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 認主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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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補上認主儀式?!毙煳监嵵氐卣f。 凌瑞東動作一頓,抬頭看著徐渭:“認主儀式?” “就像當初衛(wèi)凱做過的那樣,錄制一個視頻,認主?!毙煳歼B忙解釋說。 “那只是當時的調(diào)教玩法,其實沒必要吧?!绷枞饢|夾起一片土豆放到碗里,“你現(xiàn)在身份比較敏感,萬一視頻流出去就會毀了你?!?/br> “那衛(wèi)凱的視頻流出去過嗎?”徐渭輕聲問,注視著凌瑞東將土豆片夾成兩半,又各夾成兩半,“那衛(wèi)凱的視頻,主人還留著嗎?!?/br> 凌瑞東的筷子戳進土豆里,低著頭沒有說話。 “狗狗希望,認主儀式也能被主人永久收藏起來?!毙煳挤畔驴曜?,雙手放在膝頭,正襟危坐,執(zhí)著地說。 凌瑞東抬起頭,凝視著徐渭的眼睛,隨即笑了笑:“好?!?/br> 回到家里,凌瑞東就在徐渭熱切的期盼眼神里來到了房間中,找到了自己的攝像機,又在存放電子產(chǎn)品的包里,找到了一個U盤。 U盤不大,只有4G,因為那時候還比較流行這個大小,但是后來U盤的容積也飛速增長,4G遠遠算不上什么了。 他把優(yōu)盤插進筆記本,點開了里面唯一的文件夾,又看著里面按照時間和內(nèi)容來命名的一個個文件夾,文件夾的預覽圖標里,呈現(xiàn)出一個個相同的年輕而被欲望燃燒的身體,他退回上一個菜單,鼠標在文件夾上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直接拔掉了優(yōu)盤。 凌瑞東來到房間外面,看到徐渭正在鏡子前整理衣服,穿的還是春秋常服,戴著軍徽閃亮的大檐帽,挺括的開領(lǐng)外套上戴著學員肩章和領(lǐng)花,領(lǐng)口露出里面淺綠色的襯衫和深綠色的領(lǐng)帶,修身的軍裝包裹著他寬肩細腰的標準身材,兩條大長腿被熨得線條筆直的褲子包裹著。 發(fā)現(xiàn)凌瑞東正透過鏡子看著他,徐渭伸手推了推領(lǐng)帶,痞氣地笑了笑,明顯是在耍帥。 “之前不是拍過么,用的還是加百列的相機?!绷枞饢|忍不住說。 “那不一樣啊,相機拍的不會動,也沒有聲音?!毙煳忌铝枞饢|改主意,連忙說道。 凌瑞東把攝像機架好,調(diào)整好位置,站在攝像機后面,徐渭連忙站到攝像機前,將手里拿著的箱子放下,腰桿筆直地站好。 “可以開始了?!绷枞饢|說。 徐渭等了一兩秒,然后緊張地咽了一下,才啪地敬了個軍禮:“報告主人,賤狗小貝請求進行認主儀式,是否開始,請指示?!?/br> 凌瑞東曾經(jīng)在電視上見過這套報告的制度,沒想到徐渭還會玩這一出,好笑地說:“開始?!?/br> “是,主人!”徐渭大聲回答道,“本人徐渭,犬名小貝,今天正式認凌瑞東為主,特此為證?!?/br> 緊接著,他清晰有力地報出了自己的出生時間,入伍時間,認主時間,然后抬手解開上衣口袋,拿出了一白一紅兩張卡片,一張是身份證,一張是學員證,他持著放在胸口,抬起腿踢了一步正步,皮鞋在地上啪地一聲,身體前移,將兩張證件舉到攝像機前,停留了幾秒,接著又動作利落地退后一步,再次敬了個軍禮。 接著徐渭右腿后撤,像凌瑞東在大學軍訓時學過的部隊蹲姿一樣迅速蹲下,打開箱子,雙手將大檐帽取下,放在地上,接著站起來,逐個解開自己的外套扣子,將外套脫下,再次蹲下,疊好放進箱子。 