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雙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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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瑞東點開筆記本里的視頻,徐渭也側過頭去看著。 視頻有些晃動,從窗口大小就知道是手機拍攝,很快,視頻固定好之后,出現了徐渭穿著黃色荒漠迷彩的身影,他對著手機敬了個軍禮,接著對著鏡子開始解衣服。 “你這身衣服,實在是浪費了你的好身材。”凌瑞東坐在沙發上,笑著點評道。 冬天的迷彩服是一種土到掉渣的土黃色,里面還穿著部隊配發的綠毛衣,綠絨褲,再往里,秋衣秋褲同樣是部隊制式,脫到最后,連灰色的平角大褲衩和深藍色的密條紋長襪都是部隊配發,這套整齊劃一的衣服,完全顯露不出里面藏著的好料。 全身脫光之后,徐渭跪在地上,將需要的工具整齊擺放在面前,先用剪子把陰毛大部分都剪短,接著在小腹和胯部噴上泡沫,用剃刀將泡沫一條條刮掉,徐渭濃密的覆蓋著襠部,并且連接到肚臍的陰毛就全都沒了。 徐渭準備了一條毛巾,將所有的泡沫抹在上面,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又換了一個刀頭,因為第一個的三層刀片里都是粗黑的斷毛。 徹底剃干凈之后,徐渭將下體擦拭干凈,露出了清理之后的陰部。不過他的荷爾蒙太旺盛了,陰毛濃密,即使全都剃掉,還是能看到一層淡淡的青色,但是凌瑞東還是說了一句必不可少的話:“跟小孩子的一樣”。 不過這種程度的羞辱對于徐渭來說同樣是例行公事,不會引起強烈的恥辱了。 接著,徐渭拿出一個黑色的布包,從里面取出了透明的貞cao鎖,他簡單研究了一下,就開始往yinjing上戴,但是難題在于,他那時候已經禁欲了一個星期,只是撥弄著jiba試圖往塑料的鎖殼里放,就已經忍不住勃起了,他自己打了幾巴掌,卻只是打的更加興奮。 于是他又拿出了一瓶凍得硬邦邦的冰礦泉水,貼在自己的jiba上,jiba倒是很快凍得軟了下去,然而睪丸同樣因為過冷而緊縮,成了一個鼓鼓的小球,yinjing塞進了鎖之后,睪丸卻塞不進后面鎖住睪丸和yinjing根部的環。 徐渭急的怎么也不能成功,凌瑞東和徐渭則在這里一直看著視頻中徐渭左試右試,最后凌瑞東忍不住哈哈大笑,邊笑邊伸手摸徐渭的頭:“我買小了。” 視頻里,徐渭最后沒辦法發了一條短信,看了短信之后,才終于成功了。 “想要戴yinjing鎖,其實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抹些潤滑油,而且必須是油性不是水性的,然后盡量讓jiba放松。”凌瑞東說的,自然就是他回復徐渭的短信內容,只見徐渭深呼吸幾口氣,先抹了些潤滑油,接著動作也比較穩地先把yinjing放進去,接著把睪丸往里放。 從視頻中并不能看的特別仔細,徐渭還是又試了兩次,不過始終保持著平靜,表情沒有焦躁,還有點放空,應該是想別的轉移注意力,最終還是成功戴上了。 這個貞cao鎖戴上的時候,是需要用鑰匙的,是一枚小小的鐵鑰匙,徐渭穿好衣服,收拾好東西,自始至終都開著手機錄像,最后舉著手機,走出這間看起來比較隱蔽的房間,來到了廁所,把鑰匙扔了進去。 “我不是說你可以留著么,萬一出點什么事呢。”凌瑞東無奈地低頭問道。 