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雛犬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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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也累著了吧。”凌瑞東自顧自到了床上,他赤裸身體打開夜燈,靠在枕頭上,手里拿著一個kindle,翻開最近在看的。這是他每天的習慣,所以自然無比,而衛凱站在床邊,卻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凌瑞東抬起頭,拍了拍自己自然舒展的大腿,衛凱猶豫了一下,爬上床,躺在凌瑞東身邊,沒敢枕上去,只是輕輕貼著凌瑞東的大腿。剛開始他幾乎不敢喘氣,全身僵硬,這時凌瑞東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就像給狗狗梳毛一樣,溫柔地抓揉著,衛凱漸漸放松了下來,卻還是有些緊張,不敢亂動。 “你知道嗎,我最近發現,在調教和主奴關系里,很多奴都有種雛犬情結。”凌瑞東突然開了口,衛凱動了動,貼著凌瑞東的腿安靜地聽著。 “在m從好奇到真正嘗試的過程里,會有一個主人,他未必是這個m的第一個主人,但一定是第一個讓這個m得到快感,感受到調教和sm有多么讓他滿足的人。”凌瑞東的手繞過衛凱的頭發,放在他的脖頸上,“這個主人無論是調教的手法,創意,還是自身的形象,特質,對奴的奴性和爽點的開發,都極大地符合了這個奴的喜好,或者說契合了奴的需求。如果兩個人又恰好能夠維持一段足夠長的主奴調教關系,那么這個主就能在奴的身上打上深深的屬于自己的烙印。” 衛凱聽出了凌瑞東的潛臺詞,微微動了動,臉頰在凌瑞東的腿上蹭了蹭。 “這是一個因為緣分而開始,但是靠著彼此的配合,最終形成的關系。主奴之間互相選擇了彼此,并且漸漸產生了最適合彼此的主奴狀態。尤其是奴,往往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如果這個主恰好是他的第一個主,那受到的影響更大,奴喜好的玩法,爽點,偏好,都會被這個主挖掘,受到這個主的影響,甚至從此定型。 “但是如果因為某些原因,這對主奴不得不分開,那么對于主來說,可能影響還不大,但是對于奴來說,卻可能是極大的打擊。” 衛凱不安地動了動,想要抬頭,但是凌瑞東按住了他的頭頂,順著撫摸他的臉頰。 “好一些的,可能之后找的每個主都很像第一個主人,運氣極好的,才會遇到一個厲害到,能把第一個主人的陰影徹底破除的新主人。”凌瑞東輕聲嘆息,“但是大多數奴,恐怕都活在這個主人的影子里,之后的每個主人,都無法像第一個主人那樣滿足他。有的可能就此墮落,成了到處約炮只圖一時快感的人,有的可能非常痛苦,既空虛得想滿足自己奴性的需求,又總是找不到合適的主人。” 凌瑞東頓了頓,輕輕撫摸著衛凱有著淡淡胡茬的下巴:“所以調教不是一場游戲,不是可以輕易抽身的比賽,更不是貪圖一時的約炮,作為一個主,應該要對自己的奴負責。” 衛凱的身體猛地起來,他望著凌瑞東,眼神十分復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的話。 “凱撒。”凌瑞東的手還是放在衛凱的臉上,他飽含著歉意說,“在美國讓你誤會我找了新的奴,我不會道歉,因為我覺得自己沒有錯,回國后再也沒聯系你,我也不會道歉,因為這不是我的錯,但是當初失去了做主的自信,離開你的事,我要向你道歉。” “主人……”衛凱連忙開口,但是凌瑞東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唇。 “因為我當時沒想明白,你這么好的奴,為什么會做我的奴,為什么會向我臣服,對我那么好。”凌瑞東輕輕笑了,“我甚至總會擔心你會不會離開,還主動把你推走,想考驗你,或者說,給自己一個逃避責任的機會。” “但是我現在想明白了。”