徐渭不斷重復著蹲下又起立的過程,一絲不茍,毫不偷懶,他的襯衫逐個解開,露出修身的外套顯不出的精悍身材,領(lǐng)帶扯松,離開了他的胸口,將他健壯胸肌和腹肌前最后的遮擋也去掉,他抽出腰帶,將褲子脫下,所有的衣服都疊成整齊的方塊,嚴嚴實實地對正放好,腰帶則團好放進了大檐帽中,他將皮鞋也脫下,深藍色的軍襪塞進了鞋子里,擺在箱子旁邊,再次站起身的時候,就只剩下灰色的平角短褲,寬松的內(nèi)褲早就被頂了起來,淡灰色的布料也并不吸水,很容易就露出那個鼓起的頂端一團濕痕,他將內(nèi)褲也脫下來,本來還半硬的yinjing很快就全硬了,他把內(nèi)褲也疊好放進箱子里,再次單膝蹲下,緊接著挪動雙腿,從蹲姿變成了跪姿。 凌瑞東默默注視著徐渭很平靜但很莊重地做完這一切,接著,徐渭伸手將箱子另一半空間放著的項圈拿起,黑色的皮革項圈是類似皮表帶的構(gòu)造,戴在了他的脖子上,接著他又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攝像頭,趴下身子撅起屁股,手里則拿著狗尾巴肛塞,他張嘴在肛塞上舔了舔,然后從雙腿間探出手來,抵著自己的屁眼往里面插,這個肛塞是最小號的,只有2.6厘米,不過只用口水潤滑還是有點緊,進去的比較慢,但是徐渭不斷呼吸放松自己,還是慢慢推了進去,接著他轉(zhuǎn)過身來,拿起狗鏈戴在項圈上,汪汪叫了兩聲,將項圈的提手咬在嘴里,雙拳撐地,擺出標準犬奴的跪姿,面對著鏡頭。 徐渭的認主儀式和衛(wèi)凱不太一樣,全程都是自己獨自完成,凌瑞東走到鏡頭前,徐渭張嘴將提手放在他的手心,凌瑞東站到他身邊,共同出現(xiàn)在鏡頭里,等了幾秒,這才牽著徐渭過去,關(guān)掉了攝像機。 凌瑞東低頭凝視著徐渭,表情很復雜,帶著悵然和若有所失,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憂郁什么。 “汪?”徐渭叫了一聲,還歪了歪頭,聲音又小又無辜,很像小狗試探著主人反應的聲音,這刻意賣萌的動作讓凌瑞東嘴角溢出一絲笑容,他拉著徐渭進了臥室,來到柜子旁邊,從里面拿出了幾樣道具,徐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眼睛微微瞪大了。 “跪好!”凌瑞東坐在床邊,做了個手掌伸平向右的手勢,徐渭連忙爬到他面前,雙手和膝蓋撐地跪好,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讓脊背挺得筆直。 凌瑞東將三個紅色的低溫蠟燭放在徐渭背上,從肩膀中間,到脊背正中,到剛好位于腰臀交界的地方,然后將一個黑色的拍板放到徐渭面前展示了一下。 拍板是雙層板,這種板子中間是分開的,所以拍打的時候會互相撞擊,聲音會特別響,而且板子的一面還鏤著大大的“BITCH”,據(jù)說如果能夠穩(wěn)定的每次都打在同一個地方,就會留下一個字符的印字。 展示了一下之后,凌瑞東就毫不猶豫抽了下去,每次都是高高揚起,再狠狠扇下去,板子接觸到屁股的時候,就發(fā)出極短促的板子互相撞擊的聲音,和極響亮的板子拍打屁股的聲音。凌瑞東毫不留情,可以說盡情地狠狠抽打著,將心里剛才那點陰郁都發(fā)xiele出來。 而紅色的低溫蠟燭很快就在中間燒出一個凹陷的碗型,里面積著紅紅的蠟液,本來這些蠟液會隨著蠟燭變短慢慢流下,但是現(xiàn)在卻因為拍打的震動,以及徐渭忍不住肌rou繃緊而不斷輕微擺動,一滴滴蠟液甩出來,凌亂地落在周圍一個小小的圈型。 徐渭最開始很有骨氣地隱忍著,但是隨著凌瑞東毫不放緩的拍打,加上后背上蠟液帶來的不間斷又不規(guī)律的痛苦,終于忍不住開始汪汪叫了起來,試圖用汪汪的狗叫來博取凌瑞東的同情。 可是凌瑞東絲毫不留情,而且板子并不是每次都準確地打在屁股上,偶爾抽在睪丸上,那種疼痛能讓徐渭這個堅強的軍犬都劇烈得哆嗦,偏偏沒等這種深入骨髓的隱痛緩過來,屁股就要繼續(xù)承受火辣辣的痛苦。 