此時全身赤裸的徐渭,已經脫掉那身土氣的衣服,強悍的身體一覽無余,一個月的風餐露宿讓他瘦了一些,卻顯得肌rou更加精悍,幾乎一點贅rou也沒有。 “因為狗狗害怕忍不住會打開。”徐渭跪在地上,雙手后背,挺胸抬頭,迎接著凌瑞東的檢查,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擋,是分開跪著的兩腿之間,半透明的貞cao鎖。因為徐渭參加的是野外訓練,所以凌瑞東選了一款比較寬松也比較輕的塑料鎖,半透明的塑料殼包裹著里面的yinjing,透過頂端留出的投幣口一般的小小尿道口,徐渭的jiba已經開始往外流水,從小口中往外垂落。后面的鐵環同時套住了徐渭的jiba和睪丸,經過一個多月的禁欲,徐渭的睪丸明顯飽滿的不行,連夢遺都會因為疼痛而驚醒,一個多月的量全存在里面,因為環太小,而jiba太大,所以徐渭的睪丸像熟透的桃子一樣鼓鼓的,被鐵環套住。 凌瑞東彎腰用手摸著徐渭的睪丸,輕輕捏著,徐渭頓時輕聲發出“啊、啊”的急促喘息。在yinjing和睪丸的側面掛著一枚小小的塑料鎖,貼著鎖環,是一片茸茸春草般的淺淺陰毛。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徐渭的jiba周圍又長出不少陰毛,都被鎖環壓著,淺淺的。凌瑞東的手指順著徐渭光滑的小腹摸到腹肌,挑起眉毛問道:“你不是說忙的顧不上洗澡么,那為什么這兒的陰毛都沒長起來,沒時間洗澡,卻有時間再剃一次毛?” 徐渭小腹上一片光滑,卻還能摸到細微的毛茬,明顯是剛剛剃過。徐渭沒想到這樣的細節都會被凌瑞東看破,一時藏不住吃驚,凌瑞東輕聲一笑,挑著的嘴角露出似輕視似挑逗的笑意:“是不是,想讓主人給你洗?” 被識破的徐渭努力想露出害怕的表情,最終卻還是裝不下去,只能故做可憐兮兮地看著凌瑞東。 “趕緊洗澡去!”凌瑞東伸手按住徐渭的肩膀,用力搓了搓,舉到徐渭面前,徐渭臉騰地紅了,“不洗干凈我就搓出伸腿瞪眼丸,全喂你吃了。” 徐渭居然還認真猶豫了一下,估算了一下身上的“藥量”,還是趕緊進浴室去了。 洗了一會兒之后,就看到他從門口探出頭來:“主人,能幫我搓一下后背么?” 凌瑞東脫掉身上的衣服,只穿了一條平角短褲來到浴室,徐渭身上搓得紅紅的,正在用噴頭沖掉地上的小泥球,連邊邊角角都沖洗干凈,墊上了浴室用的防滑墊,看著凌瑞東:“主人~” 嘖,聲音里的雀躍真是藏都藏不住。 凌瑞東接過沖洗干凈的澡巾,徐渭轉身雙臂撐在墻上,寬闊的肩膀,結實的后背,如同一堵墻撐在凌瑞東的面前,凌瑞東拍拍他的肩膀:“低點兒。” 徐渭岔開腿,往后挪了挪,雙臂撐著的位置低了一下,只是他往后挪的時候,不知有意無意地壓低了腰,挺起了屁股。凌瑞東靠過去,他的手按到徐渭的脖頸,而下身就自然而然貼著徐渭的屁股了。 一個多月風餐露宿,最多也就簡單擦擦,徐渭身上確實臟的不行,凌瑞東很快就意識到必須用上很大力氣來清洗這條臟狗,他一手按著徐渭后背,一手壓著自己手背用力幫徐渭搓洗,把徐渭的后背都搓得發紅了,隨著他的動作,徐渭也因為受力而前后晃動著,現在,凌瑞東知道徐渭是故意的了,因為徐渭扭著他的公狗腰,故意在凌瑞東身上蹭來蹭去,晃動的幅度完全超過了凌瑞東的力度,意圖昭然若揭。 凌瑞東也不說話,搓完之后,就到外面把浴巾沖洗干凈,又開始準備其他的東西。 而徐渭沖干凈身上的臟污之后,卻慢慢靠近了凌瑞東的背后,凌瑞東感覺到了徐渭健壯的身體籠罩在背后的壓迫感,疑惑地轉過頭去,徐渭猛地從正面欺近,壓住凌瑞東,一副霸道總裁強吻女主角的架勢,手臂撐著凌瑞東耳邊的墻壁,來了個壁咚,緊接著慢慢靠近凌瑞東,眼神也變得充滿侵略性。 