凌瑞東溫柔的笑變得自信而堅定,“你是從一只幼犬的時候,被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最好名犬,沒有人,沒有別的主人,能像我這樣調教你,你屬于我,做你的主人,是我的責任,你向我臣服,所以我就要永遠做你的主人。” “我再也不會放你走了,凱撒,你愿意嗎?”凌瑞東的手撫摸著衛凱的嘴唇,衛凱眼睛通紅,強忍著淚水,用力地點點頭,聲音沙啞地說:“主人……” 凌瑞東撫摸著他的嘴唇,衛凱忍不住輕輕含住他的拇指,舌尖輕輕舔著,凌瑞東看著他眼神里的幸福和依戀,輕輕一笑,抽出手將他拉到身邊,抱著他。 衛凱高大的身子卻窩在凌瑞東的懷里,兩個人共享著無限的溫情,凌瑞東卻輕笑著說:“至于我不在的時候,你干的那些事,咱們慢慢再算賬。” 衛凱的身體頓時僵硬了,很是不安地抬頭,想要解釋,但是凌瑞東再次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別急,慢慢來。” 他熄滅了夜燈,抱住了衛凱,試了試姿勢,然后說:“你還是背過去吧……” 衛凱只好轉過身去,凌瑞東伸手從后面抱住了衛凱的腰,手輕輕撫摸著衛凱的腹部。調教的時候還能看出隱約的腹肌,但是躺下的時候,摸起來卻有點柔軟了,凌瑞東的手在衛凱的肚皮上來回撫摸,隔著柔軟的脂肪感受著下面還有著堅實基礎的腹肌,其實他只是順手摸著,但是衛凱卻身體僵硬,過了一會兒才輕聲問:“主人,我是不是胖了……” “沒有啊,摸著rourou的,挺好啊。”凌瑞東只是順口回答,卻沒想到這句“rourou的”對于衛凱的打擊有多大。 第二天早上,衛凱是最晚起的一個,是凌瑞東回到房間里把他叫起來的。衛凱坐起來,還有點迷糊,意識到自己是最后一個起床的,頓時很不好意思。他囁嚅著辯解了一句什么,凌瑞東沒有聽清:“什么?” “好久沒睡的這么香了。”衛凱抬起頭,眼神黏在凌瑞東身上,語氣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幸福。 “走吧,吃飯去。”凌瑞東表情很溫和,衛凱便站起身,剛要找自己的衣服,卻陡然感受到了嚴厲的視線。他回過頭,發現凌瑞東微瞇著眼睛看著他,那平靜中帶著嚴厲,仿佛等著他犯錯然后懲罰的表情,讓衛凱渾身一個激靈,隨即下面立刻硬了。 這不僅是因為早上的關系,更是因為凌瑞東那熟悉的,屬于主人的目光,讓他立刻找回了當初被凌瑞東調教的狀態,這種眼神也瞬間點燃了他心里的奴性,讓他不自覺就跪了下來。 “時間久了,規矩都忘了。”凌瑞東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是不是我最近太溫柔了,讓你有種情侶復合的感覺了?說,我是你的什么?” “您是我的主人。”衛凱聲音都哆嗦了,緊接著主動“汪”了一聲。 凌瑞東微微翹起了嘴角,這個表情衛凱同樣熟悉,那里面藏著的意思是“算你聰明”。凌瑞東將手里拎著的東西扔到衛凱面前。衛凱拿起來一看,那是一對護膝,而且膝蓋那里加了軟墊,他連忙套好,緊接著再次跪在凌瑞東面前。 凌瑞東這才帶著他走出臥室,就看到徐渭同樣赤身裸體,正在將塑料袋中裝著的早餐擺好,都是包子、油條、豆漿、咸菜瘦rou粥這些,擺放好之后,徐渭便跟著跪在了地上,他的腿上,同樣帶著護膝。 這個護膝凌瑞東很早之前就給徐渭買了,因為他現在的房子是地板磚,太冷太硬,偶爾玩一會兒徐渭還能撐住,但是時間長了很傷膝蓋,所以如果要讓徐渭時刻保持奴的狀態時,凌瑞東都會給他戴上,現在衛凱用的則是備用的那副。 徐渭還曾經問過,這樣是不是對他太好了,凌瑞東聽了卻只想發笑。 他當時就說了在網上看的一個帖子,是一個主人講自己逼迫m赤腳在雪地里走的事情,這個主人為自己毫無體諒之心的做法深感懺悔,認為作為主不應該無視奴的身體健康,一味強調服從,甚至對奴造成傷害,凌瑞東對此深以為然。 “sm雖然叫虐待,但不是真的毫無底線和人性的隨意折磨,說到底,調教也只是主奴共同約定的角色扮演罷了。除非這個奴是刑奴,喜歡疼痛和殘酷虐待,否則如果真覺得自己是主人,便刻意折磨摧殘奴的身體,那是在犯法。如果覺得自己是主人,就不能對奴太好,那說明他只是片面理解了主人的身份和職責,根本不知道一個主該干些什么,該有什么原則和底線。”凌瑞東當時對著徐渭侃侃而談,“而且,如果一個主只能通過這種傷害奴的方法來確立自己的權威,那只能說明他水平不夠罷了。”