打屁股是越打越疼的,徐渭最后受不了,開始大聲發(fā)出慘烈的汪汪聲,聽上去十分痛苦可憐,凌瑞東又狠狠快速地拍擊了一分鐘,才放松下來,用另一只手接過,將拍板垂到徐渭的面前,之前揮拍的手則抖動著:“看來淘寶騙人,根本打不出字來?!?/br> 這種拍板造成的傷害不大,疼痛都在臀rou的表層,但是卻容易形成很清晰的火辣辣疼痛感,只是被打得通紅的屁股,最終也沒有形成字印,因為凌瑞東根本沒法保證每次都嚴絲合縫只打同一個地方,不過那點鏤空的字符,確實增加了拍板痛感的層次。 凌瑞東吹滅了蠟燭,徐渭的后背上已經(jīng)落下了斑斑駁駁的蠟液,他吹滅蠟燭,最后吹出的蠟液還讓徐渭再次抖了一下,等蠟燭冷卻之后,凌瑞東取下蠟燭命令道:“翻過來?!?/br> 徐渭翻過來的時候表情相當精彩,凌瑞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個蠟燭被擺在了徐渭的胸口靠近左邊rutou的地方,一個則擺在了右邊rutou的正上方,而最后一個蠟燭,則擺在了徐渭的腹肌上,緊挨著肚臍。 凌瑞東握著捏著徐渭的guitou將它抬起,一松手,硬邦邦的jiba打在徐渭的腹肌上,這根憋了很久的jiba經(jīng)歷了剛才的痛楚,絲毫沒有軟下來,反而特別硬翹,在躺著的時候,幾乎是緊貼著腹肌,guitou差不多貼到了肚臍,和紅蠟燭只有一個肚臍的距離。 徐渭大張著腿躺在那兒,看著三個蠟燭依次燃起,更敏感的胸腹皮膚,立刻感覺到了已經(jīng)燒了一半的蠟燭的熱度,凌瑞東舉起了拍子,徐渭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身體更劇烈地抖動著,因為第一滴蠟液已經(jīng)流到了他的胸口。 可是凌瑞東卻并沒有拍打他的睪丸,而是伸手輕輕撓著他的大腿,從膝蓋內(nèi)側(cè)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大腿根輕輕撓著,動作十分輕柔,又時而輕輕勾一下,輕微的刺癢讓徐渭敏感地身體微微顫抖著,健壯的胸肌和腹肌都不停緊繃,于是蠟液就順著蠟燭慢慢滴下來,凌瑞東的手順著大腿根,沿著徐渭的人魚線移動,接著順著腰部微微鼓起的腰肌,這里更加敏感,讓徐渭抖得更厲害,當手移到腰肋之間時,徐渭的顫抖已經(jīng)讓蠟液開始連續(xù)往外滴了。 這時候凌瑞東一直握著拍子的手突然打了徐渭的大腿內(nèi)側(cè)一下,徐渭身體劇烈一抖,蠟液甩出來,一滴蠟液落到了徐渭的guitou上,從而帶來更大的疼痛,身體越發(fā)顫抖,結(jié)果蠟液開始落在胸肌上,rutou上,徐渭自己生生把自己折磨的渾身都是蠟液,好一會兒才強忍著疼痛不讓身體亂動,使蠟燭停止了甩出蠟液。 凌瑞東這才放下拍子,吹熄蠟燭,徐渭的胸肌和腹肌上都沾著點點的紅色蠟液,蠟燭底下更是圍了一圈,guitou和jiba上都沾了一些,蠟燭的紅色在他的身上點綴著,燭焰還跳動著,,配上他健美的肌rou,形成了一種動人的性感,讓徐渭有種獻祭般的儀式感。 他伸手摸摸徐渭汗?jié)竦念~頭,短短的寸頭同樣因為汗水而濕潤,徐渭放松地喘了一口氣,既疲憊又滿足地蹭蹭凌瑞東的手,嘴角卻還帶著那種欠虐的笑容。 “去洗洗吧?!绷枞饢|說完,便把工具逐個收起來,徐渭有點意猶未盡,又不敢開口。 “項圈不要解?!绷枞饢|邊收拾邊說,徐渭眼睛頓時亮了,不解開項圈,就意味著調(diào)教還沒結(jié)束,連忙屁顛屁顛地到浴室去了。 估計徐渭洗差不多了,凌瑞東便進了浴室,果然徐渭身上的蠟燭痕跡已經(jīng)洗掉了,只是深麥色的皮膚上還有些發(fā)紅。 