當徐渭不處在狗奴的狀態時,這個威武而強悍的軍人,那種自信而霸道的眼神,總是充滿這樣的侵略性。 凌瑞東靠著墻壁,十分平靜,甚至有點小s冷漠地看著徐渭,徐渭帥了不到十秒,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像一只哈士奇從耍帥變成了二哈,他眼睛一直看著凌瑞東,身體卻慢慢跪了下去,伸手輕輕扯住凌瑞東的內褲邊緣,因為他剛才的磨蹭,凌瑞東已經硬了。 “主人,狗狗想吃主人的大jiba……”徐渭咧嘴笑著,嘴里故意說著爛俗的發sao臺詞,還沖著凌瑞東被沾濕的內褲哈氣。 凌瑞東伸手插進徐渭的頭發中,洗過的頭發十分濕潤,他的手慢慢收緊,逐漸從撫摸頭發變成了拉扯,最后扯著徐渭的頭皮逼著他抬起頭來,凌瑞東就那樣低頭俯視看他,眉頭微微蹙起一點皺褶,那眼神輕蔑中透著嘲笑,平靜中帶著漠然,只是一個眼神,就把一個主人的高高在上全部包含,只是看著他的眼神,都會讓徐渭感到被踐踏。 剛才還嘻皮笑臉扮演霸道總裁的徐渭,頓時不敢笑了,他急促地呼吸著,眼神完全被凌瑞東捕獲,不敢移開分毫,這個剛才還滿眼侵略的霸道軍人,現在卻像是被俘虜,被打碎了尊嚴,只剩下臣服和畏懼。 是的,畏懼,凌瑞東的眼神,不是一時一刻練成的,而是他漫長的調教經驗中養成的,這其中就有徐渭的很大功勞。徐渭清楚那樣的眼神,清楚那樣的眼神意味著什么,那意味著接下來他必將迎來一次讓他感到畏懼,疼痛,羞辱,卻又欲罷不能快感如潮的調教。 恐懼和期待同時席卷著他的身體,徐渭露出了一絲痛楚的表情,他僅僅看到凌瑞東的眼神,就興奮的勃起,卻被貞cao鎖禁錮著,讓那條傲人的巨物無法釋放,反而帶來加倍的屈辱和疼痛,因為那鎖是主人給的,也被主人掌控著。 “我允許你發sao了么?”凌瑞東壓低了聲線問道。 “沒有,主人。”徐渭邊說邊微微搖頭,卻只是扯得頭發生疼,“對不起主人,賤狗知道錯了。” 凌瑞東抬起腳,幾乎是半踢半踩地蹂躪著徐渭的睪丸,儲滿了濃精的睪丸飽滿滾圓,像兩個充滿彈性的rou球,這rou球對于凌瑞東來說是可以用腳把玩的有趣觸感,而這種彈動對于徐渭來說卻每一下都是痛楚,嘴里發出嘶哈地呻吟。 凌瑞東這才收回腳,轉身從物品架上拿下了理發剃刀,來到徐渭的身后,直接跨坐在徐渭的背上,徐渭立刻挺起腰,撐住身體,讓凌瑞東騎在了他的身上,凌瑞東抓著他的頭發,逼迫他像被勒住韁繩的馬一樣抬起頭,剃刀嗡嗡震動著,從徐渭的后腦勺直接向上退,凌瑞東的技術不算好,但是他要做的發型也不難,只是把徐渭周圍的頭發剃得幾乎和光頭差不了多少,用的是最短的三毫米卡尺,而徐渭頭頂的頭發,凌瑞東伸手撲棱了一下,又扯住頭發拽了拽,似乎比較喜歡這種扯住頭發的手感,于是起身將剃刀放回了洗漱臺,抬腳踹了徐渭屁股一下:“洗干凈。” 說完之后,凌瑞東回到房間,將準備使用的工具放在床上,然后便躺在床上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徐渭爬著回到了臥室中,這個剛才還想“作”一下的家伙,輕易被凌瑞東一個眼神給鎮壓,現在已經絲毫看不出剛才敢反壓主人的霸氣,只剩下敬畏和卑微,以及深藏在眼神中的期待。 “把工具擺好。”凌瑞東抬起下巴示意道,“你擺他們的順序,就是用在你身上的順序。” 徐渭爬到床前,像一只想上床卻不敢違抗主人命令的大狗,他從床沿看了看,偷偷吞咽一下,直起身子,面對這些工具,他卻反而下不了手。 因為凌瑞東的話,意味著他怎么擺,凌瑞東就會怎么玩,而凌瑞東的玩法,他已經很熟悉了,所以對于先玩什么,后玩什么,徐渭就十分猶豫。 “快點。”