說完,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徐渭,“我對你好點兒,就讓你不想再給我下跪了?” 徐渭當時想了想,搖了搖頭:“只讓我更喜歡主人了。” 而衛凱是不知道這個小小細節的,但他還是聽話地和徐渭跪在餐桌對面,凌瑞東把一個盤子放在他的腳下,里面卻沒有放東西。 凌瑞東拿起一個包子,邊吃邊看著跪在面前的兩個狗奴,他把手伸到桌子下面,吸引了兩只狗奴的視線。他伸出食指中指并攏下指,其他手指握攏,徐渭便跪在地上,雙腿分開,握攏雙拳舉到胸前,像一只等到主人喂食的狗狗。 衛凱感覺到了手勢和徐渭動作之間的關系,表情一暗,隨即隱隱有些焦急,也擺出了同樣的姿勢。 凌瑞東將一個包子扔到下面的盤子里,徐渭連忙低頭鉆到桌子下面,撅起屁股,雙臂貼著地面,咬住個頭不大的包子,直接吞進了嘴里。又一個包子掉下來,徐渭回頭看了衛凱一眼,衛凱連忙也鉆到桌子下面,兩人的頭幾乎挨在一起。這時,兩人同時感覺到一只微涼的腳掌踩在了他們的后背上,讓他們更是壓低了身體。 小籠包一個個投下來,最后凌瑞東還放下了兩碗小米粥,一碗上面插著吸管,擺在了衛凱面前。 衛凱看到徐渭不需要吸管,單靠唇舌吸溜就喝到了粥的動作,頓時知道這又是凌瑞東的訓練成果,他咬住了吸管,表情漸漸堅毅起來,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 但是早飯之后,凌瑞東并沒有調教他們,而是忙起了自己的工作,只在累了的時候才坐到沙發上,讓兩只狗奴幫他捏腳。 到了下午凌瑞東把徐渭送回了學校,順便也把衛凱送出了家,本來以為徐渭離開后會變成主奴單獨時間的衛凱,頓感大失所望。 接下來的幾天,凌瑞東在公司里對衛凱不再視而不見,但是也并未有多親近,更始終沒有同意衛凱再次去他家的請求,簡直讓衛凱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回到了凌瑞東的身邊。 不僅如此,凌瑞東還在周末回了一趟家,連徐渭也沒見,所以足足有兩個星期,衛凱再也沒有被凌瑞東調教過。 若說沒有關系吧,凌瑞東還是同意了衛凱每天去找他吃午飯,但是晚飯卻不一定會答應,凌瑞東經常會因為同事聚餐之類的原因拒絕他。吃午飯的時候雖然不會聊sm的話題,但是對于衛凱小聲叫他主人卻很接受,也會在沒人的時候叫他凱撒。有一次衛凱刻意制造了電梯相逢,本來還是很冷淡的凌瑞東,突然在電梯門開之前隔著西褲狠狠抓了衛凱的jiba一下,雖然馬上因為門開了就走了,但是那一下帶來的刺激讓衛凱瞬間就硬了,回味良久,反而越發饑渴。 另外,凌瑞東還要走了衛凱辦公室和家里的鑰匙,衛凱主動連車鑰匙都多復制了一份,卻始終沒有在這幾個地方見到凌瑞東,簡直讓衛凱失望透了。 好不容易到了周五,衛凱有些猶豫要不要聯系凌瑞東,他在跑步機上停下步子,伸手擦了一下下巴上的汗珠,卻聽到手機微信的聲音,看到上面簡單的“辦公室”三個字,衛凱頓時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整個身體都亢奮期待起來。 他匆匆往外走,卻又倒退回來,來到大鏡子前,撩起了健身T恤的下擺,只見緊身的運動衣包裹著的,已經不是兩周前那樣略顯“豐腴”的身材,無論胸肌和腹肌,都明顯了不少。 這兩周他可是聘請教練進行了魔鬼訓練,尤其是飲食,除了在凌瑞東面前稍微偽裝了一下,其他時候全都按照教練安排的水煮青菜水煮胸rou之類的食譜,終于迅速減掉了不少脂肪,但是肌rou的形狀卻還沒有達到那個價格高昂的教練所說的完美程度。他伸手在腹部明顯清晰很多的八塊腹肌上摸了摸,非常不滿意,只能輕嘆一聲,趕緊沖進了浴室。 等來到辦公室前的時候,這一層的員工已經一個不留的下班了,連加班的都被強制攆了回去。衛凱已經穿上了整齊的西裝,扎著領帶,輕輕叩響了自己辦公室的門,心情無比緊張,突然有點理解了之前的下屬們進門時表現出的局促。 “進來。”凌瑞東清越的聲音在里面響起,衛凱扭開房門,就看到凌瑞東轉動著椅子,從背對他轉到面朝他,將雙腿架在他的辦公桌上,手肘撐在扶手上,而手指上則勾著一個晃動的黑色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