看到凌瑞東赤裸著身體走進來,手里還拿著潤滑劑,徐渭本能地就跪在了地上,水流順著他的頭發(fā)和肩膀往下流淌,健壯的肌rou如同山巖般承受著水流的沖刷,凌瑞東來到噴頭下面,站到徐渭的面前,伸手按住徐渭的后腦勺,還沒有用力,徐渭就已經(jīng)默契地張嘴含住了凌瑞東的yinjing,凌瑞東松開手,任由水流沖洗著自己,而徐渭已經(jīng)開始前后吞吐著凌瑞東的yinjing。 水流順著凌瑞東身體往下流,打濕了陰毛,也沖進了徐渭的嘴里,徐渭從淺淺出入變成深喉,水流積得多了便從嘴里吐出來,因為嘴里還含著凌瑞東的yinjing,所以便如同被口爆了一般。 凌瑞東把潤滑劑扔到地上,徐渭一邊繼續(xù)吞吐著,一邊打開潤滑劑擠了一點,探到后面,為自己擴張,他一邊用手指擴張自己的肛門,一邊吞吐著凌瑞東的yinjing,一邊還不忘抬頭看著凌瑞東,而當他的嘴里被凌瑞東的yinjing撐大時,這樣抬頭仰望的樣子,真是特別能激起人狠狠玩虐他的欲望。因為他之前一直戴著尾巴,剛剛洗澡的時候凌瑞東只說不解項圈,所以他拔了出去,現(xiàn)在后面不算緊,他只把沾著潤滑劑的手指伸進去抹了一圈就拿出來,把潤滑劑放到了一邊。 凌瑞東關(guān)掉水流,將已經(jīng)留了不短的頭發(fā)捋起來,撈起徐渭的項圈鎖鏈,穿過調(diào)節(jié)水溫的水龍頭,猛地一拉,徐渭就被拽得緊貼著墻壁,凌瑞東把鎖鏈在水龍頭上纏繞了幾圈,最后只露出了皮質(zhì)的提手垂在水龍頭下面,凌瑞東對徐渭示意了一下,徐渭伸出雙手抓住提手,就像自己把鎖鏈纏在上面,又自己抓緊把自己吊起一樣。 凌瑞東粗暴地按住徐渭的頭,壓在瓷磚墻壁上,徐渭低喘了一聲,卻反而撅起了屁股,屁股還是紅紅的,凌瑞東狠狠拍了一巴掌,又伸手揉捏了一下,捏著臀rou露出股溝,guitou頂著xue口,最小號的肛塞尾巴不算粗,和yinjing的粗度并不能相比,但是卻又起到了擴張的效果,造成了恰到好處的緊窒難入,徐渭很配合地放松自己的屁股,凌瑞東的jiba擠開括約肌,yingying地頂了進去。他抓著徐渭的頭把他按在墻上,另一只手扯住徐渭的項圈,像騎一匹烈馬一樣兇狠地cao了進去,徐渭幾乎馬上就爽的浪叫起來。 徐渭的臉貼在墻上,腰往下塌著,屁股努力翹起,形成了一個yin蕩的背部曲線,凌瑞東cao得不過癮,還是雙手抓著徐渭的臀rou,使勁往兩邊分開,每次都要連睪丸一起cao進去一樣強猛地撞擊著,徐渭死死拉著提手,頭頂著瓷磚,身體被cao的不斷晃動,發(fā)出sao浪的喘息和呻吟,最后忍不住開始叫道:“主人……好爽……好爽……” 凌瑞東抬起手抓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扭過頭來,將他的腰壓得更彎了,接著從側(cè)面吻住了他的嘴唇,徐渭頓時激動起來,只是這個姿勢加上兩人的身高,實在是不適合接吻,他只能努力而饑渴地伸出舌頭,在凌瑞東的嘴上胡亂舔著,凌瑞東只給了他幾秒鐘的時間,便轉(zhuǎn)而繼續(xù)抓著他的屁股,狠狠地cao著。 這一回凌瑞東沒有停歇,只是盡情地兇狠沖撞著,后來覺得不舒服,又飛速扯下了鎖鏈,將徐渭的頭壓下,讓他的屁股翹的更高,自己半蹲著狠cao,徐渭被cao的頭死死頂著墻壁,健壯的身體卻被凌瑞東cao的不斷聳動。凌瑞東壓著他的屁股,身體狠力頂了幾下,慢慢停了下來,呼吸變得緩慢而疲憊, 他慢慢從徐渭身體里退出來,緩緩站起身,徐渭轉(zhuǎn)身跪起,張嘴想要為凌瑞東清理,凌瑞東卻推開他:“有油。”他之前用的都是可食用的潤滑劑,但是用完了,今天用的是普通牌子,徐渭聽了,伸手擰開了水龍頭,然后就著水流幫凌瑞東清洗著。 凌瑞東靜靜站著讓他洗干凈,接著才走出浴室,取下兩條浴巾,一條扔給徐渭,一條自己擦拭。他走到臥室,徐渭也邊擦邊走了進來,下面的jiba還硬著,但是徐渭卻什么也沒說。 