凌瑞東坐起身,抬腳踹了徐渭腦袋一下,徐渭連忙伸手,他擺在第一位的是項圈,這自然是最簡單的選擇,第二位他猶豫了很久,因為凌瑞東還放了口塞和眼罩,但是最終徐渭把口塞和眼罩直接放在了后面,中間留下了空位,第二位放的卻是藤鞭。 擺在第三位的是一碗冰塊,緊接著是眼罩和口塞,徐渭偷偷抬起頭看了凌瑞東一眼,凌瑞東只是挑挑眉,沒說話。 下一個難關是一枚鐵鑰匙,徐渭手里那一枚已經沖進了廁所,這是最后一枚能夠解開貞cao鎖的鑰匙,鑰匙放在那里,貞cao鎖解開的時間就在哪里。 徐渭將鑰匙咬在牙齒之間,從喉嚨里發出汪汪的聲音,然后松開牙齒將鑰匙放在了凌瑞東面前:“主人,這個狗狗真的不敢自己決定,還是主人拿著吧。” 凌瑞東拿起鑰匙,依然還是笑笑,沒表揚也沒不滿,讓徐渭很是忐忑。 接著徐渭又犯了難,因為剩下的是兩根假yinjing,他很熟悉,一根是他自己倒模制作的,一根是凌瑞東倒模制作的,并沒有用來擴肛的肛塞或者尾巴。 徐渭想了想凌瑞東的習慣,于是把自己的放在前面,把凌瑞東的放在后面,然后收回手規規矩矩地跪好。 “決定了?”凌瑞東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徐渭剛要點頭,突然又快速伸手,把兩根假yinjing的位置倒了一下,然后才點點頭,緊張地看著凌瑞東。 凌瑞東提起藤鞭,站到徐渭身后:“上身趴到床上。” 徐渭雙臂撐著床角,跪在床邊,后背自然露出,因為緊張而收緊了肌rou。那根藤條是凌瑞東買的道具中比較昂貴的,是從日本海淘的手編藤條,握柄非常結實,本身就是根藤鞭,而前面由小指粗到細尖的藤鞭,同樣是用細藤編織,十分精致,抽起來也是實打實的疼。 凌瑞東毫不留情地抽了三十鞭,這可不是拍板那樣不疼不癢的紅腫,徐渭結實寬闊的后背肌rou上,出現了縱橫交錯的鞭痕,全都腫起,甚至透著血痕,這是最真實不過的疼痛,傷痕很長時間都消不下去,也唯獨在徐渭放假之后,凌瑞東才敢放肆地玩上一把。 鞭痕從徐渭的肩胛到后背正中,但是卻放過了腰部和兩肋,因為這種藤條傷害太大,凌瑞東雖然在David身上練過一段時間的鞭子,但是徐渭比起David那高大的身材,承受力還是弱一些,承受面也小一些,凌瑞東很有分寸地控制了自己,不過,他卻抽冷在徐渭挺起的翹臀上抽了幾鞭,留下了四道交錯的血痕,足以讓徐渭在幾天里都坐立不安。 “選鞭子,是為了讓我罰你剛才犯的錯,是么?”凌瑞東坐到床邊,將藤鞭扔到徐渭面前,徐渭這才松開了咬緊的牙關,長出了一口氣,額頭上全是冷汗,連身上都是冷汗,可見剛才的疼痛。 “是,主人。”徐渭看到凌瑞東的表情,知道凌瑞東出氣了。 “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是故意想讓我生氣吧。”凌瑞東的眼睛仿佛看透了徐渭,這下徐渭是真的慌了,“你覺得,你現在能掌控主人了?” “沒有,賤狗不敢了,賤狗知道錯了!”徐渭連忙道歉,這回是真后悔了。 “沒關系,今天我給你機會,連玩具的順序都讓你自己安排,希望你別后悔。”凌瑞東將放著冰塊的玻璃碗拿到面前,“你猜的沒錯,你要是把眼罩和口塞放前面,堵上了嘴巴,我就只能用它來玩你屁眼了,現在嗎……” 他拈起一塊已經微微融合的冰球遞到徐渭嘴邊,徐渭張開嘴,將冰球含在嘴里,凌瑞東當著他的面將短褲脫掉,扔到一邊,一腳踩著床沿,一腳卻垂落在徐渭兩腿之間,姿態閑適又誘人。 徐渭嘎嘣嘎嘣地將冰塊嚼碎,卻又像漱嘴一樣讓碎冰在舌頭和口腔之間攪動著,最后閉緊嘴巴將冰塊狠狠壓了一下,然后張開嘴,冰的發紅的舌頭微微吐出,期待地看著凌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