕堂皇的話,他也漸漸學(xué)會打官腔了。 “那,你那幫子手下,知不知道你平時不敢打飛機(jī),那么大的jiba自己都不敢碰,sao的再厲害也只能忍著,而且還天天鍛煉屁股,就為了讓自己變成小嫩逼,好讓我cao得舒服?”凌瑞東慢悠悠地說著。 這話說到了徐渭的sao處,他興奮不已,連聲哀求:“主人,主人,他們不知道,他們不知道我其實(shí)是條sao狗,我就是主人的賤狗,我是主人的軍犬,汪汪汪!” 他興奮地學(xué)起了狗叫。 凌瑞東這回伸出手,握住了徐渭根本沒怎么碰,就已經(jīng)yin水流個不停的jiba:“那這兩天好好玩玩你,把你玩空了?!?/br> “是,是,主人怎么玩都行?!毙煳继d奮了,以至于表情看著都像要哭了,聳著眉毛,jiba在凌瑞東手里一跳一跳的,久違的快感讓他舒服得渾身發(fā)抖,忘乎所以。 就在這時候,房門處傳來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