凌瑞東擦干之后,直接上了床,拍了拍身邊,徐渭有點吃驚,忐忑不安地坐到床邊,凌瑞東扯著他的項圈讓他上床,從后面抱著他,將他摟在懷里,雖然他沒有徐渭高,但是這個姿勢卻讓徐渭看起來更弱勢,他的手貼著徐渭的腰線和小腹滑到徐渭兩腿間,握住了徐渭的jiba。 徐渭對他溫柔的動作完全摸不到頭腦,但是卻不會反抗,聽任凌瑞東幫他打飛機,凌瑞東緊貼著徐渭的后背,另一只手撫摸著徐渭洗過之后光滑的皮膚,上面紅色的痕跡已經(jīng)淡了很多,徐渭的頭和凌瑞東緊挨著,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主人,要射了。” “射吧。”凌瑞東說完,徐渭的腹肌就鼓了起來,身體緊繃,凌瑞東擼到徐渭的jiba根部就不動了,徐渭的jiba繃得筆直,像劍一樣,guitou卻射出又猛又遠的幾股jingye,順著徐渭的胸口蔓延到小腹,淅淅瀝瀝都是白色的jingye。 在要射精的時候?qū)iba下擼,包皮完全向根部拉伸,只要把握好時間,能讓射精更遠,不過因為射精的時候沒有持續(xù)刺激,所以快感弱一些。 射精之后如果繼續(xù)刺激guitou,也會帶來又爽又刺激的感受,但是凌瑞東也沒有,直接扯了床頭的紙巾扔到徐渭的肚子上,自己則擦拭著虎口上的一點jingye。 徐渭將腹肌上的jingye擦拭掉,在guitou上抹了抹,躺在凌瑞東懷里。 剛才的滴蠟很少玩也很刺激,浴室里的狠cao也很粗暴很讓徐渭爽到,但是只有凌瑞東自己爽了,卻還沒達到徐渭最爽的點,凌瑞東對此心知肚明,他把一個布袋放到徐渭肚子上,徐渭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個塑料的CB。 “主人,這是?”徐渭吃驚地抬頭看著凌瑞東。 “我記得你說你要開始冬季拉練,一直到過年,對吧?”凌瑞東笑著說,“你之前不是說在學校里不方便帶CB,后來又說在野外拉練洗不上澡,一個月能臟死么?” 徐渭頓時明白了凌瑞東的目的,今天讓徐渭釋放了一下,卻又沒有完全“解渴”,就是為了接下來一個月的折磨。 “今天之后你就不許再自慰了,到你拉練的時候,自己剃光陰毛,將CB戴上,懂了嗎?”凌瑞東說完,徐渭就激動地點頭應道:“是,主人。” 凌瑞東這才躺好,又扯住要起身下床的徐渭:“就在這兒睡吧?!?/br> 徐渭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猶豫,也躺到了床上,等到凌瑞東背過身去,呼吸慢了,才小心翼翼地靠過去,輕輕挨著凌瑞東的頸后,呼吸著凌瑞東的味道。 “別鬧!”沒想到凌瑞東并沒有睡著,反手拍了他一下,徐渭可憐兮兮地退后了一點,這才漸漸睡著了。 元旦過后,年終的各項事情幾乎也都結(jié)束了,凌瑞東特地在年前回了趟家,說今年公司有事情要加班,既是為了避開父母燃起的相親熱情,也是為了騰出過年的時間,留給徐渭。 徐渭走之前拍了視頻,剃得光禿禿的小腹下面垂著的jiba,已經(jīng)戴上了透明的CB,凌瑞東并沒有要鑰匙,但是鑰匙還是在第二天被快遞送了過來,他們冬季拉練訓練科目很多,還住在帳篷里,沒兩天就灰頭土臉,凍得臉通紅,后來更是連手機也很少用了。 而衛(wèi)歌那邊,也一直沒再有消息,凌瑞東竟然難得過了幾天安靜的日子。 只是在年底之前,眼見得就要過年放假,大家都開始放松的時候,傳來了一個讓全公司吃驚的消息,他們這間公司被皇圖集團收購了,成為其名下的子公司,并且公司會派一位高管在年前進行交接和視察。 凌瑞東在聽到皇圖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耳熟,但又絕不只是因為這是一家大集團,總覺得這個集團還和自己有什么牽扯,直到他聽說了來的高管是皇圖集團的“太子”,并且姓衛(wèi)之后,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什么……